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
“真不简单,为他不惜以身犯险……”葵走入镜中,转眼已来到冥夜旁边,一把将摇摇欲坠的他横抱起来。
看著怀里虚弱得没丁点反抗力气的人,葵露出快意的微笑:“看,我捉到你了。说了你逃不掉你还不听话,偏要自己找苦头吃。”他穿过墙壁,回到房间的大床,把冥夜扔到上面。
“葵,你……”吃惊地看著对方逐件脱去自己的衣服,“干什麽呢你?!”语气中有震惊有焦急,还带著无助的哭音。
“别装了,我不会心软。”葵啃咬著他身上娇滑如清水豆腐般的肌肤,迷醉地低喃:“已经太久了,我没耐心再等下去,冥冥,给我吧……”
天魂传(双性,产乳,生子)207
他已经不可能停下──守候了这麽多年,你却还不懂我的心意,为了你就算逆天我也在所不惜,但我无法容忍你心里装著另一个人。
不!你只能属於我!
一手把冥夜纤瘦的腰身紧紧锁在怀里,葵一手快速把他的裤子褪下大腿,露出翘挺白皙的小屁股,伸手在上面抚摸著,渐渐探入股间的密缝。
“不要!”当後庭被触及的瞬间,冥夜不适地摇头抗拒:“如果你一定要这麽做,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我会恨你……啊!!”一根手指深入了从没被人踏足过的禁地,被侵犯的耻辱让冥夜气红了脸:“你退出来!深天葵!只有禽兽才会强迫人做这种事!”他受尽了寒毒的苦,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能动的只剩嘴巴。“你要是对我有什麽不满,大可以狠狠骂我或者跟我打一架,但别用这种方式……唔!”
吵闹的嘴巴被堵上,葵把他压倒在床上,一边温柔地爱抚著他紧绷的身体,一边缓缓把舌头深入他口腔里。
冥夜对他没有任何情爱的心思,只觉得万分难堪,拼命拧头避开,但无论他怎麽躲,嘴唇总能被对方轻易捕获,追逐的结果,只让透明的涎液流下嘴角。
他的长裤已被脱下,扔到地上,身上只剩一件丝质里衣,长度刚好盖过大腿。葵的手伸入他的里衣,在他胸膛上揉捏──小东西瘦是瘦了些,但皮肤滑得跟丝绒似的。拉起他一条大腿,围在自己腰上,葵的手指,继续不遗余力地开拓自己渴望已久的雏菊。
冥夜浑身冰冷,心也凉了。但有股热力,却在小腹里慢慢漾开,他颤抖著身体,惊讶地发现分身竟兴奋地发热。虚弱成这样,他哪里有精力再去行那云雨之事,脑中电光一闪,他顿时明白:“你……在刚才的巧克力里……放了什麽?”天真的他,居然毫不设防地喝下葵“特意”为他准备的饮品。
那人微微一笑,并不答,低头专心抚弄那根小巧秀气的粉红色男根。
身下羸弱的少年,拼了最後那点力气,猝然发难,带著寒意的掌风,击向葵的胸口。
葵脸色骤变,侧身闪避,冥夜窥得空隙,翻身下床,夺门而逃。
一根乌黑的长鞭,立刻自後飞至,卷著他的腰,连同双臂一起,捆个严实,把他整个人吊起,悬在半空。
“是不是嫌我太温柔了,冥冥不喜欢?”葵笑著靠近,房间里的景象全变了样,没有床没有摆设,周围空无一物,灰沈沈一片,透著彻骨的寒意,像一个绝望的人虚无的内心世界,那里面唯一存在的,是一个男孩,和另一个男孩。
“也许冥冥喜欢被粗暴一点对待?”
黑色触手从地面窜出,圈著冥夜的大腿,往两边一拉。
冥夜心下一惊,脸色煞白:“住手!住手!深天葵……我恨死你!我不会原谅你……”他的瞳孔在那瞬间收缩,原来一根粗大的触手猛地冲进他嘴巴里,冥夜一时没弄明白怎麽回事,他茫然地瞪大眼睛,皱紧了眉头,难受得几欲窒息。
“你的恨,我并不在乎。”葵来到他大开的双腿间,从裤子里释放出喷张的欲望,抵在冥夜下体的入口。“从一开始,你就把我放错了位置。冥冥,我从没想过要当你的朋友。既然你不爱我,那麽,无论你把我当成什麽,对我来说也是没有区别的。”
火热的巨大,开始侵入他的身体。
对於经常受伤的冥夜来说,皮肉撕裂已经习以为常,这种程度的痛,他还能忍受,但眼泪仍不受控制地滑落眼角。真正痛的,其实是在心里──他曾经坚信,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无论遇到什麽苦难,两人的手依然会紧牵。然而这种信任和友谊,此刻却在他心中逐寸崩裂。
先是哥哥,然後是葵,他们都离开他。
冥夜想起小时候,葵跟他紧挨在一起欢笑的画面。就像坐在一个银幕前,他含著笑,独自欣赏过去的点滴,一幅接著一幅……
可惜到了後来,画面里黑发的男孩,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他挥挥手,跑远了,消失不见了,冥夜留在原地,仓惶四顾,却再也找不到他……
天魂传(双性,产乳,生子)208
亲手毁灭最爱的东西,是怎样的心情?
若不是彻底的失望,又怎舍得遗弃?
可是,无论世上多麽高贵的人,也总有遗憾,总有一些东西,纵然机关算尽,也还是得不到。
葵的汗水,滴在下方的男孩身上,烫得寒冷如冰的身子一阵颤栗。
“呜……”银发少年把紫白的嘴唇咬出鲜血,他的身体本像冰雕一样苍白,此刻却在对方强烈的进犯中,渐渐透出情动的绯红。
“你不懂!无论我做什麽,你都不懂……”葵用手指怜爱地轻抚他淌血的唇瓣:“冥冥,我怕终将失去你,可其实,我根本不曾拥有你。”呵呵,他自嘲地轻笑,落下了泪,黑眸里藏著一往情深的眷恋,独一无二的珍爱,同时,也露出恶毒的残忍和心灰意冷不顾一切的疯狂。
毁灭──是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毁了他,同时也毁了自己。
冥夜的意识,像陷入了一滩泥泞当中,浑浊不清,只觉整个世界在剧烈晃动,一会儿光亮得刺眼,一会儿昏暗得深沈。本来咬紧牙关不肯吭声的他,渐渐不由自主地哼出淫浪的呻吟。痒──濡滞的瘙痒!从身体的深处蔓延,敏感带的感觉更强烈。
“啊……啊……”眯著猫儿一般迷离的眼,不知羞耻地淫叫,他已不再是他,只是一个被困在情欲里醉生梦死的性奴。
“深……嗯哼……再深一些……里面……啊!里面还要……”
多年来一直期待发生的情景,如今终於实现。葵胯下一挺,把自己的昂扬整个送入他身体里──
“啊──!!!”
一声尖叫,柔软的身子被插得一僵,火热的肠道猛地收缩,小家夥不知是痛是爽,竟抽抽嗒嗒地哭起来。
葵低头亲吻他挺起的小胸膛,聆听他因为自己而变得急促的心跳:“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麽,得到身体也是好的,总比一无所有的强。冥冥……冥冥,你知道现在正发生什麽事吗?我占有了你,永远别忘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迷乱的银瞳,猛地一紧,闪过微弱的清明:“我怎麽……会忘记?你竟趁我毒发的时候……把我……”你知不知道?葵,你这样做,我们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为什麽……为什麽要用这麽残酷的方法离弃我?
他眼里噙著的悲伤,让葵心底一震──自己,真的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了。
趁他失神停下动作,冥夜撑著床,往後退,把自己的身体抽出。他趴在床上喘息,无论怎麽压制,体内的性欲仍像海浪一样翻腾,一波一波地拍打飞溅,身不由己。他把滑落臂弯的里衣拉紧,遮住满身红潮,就算紧闭嘴巴,他也止不住从鼻子里溢出的欲求不满的娇哼。
後庭疼得厉害,像点燃了一团火似的,大腿上却有阴凉的痕迹,一定是出血了。
但他不知道,混在殷红的血色里,还有一缕缕透明的肠液,是他身体深处诚实的分泌物,而且越来越多。
身後有股暖热的体温,一下子拥紧了他。
“你……”他有气无力地回头,狠狠剜了一眼,却产生催情的效果。
看在葵的眼中,是春花露水般的容颜,含嗔带怯的回眸。葵一阵心悸,把他软软瘦瘦的小身子箍在怀里,手掌托起他的小腹,让那白花花的小屁股翘得更高,从後面直直插了进去。
“呃!啊──”冥夜仰头惊叫,几乎抽断了呼吸,被快速地冲撞,声音跟灵魂都被撞碎了:“不……不!你……啊……”
葵在後面,一手横过他肩膀,一手拥著他纤细的腰肢,让两具身体贴得密不透风,让冷与热的体温互相交融。
“冥冥……冥冥……我爱你!好爱你!”葵低喃著,一遍又一遍,宛如过了今夜,就不再有明天,宛如终结,就在这一瞬间,所以必须燃尽所有的爱,所有的欲望与激情。他希望他不要伤心,不要落下屈辱的泪水,希望他能像自己一样,享受交合的欢愉……怎麽办?还那麽年轻,已经尝透了绝望的滋味,这心中的空缺,这一生的时间,需要用什麽来填补?
长夜过尽,一场荒诞的春梦,也到了尽头。
冥夜醒来,看著睡在自己胸前的人,神情复杂。体内的寒毒已暂时消退,身上的痛只剩下後庭那一处。
因为只有那一处,所以……更痛。
摸摸那把滑如流水的秀发,今後……他该如何面对这人?
沈默著,他把他轻轻推开。若是从前,他必定舍不得把他弄醒,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房间恢复了原貌,结界已消失。冥夜下床,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穿上。
“冥冥别走!”惊醒的葵,一跃而起,捉住他的手。
冥夜回头,悲凉地看他一眼,嗤笑:“我还有留下的必要麽?难道你和我的丑态,昨夜还看不够?”
葵仓惶起身,也不管身上还一丝不挂,拦腰抱住了冥夜,把脸埋在他後背:“别离开我,昨天是我不对,我太心急了……对不起……”
“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冥夜掰开他的手,淡淡地回一句。
他走到门口,却被自後席卷而来的乌鞭缠住手腕。
葵绝美的面容变得狰狞:“能从我手上逃掉你尽管试试,我能干你一回,就能干你两回三回!只要我喜欢,大可把你囚禁在这里,天天压在床上,干一辈子!”
冥夜反握乌鞭,振臂一挥,强大的灵力,如怒啸的雪崩,朝葵直扑过去。
葵凝出结界挡下,两股力量相击争持。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提醒──
停下!孩子,太勉强了。别忘了你的天魂之力还被千矶禁缚咒锁著,用过了头,小心原形毕露!
葵蓦然清醒,立刻撤去结界,正面承受威力的他,被震得倒回床上,口吐血沫。
冥夜扔掉乌鞭,甩甩勒痛的手腕,再也不愿看那人一眼,面无表情地离开,不料一出门竟撞上了一堵肉墙。
被插了整整一个晚上,他腰腿还酸软不堪,被撞得连连後退了几步才站定,他恼怒地瞪向来人。
“冥冥?”太子哥哥有些惊讶:“你来净碧空做什麽?御医师说你身体好了,今天早朝要来,怎麽又缺席了?”他的口气不无责备。
冥夜懒得听他斥训,也不行礼,绕过他就走。
“哥哥!”房间里的葵,厉声尖叫,指著冥夜:“给我捉住他!昨夜他……他强奸了我,还要杀我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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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葵好强大,我喜欢!哎哎,小夜子你就从了吧,别扭什麽?!
天魂传(双性,产乳,生子)209
太子闻言色变,立刻转身去揪住那欺负弟弟的罪人,可冥夜哪里会等他来捉,这是非之地他一刻都不想留,施用瞬移早一步离开了,甚至连深天葵最後那句颠倒黑白的话都没听见。
葵本想告他一状,借哥哥的手来整治他,谁知小家夥身体一恢复,马上弃他不顾,一点留恋都没有,溜得比兔子还快。挥出的拳头落了空,白使了劲。葵那性子,当然气得咬牙又不甘心,趴在床单上呜呜哭起来。
心疼弟弟的太子拧起了眉,来到床边不知该怎麽安抚伤心欲绝的弟弟。再看到床上遗留昨夜欢爱的痕迹,以及弟弟大腿上滑落的鲜血与浊液,顿时急怒攻心,一拳捶在墙上:“天杀的混账!我绝不饶他!”
葵眼角瞥见哥哥盛怒的脸,心里暗笑,他抬起头,却泪如雨下:“怎麽办?为了冥冥,我已经做尽了一切,到头来他还是不爱我,无论我为他付出什麽,他都看不到……”说著说著,竟动了真情,悲从中来:“我的心好痛!他知不知道?我不开心,我很痛苦……我控制不住自己,这种痛,如附骨之蛆,一直跟著我,怎麽也摆脱不了!为什麽他就是不肯爱我……”
太子把痛哭失声的弟弟搂入怀里,“那混账东西不配得到你的爱,别再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