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听,夏楚,叫给我听。这声音,只有我能听。”
语气那样的霸道,不容置喙。他一边吻着一面把玩着一侧的娇柔。那软糯的感觉,适中的大小让他爱不释手,深深的嗅了嗅她的脖颈,那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再一次充斥了他的鼻尖。夏楚说过的——强生婴儿露的味道,淡淡的奶香气息。
只是闻着这样的香气就让他全身上下的血像着某一处冲过去然后起了最最直接的反应……
那是一种最最原始最最直接的渴望……
同样的,也是一种他最最了解的渴望……
他霸道的要求让夏楚红艳艳的小脸上露出邪恶的像是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咬着唇,眼里带着笑意,有些挑衅的看着他……偏就是不叫给他听,看他能奈她何?
“看着我……”
说完,濡湿的唇/舌顺着她的脖颈来到那美丽的小丘,小丘上那枚粉嫩珍珠正在引诱着他,舌尖轻轻舔过,立刻引起了小女人的战栗和嘤咛……
“嗯……霍岑西……”
她的婉转娇啼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瞬间溶解了一切,化成万般甜蜜慢慢侵蚀着霍岑西的心,她自然纯真的反应让他如此的欣喜。这小东西,这辈子都别想从他的身边逃开!
本能的弓起上身,让他可以更好的采撷那至真至美的粉嫩。同时另一边也开始慢慢的转动让甜蜜腻人的蜜津悄悄汇流……
随着霍岑西的温柔,本来紧张的她彻底的得到了放松,这一个个温柔的动作没有一个不显示出他心中的珍惜与呵护,对于他来说,怀里的小妞儿就是他在这世间降临之时,上帝抽离的拿一根肋骨……
“夏楚,我喜欢这声音,瞧,这是你为我准备好的证据……”
邪笑着,离开他深深喜爱的粉嫩,看着她灿若星辰的大眼,抬起自自的手,修长的手指间,那甜蜜的蜜津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妮子一下子羞窘的将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脸儿红得发烫,再加上体内还未消化的酒精,她的脑子更加迷迷糊糊了……
“呵……”
她女儿家的动作让霍岑西低低的笑出来,是那么的开怀和自在……
“这才刚开始,第一次会痛,你可以咬住我的肩膀……”
然后,霍爷就开始正式将夏二货拆吃入腹!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奈何~初极狭……
“啊……”
突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喊出声。对异物的本能排斥感让她不禁低声泣诉道:
“疼……”
天……这种被撕裂的痛楚让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已经进行到一半的霍岑西也并不好过,伊甸园的紧致与那层障碍让他的额角渐渐渗出汗来……
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儿,霍岑西停顿了一下。
“乖,忍一下!一下就好。”
说着,直捣黄龙……
而夏楚也痛得咬住了霍岑西的肩头,一点没跟霍爷客气。妈蛋!谁让你说可以咬的,天哪,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一样,她不知道原来这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尽管泪水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可是倔强如她怎么能让自己哭出来,看着她强忍着的模样,霍岑西的心里不禁涌上一股子心疼,这就是他的小媳妇儿啊,倔的让人心疼。
尽管已经箭在弦上,忍的霍爷额头冒汗,但还是等待她适应了自己才敢慢慢放肆起来:
“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让你感受下天堂的滋味儿。”
去他妈的不疼了!此时此刻,夏楚只想飙脏话!这么痛,她怎么会快乐,怎么会去什么狗屁天堂?快乐,快乐,快乐个球啊!松开了嘴,她控诉的看着他,好像他在说着什么弥天大谎一样。妈蛋,臭男人,她真想问问,你丫的那根儿是铁做的吗?疼的要死啊!
霍岑西感到有些好笑的吻去了她的泪水。动作轻柔,唇瓣一点点的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那温柔顿时又让妮子傻了眼,丢了魂也忘记她应该要怨她的。只能傻傻的任由着他摆布……有时候男人的温柔是一种毒,中了便不能再痊愈……
等她不再抗拒,霍爷这个钢琴手,继续谱曲人类最美的乐章,那音符,深深浅浅的放送,让夏楚逐渐适应起来。本来的疼痛渐渐被代替,一种莫名的不可言状的感觉渐渐的侵袭着她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霍岑西刚才口口声声说的快乐,她只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
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似乎已经无法主宰自己,只能跟着霍岑西的节奏走着。而霍岑西用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她的美好。
缓慢中见她逐渐舒展的眉头以及她下意识抬起的柳腰更好的应和着他……
霍岑西心里明白小东西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动作便有些狂放起来。
“嗯……哈……”
如兰的气息慢慢的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喷洒而出,在屋子里,合着微微的流水声就像是这世间最动人的音乐让人不禁陶醉迷离……
“喜欢么?”
他一边欣赏着她半眯着眸子的娇媚一边问道,同时可以放慢了许多速度。
“我……”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一种莫名的空/虚取代了原来的所有感官,她需要什么来填补她,可是她又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表的出来,她需要什么?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了,只能慢慢的睁大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的俊颜……
稚嫩的她不明白,可是身为男人的霍岑西的心里却明白的很,他就是故意要让她感觉到自己的需要,他要让她求自己抱她。他要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此时此刻她是多么需要他来解救她…
…
“想要什么?”
他难得“好心”的替她接话,可是夏楚却茫然的摇摇头,无辜的说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像个迷路的孩子很需要有个人能带她走出困惑,而这个能够帮助她的人,无疑就是眼前这个脸上挂着邪肆笑容的男人。
渐渐倾身,他来到她的耳边,伸出舌,描绘着她细致的耳廓,轻轻的吹着气,一阵战栗又一次席卷了她
“不……”
好强烈的感觉,让她害怕又无助,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甜头的霍岑西又怎么会轻易的就放开她?只想拥有的更多更多,让自己体、内那一只不止餍足的猛兽得到满足!
“求我,我会让你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他轻声诱哄着
已经迷失了自己急于摆脱那种莫名情绪的小妮子忍不住开口向他求助
“求你……”
颤抖的声音是那么的让人怜惜,于是,霍岑西深深一挺,一时间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心都像是被填满了一样。
“我会让你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霸道的说着,便开始了极致的疯狂,而这样的疯狂是她从不曾感受到的,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迷失,仿佛站在软软的云朵上面。
她真的如霍岑西所说的那样,这一刻,她感受到了莫名的快乐。
看着满是红潮的小脸,霍岑西的某种劣根性像是被唤醒了似的。有些变本加厉,愈发凶狠。
“慢一些……”
她开始叫声求饶,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慢的下来,这销。魂的感觉,让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两个人都已经是呼吸急促,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么美妙不可言喻的一刻。
“小妖精,放松点……”
话音刚落,霍岑西最后竟然把持不住自己瞬间将所有的精、华释放出来……而妮子也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头,那散乱的发在空中画出一条美丽的弧线……那种像是飞上云端又轻轻坠落的奇妙感觉让她觉得新奇又喜欢……又好像是周围绽放出最最美丽的烟火,绚烂的晃了她的眼……
这一场缠绵让妮子疲累的瘫软在那里,法国人有句话说得太对了。这玩意儿,就是特么的小死一回啊!恩?不对,为毛死的只有她,看看那男人,好像没怎么变化啊。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霍岑西已经将她抱起来。以为他又要行凶一次的夏楚,吓得瞪大了眼珠子。
“嗯?你!”
孔武有力的双臂将夏楚抱紧浴室的浴缸里。然后拧开花洒,黝黑的大手开始为她洗澡,当然动作不是很熟练,时轻时重的。
“刚刚弄疼你了吧?”
看着小东西莹白的皮肤上有些青紫,让霍岑西红了一张老脸,一边给小媳妇儿洗澡,一边问着,虽然那动作苯的跟猪没两样,可是谁让他是霍爷来着,伺候人这种事儿他是真的没做过啊。
“不疼……”
夏楚含糊其辞的应了一句,这叫她咋说?说你差点把我弄零碎了?嘶……那种话她真心说不出口啊。而且一想到刚刚自己还求他那啥自己个儿就更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嗯……好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似的。酒也醒了,脑袋真是一点儿都不晕了。就是身子三架子了。
一时间俩人儿又没了话,只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二货始终垂着眼,那犹如蝶翅一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着,霍大爷按了些沐浴乳在手上,轻轻摩擦她细嫩的肌肤,没一会儿大量而丰富的泡沫就沾满了身子。过了一会儿夏楚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的一件事。
“霍岑西,你这技术磨练了多久了,是不是早就身经百战了?”
夏楚也知道这话问的没什么含金量,这年代能找个不滥交的就不错了。难不成还指望对方跟自己是个雏儿?
这话问的霍大爷先是一愣,然后唇角微微扬起。
“你猜”
猜你妹啊!夏楚眯起眼,冷哼一声
“你猜我猜不猜?”
看着她那老大不愿意的模样儿,霍岑西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正经八百说道
“原装的!”
“咳咳……”
这三字儿让夏楚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给淹死。猛烈的咳嗽着,一脸不敢置信,你丫骗人的模样。卧槽,不带这么欺骗人的啊,三十来岁的男人,原装?说出去,谁信啊!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不信拉倒。”
显然,对于夏楚如此的反应,霍大爷不满意了。早知道就说自己是千人斩什么的了。好过让他的小媳妇儿一副动物园儿看猴儿的模样。
“不是,不是,你……你说真的么?太牛掰了啊!霍岑西,你丫三十了啊!”
好吧,说到后面,夏楚竟然有种控制不住的想笑的冲动,她甚至能在脑子里恶补一个画面就是某男人有需求的时候,和五指姑娘……嗯,谈心的怂样,她以为打、飞机这事儿,跟霍岑西应该挂不上钩的。
哦……上帝,佛祖,各路大仙儿,快点儿杀了她算了。
那画面太玄幻了,哈哈哈哈……这特么的太玄幻了啊!
睨着夏楚那一副想笑吧还憋着,憋着还憋不住的样子,霍爷一张脸黑中透着红,红里透着黑。然后干巴巴的说了句。
“裤裆里的东西都管不住,也指望不上保家卫国。”
瞅瞅,瞅瞅,这是什么精神啊。比白求恩还要伟大,比南宁格尔还要无私啊!简直就是现代男人的教科书!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小弟这些年,过的挺……挺憋屈的。而且,我也挺好奇的,你第一次,竟然不紧张啊,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是秒S!H!E!么?”
看着她像个好奇宝宝似得,霍岑西默了。继续手上的动作,把泡沫冲的干干净净。然后拽下一条浴巾把夏楚一裹,抱出浴室。
“废话真多!睡觉!”
呦呦呦,这是害羞了咩?一想起刚才他逼着自己求他那欠揍的模样儿,夏楚就有一种赶脚,这个仇啊,她得报回来!
而眼前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岂能错过?
“害羞了啊?哎呦,有什么的嘛,大家都这么熟了。”
说着,还三八兮兮的撞了一下霍岑西的肩膀,顺便抛了个媚眼。
霍岑西眯了眯眼,唇微微上扬,那一副打算什么的样子让夏楚不由得下意识的就拽了拽身上的浴巾。
“你看你,这么严肃干啥,这不是学术探讨么。”
这形容让他嘴角一抽一抽的。
“好奇害死猫,你要是精神不错,我不介意,帮你有助一下睡眠!”
夏楚一看他放着绿光的狼眼,一下子就老实了。尼玛,要是再来一次,她就不是小死一次了,而是死啦死啦滴!霍岑西重新拿了一套床单换上,而她趁着这档口换了套内衣裤,套上了睡衣。
“傻站着干嘛?上床睡觉。”
“哦”
夏楚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吱溜钻进了被窝儿,几分钟后,大床微微塌陷,带着沐浴乳的清新,还夹裹着男人的气息侵占了空气,被子被掀起一角,他带着凉意的身子挤了进来。然后,身子被他从后面抱住。没一会儿,被子里的气息都暖了。
他在耳后的呼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