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勋也赶紧抱着池小浅往里走,“对对对,进屋说,小浅见多了风可不得了。”
进了屋,陆少勋也没顾得上停步跟老爷子客气,直接抱着小浅往楼上走,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也顾不得她脚上踩得脏脏的,就把她冰凉的脚丫子往怀里捂。
“嘶……”小浅却蹙着眉,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陆少勋赶紧捧着她的脚细看,只见踩脏了的脚底,还有一些被碎石或粗砂砾划伤的痕迹,估计刚才在气头上,竟然浑然不觉,此时缓过劲来才知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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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很吵就出去咖啡馆写,我朋友介绍了一家据说很安静的。进去才发现,很小,外面是马路,很吵!然后老板坐在边上不停打游戏机,游戏机唱歌……最炫民族风。我忍住气插好电脑,文档却显示什么狗屎剪切板,我心烦意乱按了一个键,于是文档剪切到剩下几百字……不知道怎么恢复……我目前处于杀人状态。
于是今天我不回家了,我更完今天的八千(今天加更……)再回家。一杯奶茶,28块钱,喝七八个小时!劳资要喝回来才甘心!
正文 第九十九章 世界上最乖最乖的女孩
“我看得洗洗,然后上点儿药。2”说着就把她抱往浴室去。这边浴室不像团部宿舍那么狭窄,他将她放在浴缸边上的凳子上坐着,然后开了花洒调好水温,再执起她的脚放入浴缸里,用柔和的水柱冲着她的脚。
“疼吗?”他紧张地问。
池小浅却扯了扯嘴角笑,“你真是军人吗?这点儿破皮你也这么紧张?”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现在的感受,如果说婆婆无聊怀疑让她置身冰天雪地里,而陆少勋的疼惜又像炙热的炭火,笼着她,给她温暖,什么时候,这婚姻竟变得像冰火两重天了。
陆少勋见她还能朝自己笑,揪紧的心才放开来,他也放轻松了说:“我皮糙肉厚的,砍一刀也未必见血,当然不用紧张,你不一样了。细皮嫩肉的,脚丫子比我的脸嫩。”
他仔细洗好,又抱她回床上,从床头柜子里找了点云南白药给她涂上樯。
“小浅……”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池小浅别过脸,“我刚才冲动了,现在爷爷也知道了,估计所有事情都瞒不住他了,他要是骂你,你就认着,横竖他出了气就好,至于妈……我不会再说什么的,只是……我真的不想一个人住在这儿了,我要搬回去。”
“嗯。”陆少勋点了点头,把她抱在怀里,“小浅,我会还你个公道,真的。”
两人也不敢多耽搁,生怕池老爷子在底下着急上火,陆少勋又说她才上了药不要穿鞋了,直接就要抱着她下去。小浅觉得刚才是一时急了,现在没事当着长辈的面这么抱来抱去多臊,于是推着他说,“别了,我自己走。”
陆少勋却搂紧了不放,“傻,咱们越是恩爱,爷爷才越能宽心。”
池小浅觉得有道理,也就任他打横抱起了烬。
池老爷子现在楼下,茶叶不喝!水也不喝!就虎着脸坐在沙发上,听陆妈一五一十地说着最近这比戏文还长的一档子事情。本来这次小浅流产,他就觉得很奇怪,之前虽然情况不算很稳定,不时还是吃点儿保胎药,但是医生也说不用太担心,注意休息就行了,怎么会突然就流了产,还引发大出血做手术?但是小浅一直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他痛心归痛心,但也没多想。可是,现在再听陆妈说了小浅流产的前因后果,脸越拉越长。
这些话从陆妈口中说出来,肯定是尽量挑听起来不那么严重,和维护自己儿子的说法来讲,饶是这样,听着都觉得心惊肉跳的,那要是再客观一点讲,那小浅还有多少委屈是自己不知道的!
“也就是说,陆少勋和前面那女的,纠缠不清到现在,还喊得小浅流产?”池老爷子连“少勋”都不叫了,连名带姓地质疑孙女婿。
“没有没有?少勋早跟那女的断了。是那女的死不要脸的。”陆妈急急地解释,她已经尽量把事情说得简单些,还略掉了小浅被劫持,大家都怀疑她被侵犯的那一茬。看池老爷子现在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要是让他听到那些难听的话,还不得当场气昏。
“爷爷……”陆少勋抱着她下楼来,她靠在他怀里喊了一声。
池老爷子不理会她,只定定看向陆少勋,“陆少勋,我好好的孙女嫁给你,你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了吗?”
“……”陆少勋把小浅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一边垂着头回答:“是我不好,我没照顾好她。”
“之前的事不提,今儿又未什么闹?!”
“爷爷……”池小浅出声止住他的问话,那些尴尬的话题她实在不愿意再提起,气过了刚才那一阵子,现在婆婆信不信她清白,竟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也可能是伤心够了,对婆婆失望了,也就不在意她的想法了。而且,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啊,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着陆少勋这样垂着头挨训的样子,脸上也觉得过意不去,就伸手摇了摇爷爷的手臂,放软声音喊了他一声。池老爷子看了她瘦瘦的手臂一眼,好端端一个丫头,从小多灾多难地,没了妈,又有个不争气的爸,能这么乖地养到这么大多不容易,想着想着就双眼酸涩,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水雾迷蒙,他抖着手握住孙女儿的手,“我……是我没照顾好你,出了这么多事我居然都不知道,我……我对不起你妈妈。”
这好像是自从妈妈离开以后,池小浅第二次看到爷爷流泪。她看在眼里难受得呼吸不畅。有一种多年努力功亏一篑的感觉。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她都用尽努力,让自己过得好,好让爷爷放心。可能天生不是读书的料,虽然妈妈走了以后她很努力,但是成绩是不温不火,也没能考个名牌大学让爷爷骄傲一下,但是她会尽量让自己过得很阳光,至少看上去很开心。毕业后一个人在外,哪怕遇到再辛苦,她也报喜不报忧。就像刚开网店那会儿,她每天自己做客服,自己包货发货,累得像狗,她却只告诉爷爷,自己工作很顺心,很轻松,每个月一笔一笔的钱寄回去,自己只留一点点。她又不傻,漂漂亮亮的一姑娘,谁不想穿名牌啊,穿起来肯定是比网上淘来几十块钱的上档次得多,但是她总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她的爸爸不争气,搞得妻子跳楼,气得爷爷跟他断绝父子关系,这些年都不接受他的赡养。所以她觉得自己要尽三份孝心,一份是自己的,一份替妈妈,一份替爸爸。所以省吃俭用,似乎不懂什么叫时尚,不懂什么叫精致的生活……
这些,也是陆少勋在结婚很久以后,看她给爷爷汇钱时,看她省吃俭用记账的时候,才渐渐能体会到。于是他觉得,自己娶到了世界上最乖最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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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浅这样的女孩子,真的无人不爱对不对,比起其他女孩子什么优雅啊,时尚啊,这才是最乖最美的女孩。
好吧……
我不得不承认,不关咖啡店老板的事,就是我不讨人喜欢……
来了几个年轻妹子,老板立刻不打游戏了,不放最炫民族风了,放小野丽莎,开了灯,风度翩翩地迎客,一边给妹子们调咖啡,一边谈论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话题逗妹子们开心。
正文 第一百章 我还扭着强了她几回呢!
池小浅看着爷爷两眼含泪的样子,心里郁结到了极点,赶忙伸手在爷爷的后背上一下一下抚着,帮他顺着气,“爷爷,你别想这么多,现在都没事了,都没事了……”
“咱们回去,跟爷爷回C市去。2”池老爷子说着就站起来,他要横起来,也是天皇老子也不放在眼里的。
陆少勋一个头两个大,媳妇儿真给领回去的话,要猴年马月才领得回来啊!忙上前扶住老人家,“爷爷,您别生气啊……”
池老爷子心里清楚,刚才陆妈说的那一大堆,肯定还是隐瞒了一部分细节的,事实肯定更不堪,但其中的弯弯道道他现在也没处问去,而且看池小浅现在的态度,他知道自己这傻孙女儿还是没怪陆少勋多少,于是只有开口问问重点:“小浅,你自己说,这个陆少勋现在跟那女的到底断干净没有?”
“断干净了……”
“唉……你们年轻人的事,爷爷是管不动了……你自己要知道底线在哪里,如果他小子真的敢乱来,你不准瞒着爷爷,管他现在军衔比我高几级,我照样揍他!榛”
陆少勋听着这话,心里一松,知道老爷子这就是在给自己机会了,殷勤地扶他坐下,一边鸡啄米一样地附和:“是是是,那样的话我自己送过来给您揍。”
但是,陆妈的脸却黑了下去。在她的认识里,这件事从头说来,自家儿子除了遇人不淑有个不知进退的前女友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大的过错,池小浅被劫持,是她自己交友不慎被那个什么走私头子盯上,让人有了话柄,闹得满城流言。后来李眉远之所以有把柄威胁陆少勋,也是因为小浅脾气暴躁当众激怒了李眉远,才会起争执,才激得陆少勋踢出了那一脚。认真说起来,是小浅连累少勋还多一些呢!饶是这样,她也没有计较,她流产以后自己费心费力地照料着,怎么最后池老爷子还兴师问罪起来。
她越想也越觉得憋屈,忍不住就说:“这事也不能全赖少勋,小浅这次吃了这么多亏,以后也要吸取教训,交友要慎重,不要轻易与人起争执。”
本来已经消停下去的战场,顿时又狼烟滚滚了……
池老爷子也许还听不出这话里的弯道,可池小浅怎么可能听不懂,这分明还是在指责她,她被指责就是识人不清,就是活该!被李眉远恶整也是她挑衅,还是她活该吗!她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可是当着爷爷的面,她不想撕破脸,免得爷爷知道得更多更气怒。于是只是僵着脸对陆少勋说:“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我都累了。”
“好……”陆少勋一边应着,一边深深看了自己母亲一眼,那一眼仿佛是忠告,也想是在说,我对你很失望。陆妈心里咯噔一下,第几次了,儿子进来第几次用这种目光对着她沂。
陆少勋抱起小浅,却转向池老爷子,“爷爷,你少坐一会儿,我给小浅收拾了东西,我们一道回团里。”说完就上楼去。
陆妈蹬蹬蹬地跟了上来,只见陆少勋将池小浅放在床上,自己开始收拾东西,竟是一件不留的样子。陆妈耐住火气,“你这是干什么,真要搬回去,谁给你们做饭?”
“我会请保姆请月嫂。”
“你……”陆妈气结。
陆少勋迅速地收拾出两大包,然后走到床头半蹲下去,反手拍拍自己的背,“手上东西多,只能背你了。”小浅便听话地趴到他的背上去。
陆妈看到这里是真咽不下气了,提高了声调,“少勋,就算妈有什么地方话说重了,你们也不用这样一幅再也不理的脸色,就永远不来了吗!”
池小浅听她虽然话都是对着陆少勋说的,但是“你们你们”的,分明是含着自己,说白了就是说给她听得,但她虽然有点儿泼皮范儿,但是从小就没有跟长辈顶嘴的习惯,气得不行也只有抱着他的脖子,闷头憋着不说话。
可陆少勋呢,背着她站起来,然后看向自己的母亲,语气不急不缓,“妈,我们先搬回去,这段时间你也清静清静,好好想想,自己给人当枪使了多少回。”说完头也不回下楼去了。
把小浅抱上车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住他说:“我的风铃。”
“那你和爷爷先在车上坐着,我上去拿,就几分钟。”
进了屋里,就看到陆妈坐在她们床头抹眼泪,心里到底心疼老妈,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陆妈把身子往另一边挪了挪,并不理他,只觉得委屈,心都操碎了,却换不回一句儿好。陆少勋无奈地摇摇头,“妈,我们失了孩子,心里够不好受了,你别添乱了。你怎么能信那些话呢,那都是李眉远叫人散播的。”
陆妈犹自不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再说了,这算月份也不对啊,小浅才回来没多久就怀孕了,那一段时间你都还在养伤呢!”
陆少勋哭笑不得,又气又急,“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养伤如何!就是养伤的时候,她不从,我还扭着强了她几回呢!”说完再不愿多说一句,径自到阳台取风铃去了。陆妈嘴张得鸭蛋大,看着儿子提着风铃一阵风似的走了,久久反应不过来?受伤还……强了人家……这个……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蠢,儿子从小到大是个什么气性自己最清楚不过,一是一二是二,再说他那么喜欢小浅,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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