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天独家制作※※※※※※※※※
黄昏的落日,云霞灿满山间丽景,也将山中建筑映染的橘红玫艳。
在对面山坡上的拔长身影,放下望远镜时,燃上一根烟,在烟丝缕缕中静看前方山腰开始亮起霓虹夜灯的酒店。
身后拾步而来的足音,带着炼饰轻脆声,男子无动于衷的长吐一口烟,来人以背靠上他的背,感性的笑语传来。
“麒,暗中观察这么多天,却一次都没出手,真是好耐性呀!”软软的娇声捱着他问。
“小公主,彼此呀!”东方麒麟周青瀚,端着沉柔的嗓音,音如轻丝。
“告诉人家嘛!接受古圣渊的委托,是真心想对上豹眼,还是想给当年虎口余生下的小女孩一点弥补。”孩童与动物一直是麒麟最看重的,虽然当年的小女孩已长大,但命运的缘分最能牵动东方灵魂的麒麟。
“汝之思,我亦同。”长指挟着烟,敛眉道。
“哇,东方文句呀!”环胸靠着身后那堵熟悉的背,心岱嗔媚笑着,“既然有相同的心思、目标,就要共进退。”
“暂时,可;永久,难!”
“麒,别这么硬啦!”真不够朋友!“哪怕人家有在握的胜券?”她把玩着掌心兰办。
“小公主,相知贵一瞬,永久非相知。”
“是是是,麒大爷的良言,只有酒肉朋友才会把永久挂嘴上。”
“看来,今夜的漫长是黎明的期待。”
以背相靠的两人,看着落日,有着达成默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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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栽感觉到呼吸再次回来时,时间已不知过了多久。
矮柜上,法西拥紧情事过后的虚软娇躯,手上的束缚早已解下,她的双腿依然分张在他身侧,身下紧密的结合尚未分开。
小栽感觉体内的力量虽暂歇,却依然蓄势待发般满满充实她,她习惯的闭眼以面颊轻磨他的颈窝,大掌揉抚埋在颈窝内的螓首。
不大的空间,更加深两人此刻的缠腻气氛,激情的余韵,犹浓密的令谁都不想打破与分开。
“第二次,让我有种你真的在我怀中,属于我的真实感觉。”面庞轻磨着她微汗的额角,极是怜爱。
“第一次呢?”她撒娇的亲吻他的脸庞。
“当你甩开古圣渊,跑来抱住我时。”他回以她绵密的唇缠。“我几乎不敢相信抱住我的人是你。”那一刻,他愿意以生命来换。“小栽,无论你想玩什么游戏,只有一个游戏永远不要跟我玩,就是捉迷藏,我无法忍受你有可能不在的可能,好吗?”
他的每一句话皆化为酸楚刺痛小栽,她环着他,以额贴着他的,柔声又坚定的道:“法西,请你相信我现在讲的话,我会属于你,无论未来怎么变化,请你相信,最后我一定会在你怀中。”
抱着她的臂膀与胸怀对这话是一僵。
“你若不能相信现今的我,那么无论我怎么做,你永远都不会相信,我会属于你。”
小栽拉起他一掌,覆上左胸的圆润,温暖的肌肤与心跳让他轻抚着那方丰软的乳峰。
大掌轻抚片刻,她酡红着嫣颊,轻声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手温柔的抚摸在我身上,好温柔、好呵护的模样,没有不安与……猜疑,每次让我都好想……抱着你不放了。”
法西英挺的面庞深浓的笑了,大掌更加温柔细腻的抚她,饱满的双峰、柔嫩的乳蕾,光泽的每一吋肌肤、裙内两人深深的结合处,令她轻喘又柔情的在他唇边喃语,“记住你抱我时的爱恋,抚摸我时的温柔,还有在我体内的感觉,未来,这个属于你的温暖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你这恶魔小鬼,真的是会令我上瘾致命的小毒物。”他捧紧她的腰臀,在未分离的结合中又慢慢筑起韵律,吻去她喉间开始逸出的低喊。“甜蜜与痛苦,一直是你带给我的感觉,每当我气得想折磨你时,偏偏无论你多痛,最后不舍的也只会是我。”
随着愈来愈深的冲刺,灼炽的激昂又在血液中燃烧,令她呻吟的将面容埋蹭着他的肩胸,碰上锁骨下的一小突起。
你可知法西的信物放在哪?
脑海蓦地掠上这句话,在性爱的节奏中,酸热泛上小栽的眼眶,红唇吻上那一小块突起,她知道,无论诺言、信物是什么,她定要找出!
伫立窗边的明云轩,凝视眼前的霞辉。
“落日的夕阳是夜幕前的绝美,太过鲜艳的色彩真是令人感触。”他微喟。“黎明前的迷蒙则是将到的新生,古往至今,年岁如何更迭,日夜的轮替永然不变。”
悠幽的怅语,随即看向一旁被夕阳染上黄昏色彩的兰花盆栽,剩存的兰办极少,他浅扬着唇。
“落日、黎明也不过一瞬的眨眼,却有可能是生死的交替。”
优雅长指夹起残办,花办竟如烟光幻化,于指中散失无踪,兰株上已毫无花办。
“令人期待的相会呀!伊凡丝公主。”说不清掌握多少了然于心的先机,而定然沉静的心,此刻淡淡掠异,是思念或焦急,无论那一种,此刻也都在敛下眸的轻笑中逸去。
当他离开窗边时,兰花盆栽依染霞光,片片兰办竟依绽放其上,不曾减却。
“大哥哥,几岁算长大呀?”
她坐在银发少年的颈肩上,快乐的看着远方山间的西下落日,好奇的问。
“以你的个头,还很久。”少年一贯他的冷言。
“那我怎么知道该在何时将幸福带给你?”她合起小掌,小脸笑得甜,”副带给人欢乐的小天使模样。
“你喜欢何时就何时吧!”
“不要,这样一点都不美,将来我长大,一定要跟大哥哥你美美的相逢,到时你不要被我举世无敌的美丽、骄傲过人的身材给吓到!”她预告的喊,将来她一定会长得比那位嘴边有痣的大姊姊还漂亮,哼!
举世无敌的美丽!骄傲过人的身材!“五岁的小孩到底都在学些什么?”极少与人有太多接触,更遑论小孩,他有些抓头,尤其身边这一个,偶尔还会蹦出不同于寻常小孩的言论。
“大哥哥,既然有幸福的咒语,就要有美丽的相遇时间嘛!你说啦!几岁算长大?”
小手拚命抓他的头发,被他打掉后,还苦缠不休,不胜其扰的只好给她时间。
“世人的标准,十八成年,二十成人。”
“那就二十一岁吧!”小丫头马上讲定。
“你这么喜欢二十一岁?”
“十八岁的约定太多人用了,二十岁也很俗,一这个数字是开端,像新生命一样,就像我们将来重新再见,所以就定在二十一岁!”
她欢呼的拍着小掌,天真的小脸笑得灿烂。
“真让人怀疑你的年纪。”小丫头讲得出这种逻辑!
“大哥哥,二十一岁时,我会带给你幸福的咒语哟!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银发少年对她小小年纪就有着不可救药的浪漫,虽感啼笑皆非,却也喜欢听着她自顾自的许下“幸福的咒语”、“美丽的相逢时间”,总令他内心漾着微妙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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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开眼眸,入眼的是午夜的深幽宁谧,男性的温暖与气息熨贴着脸颊,小栽抬眼瞧着环拥她入睡的俊挺面庞。
成熟的轮廓,夜色中的发泽不似阳光下亮的反白,透过月光辉映,反显真实的银泽,小栽伸指轻撩他额上的发丝,丝丝的银泽像牵动心中某处的弦!
挪开环在身上的健臂,小栽坐起身,望着窗外月色,坐眺高楼,更见月色的皎皓,月光也更引人思绪,她不禁一叹。
从和小爸决裂以来,已经过了快十来天,这次不比先前,想到小爸因无法带走她,离去时的失望与愤怒,小栽黯然,非常清楚小爸的行事风格,这回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再加上,麒麟和……狐狼!
狐狼!想起这位俊美却有着苍白面色的男子,喜爱带着花送行的独特的作风,她闭眼,有些捧着头,隐隐的像有什么感觉要跳进,却又差了一些串联的关键。
“你究竟和我有何关系?”
“我最大的不该是两年前你真实的身分被揭穿时就该带走你,那么,你也不会落到西方豹眼手中!”
每想起狐狼,这句话就回荡在小栽心中。
“这一切的一切……”
从墓园遇上狐狼再醒来后,每每脑海总有些稀稀落落的画面,似曾相识,却又像是记忆中的浮光影像,时远时近的感觉,难以厘清,尤其和法西有关的,鲜明得好像深烙于心,却又稍纵即逝,醒来后也只余失落轻怅,浅淡得难以追忆。
她的童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和法西之间……
“睡不着吗?”
身后传来关怀的声,她回首,见到那双睁开的黄玉眼瞳,在黑暗中晶炯慑人,一股由心生出的恐惧先攫住她,喉咙仿彿被獠牙穿透的扼紧,血腥的浓浊散开,空茫瞬间占据脑海,只余战栗与……因震愕而发不了的声!
蛰伏的豹眼,会咬断人的喉咙!
“小栽!”直至一只大掌覆上她,温暖又坚定的握紧她。“是我。”像知道深夜的她骤见自己这双眼会有的反应,法西柔声唤着。
“我……”床边亮起的灯光映出英挺的银发面庞,关切的凝锁着她,颀长赤着半身的胸膛,在灯光下更见结实,高见和栽从紧绷的恍惚中缓缓回神。
“来,小栽。”法西伸臂,她僵硬的身躯被拥入熟悉的胸怀时,才缓缓放松。
壮健的胸膛传来稳健的心音,听着这二年来最熟悉的律动,小栽整个人偎进那堵坚实的胸怀内,心中只有一个疑问梗在喉头:法西,这个人、这个名字,真的从小就和她牵扯上了吗?
甚多的疑问与渐起的不安,却在大掌的抚摸与呵护下,让她只是抿着唇,沉浸在那霸势的温柔中安静不语。
“在想什么?”
怀中佳人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蜷伏在他怀中,胸膛上感受到那张小脸的温度,法西怜爱的抚着她。
“法西……”她有些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安静可不是你的风格。”
抚着她的大掌开始探进睡袍内,直接抚上她滑腻的娇躯,轻薄的睡袍下仅着底裤,厚实的大掌并不急切,而是细细缓缓的摩抚着那每一吋肌肤,感觉着她的温暖与细致。
高见和栽没有再说,只是敛眸将脸庞埋进他肩窝内,环着他的颈项,感觉此时的依偎,任由衣内的大掌探抚与轻揉。
以前她会反抗这些,恼他为何只要一拥住她,就爱开始伸出狼手,铁箍的双臂抚抱得令人几乎透不过气,奋力也挣脱不了,曾经她抓起游走的大掌重咬下去,狠咬到铁锈味散在口中,看到鲜血沁出,才想甩开身上的钳制,却被强硬的力量拉回去!
对上法西那双透出邪魅的黄玉眼瞳,他缓缓扯出令人寒惧的笑意,震颤才掠过小栽的背脊,身躯已被猛然压入被褥中,来不及喊出声,身上的衣服就在骤来的粗野中撕开,抚摸的大掌不再悠慢,而是带着占有的渴望,犀锐的豹眼燃起蛮性的兽欲,狂涛又激情的吞噬她!
从那次之后,面对他动辄拥往自己身上的“上下其手”,小栽只能扁着唇,很幽怨瞪他,娇躯再怎么被探索,也不敢再过度反抗,否则引起他“中邪”的反应,倒楣的是自己!
同时她发现,法西非常喜欢抚摸她,且绝不隔着衣服,只要一拥她入怀,他便开始抚摸她,在他身边她很难衣着整齐,有时的触抚并不带着欲望,只是抱着她细细轻抚,且纵然不做爱,他也定抚遍她全身,最后紧紧的环拥不放,紧到仿彿要她身体的每一吋都与他熨贴在一起,许久之后大掌会按着她的左心口,浓浊低哑的声在她耳畔说着,“在我怀中……你的心在我怀中跳动,小栽……你果然是属于我的!”
法西吻着她的耳壳与温润通红的脸蛋。“你是我的,不是梦!”
废话!当时她扁唇,内心很闷的啐嚷:谁会作这么委屈的梦,受人摆布又动弹不得!哼!内心再怎么龇牙咧嘴,也很孬的不敢说出口来!
好几次遇上他这样时,她总在心里骂个爽,但是每当法西按着她的心口,凝锁着她所绽出的微笑,几乎令她揪住了心跳,她不敢置信杀手也会有天真的单纯笑容,仿彿抱她在怀,是他人生最大的满足与一切。
直到他吻住她的唇办时,温柔的唇舌与动作又展现了无比的呵护怜爱,令在内心将他咒骂到不行的小栽也不禁慢慢回应他的亲吻,此时的她会想着:算了,你喜欢就好。
以前她不懂,他到底是情欲太热烈还是有某种抚摸的偏执癖好,现在她很清楚,法西不喜欢隔着衣服感觉她,实际抚触到肉体的温暖才能让他安心。
“法西,”螓首在他肩窝中再次唤着,对衣内以掌心一再感受那圆挺双峰与抚揉着她腰腿曲线的双掌,她润着唇道:“你和小爸,我不喜欢你们对上!”
法西浅淡一笑,吻着抵在下颚的发顶。“你是担心他,还是担心我!”
“小爸在我心中,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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