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发狠的想要把女人给撕碎一般,早知道找到这么一个拖后腿的,宁愿让那小贱人先怀着也不能图了一时省心。
现在好了,一百万不够,还要二百万,以为她是金库么?
“慕小姐应该好好进修一下法律,不是你说没责任就是没责任。
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律师给你,先咨询咨询?”
“你不用说着一些话,二百万不可能。”
“那既然这样,那就玉石俱焚好了,反正我烂命一条,什么都不怕。”
女人的耍无赖让慕静琬傻眼,真没见过这样的不怕死的。
“你——”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好了,怜惜我。
如果我接不到你的电话,那么后果是什么,慕小姐应该心里有数。”
说完,女人起身,临走之前不忘谢谢慕静琬的招待。
被人要挟的滋味不好受,差点气碎了某人的肺。
“该死!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早知会有今日,当时应该冷静一点。现在好了,人家手里拿着证据,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地位!
二百万,她去哪儿弄出这二百万?这些年赚的钱早就买了基金,都是动不了的,上次的钱还是她勉强弄出来的。
怎么办?这可要怎么办才好?
要是几万块,她说刷了就刷了,傅家也不会说什么,可真是二百万啊!
思忖之间,慕静琬眼底抹过一丝阴狠。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她要钱,就让她多赚点好了!
ps:今天更新完毕~
☆、V181 这简直就是飞来的横祸啊!
密会回来之后,傅城已经睡下,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她的脸色变了几变。
要钱的事,等明天剪彩之后再说也不迟。
卸了妆,洗好澡,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在大床微微凹陷的那一刻,夜色中,傅城,睁开了眼。
身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直到确定慕静琬是真的睡着之后,他才慢慢调整了视线。
浅淡的月光透过纱帘撒了进来,像是细碎的银子,昏暗中,看着她静谧的侧脸,傅城的思绪忽然飘远睃。
计划了这么久,明天便是最后的收网时刻。
这一刻,他的心情很复杂。
一直都性致勃勃的想要看她灰败的脸色以及狼狈不堪的模样,可当那一刻真的快要来到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兴奋和开心鸷。
反而……
有些失落,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破了一个大洞,怎么填,都填不满似的。
傅城,难道,你要因为这个女人而心软么?她在计算你的时候,可一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纠结的心思,让他的眉头拧成一个结,最终小小的善意之心只是个小小的插曲罢了。
收回视线,闭上眼,他努力的让自己能够进入一个好的睡眠状态,可惜,这一夜,他还是失眠了。
翌日清晨,起床的时候,脑仁儿疼的他难受。
慕静琬因为要做足准备一早就去了店里忙活。
傅夫人看着儿子蹙着眉头有些心疼。
“阿城,怎么了?不舒服?”
傅城恹恹的点头。
“昨天没睡好,头疼。”
“快去拿头痛药来”
放下手里的筷子,傅夫人吃早餐的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吩咐佣去拿药。
“每天见着她,不死也没半条命了,真是够晦气的。
过了今天,眼不见心不烦。”
提起慕静琬,傅夫人的情绪也是厌烦不已。
“妈,别太担心我,我没事。”
母子俩彼此对望了一眼,都希望,这一次,能够解决的彻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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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穿着这个不错吧?”
镜中的夏楚打扮的像是个大学生,青春活力,若不仔细看微凸的小腹,她纤瘦的身子和四肢依旧是个活泼女孩。
这一看,让霍岑西有些愣神儿。
得不到回应的夏楚回头,看着愣住的自家老公,偷偷笑了。
“喂,你老婆有那么迷人么?都看直眼了?”
霍岑西默,脸上带着些红晕,抬手,干咳几声掩饰自己被人抓包的尴尬。
“咳,咳,挺不错。”
见他害羞,夏楚笑的更加灿烂,两个酒窝儿迷人的要命。
“霍先森,你脸红了呦~”
调戏自己老公又不犯法,夏楚本着不调白不调的优良传统,食指挑起某汉子的下巴。
声音软软的,QQ的,糯糯的。
“我去看看爸好了没。”
本来某汉子就郁结难舒,夜里着急火燎的,某不知死的小妮子还要这样的调戏自己,还有天理木有?!
满心愤恨的起身去看霍荣英。
向来绿皮不离身的老霍头儿今儿也穿上了西装,打上了领结儿,那模样儿,真是老帅老帅的。
“你怎么还不捯饬呢?”
老头儿心情不错,眉眼间都是笑。看样子对于这次一家齐奔战场很期待。
“爸,你这……”
好吧,霍岑西没见过老霍头儿这模样过,一时间有点惊奇。
“怎么样不错吧?我也觉得不错,想当年也是帅小伙儿一枚,现在是时光催人老喽。”
看玩笑似的语气却包含无奈,年龄是多少人都在意的事,活到老爷子这个年纪,真算是过一天就少一天了,还是觉得人生有太多东西没看够,没过够,没体会够。
“爸,您现在依然很帅,您在我心里,是最帅的。”
霍岑西走到老爷子面前,帮他正好领结,语气无比的诚恳。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儿子,霍荣英脸上的笑意更加慈祥,以前总觉得爷俩不知道该怎么聊天,怎么沟通,有事都喜欢别再心里。
自从夏楚来了这个家之后,空旷的房子再也没冰冷过,温馨,热闹,有趣儿。
儿子变得有人味儿了,家,也像个家了。想着以后小孙子们承欢膝下的模样,老爷子脸上的笑就更加浓厚了许多。
“好了”
老爷子对着镜子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心里美的很。臭小子第一次给自己弄领结,真好看啊。
看着年迈的父亲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都能如此,霍岑西的心有些酸酸的。心里暗暗想到——以后有时间,多陪陪老爷子,真希望总能看见他的脸上有这样的笑容。
“你也别楞着,赶紧捯饬去。”
一家三口除了夏楚穿的随意些,另外两个全都是顶级配置。
成衣店门口慕静琬女神范儿的招待着宾客,夏楚挽着霍岑西的手,笑的甜蜜。
“你说,她要是看见咱们一家都来了,脸色会不会变成大菠菜?”
“放心,能让她变成菠菜的可不是咱们。”
这话中有话让夏楚蹙了蹙眉头。
“嗯?话里有话呦~”
看着小妻子内淘气样,霍岑西但笑不语,今天一定会是个有趣而难忘的一天。
一直窝在心里的一口气,也总算能发泄出来了。
带着小妻子走上前,刚刚招呼别人慕静琬一回头就看见两人这甜蜜相携的画面,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
“欢迎,欢迎。”
“恭喜你,新店开张。”
夏楚的恭喜让慕静琬暗暗咬牙,可是又不想在霍岑西面前出糗,只能带着笑脸。
“谢谢,真没想到——”
“这店挺大的的呢。”
一句话没说完,就瞧着霍老爷子东看看西看看的评价着,要说之前慕静琬脸色还算可以,这会子就是猪肝儿一样了。
一家老小全来了?这个夏楚什么意思?!
老爷子自顾自的看着,然后转到慕静琬跟前。
“不错啊,这么大的店傅家没少花钱吧?”
老爷子这话问的慕静琬脸儿都绿了,夏楚和霍岑西则是不厚道的笑了。
“呵呵,真没想到霍伯伯竟然能赏光来,蓬荜生辉。”
生辉?霍荣英摇了摇头。
“慕家的孩子就是会说话,我这明明是不请自来,还这么热情招待我。
我看看这衣服,有没有我们家丫头能穿的,丫头,你看你喜欢哪个,跟爸说,别客气。”
老爷子这话跟在慕静琬心窝子上插刀没区别。
一家三口来就算了,还这么护着夏楚,明摆着就是在警告自己别太放肆。
暗暗咬牙,眼底抹过愤恨的光芒,可是脸上的笑容却不曾退减过。
“您这话说的,夏楚看上什么尽管说,算在我账上。”
如此大方让霍岑西眯了眯眼。
“不必了,亲疏有别。”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慕静琬彻底没了面子,一双鹰隼般的眸子让她的伪装顿时有些碎裂。
夏楚欢快的看着慕静琬一次次的吃憋,心里高兴不已。
想要给自己果子吃,也要看着霍家爷俩同意不同意,这年头还真以为小三儿都那么好当呢?笑话!
“这里的风格都不适合我,太高大上了,老公,别浪费这钱了。”
这话无疑于神补刀,人一家三口互相护着,弄的慕静琬说什么都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不好意思,我去招呼下。”
笑着提着裙摆去迎接正走进门来的重量级剪彩嘉宾,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走,颇有落荒而逃的意思,老爷子叹了口气。
“何苦呢……”
这三个字让夏楚噗嗤一笑。
“爸,您可真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仨!”
霍荣英傲娇撇嘴。
“也不行,现在人老了,心善了,要放在以前,早一枪给丫儿毙了!想祸害我孙子,不给她点儿颜色就不知道这灶王爷三只眼!
就她那点心思,想在我面前找补找补,还真费劲点!”
“爸,有些事,不需要咱们来动手。”
这是今天霍岑西第二次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夏楚的大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
合着,今儿,是有好戏看了?
“您好您好,真是太荣幸了,您今天能来。”
聂大师没说话,而是看了一圈儿。
要不是自己内不成器的徒弟央求他,才不会来参合这种事儿。
瞧瞧这装潢,真是毫无品味可言,到处都透着一股子铜臭味儿。
愣愣的看着自己被人忽略掉的手,笑意凝结在嘴边,慕静琬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这个聂大师真是和人说的一样,脾气古怪的很。
“听说您这次担任了巴黎国际设计大赛的主评审,听到这个消息,真是——”
“呦,小丫头,你也在啊。”
被忽略彻底的慕静琬傻眼的看着自己花了不少手段才请来的重量嘉宾径直奔着夏楚去了。
而那熟稔的模样让她恨不能把眼珠子给掉出来。
夏楚看着眼前这老头儿,挑了挑眉。
“我真是出门儿忘了看黄历了,怎么遇见你了。”
聂大师笑的讨好,眼睛都成了月牙儿了。
“说明咱俩有缘分啊。”
跟在后面的慕静琬一听这对话,都要扼腕了,弄了半天,这个怪老头儿好这口儿?恭敬的不喜欢,就喜欢这不恭不敬的?
“呵呵,我一点不喜欢这缘分。”
“不要这样嘛,其实我想说,你——”
“这位同志,麻烦您那放着光的俩眼珠子收一收,没看见我儿媳妇儿和儿子恩爱着呢吗?”
霍老爷子这么一说,聂大师才发现夏楚旁边站着一位青年才俊呢,一双眼顿时眯了起来。
“你结婚了?”
夏楚囧……她结婚不结婚和这位大师有毛关系啊?
“大师……”
慕静琬弱弱叫了一句,心想着剪彩时间快到了,别耽误正事儿啊。
“闭嘴!”
大师脾气不好……
“大师,您要是对我有意思,我劝您趁早死心哈。”
夏楚就是开个玩笑,聂大师脸儿都绿了。
“谁对你有意思?我是想让你做我孙媳妇儿!完了,这回没指望了!”
老先生那惋惜的,恨不能撒泼打滚儿让夏楚把婚离了跟自家孙子结婚似的。
这样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对夏楚刮目相看了。
这被聂大师钦点的孙媳妇儿那必定是有点能耐的。
当然,就这么一个霍家儿媳的头衔已经够夏楚光芒万丈的了。
本来应该是众人瞩目的慕静琬被夏楚这么抢了风头,自然是心有不甘的。
“聂大师,剪彩的时间到了,您看……”
僵着笑,硬是让聂大师去剪彩,而这聂老头儿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主儿,心情不好,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人情世故?从来不在乎,恃才傲物么,有能耐的大多性子怪。
“看个屁看!不剪了!”
说着,拂袖离去,留着慕静琬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将这场面圆过去。
这戏越来越精彩,夏楚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我的妈妈咪啊,这简直就是飞来的横祸啊!看着慕小姐孤零零的站在那儿,最重量的剪彩嘉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