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瞧着王诗琪迷人的身段,暗想,褪下衣服的她又是何等的迷人,饮了一口水,才细细的大量起王诗琪屋内的摆设,装潢整体没有太多的奢华和虚荣,只是简单的雅致和点缀,典雅,舒适,大方,屋内所有的布置以及摆设显露着主人的巧手,大至家具,小至零碎的装饰品。
没过多久,王诗琪就解下了围裙穿着一身简易的家居服走过来,邀请凌飞到饭厅用餐,转眼功夫,凌飞就来到了饭厅,适合四人的木质餐桌,在摆满菜肴之后,显得小而不适了,走到王诗琪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望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禁食欲大增,迫切的想尝试一下出自王诗琪之手的美食的味道如何,可看来看去好像缺少了点什么似的,脑中一亮,原来是美酒,美人,美食,怎可少了美酒呢?美人与美酒本来就是密不可分,如果说美酒可以让人为之深深陶醉,那美人无疑能带来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美人在怀美酒在唇,本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王诗琪,你不觉得少了些什么吗?”凌飞笑道
第六百二十七章 红颜知己
“王诗琪,你不觉得少了些什么吗?”凌飞笑道。
端坐好的王诗琪听了一愣,细细地看了餐桌一番,疑惑不敢肯定地道:“好像没有吧。”
“你不觉得少了美酒吗?”凌飞提醒出来。
王诗琪瞥了凌飞一眼,抿嘴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一个小酒鬼。”
凌飞微微一笑道:“非也,非也,古人说酒色不分家,有此美人在场,又岂可没美酒相配呢?”
王诗琪闻言莹白细腻的娇靥微微晕红,芳心又羞又喜,凌飞的口气虽有调戏之言,但王诗琪却是感到甜蜜和幸福,也许是每天归家面对空寂无人的房子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伴自己共进晚餐,可她还是没忘了彼此的身份,心却不由自主的在慢慢产生变化,这是她始料不及的,娇声道:“你等等。”说着起身往客厅走去,很快就见她拿着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走了回来,凌飞心中暗暗的高兴,美人不仅对他的调戏之言没丝毫的生气,而且还顺意的拿来了美酒。
凌飞从王诗琪手中接过葡萄酒和开瓶器,“砰”的一声软木塞被打开了,浓郁的酒香立刻缭绕在两人之间,凌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酒。”
王诗琪唇边含笑道:“你怎么知道就是好酒呢?”
她以为凌飞最多是在自己面前装装样子,不是真的知道此酒是否好酒,毕竟她不知道凌飞出生豪门,对红酒品质的好坏是了如指掌,小的时候还专门学习过贵族礼仪,只是凌飞平时不怎么表现出来而已。
凌飞笑而不语地往两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递了一杯给王诗琪,口中笑道:“首先是软木塞的学问,理想的软木塞状态应该是只有底部是湿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干燥,太干或太湿的软木塞都表示空气已经进入酒内,也就影响了酒的品质,理想的状态应该是软木塞的底部是湿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干燥,另外若软木塞潮湿的部份,带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这瓶酒可能已被开过。”
王诗琪小小惊诧了一下,接着又装作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的,书上电视上看过也不奇怪啊。”
凌飞轻轻的晃动着酒杯说道:“其次就是要检查颜色,在品尝之前,将少量的酒倒入酒杯,观察酒的颜色,酒的色泽,无论是白酒或是红酒都应该是清澈的,有些红酒颜色较深,但是也不至于混浊不清,颜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较轻的酒,深红色是较成熟的酒,砖红色或褐色则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龄,而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泽饱满,由此可以证明它绝对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证明一定是好酒。”王诗琪刻意刁难道。
凌飞对王诗琪刨根问底,不肯放过自己的态度,苦笑不已,不过也判断出她也是一个识酒之人,轻笑一声说道:“好的酒尤其是红酒在轻晃后会留下酒痕,轻晃酒杯,让酒形成漩涡绕着酒杯打转,然后举起酒杯,保持稳定,让酒由玻璃壁上滑落,如果酒慢慢滑落留下清楚的酒痕,那就表示酒的品质不错。”说完后,举着高脚杯,续道:“事实再次证明此酒非凡品。”
王诗琪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不假,也相信他是一个懂得红酒之人,古人云,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在人生的旅途中,朋友是不可缺少的,如果能遇到一个知己,那更是莫大的福气,王诗琪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知己,当然是莫大的高兴,举杯大喜道:“来,为我们都是识酒之人干一杯。”
凌飞开心地跟王诗琪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并为她再次添上,心中却为此而大感高兴,之前还不知从什么地方作为突破口才好,现在感觉老天都在帮他。
“为美人美酒在干一杯。”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是酒中知己,而凌飞饮酒赏美的同时还不断的赞扬王诗琪的菜肴做的是如何的好,也确实是这样的,平时在家无聊寂寞的她,把时间都放在烹调上去了,可惜那时无人欣赏,毕竟丈夫回家吃饭的次数少之又少,现在得到凌飞的大加赞赏,王诗琪能不愉悦吗?于是乎她又拿了一瓶过来,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两瓶葡萄酒都干完了。
普通的红酒倒没有什么后劲的,但储存期长的美酒就不同了,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因为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但是在红酒柔和的背后,确实非常大的后劲,到了晚上八点钟,王诗琪已经有些微醉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凌飞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除了身体微微发热之外,其它的是丝毫不受影响。
凌飞瞅视着王诗琪酒后倍显楚楚动人的嫣颊,酒后散发出红晕的脸庞和开心的笑容,目光变得怜惜、温柔,眼前的酒后美人,虽然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但模特儿般高佻的身材,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玉女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一双漆黑清澈的却又迷醉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高贵、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凌飞不禁地走上前,温柔微笑着弯腰伸手向王诗琪邀请道:“诗琪,我们来跳一支舞吧。”
酒后微醉的她丝毫没有发现已经落入凌飞的魔掌,忘了他是好友的情人和今晚的主要目的,软而无力的娇躯不由自主地伸手搭在凌飞宽厚的手掌上,凌飞心喜的紧紧的抓住她柔软的玉手,把她拉了起来,王诗琪也任由凌飞轻轻搂住柳腰一起款款地走到客厅没有舞曲的伴奏,没有灯光的闪烁,凌飞搂住王诗琪柳腰开始翩翩起舞,王诗琪的双手酒后的妩媚和温顺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轻吐着葡萄酒口齿留香的气味,两人柔情似水,情意横生地依偎在一起,跳着情人之间才跳的贴面舞,凌飞双手慢慢用力将王诗琪紧紧搂抱在怀里,让两人身体贴得更近,双手开始轻而细的抚摸着王诗琪光滑的后背,揉搓着她绵软的腰身,然后慢慢向下揉捏着王诗琪丰腴滚圆的美臀,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王诗琪丰满圆润的,尤其是美臀的翘挺浑圆饱满肉感弹力十足,凌飞能感觉到王诗琪美乳上的胸罩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
当凌飞在王诗琪丰腴滚圆的臀瓣上面手法娴熟地抚摩揉捏了两下时,王诗琪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好像有些清醒过来似的,无力地挣扎道:“凌飞,放开我,我不跳了。”
她胸前的山峰随着舞步的摇摆在凌飞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凌飞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与他鼻息相闻,王诗琪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凌飞笑着贴着王诗琪白皙的耳朵轻声调笑道:“好,我们一节还没跳完。”
耳垂灼热的气息让敏感王诗琪“嘤咛”一声,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和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热气,热气和酒醉渐渐地让王诗琪迷茫了。
半推半就地任凭凌飞上下其手似抚摸揉搓,任凭他的大手抓住她丰腴滚圆的臀部揉捏,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王诗琪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喘气,热气喷得凌飞脖子痒痒的,同时,她清清楚楚感觉到凌飞那顶住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她惊恐的想移开身体,但凌飞的另一只手紧楼她的腰部,使她身体完全无法活动。
第六百二十八章 妙不可言
“太羞人了,别这样”感受着王诗琪平稳的呼吸,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女人香,凌飞欲望大增,王诗琪的山峰似海棉般的柔软,火辣辣的挤压在他胸前,凌飞的嘴唇在王诗琪的白皙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色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丰腴柔软的臀部,王诗琪感受着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喘出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全身无力的把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他身上,心底的那一丝丝欲望的火苗正慢慢的燃烧,渐渐的变旺,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从未经历的火辣,王诗琪的心砰砰乱跳。凌飞在她的耳根及王诗琪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着,王诗琪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凌飞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王诗琪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凌飞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王诗琪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王诗琪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心头。
这时候,凌飞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王诗琪的短裙中,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端庄的短裙下,王诗琪丰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正被凌飞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
“不能这样”王诗琪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凌飞的色手,她害怕了,害怕凌飞会更进一步……
“不要我是你”王诗琪双手救援,被凌飞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王诗琪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男人,凌飞从容地在她花丛中散步,小腹牢牢压住她的腰臀,右手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就在凌飞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时候,仅剩一丝清明神智的王诗琪奋力把凌飞从紧靠的身边推开,往卧室急奔而去,重重的关门声好像要把凌飞的幻想给敲碎似的,完了吗,就这样完了吗?未死心和不放弃的凌飞试着开门,果然房门是没上锁的,要说王诗琪一时紧张忘了反锁,还不如说是心中想法让她不愿锁门。
凌飞走进一看,发现王诗琪趴身在床上,埋头在枕头之下,看不出她是激动还是啜泣抖动,她尚未发现凌飞的走近,此刻的她心情复杂,芳心混乱,心中有两种声音在不断翻腾,一种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做的,别说年龄身份的不符,就就是好友的情人的身份都够她禁恋了另一种是相反的,安慰自己说那只是跳舞而已,小小的摩擦很平常的,就算真有什么越轨的行为也只是男性一时的冲动凌飞不声不响坐在床边的抚摸着王诗琪的玉背,让她深深的吓了一跳,翻滚到床了另一边,抓起被单屈腿坐了起来挡在胸前,惊慌地望着凌飞道:“你怎么进来了?”
凌飞耸了耸肩,轻笑一声道:“当然是开门进来的。”
王诗琪想起自己进来的时候好像忘记锁门了,心有余悸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凌飞无赖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道:“你不想听我的事了吗?”
想起自己不仅是酒后乱性,还差忘了重要的事,“想也用不着在这说,我们出去再说,不,改天你再告诉我吧,现在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明显的逐客令,凌飞岂会听不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好香啊,我也想休息一下了。”说着不理王诗琪就双手枕头,闭上眼睛,假作睡觉起来。
王诗琪立刻急了,放下被单,倾身过去想把凌飞推下床,刚接触到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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