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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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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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说错了?”巴图凑近脑袋问我。
  我一乐,轻轻拍了下桌子,“我赌五百你撒谎。”
  其实倒不是说我现在多有钱,我就是想拿这话里的语气强调巴图的谎话多么不可笑。
  巴图盯着我的衣兜,“建军,我记得我好像欠你五百块钱吧,是上个月借来买虫粮的,这样,要是我赢了,这钱我就不还了。”
  我没想到巴图说起这事来,但我心说你倒是能有那本事不还啊,而且我也打定注意,今晚我赢了就立刻补张欠条出来,省着老巴赖账。
  我拿出一副正式样,点头应着。
  巴图嘿嘿笑了,指了指我身后的窗户,“建军,这你可别怪我,人就在窗户那站着,我也不瞎,他长什么样当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一愣,心里大呼上当,可我也没计较这么多,急忙扭头看着来者。
  巴图形容的很准备,这是个正向老年期过度的中年男子,他被冻得哆哆嗦嗦的正隔着窗户看着我们。
  我急忙对来者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快点进来,甚至我还特意瞪了巴图一眼,心说哪有你这待客之道的,竟然让客人在外面站着。
  这人不知道有什么事,进屋都是跑进来,而且他还带进来一股冷风,冻得我直想打喷嚏。
  这时我也细看来人的打扮,从他那极不合身的大棉袄我就明白巴图说他是外来人的意思,笨寻思要是本地居民的话,这大冷天谁出门不穿个合身的,弄不好他下车发现冷临时买的,尤其他胡子上都结了冰渣,一看就是长时间在冰天雪地里跑出来的。
  我没急着问,反而指着桌上那盆炖菜,“老哥,你也别嫌弃,快吃两口暖和下身子。”
  其实我这么说真挺有点寒酸,我俩这炖菜都冷了,上面浮层油花子。
  来者连连摆手不饿,随后他挺紧张的问道,“你们谁是巴图,谁是卢建军?”
  我有些纳闷,本来我以为他是巴图朋友之类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不认识我俩。
  我心里警惕的反问,“你找他俩干什么?”
  来者看出我的意思,急忙解释道,“我姓刘,叫我老刘就行,是山西钼山一个采矿队的队长,我想找他们帮我个忙。”
  其实换做一般人光说这一句话肯定得不到我的信任,但看着老刘,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他没撒谎。
  我也不隐瞒,指着自己和巴图粗略介绍一下。
  巴图别看酒喝的不少但人没迷糊,拿出一副冷冷目光问,“谁介绍你来的。”
  “张建武。”老刘回答一句。
  也怪我记性不好,想了半天也没记起这姓张的是谁。
  看我迷糊样,巴图索性多说一声,“美杜莎。”
  我一下有了印象,想起来张建武就是当初那个想捉美杜莎的公安局副局长。
  老刘看我一脸释然他接着说,“两位,我和张建武是同学,现在我的采矿队遇到了大麻烦,听说你俩能破破奇案,我想两位能去我队上看上一看。”
  我都不知道这话怎么接了,或许对老刘或者对那个张建武来说,我俩是个异人,甚至拿个侦探来形容也不过分,可我心说有案子你去当地公安局就是了,何苦大老远找我俩来,而且我俩都是平民,在没被公安特许的情况下,也没那权利插手这类事情。
  但我也没拿话点透,又问老刘吃不吃饭,其实我心说这爷们要是聪明的话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吃个饭早点走,别傻子似地粘着我俩。
  老刘的确不是笨人,他看出我的意图来,可没想到他接着又做了一个疯狂的事出来。
  “两位,救救我们,救救我那些工友吧,他们去挖煤为了就是挣点血汗钱,我不想大家过年回不去家都客死他乡啊。”老刘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了出来,甚至他还跪着给我俩咚咚磕起头来。
  我一愣神,其实别看我嘴里叫他老刘,但他岁数大我都一轮多,我叫他叔叔把他当成长辈也不过为,尤其他刚才那话让我听得就辛酸,甚至又这么一跪,我压根受不了这个。
  我慌忙趴下炕想扶他,可他倔脾气上来就是不起来。
  最后我一咬牙,扭头看着巴图那意思怎么办?
  巴图冷冷打量着老刘,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下炕拉着我也对老刘磕头还礼。
  “你起来吧,咱们有事坐着说。”巴图回道。
  老刘抹着眼泪站起来,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被我俩拉到炕沿上,只是他就用屁股站沾个边坐着。
  “你说什么事?”等沉默一会后巴图又问。
  大刘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巴图,那意思你先看看。
  巴图怀疑的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后就又转手递给我,只是我发现这时巴图的脸色有点苍白。
  我心说什么东西这么恐怖吓到巴图,我带着一副好奇冲照片看一眼。
  照片里是一个人的后脑勺,只是很血腥的,他颅骨整体塌陷着,尤其血和脑浆混着的黏了一头发。
  这照片看着确实恐怖,但我心说光凭视觉冲击肯定不会吓住巴图,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而巴图也开口问我道,“建军,你看出什么来?”
  我想了想,“一个凶杀案,凶手拿钝器击打受害者后脑,造成颅腔碎裂死亡。”
  巴图微微苦笑一下,扭头望着老刘,“我相信你一定报案了吧?警察的结论是不是跟建军说的一样。”
  老刘憋了半天,嗯了一声。
  我纳闷巴图怎么这么问,心说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看我还想辩解,巴图摆手打断我,又抢回照片指着上面的凹陷处,“建军,我也只是猜测,但我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这人不是被钝器打死的,而是被人一拳硬生生打成这样击毙的。”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乍一听巴图这话没毛病,可我知道人的颅骨很硬,尤其一个壮汉拿铁锤硬击都不一定把颅骨击碎呢,何况是一个人的拳头。
  我摇头不信,尤其还反问巴图,“老巴,你认为有人能做到么?”
  巴图犹豫一会摇摇头,“我是做不到,而且我认识的人中,那些专门练拳的,他们也做不到,没有人的拳头能有这么大威力。”
  而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依我看照片中的塌陷区域就是被一个拳头打出来的,这是事实。”
  我不由觉得一股寒意笼上心头,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世间真有一个超级变态杀手的存在么?
  
  第二章 魔盒
  
  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觉,但我却实打实的对这案件起了兴趣。
  我跟老刘说,让他把事情缘由说一下。
  老刘很紧张的搓着手,或许是对我俩有些陌生不太习惯,老半天才很小声地讲了起来。
  这事要追溯到一年以前,有个老法师来到他们的采矿队,挖矿是个很危险的作业,只要一个操作不甚就有可能造成局部坍塌,把命搭进去,尤其这法师还强调老刘他们挖煤的矿井里有邪灵,而且这邪灵马上就解除封印兴风作浪。
  老刘他们刚开始都不信,认为法师胡说,可接下来的几天里,真的开始陆续出现意外,经常有怪声在矿井里出现,还有黑乎乎的影子在矿井里飘来飘去,甚至有人无缘无故的晕倒在矿井中。
  老刘终于怕了,跟大伙凑了一笔钱请老法师驱邪,老法师也不含糊,施展了降头术,要来所有人的生辰八字,把神灵都请到了工友的身上,这样一来,采矿队安分了一年,而老法师也在三个月前跟大家告别云游四方去了。
  但自从上个月开始,就有人无缘无故的收到一个木盒子,木盒子他们都认识,是老法师请神时用到的,叫做魔盒,神灵就是先请到这里再降给大家的,本来他们没在意,认为是早已离去的法师送给他们的礼物,可接到木盒的人,几天之内都会暴毙,老刘害怕了,这才去外找起帮手来。
  老刘这番话说了足有半小时,语速很慢,可等他讲完后,我和巴图好久也都沉默不语。
  先不说这法师到底有没有装神弄鬼,我个人觉得,这事越来越复杂了,尤其是把人头骨击碎的凶手到底是什么东西,巴图也说了,凭人根本就没这么大的力道,但要是妖的话这事显得可笑,凭我接触妖以来,尤其是见过的那些妖,哪个用过拳头,它们身上的厉害之处多了去了。
  我想的头疼索性不再去想,扭头看着巴图等他说话。
  巴图不仅没理会我,反而一溜身子躺在炕上,也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
  老刘一直紧巴巴的在那坐着,而不久后巴图像是想起什么般的又突然坐了起来,把老刘吓得差点一侧歪滑到地上去。
  “老刘,你们统计过接到木盒的时间没有。”巴图很急的问着。
  老刘摇摇头。
  巴图脸现一丝失望,但随后他又一转话题,催促我道,“建军,收拾一下,咱们连夜走。”
  我瞪着巴图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说今天可是除夕夜,咱俩这一走年还过不过了?尤其我还想着回趟老家呢,真要接这案子,我回家的计划肯定泡汤。
  但反过来说,巴图这么着急我也能理解,毕竟晚去一刻的话,极有可能再有人被害。
  我不是佛教徒,但我对救人性命的事看到很重,几乎刚一抉择我就放弃了回家的打算。
  我说声好之后,站起身就要回家准备,但这时我又想到个事,拉着老刘指着饭桌,“你自己盛一碗饭吃,你不吃完我们不走。”
  我没想使什么坏心眼,就是怕老刘又饿着肚子跟我们出发,想强制让他吃口饭。
  可老刘却误会了我的话来,他盛了口饭又把盆里菜汤往上一倒,接着大口吞起来,甚至他吞咽时还不时瞅我一眼,那意思就好像说我马上吃完,咱们立刻走。
  我心里觉得酸酸的,在印象里,我总把采矿队的队长想成凶神恶煞、克扣工资那类人,但眼前的老刘明显逆转了我的认识,尤其他做了这么多事为的都是手下着想。
  我暗暗打定了注意,心说这凶手不管是人是妖,只要被我抓住了,保准先爆抽它一顿替老刘出气。
  本来我还想拿套被褥这类的,可被老刘这么无形的一催,我为了赶时间只揣了些钱就算完事了,心说缺什么不行到时再买吧。
  都说世事难料,我和巴图前个时辰还在家里喝酒扯皮,现在却顶着寒气往火车站赶。
  或许是老天都被老刘这份心给打动,我们顺利的买到了即将开车的车票,之后花了两天时间赶到了山西一个叫钼山的偏远小镇。
  八三年这会,我自认生活水平比七十年代有了很大的改善,至少米啊面啊这类的供应不紧张,尤其凭我的收入时不时还能喝几顿小酒。
  可刚到钼山,给我的感觉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
  坑坑洼洼的土路及其难走不说,这里的人穷的衣服都还打着补丁,甚至连个跑外的客车都没有。
  我们靠着步行一路走到老刘他们采矿队驻扎的矿井处,别看我已经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心说他们的住的环境一定很苦,可没想到当我见到实景时,老半天都愣在了原地。
  一排破破烂烂的草屋坐落在荒山之中,这就是所谓的宿舍。
  老刘先把我们请到了最好的草屋里,按他的话讲,这还是他的办公室,而且他还很热情又很寒酸的拿了两个茶缸子出来,给我俩沏了茶。
  要在平时,就冲这脏兮兮的茶缸子,尤其边上都掉了渣,我绝对连碰都不碰,可现在我却哧溜哧溜的喝的很舒服。
  老刘出去喊人,想把工友都叫来跟我俩认识一下,但不久后,他却自行走了回来。
  我看他脸色发白,忙问他怎么回事。
  老刘没吭声,从兜里掏出一个木盒来。
  我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这就是那所谓的魔盒。
  我和巴图几乎同一时间站了起来,围着这魔盒看,巴图眼中射出丝丝冷光很慎人,而我却急忙催促般的问老刘,“是不是这几天又有人死了。”
  老刘说还没有死,这魔盒是昨晚在一个叫柱子的小伙屋门口发现的。
  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心说来的好,这事也赶得巧,既然凶手还敢这么明目张胆,我和巴图也不惯着它,让它这次有来无回。
  而巴图倒很奇怪的把魔盒抢了过来揣在兜里,又让老刘带我们见见那个柱子。
  其实在这种非常时期找人很容易,估计是被魔盒的事吓得,那群采矿队的小伙全都躲在一个草屋里。
  别看这草屋里就有三张床,但他们也不嫌挤的慌都坐在上面。
  这些人给我第一感觉就是苦出身,可具体让我说为什么我还真说不出来,反正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劳累辛苦惯了,甚至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在他们身上也看不到。
  我开口简单介绍下自己和巴图,随后又问谁是柱子。
  躲在最里面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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