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丝胸罩,她挺立的乳尖使得他欲火张旺,他放开她的唇,低头扯下两边的蕾丝,轮流含住那两朵柑红色的甜美诱惑。
“啊……”她无力地靠在门上,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嘤咛。
丰盈柔软的双峰比蜜还香醇,他不住地轻啃吸吮,爱极了那种饱满的感觉。接着,他腾出一只手从她裙摆下探进去,拨开薄软的底裤,找到了他双腿间灼热的核心,轻柔挑弄。“耿介!”他惊呼,弓起身子,双腿无力支撑,慢慢往下滑动。“天啊……你好烫……他轻轻触探着那火热的源头,以为自己就要融了。野玫瑰除了娇喘,早已说不出话来,此刻唯一支配她的是想疯狂地做爱的念头,是期盼他将她点燃的渴望。
她的身体沉睡得够久了,他唤醒了她每一寸感官,现在,她要他带领她进入人性最深的领域去探险,去自我解放……
他加深了手指的力道,在那柔如花瓣的女性神秘处抚摸,全身血液随着她逐渐的湿润而沸腾。
“啊!”她快要瘫了!这禁地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她也从不知道这样的接触会如此让人欲死欲狂。
耿介已被她的美丽弄疯了!
他一把将半倒的她抱上床,匆匆扯开她的裙子,脱掉她的蕾丝底裤,扳开她匀白修长的双腿,低埋着头,探出舌头,在她红艳如玫瑰的花蕾中舔吻着。“耿介!你在做什么……”她全身一震,犹如受到雷般往她受不了那样的亲密,即使在编辑过程早已得知许多性爱的体态,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像这样自己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她觉得好羞耻!
“怎么?怕了?难道编写色情刊物的总编辑会不懂这一招?”他抬起头,抓住她的腿,将她拉向他,眼中欲火奔腾。
“我编的不是色情刊物:是情色杂志……”她喘着气反驳。
“还不都一样?别装清纯了,你是这么湿润,这么诱人……我等不及想要进去了……”边说着边褪去自己POIO,解开皮带和裤子,他的手刷过她三角地带的毛发,掌心整个罩住她的下体,激昂地颤了一下。
他没力气再和她辩了,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品尝她。
“我才没有……啊……”她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手指正插入了她最敏感的深处轻轻抽动。
“哦……”他心魂俱荡地看着她的身体被他引燃,更用力地撩弄着她双腿间那朵嫩蕊,真想一口将那片片花苞吃下“嗯……”她紧咬住下唇,免得太过兴奋而叫出声。
“喊出声吧!玫瑰……”他再次朝她肿胀的小穴进攻,含着,吮着,被她散发出的浓烈气味弄得意乱情迷。
她是这么的燎人!比他之前过的女人都还要令他亢奋,那每一寸白嫩细致的肌肤仿如毒品,一尝就无法停止,一尝就无药可解……
“啊……求求你……”她双腿夹住他的头,手指抓住他的裸前,娇躯一阵阵轻颤,迷乱又无助地低喊,全身的细胞都被他灵活的舌尖给征服了。
“求我什么?”他挺起身,转换起身,压在她半裸的雪白身子上方,以手指捏揉着她浑圆的乳房与乳尖,唇轻挑的吻啃着她的耳。
“别……这样……”她气息粗重,娇喘连连。
“别怎样?这样吗?”他又腾出一只手,在她的阴核中画圈圈,感受那无法形容的柔嫩,接着,再一次将一根手指深入她狭小的甭道,感受她最深秘地带源源不绝的热泉。
“啊!”她抽搐了一下,仰头吟哦,半眯着媚眼,长发披垂在几乎全棵的身上,不停地摆动。
“你好湿……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这么……天啊!我撑不了了……”他被她放浪迷人的表情夺走了心跳,指尖传来她准备好欢迎他的热液,刹那间,他早巳坚挺的下体已急着找寻发泄的出口。
急急脱掉仅存的内裤,他紧抱住她,将自己深埋入她湿热又紧实的体内。
好紧!
她好紧!
紧到会让人以为她还是个处女!
他在进入时如此想着,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立刻消除季他的疑虑,他俯身狂吻她,开始不停地抽动。
夜玫瑰在他进入的一刻却是痛得不敢吭声,那一瞬间痉的痛楚工表着处女膜的破裂,她早巳知道会有这种反应,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种痛法。
她僵了僵身子,猛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他微拾起头,停止动作,盯着她皱起的脸庞。
“没什么……”她不想中途停止,因为除了这点疼痛,她发现自己全身仍胀满了情欲。
她感受得他在她体内,男性的,膨胀的,无比强硬的……
那样的充实祉她心灵荡漾,感觉上好像找到了自己遗失许久的另一片拼图。
“放轻松点,让我好好爱你……”他柔声说着,吻了吻她的唇,伸手往下探进两人身体的密合处,挑弄着她敏感的花唇。
“噢……嗯……”疼痛似乎被某种更强烈的震撼给压过去了,很快的,她再次淹没在他扬起的欲望事,频频低哼,身子柔软地随着他的挑逗轻摆。
“天哪……我要你……要全部的你……”他瞿吻住她的唇,低吼着。
渐渐的,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协奏,交叠的身躯开始和谐地律动,如同共谱一首情歌,他们的身子成了最美的音符燥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回荡,温度节节高升…春光,如此令人难耐。
倏地,某种陌生的战术无声无息地袭向夜玫瑰,然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撼动一波波地朝她蜂拥而来。
“耿介!”她狂喊着,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指甲掐入他紧绷的背脊,忘情地蠕动。
“哦!”耿介在这时也加快了节奏,并在她高喊的同时将呼之欲出的狂热喷向她温暖的体内……
两具交缠的身躯持续轻颤着,他们的灵魂不断地攀升……再攀升……直到触模了星光与月亮。那波高潮才慢慢降落,平息,化为一摊盈盈的池水……
这几秒钟的高潮果真充满了生死交锗的快感!夜玫瑰在能量释放殆尽后这么想着。
耿介万分不舍地抽离她的身体,轻轻吻着她的前额,她的鼻尖,她的唇……最后,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身子一翻,仰躺在她身旁,力量泄足,慢慢闭上眼睛。
一场瑰丽的梦幻结束了,有些恍忽无力的耿介原本快要睡着了,可是她在听见他微鼾的呼吸声时又霍然清醒。
她倏地坐起、看着身边的耿介,为自己竟将第一次交给他而震惊、困惑。
为什么是他?
她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最懂得爱自己的她对男女之事向来开放态度,如果遇上喜欢的人,她随时准备弃守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在与许多异性交往的过程中,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想献出身体的冲动,多半在接触的阶段就被她三振,进一步的接触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说她守身如玉,倒不如说是一直没遇到“Right…man”才会风流史一大堆,偏偏没有记下任何风流帐!
但她不懂,为什么她会将自己初次性经验就这么直截了当地交给了这个男人?
她认识他不过才二天耶!
真可怕,难道她已经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不,真是饥不择食,她早在二十岁就和第三任男友上床了,哪还会撑到今天?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她选择了耿介?
就只因为他的吻让她昏了头?
或是……
是祖传的魔咒在作祟?她的心头大震。
她……终栽在了夜家的魔法中了?
不要她洒再被这宿命给牵着走!
一想到此,她像避开蟑螂似的逃下床,郁卒地穿上所有的衣物,悄悄拎起皮包,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这次就当作是利用耿介来泄欲好了,她和他除了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
哼!她就不相信她会打不赢老祖什么“三个喷嚏”的无聊传说。
她的爱情,她要自己创造!
耿介已经盯着那颗螺丝盯了足足有十分钟了,动也不动地,好像灵魂出了窍,完全进入忘我的境地……
“阿价!”黑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声喝道。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小子从上星期就变得怪怪的,以前修车时手脚灵活,工作一下子就能完成;现在却连拴个螺丝钉都要花半天,到底这小于是出了什么事了?
耿介被黑牛的……声厉喝给惊得回神,他眨眨眼,错愕地看着他,问这:“什么事?”
“这句话该我来问的吧?”黑牛递给他一杯冰开水。
“我很好。”他淡淡一笑?接过冰水大口喝下。
“很好?好个屁啦!你那模样活像被处女给痛宰了似的!”黑牛随口胡乱地取笑道。
噗!
耿介口中的水像激泉般喷出,被他的话惊岔了气。
“咳咳咳……”他眉头扭曲变形,脸咳得通红。
“你瞧瞧你,你在干什么?连喝水也会呛着啊?”黑牛忙着帮他拍背顺气。
耿介几乎将手中杯子握碎,整张脸拉得好长。
处女!
该死的,就是这件事让他像掉了魂似的。
那一夜胡里胡涂地和夜玫瑰疯狂缠绵,隔天一早就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没留下只字片语.却在床单上留下了足以让他惊死的血渍!
老天爷!那个看来强悍精辣又放荡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女!
他当场就楞在原地,久久还不了魂,心脏差点负荷不了这个事实而停摆。
一个出口成”性”的女人竟然末解人事,他真怀疑她杂志是怎么编的,空有一张利嘴,没有实质经验,由她手中编出来的情色杂志能看吗?
但这根本不是他在乎的重点,他介意的是她为什么选上他!
为什么把第一次交给了他?
她绝不可能是喜欢上他,瞧她那丝毫没把他放进眼里的态度,就知道她对他没有半点好感。
但是,对一个没有好感的男人,她怎能毫不顾忌地把初夜交出去?
难道是因为需要?
性饥渴?
还是纯粹只是想利用他的身体?
把他当成了牛郎?或者……现在正流行这种无理头的一夜性爱?
想不透?
他一点都想不透!
想到头壳快破了也想不出她的心思。
“喂!阿介,你怎么又发起呆来啦?”黑牛看他一咳完又两眼发直地愣着,重重往他背上一拍。
“啊!黑牛,拜托你轻一点行不行?”他吃痛地回头瞪着黑牛。
“我不打醒你,搞不好你已经变成石像了。”黑牛咋道。
“我倒宁愿变成石像……”他低声咕哝。
变成石像就不会整夜辗转反侧,痛苦难眠了。
夜玫瑰留给他的后遗症不只有头痛,他发现在和她过了一夜之后,他就陷入了一种类似欲求不满的地狱中,经常一个不留神,她的气息,她的呼吸,她的服体,就会时时跃进他的脑海中,然后他会全身发热,心神不灵,坐立难安……
到了晚上,回到他的住处,一看见那张两人在头上翻的小床,他的血脉就会四张愤张,夜玫瑰成了难熬的时段、他得不断地冲冲水来冷却自己,可是身子冷却得了,脑袋却依然发烧!
这真是个残酷的折磨啊!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像自从你和夜小姐一起去吃个饭后你就变了个样……”黑牛沉吟看着他。
“别跟我提她!”他像被踩到尾巴似地低喊。
“咳?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别再提起她。”将脸进手掌心,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沉淀这份难以解释的躁动。
“喂喂,你和她……是不是怎么了?”黑牛虽不是心细的人,不过他不笨,多少猜想耿介那层重得会压死人的烦恼也许来自夜玫瑰“黑牛……你说说看,一个不怎么喜欢你的女人却把贞操给了你,你能理解她在想什么吗?”耿介憋不住了,他非常需要别人来帮他指点迷津。
“啊?你说啥?难道你和她……”黑牛大吃一惊、怎么也料不到他手脚会这么快。
“嘘!小声点,我只是随口问问……”
“哇塞!小子,你还真行哪,像夜玫瑰那种漂亮的女人你也把得上阿?”黑牛凑近地低笑。
“我问你的重点不是这个!”他没好气地推开他。
“啊,是哦,你说夜玫瑰的贞操怎样?”黑牛连忙正了正脸色。
“她和我上床,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不会吧!她没被男人碰过?妈的,你怎么会这么走运啊?”黑牛又是一声惊叹。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是问你他为什么挑上我来做这件事!”耿介气得揪住他的衣领喝问。
“也许她喜欢你……”
“不可能!她有喜欢的人了。”他哼道。
“那么就是看上你强健的体魄。”
“见鬼!”
“再不就是把你当成了种马……”
耿介瞪他。
“好吧,老实说,我不知道,这问题你问我有什么用?你该去问她。”黑牛耸耸肩。
“我才不想去自讨没趣…”从她趁他睡觉逃走的行为来看,他几乎能确定她不想再见到他,甚至她很可能已经在后悔了。
“那你就当作没发生过这回事,忘了它。”黑牛觉得这种事一直去想根本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