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觉有人在紧盯着她瞧,南烈羽自睡梦中睁开眼眸来,一见到眼前的人时,她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晶莹的泪水亦早已盈眶。、“这……这可是真实的!还是我竟可梦见如此清晰身影的你?冤家呀……羽儿好思念你呀!”
无论这一切是真是假,南烈羽早已不在乎,只想将自己对他的思念全道出口,一解相思之情。
“是真是假,你一摸即可得知!”邯炀烨把南烈羽的柔师置于胸口上,让她感受他的体温及沉稳有力的心跳。
“真的是你!你是真实的,我并非在作梦!”天!能够再次感受到他的温暖,南烈羽露出一抹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绝美笑容来。
“自然是我!别忘了先前我所说过的话!无论你在哪里,即使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给找回来的!”说完也便霸道地替她戴上一只泛着银光的手镯,手镯上头镶有一枚琥珀。“这是……”南烈羽不解地眨眼瞅着他。
“一旦你戴上它,便是我的妻子了!”道银镯是他亲手打造的,亦只有南烈羽够资格戴上它。
南烈羽看了手镯好一会儿后,便朝他凄凉笑道:“道手镯不应由我戴的!你还是拿去给那位即将要迎娶的公主吧!”说着她便想把手镯脱下还他。
邯炀烨皱眉,把她的小手置于胸前,“你以为我会是道般无情之人,抛下你和孩子去迎娶那名公主进门,再享受用之不尽的财富!”
南烈羽睁大了眼眸,他知道她已怀有身孕一事!
“你以为我抱着你,会没发觉到你身子的异样吗!”她那一双眼眸,仍如他记忆中的清澈、明亮,心事全掩不住。
“可是皇命难违,你终究还是得娶那名公主为妻啊!”他有意照顾她,但是他又该如何对那名公主交代呢!而她,亦不愿同他人共侍一夫。
“羽儿,我根本无意娶那名公主为妻,我只要你一人啊!我之所以不让你知道大唐天子赐婚之事,便是不愿你担忧、胡思乱想啊!”邯炀烨叹了一口气,他这辈子从来没向他人解释这般多,唯有南烈羽,他注定一生与她没完没了了。
“突厥上上之人选何止你一人,为何偏偏是你?炀烨,你究竟是什么人!”她的一切他全明白、知晓了,但她却仍一点也不了解他。
邯炀烨瞅着她瞧了好一会儿后才道!“你真的想知道我的一切?”知晓了他的过去后,她还会同他在一起吗!
“嗯!”她轻点了点头。
“嶒好!你可知狼堡为何位于突厥最边界,又为何称为狼堡吗!是因那里住了一名曾被狼抚养,且嗜血成性的狼王!所有的突厥人皆怕我,只因我一生下来便被称为灭国灾星叫我父亲为了保有可汗王之地位,便派人欲将我这灾星给杀了!他们将我丢入狼群中,没想到我非但没被狼食入腹,反而被狼抚养了数月!待我长大成人后,便手刃了父亲及所有违抗我之人!现任可汗王,亦即我亲哥哥,因为害怕我的势力,便派人前往唐国,以两方联姻之名来压制我不致谋反。这就是你想知道的过去,如何?”邯炀烨冷眼看着南烈羽。通常人们一旦知晓他的过去,无人不以害怕的眼神看着他的。
怎知南烈羽并投以害怕之目光看着他,反而主动亲近于他,抵着他的俊容道:“我只感到心疼!”而且疼得令她难以承受!
“心疼?”邯炀烨不解她为何是此反应,一时之间征住了! 提供她是因为他的遭遇而感到心疼吗?
“那些人不该那般待你的!你不是什么灾星!你绝不是的!”她摇头否决这说法。
“不然我是怎样的人?”邯炀烨没料到南烈羽除了不怕他的过去之外,还更加亲近于他。
“你只是我的夫婿,会冷言冷语待我,但仍十分关心我的一个人罢了!不是众人口
中的残暴狼王!羽儿这般说,可有说错!”她不在乎他有何等骇人之过去,只在乎两人相聚的时刻以及未来。
“你少说了一样。”邯炀烨伸手抚着她细致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神是温柔多情的。
“有吗?哪一样?”南烈羽不解地眨眼问道。
“倾所有爱你之人!”邯炀烨语毕,便覆上他渴望许久的红唇,以极轻柔之动作给予她一记深吻。
好不容易结束这甜蜜之吻时,他突然瞧见他的颊边滑下泪珠来。
“怎么了?为何流泪!”他为她拭去泪珠。
“我以为道辈子都不会听到你对我说道句话了!”她等这句话已等好久了。
“原先我只是打算救你回狼堡成为一名暖床的女人,怎知待我自月光下看清你的容颜时,一颗心仿佛被什么给撞击了一下。带你回狼堡后,我更是时时想看着你,想听你的声音,我道辈子从没这般在乎过人,唯有你,是我这一生唯一要的女人!但我不愿对你承认爱意,直到你被带离我身送,我才确定了自己的心,没有你在身边,我该如何度日!我必定是孤独过完一生!”
他后悔道么迟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原本以为自己道一生皆不会变上任何女子,却怎么也没料到竟会遇上南烈羽。
“那么你呢!你又是如何!”他也要知道他的心意为何。
“为何还要问呢?我会有可能同我不喜爱之人如此亲近吗?更何况我的脑海、心中皆是你的身影,无法忘怀了!得知你已被皇上赐婚一事后,我是心痛如绞、伤心欲绝,日日夜夜旨在思念着你,你可知我现在可看见你、触碰到你的身躯时,我内心有多狂喜!
现在你又何必问我的心意呢?只因我早已把心给了你呀!”靠在他的怀中,南烈羽享受着前所末有的安全感。
呵!有他在身边的感觉是最美好的时刻。
“那好!同我回突厥吧!”说完,他使欲抱起她。
“不行!倘若我没同双亲及兄长们说一声便离去的话,他们必定会十分担忧的!况且你如今的身分仍是驸马,我无法同你就这么一走了之啊!”她连忙摇头道。
“是吗!”他几乎忘了和亲一事。把南烈羽放置于床榻上,他深思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么……就请你再等我一段日子,我必会将事情作一圆满交代……”
就在此刻,突然有人轻敲门扉。
“小姐,你醒来了吗!小翠似乎听到有男人的声音,你还好吗!小姐……”小翠欲开门进来一探究竟。
“快走吧!有人进来了!”倘若让人发现邯炀烨暗夜前来的话,爹及兄长们必定会严惩守备的人的。
“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语毕,他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一下后,才不舍地自窗口离去,一跃全其他宅院屋顶,之后便消失于夜色之中。
望着邯炀烨离去的身影,南烈羽心中又涌起一丝惆怅。
“小姐,你没事吧!为何方才小翠听到你房内有男人的声音呢!”小翠进入南烈羽的闺房后,便瞧见南烈羽正望着敞开的窗户叹息。
“没什么的!小翠,你回去歇息吧!”南烈羽柔声说道。
“可是……”原来想再说些什么的小翠,往房内巡视一回,哪里有半个人影,她方才大概是听错了吧,便退出羽院。
炀烨,你可得快些回来呀!南烈羽在心中不停唤着邯炀烨的名字……
☆☆☆
邯炀烨再度觐见大唐天子。
他朝皇上单膝跪下,态度比之前改善许多,不再霸气、目中无人。
“如何?你道次前来,可有好的驸马爷人选告诉朕吗?”皇上合上了奏折,看着邯炀烨问道。
“没错!如皇上所言,希望皇上别忘了先前的承诺!”邯炀烨抬头直视着皇上。
“君无戏言,但是这个人选可也得是人中之龙,才可与玄月公主相匹配。”皇上笑道。可惜啊!邯炀烨天生具有霸主之气势,倘若得以成为大唐驸马,为唐国效命就好了!
但既然他无心如此,自然也不得强求,以免遭致反效果啊!
“那恕我直言,人选正是啸傲山庄之少庄主南烈宫!”既然南烈宫敢把羽儿带离他身边,那么他使要他忙得不可开交,没法再来阻挡他与羽儿。
“什么!南烈宫?”皇上一时之间被道名字给征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为何会选上此人!”
“只因他除了是啸傲山庄少庄主,而且相貌堂堂、饱读诗书,更是人中之龙,自然为最适合公主之夫婿人选!”
“这……”皇上有些迟疑了,倘若他的好兄弟南烈征知道此事,不知会有何反应!
“莫非皇上认为此人不适合?能与名闻天下之啸傲山庄结成亲家,可是好事一桩不是吗!”邯炀烨字字犀利、属实,令皇上内心有些动摇了。
“道……好吧!朕同意你的说法!”皇上颔首同意。
“那就请皇上迟些日子再下御旨!”
“为何如此!”皇上不解地问道,他不是很期盼撤销和婚之御旨的吗!又怎会突然提出此要求来!
“因为我有一事得先回突厥一趟不可!”忆起了羽儿的绝美容颜,邯炀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放柔了。
皇上见邯炀烨道名冷酷之人竟也有如此柔和的一面,心中不由得赞叹爱竟可让人改变如此多。“那好!朕就答应你,待你返回之际,御旨也即刻传下。”
“多谢皇上成全!”
羽儿,等着我的归来吧!我一定会将你带回身边,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邯炀烨在心中暗忖道。
离开了皇宫后,他立即挥鞭驾着闇夜往东北的突厥奔去。
宫中仍在准备玄月公主出嫁之一切事宜,只是驯马爷人选已暗中由邯炀烨改成南烈宫。
☆☆☆
就在啸傲山庄老庄主南烈门以为事情已结束时,大门口又有人来禀告,“老庄主,庄门外有一支扛着聘礼之队伍,要求见老庄主。”
“如同以前一般,请他们回去!”怎么大家还不死心呢!
“但是……”
“如何了禀上来!”南烈门不耐烦地问道。
“那名为首的男人,是日前曾求见小姐的邯炀烨。”
“是吗!”南烈门沉思了一会儿,便下令道:“让他入庄!另外派人去商院、角院、征院请少主前来大厅。”
“遵命!”杨叔退下办妥南烈门指派之事。
不一会儿,南烈商、南烈角及南烈征一同前来大厅。
“不知爹唤我们前来有何指示!”南烈商率先开!。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南烈门没正面回答他们,只是坐于大厅上直视着厅门口。
没多久,南烈三兄弟便瞧见邯炀烨被带进大厅,身后还跟了五名随从,其中四人的肩上各背了一只看起来相当沉重之木箱。
“怎会是你!你来做什么!”南烈征沉不住气地直指着邯炀烨问道。
“征儿,不得无礼!”南烈门命南烈征退下。
“是的,爹。”南烈征不敢抗命。
“请问阁下今日因何事前来!”南烈门客气地问道,说话的同时亦打量气势不凡之男子。
道名突厥男子,除了拥有霸主之气魄外,更可由其筋骨看出武功修为不错。然而也是他让羽儿怀有身孕的啊!
南烈门突然自椅子跃起,对邯炀烨击出一掌。
“爹!”南烈三兄弟立即惊呼道。
邯炀烨避也没避,只是凝聚全身真气抵挡下道足以致命的一掌。
好内力!南烈门坐回他先前所生的椅子。“很好!这么一来,老夫内心之怒气便可完全消散。”方才那一掌,是他为羽儿及心疼女儿的爱妻所打的。
“少主……”千翰炜担忧问道。方才那名中年男子所击出之掌力,不得小觑呀!
“放心,我没事。”邯炀烨看了千翰炜一眼,些微的内伤,他还不放在心上,接着便对眼前之中年男子道:“想必前辈便是南烈门庄主。”
“老夫正是。不知你今日前来有何指教?”南热门十分欣赏道名男子不卑不亢之态度。
“晚辈今日前来是希望前辈能将南烈羽许配给晚辈,道些则是晚辈今日带来的聘礼”
千翰炜命人将四大木箱放下,并一一打开,第一箱是难得一见的珍贵珠宝,第二箱是塞外之毒、药草书册,第三箱是来自丝路的绸缎,第四箱是珍禽异兽之毛皮。
“你是真心要娶羽儿为妻!”南烈门没有看那些珍宝一眼,只以十分严肃的眼神、口气问道。
“是的,这一生我只娶南烈羽一人为妻!”邯炀烨神情坚定地说。
“但你已由皇上赐婚,如何迎娶羽儿过门了难不成你想违抗皇命!”南烈门犀利地问道。
“再过不久各位便可得知赐婚一事已被撤销。如今晚辈只希望迎娶羽儿回突厥,不知前辈可否同意晚辈之请求!”邯炀烨道辈子从没如此低声下气去求人,但为了南烈羽,他也只得如此了。
南烈门深思了一会儿,接着便朝站于身测的三位儿子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南烈商说:“爹,恕核儿直言,孩兄同意邯炀烨之提亲,只因羽儿也是心系于他啊!”
“没错!且羽儿已怀有身孕,为了羽儿的名声,心病仍需心药医。羽儿如果再消瘦下去的话,恐怕生产的情况并不乐观呀!”南烈征分析道。
“是吗!”南烈门想了想,然后对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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