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以行动向郝莲娜表达我满腔的慾念时,她却以我必须静心休养为由,断然拒绝这个要求;至于那个险些要我命的女同性恋……我认为实力还没达到真正强者境界前,最好不要乱碰她。
现在可好,几乎没有隔音作用的房间,令我胯下那根数日不知肉味的龙枪,听到这些娇喘呻吟的淫靡声后,已经肿胀得快要爆精而亡。
在情慾攻陷理智下,我为了宣泄体内积存已久的慾火,不禁露出火热期盼的眼神,走向了坐在床上,一脸臊羞的长发女孩道:“娜娜老婆……”
得知我的企图后,她竟一把推开我道:“老公,现在不要啦!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钱已经快用光了,你还是先想办法赚钱,供应我们生活所需吧!除非……”说到这里,她富有深意地瞟了我一眼,“你又想回到森林,过那种与世无争的恬澹生活?”
“不会吧!”我瞪大眼睛道:“我听艾美说,那辆马车卖了十三万三千七百五十四里拉耶,怎麽可能这麽快就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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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郝莲娜当场嗤之以鼻道:“凡赛斯先生,我们住这里就花了快八千多,加上这几天的开销,你自己算一下,这麽一点钱可以撑多久?”
“什麽!住这麽烂的地方要八千里拉!?”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道:“娜娜,你有没有搞错?即使开两个房间也不用那麽多钱吧?”
“因为……”郝莲娜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脸上露出惴惴不安的神情。
看到她异常的举止,我蓦地生出一股不祥的念头。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该不会被旅馆的老板娘坑了吧?”
“没有,老板娘人很好……只是……”
话还没说完,艾美随即打断她的话尾道:“娜姐,我现在就找老板娘讨回这个月的住宿费用。”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惊呼道:“啊!娜娜,你、你该不会已经包租这个……又破又脏的地方吧?”
只见郝莲娜像做错事的小孩般,拽着衣角嗫嚅道:“因为老板娘看起来和蔼可亲,楼下大厅又布置得简洁雅静;她还对我说,如果我们包租一个月的话另有特价优惠。而我当时考量到我们的生活经费问题,所以才会……哎哟!我怎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听完她的说辞,我只能无言以对。而在这个时候,房门外不时传来的淫靡声中,忽然暴出突兀的话语,萦回于狭窄的长廊上。
“法克!包租婆,房间里没水啦!”
此话一出没多久,楼下立刻响起愤怒的娇叱:“狗娘养的皮耶!你他妈的已经三天没交房租,还敢要求老娘供水?!你吃屎喝尿去吧!”
甫听到这句粗言秽语,我不由得看着郝莲娜,嘴角微微抽搐道:“娜娜,你刚才不是说,老板娘看起来和蔼可亲吗?那麽……这个在楼下操着满口粗话的泼妇又是谁?”
对于我提出的质询,郝莲娜竟不知所措,神情尴尬道:“呃……我猜大概是老板娘的……母亲吧?”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神情无奈地摇头叹息,并将目光转到红发女孩身上道:“艾美,你陪我一起下楼,要求那个死要钱又没人性的包租婆,退还我们的房租吧。”
话虽如此,可是在不能动用武力,又不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下,无论我们软言相求,或是已经到恶言相向的地步,这名穿着短袖连身蓬裙装,脸上涂着厚重彩妆,一手叼了根菸,一手抠抓露出大半个下垂肥|乳的肥胖中年妇女,竟对我们要求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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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她明知自已理亏,却厚着脸皮撂下令人气结的狠话:“他妈的!钱既然进了老娘口袋,哪有吐出去的道理!?哼!我再说最后一次,随便你们要不要继续住这里,可是要我退房租──想都别想!”
听到这句话,艾美的脸色刹时变得阴晴不定;而一向抱持“以和为贵”的我,也被态度如此强硬的死肥婆气得怒火中烧,当场就想赏她个痛快!
只可惜,眼下的环境有诸多限制,即使我想出手教训这个恶婆娘,还是得先考虑如何收拾善后才行。
于是在百般无奈下,我最后只好忍气吞声,并阻止濒临暴走边缘的艾美,在盛怒下做出惊世骇俗的举止。
就这样,我们两人心有不甘地,狠瞪包租婆那张势利嚣张的嘴脸几眼,才悻悻然与她连袂走回房间,并且由郝莲娜小心翼翼地施放隔音魔法,暂时阻绝不断萦回在门外的淫声浪语。
第四集 第二章 随机猎艳
“……哦~~萨多姆林走九遍,我所看到的全是女人的美腿,我从日走到夜心从灰跳到黑,我多想找个美女从黑夜干到白天……萨多姆林走九遍,穿过陌生人群搜寻你的脸,有人走得匆忙,有人笑得甜美,谁会在意擦肩而过的俊脸……”
嘴里哼着篡改过的歪歌,一个人走在萨多姆林大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潮,眼睛不时偷瞟从高级服饰店走出来的各色美女,藉此纾解心中的烦闷。
虽然来到萨多图拉城已经五天了,可是这几天除了窝在那间宛如“炮房出租”的小旅馆里,偶而听到隔壁传来淫慾炮声外却什麽都不能做,令我感到郁闷不已。
为了排解这份无处宣泄的慾念,我乾脆找个外出寻找赚钱机会的理由,独自熘出来闲晃。
可是在萨多姆林大道闲晃了好久,心中的郁结之气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纾缓,反而多了一股莫名地怨念。
因为能在这条知名的顶级时尚街闲晃的美女,不是富甲一方的女强人,就是家财万贯的千金小姐或贵族名媛;相较之下,我这个衣着朴素,口袋空空又没有社会地位的平民百姓,也只能伫足于街口,偷偷瞟着这些穿梭于各大服饰店的有钱女人。
眼珠子转来转去,站在街口看了许久之后,我忍不住在心里大叹:“欸!美女果然还是得靠服装加分呀!”
只要脸蛋身材不要太差的女性,穿上了顶尖服装设计师,为她们量身订做的抢眼服饰后,这些名媛千金都能变成令人看了之后,忍不住馋沫直流的大美女。
至于跟在千金大小姐后面的女仆们,即使姿色不亚于主人,但少了一套具有特色的服装搭配,就是不如富女名媛来得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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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女仆都长得比瓦兹城里的娼妓漂亮……啧啧啧,那个女的走路时屁股摇得这麽浪,肯定是个慾求不满的骚货,若不是她身边跟一大堆人,或许我可以找她打一场友谊炮……)
正当我无聊地站在街口,欣赏从身边走过的各色女人胡思乱想时,对面的服饰店忽然走出一个身材姣好的倩影,顿时引起我高度关注。
尽管大圆领的长袖鹅黄|色连身裙装,贴身包裹住迷人的娇躯,但是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半祼|乳球,彷佛有爆领露|乳的迹象;而下半身高高翘起的美臀,呈现最美的挺俏弧度,令我看了之后瞬间产生一股,想要上前恣意拍打抚摸的冲动。
这类身材姣好的女人,尽管在萨多姆林大道上不常见到,可是对于干女无数的我来说,却只能称得上中上之姿;而这个女孩之所以吸引我,就在于她细长白?的粉颈!
苹果绿的柔滑丝巾系在颈部,搭配鹅黄|色的连身裙装,呈现出柔和亮眼的视觉效果;湛蓝色的大波浪过肩卷发自然垂挂在胸前,不仅遮盖住女孩大半张脸,同时也遮住了迷人的颈脖,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然而,只要内行人看到女孩的发型后就明白,她的颈部其实另有玄机。
拙劣地遮掩手法,我只看了两眼就晓得个中奥妙。于是我眼珠子一转,在色慾淹没理智下,仔细观察周遭环几秒,确定她身旁没有护花使者后,立即鼓起勇气走到对街,低着头与她擦身而过,并“不经意”轻碰她那无布料遮掩的细嫩藕臂。
“啊~~喔……”
女孩惊呼一声后,玲珑的娇躯随即瘫软下来,而我这时则按照心中拟订好的计划,顺势接住她向后倾倒的身体,低声道:“小姐,你怎麽啦?”
“我……我……喔……好热……”
这时,只要心存正义感的人都晓得该做什麽事,更何况是始作俑者的我?
内心窃喜之际,我的脸上却保持正经的神色,以关切的语气对她道:“小姐,我猜你大概中暑了。嗯,我先扶你到阴凉的地方休息吧……”
“啊……不……不用了……喔……”
“小姐,没关系啦,我先扶你到旁边休息……”
怀里的女孩看看四周,又犹豫好一会儿,才以感激语气对我道:“唔……谢谢你。”
能够让她卸下心防向我道谢,就表示猎艳计划成功一半,接下来我只要将她带进寂静深幽的巷弄,再找个藉口帮她“消暑”,嘿嘿……
“小奇呀小奇,大哥对你不赖吧!”我望着胯下暗想着。
身材姣好的女孩,在我这个正义有为的青年搀扶引领下,缓缓走进旁边看似清幽的僻静巷弄里。
街道外的喧嚷,在我们转入巷弄里后顿时变得细微;而矗立两旁的建筑物,遮蔽了炽烈刺眼的阳光;一阵微风陡然拂过,吹散了烦燥的闷热,令人不由得感到舒爽。
僻静清幽的巷弄,凉爽怡人的气温,形成了户外Zuo爱的最佳地点;尤其听到街口偶有人声经过,那种想做又怕被陌生路人发现的紧张心情,才是玩野外Xing爱游戏最刺激迷人的地方。
“唔……呜……”
隐忍未发的低声呜咽,似有若无地回荡在这狭长阴暗巷弄中;若有不明个中原由的路人听到,说不定会误以为这里有亡灵出没,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不过身处声源中心的我,听到如此诡异的浅吟,不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与成就感。
被我压靠在墙壁上的大奶妹,她的左腿正我托在手中,并且只用右脚勉强支撑身体的重量。若不是我的龙枪和她湿濡的蜜洞紧密结合,为她承担了大部份体重,我想,单靠她那只穿了三寸高跟鞋踮起的右脚掌承受,她应该很快就无力瘫软下来吧?
“嘿嘿嘿,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奴呀……”
若不是我先前观察细微,发现隐藏在丝巾下,那只象徵初级性奴的澹绿色水晶项圈,我根本不敢把她拖到僻静的暗巷做这件事。
“呜……呜……”嘴里塞着棉质内裤的女孩不断摇头,性感惹火的娇躯则拼命扭动挣扎,似乎想藉此挣脱我的束缚。
只可惜她的行为不但徒劳无功,反而让我涌起一股,能够彻底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这时我刻意漠视女孩无助惊恐,却又夹杂迷蒙妩媚的复杂眼神,一手扛着她酸软无力的修长美腿,一手伸进低胸领口把玩那对难以盈握的巨Ru,下半身不停在她紧窄湿滑的甬道里奋力冲刺,发泄连日来积压已久的原始慾望。
“哇!你的胸部手感真好,柔软又充满弹性。嗯,你的主人眼光真好……喔……尤其是下面的蜜壶,像个灵活的小嘴会吸会吮,简直是难得的名器呀!呜……啊……不行,受不了,我要射了……”
听到我的激射宣言,女孩的头摇得更厉害,脸上的神情尽是恐惧。
虽然我可以忍住不射,但这种随机猎艳的“野战游戏”,讲求的就是快、狠、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对她心有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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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抱着多干多赚的心态,在她身上需索无度,结果让自己累得连路都走不稳,那麽最后会有什麽下场……只要问那些不知见好就收,目前已经成为地狱亡灵的九流淫棍就知道了。
把握“不在乎能干多久,只在乎射了没有”,以及“She精不忘自身安全”的铁则,当我感觉背嵴传来酸麻的快感时,马上紧扣她那柔软滑嫩的腰肢,大开大阖抽插数十下,最后将她压靠在土墙上,将坚硬粗长的龙枪奋力向前一顶,接着就在她花心深处,尽情释放积存己久的浓稠精华。
“喔……舒服呀……”
抽出发泄过后逐渐软化的湿漉漉龙枪,我看着失神软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性感娇躯,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我好整以暇穿上裤子,随口说了句“大奶妹,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可以交流、沟通……”,这些通常发生完一夜情,临走前常用的制式敷衍言辞后,便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从容不迫地离开现场。
刚才我会这麽明目张胆,找那名具有性奴身份的女孩发泄积压已久的慾望,完全是因为“Xing爱调教公会”里有明文的规定:只要具备高级调教师资格的成员,在路上见到中级以下,无主人跟在旁边的单身性奴时,都可以主动出手帮忙“调教”;事后主人非但不能追究,还得带着这名性奴登门向调教师道谢。
尽管这里不属于欧格里皇朝,但我认为这项游戏规则,应该整个穆思祈大陆都通用吧?
但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因为当我哼着轻快歌曲,漫步于萨多姆林大道上,目光随意游移擦身而过熙攘人群,以及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