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秦学长,你不用为难,我会求我爸爸认回秦然,我们还像之前那样好吗?
秦学长,我怎么会,怎么会逼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好。”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秦铮移开视线,淡淡的说。
这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他娶了她,却不爱她。
她从默默的喜欢到成了他的妻子。
可是,结婚之后,他们相敬如宾……连相敬如宾都算不上。
他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更多的像是在看着空气。
或许,在他眼里,空气都比她好。
即使同床共枕,她能清楚的听见她呼吸的声音,她小心翼翼的侧头,在黑暗中努力描绘他的眉眼。
… … … 题外话 … … …
抱歉,更晚了。
还有一更,可能要晚点才能更上~~
☆、36。36她喜欢在他睡下后悄悄偷看他的侧脸(二)
盛晚安一直浅眠,尤其是嫁给秦铮后。
她睡觉的时候习惯开一盏柔和的台灯,因为她喜欢在他睡下后悄悄偷看他的侧脸,即使灯光昏暗看不真切。
他睡梦中睫毛轻颤或者翻身她都会惊慌的猛地闭上眼睛,将脸蒙在柔软的被子里。
她想,每天晚上趁他睡觉都会偷看他,他应该能察觉到吧!
她不敢问他,盛晚安怕他用那种冰冷疏离如同看空气一般的眼神看自己。
那种眼神,令她无助又心涩。
的确,是她威胁了他,逼着他娶了自己。
盛晚安没有资格也没有任何理由来质问他!
在盛苑,秦铮一向沉默寡淡,他对盛家的任何人都是保持着淡淡的疏离,与盛晚安更甚。
只有一个人,他的眼底才会摇曳着一股淡淡的火花。
“姐姐,阿铮哥哥。”
细细的微风吹过花圃,盛晚安给兰花压土,指尖带着湿润的泥土,听到这道声音,她停住手里的动作,努力绽出一丝笑容,回头道,“晚然来了。”
盛晚然点点头,走到秦铮身边,推起他的轮椅,低头笑语嫣然的和他说着什么。
他们似乎……聊得很高兴。
他坐在轮椅里,微仰着头听盛晚然说话,他似乎听得很认真,眸子里有时候会有一抹笑意,偶尔,他会点点头。
嫁给他之后,盛晚安很少看到他现在,带着一抹淡淡笑容的样子。
距离上一次见到,似乎还停留在刚刚认识的时候。
盛晚安不在看他们,低下头,拿起花铲将土压好,骨节处因用力泛着苍白痕迹。
花圃里,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她的鼻端,盛晚安轻轻吸了一口气,眼底酸涩。
手里的动作更加的快,很快弄完,她逼着自己不如听背后他们的声音,可是风还是把他们的低语传进耳里。
盛晚然看着花圃,说,“阿铮哥哥,姐姐喜欢也兰花吗?”
“嗯。”淡淡的回答。
盛晚然用的是“也”这就说明,除了盛晚安以为还有人喜欢兰花。
而这个同样喜欢兰花的人,秦铮一定认识也知道。
盛晚安猜,这个同样喜欢兰花的人,是盛晚然。
果然,盛晚然说道,“真的,我们不愧是姐妹,喜欢的花也是一样。”
盛晚安低头看着那一抹翠绿的叶子,她轻抚着叶面,心里一窒。
……
在澜城。
秦然这个名字,已经成了过去。
澜城的人都知道,盛家有个二小姐叫——
盛晚然。
… … … 题外话 … … …
关于薄和晚安的事情,先说这么一点,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在以后的文中会详细的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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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所以我勉为其难的只要你吧。(一更)
华城最大的酒店。
今天是薄老先生的寿辰,来的不只是名门商贾,还有很多政要权贵。
傅明烟随着傅长风走进酒店。
厅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薄老先生薄启衡今日八十六岁寿辰,薄寒生和景正辉站在他身后两侧,薄寒生淡淡的看着前方,眼帘不经意的撞ru一张温媚的脸,他敛了眉,低头在薄老先生耳侧说了什么。
薄启衡点点头。
**
傅长风走上前去见过薄老先生,多人围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傅明烟没有跟着一起,因为她远远地就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一身黑色的西装衬得身形越发利落笔挺,他步伐微跛却不失沉雅。
再向她……这个方向走来。
一瞬间,看着他脚步微跛的穿梭在衣香鬓影中,傅明烟竟然有一种万水千山过尽的感觉。
她站在那里,安静的,等着他。
这种等待的感觉,很微妙。
“傅小姐。”
低沉的嗓音,熟悉清冽的味道。
傅明烟挑了挑眉,用着她的时候喊她明烟,用不到的时候陌生的喊她傅小姐,她回道,“薄先生。”
薄寒生走到她身侧,微微张开手臂。
傅明烟眨眨眼睛,“薄先生,你是在邀请我吗?”
男人低低的睨了她一眼,手臂依然微张,“嗯。”
傅明烟手指轻轻绕着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那薄先生也太没诚意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温温糯糯,听起来十分入耳。偏偏傅明烟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一张小脸扬起,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薄寒生难的嘴角带了抹笑,“你想要什么。”
傅明烟想了想,有点为难,“我想要的很多。”
“太贪心不好。”他说。
傅明烟接着他的话,“对呀,所以我免为其难的只要你吧。”
话落,傅明烟温顺的将手搭进他的臂弯里,挽住他的胳膊。
要他,还免为其难。
周围有不少宾客,或羡慕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落在傅明烟身上。
来的人都知道,薄启衡的孙子也就是薄家现在的当家薄寒生,是一个冷血狠辣的主,今日,他主动邀请一个女生却被拒绝,而那个女生却说,要他,还是勉为其难的那种。
众人纷纷猜测,这个女子是谁?
傅明月挺直脊背,跟上薄寒生的步伐,“薄先生,你生气了吗?”
没有听到声音,傅明月抿着嘴唇,她一边随着他的脚步,一边伸出素白的手,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声音带着温柔绵长涟漪,带着些许无措,“当家……”
… … … 题外话 … … …
还有一更有晚点,美妞们晚上再看吧~
☆、38。38“当家,你尝尝,甜的。”(二更)
薄寒生停住脚步,低下头,眸光复杂的看着她,沉默片刻淡淡道,“我没生气。”
曾经也有一个女子,做错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扯着他的衣服,无助又小声的喊着他。
***
傅明烟挽着薄寒生来到薄老先生面前,薄寒生微微低下头,带了几丝恭敬“爷爷,这是傅明烟。”
很简洁的一句话,却让周围的人都把视线落在他身边那个女生身上。
只有傅长风,擎着酒杯,低笑着将视线落在别处。
傅明烟微微弯腰,态度恭敬,“薄老先生好,我叫明烟。”
还记得初见薄启衡的时候,盛晚安的局促不安,而那时,薄寒生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爷爷,这是盛晚安。”
“嗯。”薄启衡点点头,“好。”
下午过后,景正辉扶着薄老先生去休息厅休息,虽然薄老先生精神不错,但是毕竟年龄高了,时间长了也容易困倦。
拿起桌子上一碟精致的糕点,挖起一勺放进嘴里,傅明烟眸子里带了抹促狭,她挖起一勺递到身侧男人的唇边,“当家,你尝尝,甜的。”
薄寒生轻蹙了眉,片刻后低头含住勺子。
见他吃下,傅明烟笑道,有一丝得逞的意味,“当家我骗你的,这是酸的。”说着傅明烟放下手中的糕点,从包包里拿出一盒糖,倒出一颗拨开,递给他。
薄寒生讨厌酸的东西。
从她认识他的时候,就发现了。
手捏着糖递在他唇边,见他不动,傅明烟笑的温顺安静,语气轻缓,颇有几分诱哄的意味“当家,糖是甜的,吃了就不酸了。”
薄寒生敛下眼底的幽深,低头吃下那颗糖。
“当家,甜不甜,是薄荷味的。”傅明烟扶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问道。
讳莫如深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唇齿间还有那股薄荷的甜味儿,想到她包里带了一盒薄荷糖,薄寒生问道,“你喜欢薄荷糖?”
傅明烟看着他,笑道,“对呀,我喜欢。”
包里每天都会放着一盒薄荷糖……
***
薄寒生和景正辉站在一起,景正辉从休息厅出来后唤住了薄寒生,两人在一起聊着什么。
剔透的灯光将他投下的淡淡的影子拉的修长。
身侧的空气里还残余着薄荷糖的味道。
傅明烟拨开一颗,扔进自己的嘴里。
嗯,果然很甜。
她端起一杯红酒,并没有饮下轻摇酒杯,石榴色的液体带着醉人的色泽。
眼梢的余光不经意的瞥向他的方向,隔得略远,傅明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景正辉笑着拍拍薄寒生的肩膀,然后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似不经意的一圈重重打在薄寒生的胸口。
傅明烟眼角一跳——
☆、39。39当家……我……我不是故意的
纤细的手指捏紧玻璃杯,傅明烟担忧的看着不远处的男子,他微微蹙着眉,不知是方向的原因,还是灯光的问题,傅明烟觉得那一张清绝的脸弥漫着苍白。
景正辉那一拳,明显的打到他的伤口上。
他是故意的试探,即使那晚傅明烟微妙的将景正辉的疑惑打消。
明亮的水晶灯下,薄寒生一手端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垂在身侧微微颤抖,菲薄的唇带着一丝苍白,他隐下眼底的一抹暗色,淡淡开口,“景叔,如没什么事,我去看看爷爷。”
景正辉眯着眸,在他胸口扫视,“去吧。”
薄寒生转过身,深蓝色的衬衣下,淡淡的血红溢出。
在不远处的温淼发现了,他神色一紧,就要走过去,一道人影唤住了他,“温淼哥,好久不见啊。”
赫然是景正辉的手下,温淼端起酒杯,不动声色的转身,挡住那人的视线,敛下眼底的焦虑,在他的酒杯轻碰,“是啊,好久不见啊。”
景正辉那一拳,下手很重,他的伤口已经崩裂。
薄寒生垂在身侧的手扶了扶领带,不经意的动作挡住胸前的一抹鲜红,薄唇微抿压抑着痛楚,迈开修长的腿往前走去,景正辉的声音响在身后,再次将他唤住。
“寒生啊,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和薄叔说,咱们一道去休息厅吧。”
薄寒生顿住脚步,眼底一抹幽深加重,眉宇淬着薄薄的霜,他伸出手微引,道,“好,二叔先请。”说罢,他转身。
华丽的水晶灯明亮璀璨,就像眼前这一张璀璨夺目的脸。
带着令人眩晕的光芒。
在薄寒生转身的那一刹,胸口一凉。
一只纤细素白的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还有拿手上执着的空空的玻璃杯,倾斜,有剩余的石榴色的液体顺着清透的玻璃杯蜿蜒流下。
他胸口上,一抹扩大的鲜红色不断晕染。
薄寒生看着眼前的一张小脸,因为惊讶微微张着唇,眼睛有丝惊慌掠过,她有些懊悔的看着他胸口那一抹红色,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轻颤,“当家……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傅明烟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替他擦拭。
景正辉皱着眉,阴冷的目光扫过站在傅明烟身后的侍应生,“怎么回事。”
侍应生哭着一张脸,惊慌道,“我……我……我没想到傅小姐突然出现,我不是有意的。”
侍应生本来端着托盘往前走,不料一抹身影横在她眼前,她没来得及收住脚步——
傅明烟今晚穿了一身薄荷绿色的长裙,裙摆略长绣着精致的迤丽花纹,而在那淡绿色裙摆处,一个黑黑的鞋印格外明显。
… … … 题外话 … … …
抱歉,快过年了,有点忙,更晚了
☆、40。40薄寒生的眼底一抹淡淡的光闪过
侍应生常年在高档的宴会服侍,一眼就认出了这一条裙子,价值不菲,是当季的最新款,出自美国著名设计师菲林之手。
她更加慌乱,“薄先生…傅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侍应生心底发颤,她清楚处得知道,这条裙子不是她能赔的起的。
而且,被红酒泼的人,竟然还是薄寒生。
傅明烟捏着纸巾,认真仔细的替他擦拭胸口的红酒渍,她很专注,似乎天地之间此时此刻只有这么一件事情。
一缕发丝俏皮的散落在脸颊,灯光下,漆黑的发丝衬得她的脸如莹玉一般。
脸颊处有微微的痒意,傅明烟想要伸手拂去脸上的发丝,一只修长的手先她一步,将她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