季秋白努力吞下白泽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发现白泽根本没有变化,这是他第一次含别的东西,嘴巴马上就酸了,唾液大量的分泌,弄得白泽那里晶莹剔透的。
季秋白有些无措地抬起头,问:“小狼,你硬过吗?”
“哪儿?”
“这里。”季秋白咽了口口水,“有没有过?”
白泽疑惑地盯着季秋白,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季秋白皱眉,好笑的想总算找了个比自己还x冷淡的人了。
“那怎么办啊?”季秋白说,“……那个,我们想要双修,你这里要先硬起来。”
白泽问:“怎么才能硬起来?”
季秋白说:“你有没有什么时候觉得特别舒服?特别……嗯,下面很热,热腾腾的,口干舌燥?”
白泽很不上道,这样冷场了半天,外面呼啸的冷风吹进来,吹得季秋白都有些僵住了,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趴在白泽的身上,这会儿也有些沮丧,磨蹭着要从白泽身上挪下来,白泽的身体直接接触着冰雪也不觉得冷,季秋白却不是那样,当他躺在冰上,顿时冷的哆嗦了一下,这一哆嗦,手就戳到了白泽的腰,吓得白泽一转身就压在了季秋白身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你干什么戳我?”
“对不起对不起,”季秋白连忙道歉,“不是故意的啊。”
“……”听到了季秋白的道歉,白泽却还是不从季秋白身上下来,只是抬起身,从上俯视着季秋白。
季秋白身下都是冰,这么躺着有些不舒服,于是伸手推了推白泽的肩膀。
白泽一把拽住他的手。
“季秋白……”白泽的声音有些低哑,“我……觉得现在这样比较好。”
“什么?”
季秋白想了想,顿时懂了,手指毫不含糊地向下谈了谈。白泽夺了一下,然后才安静下来,停在那里不动,让季秋白摸。
季秋白摸了摸,果真是硬了,只是还是很凉,看来白泽的体温全身都是一样的。
季秋白喘了口气,呼吸急促,手指的动作加大了,说:“这样好受点吗?没关系,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别管我。”
白泽忍受着季秋白手指的温度,半天突然攥住了季秋白的手腕,将他两双手交叠着放到季秋白脑后,然后用力压注。
季秋白震惊地问:“怎么了?”
白泽没回答他,伸手碰了碰季秋白的手腕,不一会儿,一层厚厚的冰就从白泽的手掌绽放,粘连在季秋白身后的冰上,禁锢着他的手。
“白……白泽?”季秋白努力动了一下,发现那冰很硬很厚,自己动弹不得。
如果季秋白不觉得恐惧,那冰是不会短时间内融化的。
“你,”季秋白停顿了一下说,“喜欢这种调调?”
“我不喜欢你摸我。”白泽掀开季秋白厚厚的衣服,将冰凉的手探进去,说,“但是我喜欢摸你。”
季秋白冷得一哆嗦:“等、等一下……”
说完这话,季秋白扭了一下,然后就被白泽捏住了腰,动弹不得:“不等。”
白泽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居高临下打量着他,思索要从那里下口。白泽凝视着季秋白,果真觉得下面越来越硬,但是没有燥热感。白泽慢条斯理地揭开季秋白的衣服,想了想,按着季秋白的左胸,缓缓地弯腰,靠近季秋白的ru尖,被那粉红色的一点吸引了,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嘶——”季秋白倒吸一口气,挣扎着想后退,但是手被禁锢得死死的,身后是簌簌掉下来的积雪,根本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白泽像是舔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压着季秋白的胸膛不让他动弹,伸出舌尖重重按压季秋白的ru尖,看着那处变红、变硬,自己的下面果然越来越硬。
白泽顺着ru尖向下嗅,逼得季秋白剧烈喘息,肋骨的痕迹清晰可见。
“嗯……啊!小……狼,别碰我……”
白泽说:“不是你让我随便动吗……别耍我。”
“啊!”季秋白挣扎一下,胸口猛地向上弹起,反而被白泽舔的更多,于是又缩了回去,“别……痒。”
“我刚才也痒,但是我让你碰了。”白泽说,“你忍着。”
白泽用手捏着季秋白的大腿,头匐在季秋白的胸口前,对于季秋白硬的像是小石子一样的左ru尖很感兴趣,每当靠近的时候,就发现那里有三道淡淡的伤痕,在嫩红色的ru尖旁边显得非常突出。
白泽舔着那里,就觉得有一种久违的心安,好像自己就应该这样,就应该,这么贴着季秋白的心脏。
明明是冰天雪地中,季秋白却觉得非常燥热,白泽堵住了洞口,为他遮蔽了所有的冷风,每当白泽舔他一下,季秋白的心跳就会加速,脸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了。
季秋白口中发出无助的呻。吟:“嗯……哈啊……”
白泽虽然觉得这样禁锢着季秋白很舒服,但是□的硬感却怎么都消失不了,于是他用下面蹭了蹭季秋白同样坚硬的地方,问:“然后呢?我该怎么做?”
季秋白眼眶湿润,大口的呼吸,怎么都不发出声音,或者说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白泽觉得这样蹭蹭也挺舒服的,就倾身压在季秋白身上,两个同样坚硬的东西挤压在一起,相互揉搓,还有黏腻的水声,那是季秋白尖端上忍不住流出来的液体。
季秋白心惊胆战地想,自己要被白泽为所欲为了。
被肆意的摆弄……什么的。
季秋白呜咽一声,自知躲不开了,干脆分开腿架在白泽的肩膀上,拱起腰身体向上,用后面磨蹭了白泽的硬物,颤抖着说:“摸……摸摸我,给我放松一下后面,然后进去。”
季秋白别过脸,竟然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就放弃了自己心中的那些小不适,心说这是小狼,小狼啊,没关系的。
白泽想了想,把季秋白的上身盖上,只脱下了季秋白一小部分的裤子,冰冷的手大大咧咧地摸了摸季秋白的后面,说:“进去这里吗?”
“——啊!”季秋白的身体猛地弹起来,心里暗骂,说到你刚才就差点废了我,现在还要直接顶进来,想痛死我吗?
但是季秋白没喊出来,他颤抖的点了点头,说:“轻点……”
“冷吗?”白泽问。
“有点。”其实白泽的手指不是很凉,已经被季秋白的大腿捂热了。
季秋白闭着眼睛,感受着白泽手指侵入的感觉,不停的喘气来平复这种燥热的感觉。他一抬手就发现白泽的冰有些融化了,但是季秋白不准备挣扎,所以没告诉白泽。
季秋白都快要哭了。有男人被这么玩弄屁股会觉得爽吗?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爽,但是为什么季秋白觉得那么舒服,他觉得白泽的手指就像是融化了一样,摸哪儿哪儿爽。我了个去,要不要第一次就这么……
季秋白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然后猛地回过神来,面色通红,挣扎着向后挪了挪,被白泽拽回来后,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白泽的脖子,深深地和他接吻。
季秋白觉得心跳的很快。慢慢地,他发现了自己身体内奇怪的变化,比如刚才冷得冻僵了的脚趾已经没有冷感了,贴着冰层的后背也不觉得冷。最奇妙的是,他觉得白泽的皮肤也不冷了,完全适合他。
季秋白模模糊糊地说:“小狼……我是不是……体温下降了?”
“嗯。”白泽研究着季秋白的后面,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缓缓埋了进去,听到季秋白强忍住不发出声音,心里竟然有些奇怪,于是用力撞了他一下,让季秋白发出了无法忍住的声音。
“——啊……哈啊……别、别那么快。”季秋白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流的满脸都是,“别动……小狼!”
白泽没有理会他,他能分辨出季秋白是真的疼还是假的,捏着他的大腿向前顶。
就在他刺入季秋白体内的那一瞬间,白泽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真的顺着他们相连接的地方,流到了他的体内。
季秋白咬住自己的手臂,冷静了一会儿后不由自主地抱住白泽的脖颈,然后一边哭喊一边迎合白泽的动作,不觉得疼。
季秋白甚至觉得,自己和白泽,本该就是这样的。
☆、39·嘴唇都肿了。
第三十九章
白泽的嘴唇都让季秋白给亲肿了;后来抬高身子不让季秋白咬;季秋白就顺着白泽的肩膀向下亲。他不觉得白泽冷淡;相反他觉得这样的白泽很好;很招人喜欢。
季秋白顺从的抬起腰;方便白泽进来;每当白泽顶进来的时候,他就会被顶得向前挪一点;季秋白的脑后就是冰层;被这几下装得脑袋都疼了;还没抱怨就被白泽狠狠拉回来,连喊都来不及,就觉得白泽深深埋了进来;逼得季秋白只能仰起脖子;大口呼吸。
他再也感觉不到白泽下。体的冰凉了,事实上他觉得白泽的温度刚好,和自己的体温保持一致,偏偏在摩擦的时候会产生热,那微小的热感让季秋白几乎想跳起来,但是季秋白的腿被白泽拽住,动弹不得,于是他只能拼命的亲吻白泽的肩膀,来缓解一下这样的感情。
季秋白渐渐感觉不到寒冷了,他身体的变化白泽最清楚,于是白泽暗想原来这双修竟然真的有用。
季秋白的能力说不定不是融化,而是融合。也就是两人在融合的时候,能把能量送还到白泽的体内。
既然感觉不到冷了,季秋白干脆把衣服扣子解开,然后脱了厚重的上衣,用力抱住白泽的脖子,倾身向前将胸膛贴在白泽身上,摩擦着那人。
两人在雪地中缠绵了好久,到后来季秋白屁股都被拍红了的时候,季秋白才觉得后面一凉,白泽身寸到了他身体内。
季秋白确实觉得非常舒服,但是下面在白泽身寸的时候却突然软了,什么都没吐出来。
“这……”季秋白吓了一跳,低头看,那处果然是软了,而且毫无征兆,也不是疼啊什么的。季秋白伸手摸了摸,只觉得那里冰凉凉的,是一滴精。液也没有,但是季秋白觉感觉比身寸了还有累。
白泽皱眉,打断了季秋白的思考,说:“季秋白,我的能力回来了。”
“什么?”季秋白立刻选择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不适,问,“都回来了?”
竟然真的有效。
“回来一点。”白泽说,“既然有效,我们再来几次可好?”
“别……”季秋白见白泽还有向前顶,缩了一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快累死了……”
白泽饶有兴趣盯着他通红的脸,下面慢慢变大,卡在季秋白的穴。口,然后看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才放过他,给他穿上了衣服。
季秋白已经不觉得冷了,却还是把衣服仔细穿上,本来想趁着白泽不注意擦擦后面,然而一擦才发现那里非常干净,什么东西都没有。
季秋白松了口气,因为累,所以就躺在白泽的肩膀上,夺过寒风,在这个小小的山洞里睡着了。不觉得冷实在是太好了,季秋白睡了一个好觉。长时间的奔波害得他全身酸痛,本来想睡一会儿就起来,但是眼皮一直睁不开,到后来还是白泽摇醒他的。
“天亮了。”白泽说,“醒醒,快,不然一会儿又看不见了。”
季秋白睁开眼睛,然后发现自己已经睡过了漫长的黑夜,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外面刮着大风。看着白泽的模样显然是一夜没睡。
季秋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身体非常疲劳,睡了这么久也没觉得有多好受,看了看外面能把人吹起来的风雪就不由咋舌。
白泽拽着他的手臂,说:“没关系,这样的风我能全部挡住。”
季秋白说:“可是……万一遇到雪崩了怎么办?”
白泽好笑地看着他:“为什么我会害怕雪崩?”
也对,那人比雪崩可怕多了。季秋白打起精神,想了想,拖延了一下时间,问白泽:“你的能力恢复到什么地步了?”
“能控制的很精准。”白泽没有保留,“我能感觉得到。密度、薄厚都很好控制。和我初级进化的时候不相上下。”
说完白泽抬起手,轻轻挥了挥,然后季秋白就听到了冰块快速冻结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声音。季秋白还没说什么,一把极薄、形状像是伞面的东西,就出现在了季秋白眼前。
“有了这个就可以挡风了吧?”白泽问,“你既然不怕我的冰,那么你试着拿一拿。”
季秋白伸手接过来,觉得那东西很薄、很轻,但是坚硬,敲敲也没碎,不像是冰倒真的像是一把伞了。
他也没觉得冷,那样极度低温下冻结出来的冰在季秋白手中就像是塑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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