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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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诱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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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喘……不跑了……”

这一路奔驰下来,已教玉帨儿瘫软地靠在春晓溯院外围的红色砖墙喘气。

慢慢走好了,反正没差几步路就到了。

在休息过后,她正打算从侧门进去,当她举手要拉起侧门铁环时,突然有只毛茸茸的大掌捂住她的口,制止她敲门的动作。

“不要动!”一声压低的粗嗓,在她耳旁响起。

“唔……”他的手好臭,而且长好多毛,教她直想打喷嚏。

“你不要怕,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伤害你。”

“唔……”抵住她背后的,不会是把刀子吧?

她今天真是厄运连连,一下被人丢进水里,一下又被人拿刀威喝。

“我问你,里头住有哪些人?快说,”拿刀的大汉放开手,但刀子贴得更近,

咦?他问这个干嘛,里头住的人就是她呀!

“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你敢……好好,我说,里头住的就是一些普通人而已。”

“胡扯,里头的人全是从京城来的,你再不说的话,我——”

他怎么知道是从京城来的!

“我说,我说,你就别刺我了!”她这身衣服可是殷色胚给的,她得保留起来,作为日后警惕。

“其实,里头住的是被皇帝所遗弃的玉妃娘娘。”玉帨儿一脸正经地说,大汉根本没看见她偷笑的面容。

“啐!你还敢骗我,被狗皇帝遗弃的女人应该住冷宫,怎么会大老远地搬到扬州来?”大汉将玉帨儿的脖子勒得更紧。

“你要勒死我呀?”你才是狗贼呢!

“你快给我实话实说,不然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敢跟她罗唆那么久,就是看准这宅院四周根本无人巡逻。

而事实上,津亢贝勒为免春晓溯院太过显眼,所以驻守的侍卫都只待在院内严守。

“我说的是实话。玉妃曾经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所以才顾念夫妻情分,把她送到此地安置。”

“当真?”

“我干嘛骗你?快松手!”

量这个小丫鬟也不敢有所隐瞒,他得尽快将消息告知少主。

“小丫鬟,以后不要在这个时候到处乱跑。”说完,大汉松开手,大笑地跃离现场。

“什么小丫鬟,有胆不要走,看我的除恶拳法!”玉帨儿回身对远处的黑点放声叫骂,这一喊叫,终於惊动守门的侍卫。

才一会儿工夫,阿隆尔和数名侍卫已经出现在玉帨儿面前。

“格格!我的小祖宗,您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阿隆尔一见格格没事,高兴的跪地磕头。

“阿隆尔别磕了,本格格也很高兴你没事,可见津亢贝勒没回来是吧!”

“是!”提到津亢贝勒,阿隆尔立刻全身颤抖。“求求格格,以后别再吓奴才了。”

“嗯!”玉帨儿甩着发辫,没好气地轻哼一声。

“对了,格格,刚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本格格已经把他打发掉了。”玉帨儿撇撇朱唇,娇颜满是不屑。

哼!那个小贼应该是来偷东西的,只要他有胆闯入,就铁定教他好看。

※※※

“少主,查出来了。”

“嗯?”

“是被狗皇帝所贬的玉妃。”

“玉妃!”

“听里面的丫鬟说,狗皇帝以前很喜欢她,所以才给她那座宅院安身。”

“……”

“少主,你记得……”在他离去前,那个放声大叫的嫩音,不知在哪里听过。

“说下去!”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所挟持的丫鬟声音很像那个赏我金元宝的女人。”原来她是装阔呀!还以为她真是什么富家千金呢,啐!

“没听错?”

“绝对没错。”

第四章

咿呀一声——

津亢贝勒轻推房门,足步轻盈地踏进玉帨儿所居的玉宁阁。

“贝……”守在寝房外的云香,连忙睁开惺忪双眼,上前跪安。

津亢贝勒拂手阻止云香的行礼,便往内寝走去。看完安睡於软榻上的玉帨儿俊,他步出玉宁阁,并随手招云香出来问话。

“云香,格格整个下午都去了哪里?”津亢贝勒语带深意地问,

“回贝勒爷,奴婢不知。”

“不知?你似乎忘了我交代过的事!”津亢贝勒斜睨着浑身颤抖的云香。

“奴婢不敢有违贝勒爷的话,只因格格不让奴才们跟随,所以……”

“如果你不够机灵,就不会长年待在格格身边,你说是吗?”幽暗的月色将津亢贝勒烘托得更形诡残,让云香当场吓得双脚发软。

“贝勒爷,以后奴婢都会时时刻刻跟在格格身旁的。”

“记住,不要再有第二次。”

“喳。”

※※※

“云香,津亢走了没?”

玉帨儿掀开华丽床幔,只露出一个粉红脸蛋探问脸色惨白的云香。

“贝勒爷走了。”云香一脸颓丧的说道。

“既然走了,你干嘛还抖成这个样子?”云香应该要高兴才对,因为津亢这时才来看她,根本不会晓得她下午不在的事。

“格格,贝勒爷知道,而且他还说……”

“说什么呀?”

“说不会再给奴婢第二次机会了。”云香随即哭了起来。

“你在哭什么?好好,别哭,大不了我以后带着你出门就是了。”玉帨儿无奈地倒卧软床上,拍额说道。

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奴才在津亢面前嚼舌根,让她日后都得带着小跟班出门,不过这样也好,有云香在一旁壮胆,殷封崭要敢再对她无礼,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

高升客栈

“小姐,您肚子饿了是不是?”云香好奇地随着玉帨儿走进客栈。

由於津亢贝勒忙於围剿乱党而无法时刻盯紧玉帨儿,而且限制她的行动反而会造成她硬闯的危险,所以就不再力阻她出门,不过前提是一定要有人陪同才行。

“谁说的。”玉帨儿直往后院窜进,并在一路上扫平不少前来盘查她的障碍物。

“那为什么要来客栈?”云香还是搞不懂主子一脸奇异的兴致。

“闭嘴,跟我走就是。”前面那间就是殷色胚的贼窝了。

“小姐,我们还是……”为什么她们要像做贼一样的往前行?

“再罗唆就给我回去。”玉帨儿回眸瞪她一眼。

云香乖乖地噤声,不敢多说一字。

“爷!您好久没召诗诗前来服侍,诗诗好想爷喔!”

“我这不就召你来了吗?来,让我看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有没有进步。”

“呀,讨厌!爷捏那么用力,人家会痛的……”

“我的小诗诗,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哈!”

“爷,快一点!诗诗快……快受不了了!”

“啧,我在快了。”

“小姐,门里头传来的声音好奇怪喔!”她跟小姐居然躲在门外偷听人家谈话,这教她宁愿招小姐白眼也要问。

玉帨儿这时已是耳根发红、脸色发青。

因为里头所传出的呻吟声,她好似曾经发出过,所以她耳根逐渐泛红;至於脸色为何发青,那是因为里头竟有别的女人存在,虽然她不懂里头究竟发生何事,但她就是不喜欢殷色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小姐,我们不要藏了,快走吧!”云香突然了解里头的二人到底在做什么了。

她虽然没经验,但私底下曾听闻其他婢女及侍卫形容过,所以她尴尬地催促格格赶紧离开,不然,要是让清纯的格格沾染到不洁的秽气,她可就无颜甚至无头见江东父老了。

“哼!我才不走,而且我还要……”玉帨儿蓦然挺身站在房门前,单脚使力一踢,没反锁的门就这样被她给踢开。

“呀!爷,是哪个不要脸的人?”诗诗的尖叫声首先响起。

玉帨儿杏眼圆瞪床上二具衣衫半褪的男女,久久无法回神。

原来,殷封崭真是爱脱女人的衣服,而她也明白所谓的“相好”,就是像他们现在这种交叠的姿势了。

“是你呀,好看吗?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呵呵!”赤裸着上身的殷封崭,笑容可掬地翻下身,斜倚在床榻边,对於玉帨儿突然的闯进,一点都不以为意。

“爷,她是谁呀?”诗诗大方的倚在殷封崭肩上,毫不在乎上身的空无一物。

“哦—我知道,她是别家粉窑的吧。我说小妹妹,我们这一行讲求先来后到,所以等姐姐服侍完爷后,再轮到你。”诗诗媚眼一抛,贴在他臂膀上的巨峰示威性地磨蹭着。

“大胆,小姐身分尊贵,哪容许你在此胡说八道。”云香气不过诗诗居然拿她跟千金玉叶的格格相比拟。

“云香,她说的粉窑,是不是那个……”玉帨儿在看见诗诗妖媚的行径后,顿时浑身别扭,气焰全消,并忐忑地回避眼前的淫乱情景,拉着云香暗问。

“哈哈!笑死人了,竟然连粉窑都不知道,那姐姐真是错怪小妹妹了。”诗诗笑得花枝乱颤,伏趴在殷封崭身上喘气。

“诗诗,人家可是富家千金,你可别跟人家扯在一块,小心她身旁的丫头找你算帐。”殷封崭邪气地揉搓怀中女体,但乌眸却隐含浓烈审思地睇向主仆二人。

“算帐!来呀,我们就来玩玩三人……不,是四人游戏,爷!您受得住吗?”诗诗媚笑地吸吮他硕实胸膛。

“本姑娘今天不是来陪你玩游戏,而是来找你算……报仇的。”玉帨儿倏地娇蛮地叉腰喝斥,

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四人游戏,还有,那个叫诗诗的女人做什么一直咬他,害她浑身不舒服极了。

“你怕一个人报不了仇,所以特地找个小丫头来帮你是吗?”殷封崭突然一手挥开诗诗继续下移的逗弄,让诗诗措手不及的滚落床下,呆愣地趴在地上。

他这么一挥,不仅诗诗吓傻,就连本要怒骂回去的玉帨儿及云香,都诧异地怔愣住。

“笑话,我一个人就足够对付你,根本不需要帮手。”讶异过后,玉帨儿遂把矛头指向噙着邪邪笑意的俊邪面庞。

“既然你这么讲,那就叫你丫头帮我送诗诗回去,以免被不相干的人坏事。”殷封崭优雅地披上外衣,拉起仍坐在地上发呆的诗诗,随手扔向云香。

“当然行。”玉帨儿狂傲地说道。

“云香,你就送她回去,这里除了我跟他之外,不需要任何人在场,”说着说着,玉帨儿谨慎地摸摸袖中的东西是否还在;有了这项宝物,她就不信殷封崭能对她怎样?

“小姐,我才不要送她回去。”云香大声嚷叫。

“爷!诗诗也不要走。”诗诗想要冲回殷封崭的怀抱,却被他突然射来的凌厉冷光给震慑住,

“云香,你敢不听我的命令!”玉帨儿气恼地怒吼。

“可是……云香照办就是了。”云香欲哭无泪地抓起在旁悚惧不已的诗诗。

“小姐,您可要等我回来才能走喔!”离去前,云香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会的!”玉帨儿用力推了云香一把,然后把门关上,一脸自信地朝着状似轻松慵懒的殷封崭说道:“我们开始了。”

“嗯,我就坐在这,请便。”殷封崭一脚踏地,一脚横跨在床榻上,悠哉地扬眉摊手。

“你要是能乖乖的任本姑娘处置,我倒是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敢冒犯我,就别怪我不客气。”玉帨儿高傲地摆出应战的架子来,一点都不马虎。只是,他上身虽披上外衣,但仍裸露出大半的坚硬胸膛,令她尴尬地脸蛋绯红,而目光也频频闪躲。

“敢问小帨子姑娘,你所谓的处置是指什么?”殷封崭轻笑地攫住她游移的目光,黑瞳定定地锁住翦水秋眸。

“是……是你要真心诚意地跪在地上,向本姑娘磕头陪不是。”在他锐利的凝视下,她差点连话都讲不出来。

“如果,在下无法达成你的要求呢?+”殷封崭的唇角淡然地勾起笑纹,而手指则不经意地轻敲床板。

“要是做不到的话,你就准备试试我的……”奇怪,为何每次单独面对他时,就会产生没来由的紧绷情绪?

“不会又是什么除恶拳法吧?”殷封崭的笑纹不小心咧开来。

“当然不是。”瞧不惯他那张碍眼的贼笑,玉帨儿火大的怒喝。

什么嘛!她的除恶拳法当真有那么失败吗?

“不然,你又要我试试你哪套武功?”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不愿向我磕头陪罪就是了?”既然要吃硬的,她就好好地喂他一顿饱。

“在下又没有冒犯过姑娘,何来陪罪之说?”殷封崭眉眼一扬,在她还没有爆发脾气之前,浅笑地接道:“倒是你,爽约不说,还恩将仇报带人前来闹事,更大言不惭地要我道歉,这公理何在?”

“你……哼!要不是你对我无礼在先,本姑娘铁定会施舍你一箱金子。”玉帨儿自认她从头到尾都没错,所以他根本没资格说什么恩将仇报。

“啧!算了,那我就让你知道当时要是没有我适时出现,你将会尝到什么样的下场。”殷封崭诡谲地冷笑一声,顺手把披在身上的外衣甩到玉帨儿的头上去。

玉帨儿只怔忡一会,就被他飞来的外衣蒙了住脸,她气恼的扯下外衣,正要好生对付他时,她竟又让他在转眼间给抛落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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