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回事儿?负责跑腿的人怎么不见了?
“单子开好了。”
嗫嚅的看着主治医生,小护士都不知道该怎么言语了。气氛有些太让人窒息了些……
哎呦,看来这女明星长得好看也白扯,爱情路上也是坎坷啊!
不过,这么一来,她今天到“天涯”上可有的爆料了,一想到自己的帖子又一次被点爆,小护士心里就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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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启动了手机上的搜索模式,不过十几秒而已,就将夏楚的具体位置确定下来,是在城郊一出废弃工厂。
看了一眼腕表,距离拨打过电、话已经过了十分钟,他迅速给路远打了电、话,进行了吩咐。
“立刻给我调出一个冲锋营!”
冲锋营?
路远不确定的眨巴眨巴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端端的,要一个冲锋营干嘛?
“首长,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么多,我要一个冲锋营的兵力,全体待命!五分钟给准备好!”
凌厉的语气让路远不敢再问。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将车停在羁押女孩的公安局门口。
下了车,一身戾气的直奔刑警大队队长的办公室。
“不好意思,这位同志,你……”
门口值班的警察要拦霍岑西,可惜,霍爷气场真心忒强,即便是没穿那一身儿橄榄绿,鹰一般的眼神也让人心肝颤。
“你们队长在不在。”
“在,他在办公室,您有事么?”
霍岑西没说话,径直往里走。
“哎,同志,您有什么事,请……”
眼神更加犀利,让那值班的警察顿时噎住了喉咙。
“霍首长?”
当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队长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的时候,惊讶不已。
“上次抓来的那个女犯人,我要带走她。”
开门见山,丝毫不拖泥带水。
“啊?带走犯人?”
大队长傻眼的看着霍岑西,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规矩有人命重要?
“我妻子被那些悍匪抓了,我可以帮你抓住那些人,功劳都是你的,我只需要那个女犯人!”
额……
这听上去,妥妥的好机会。要是能有了这么一个好机会,真就是天上掉下了馅饼啊。
如果是别人,他一定觉得不太稳妥,可是这个人是霍岑西啊。
哪怕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弄得鸡飞蛋打的,有他顶着,自己怕什么,总不能违背上级命令吧?
一个师长,他哪有胆子拦得住呢?
如此一想,大队长便是欣然答应了。
当然,这欣然,是在心里,表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霍首长,您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这种事,我……”
“有什么事我扛。”
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好,您既然这么说,那我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五分钟后,市公安局的局长抵达了分区刑警队,显然,这是闻讯而来的。至于是谁,不用多说,自然是大队长做的好事儿,毕竟这样才能让他更安心。
而且,有这样的功劳,就是有了,他借花献佛的效果一定是更好的。
“沈局长,这次是军警合作,您没问题吧?”
沈局长可是个老油条,那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必定是不少的。
“没问题,没问题,我来,就是想要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对于这种冠冕堂皇的话,霍岑西也不戳破。
“放心吧,沈局长,我已经都安排好了。”
这话说的让沈局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你们要干什么?”
穿着囚服的母罕瞪着眼前这一帮子男人,眼神带着浓浓的恨意。
“带你走一趟。”
霍岑西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迸射出犀利的锐芒。
“你……你是谁?你凭什么带走我?我也是有人、权的,我……”“你不想见你的男朋友了?”
刀仔?
母罕瞪大了眼,看着霍岑西的目光开始迷茫起来。
他,他怎么知道其中一个人是她男人呢?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霍岑西对她的否认,冷笑一声。
“不懂没关系,一会儿你就懂了。”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母罕很快就被押解到霍岑西的车上。
“你们这帮流氓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样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母罕的大吵大闹让霍岑西有限的耐性,已经磨的精光,一想到,她的男人抓了夏楚,他就恨不能将自己的手枪抵在她的头上,一枪打爆她的头。
“别挑战我的耐性!我告诉你,我的脾气向来都不太好!把老子逼急了,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一只手,死死地钳住她的下巴,用力的几乎要将它拗断。
看着他骇人的申请,尤其是那双猛虎般的眼神,母罕害怕的浑身像是筛糠一般。
好恐怖,这个男人好恐怖!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自己继续这样闹下去,他真的会开枪,让自己吃枪子。
不,不行,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不可以死。
那是刀仔的孩子,不管多辛苦都好,她都不能死!
识相的不再大吵大闹,乖乖的闭上了嘴。
见她冷静下来,霍岑西松开手,上了驾驶位置。
给待命的路远再一次发出命令。
当然,这次碍于有母罕在,他改用德语和路远交流。
两人曾在苏黎世军事学院里留学过一阵子,而瑞士作为一个多语言国家,自然身为它最大城市的苏黎世也包括了欧洲主流语言——德语,法语,意大利语。
平日里,出了跨国演习,没有场合用得上,如今,倒也排上用场了。
“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让整个冲锋营兵分三路,将冲锋营的狙击手作为埋伏重点,还有负责层层包围隐蔽,最后,不得已就用重型武器进行攻击!”
“是,请首长放心,坚决完成任务!”
路远的回答让霍岑西紧绷的脸部肌肉线条微微缓和一些。
抬起手腕,距离刀仔下一次打电、话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现在,命令所有人到达城郊一处废弃工厂,在周围半径五公里处隐蔽起来,狙击手在一公里处进行勘察埋点,听候指令!”
布置一切之后,霍岑西的眼睛,盯着手腕上的表,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
ps:我觉得,大家貌似对咱们家霍爷没啥信心啊。哎呦~霍爷会桑心哦~
☆、V074 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按照霍岑西的吩咐,路远立刻出动了DA师内部最最精锐士兵——一个冲锋营300人。其中100人带96式自动步枪,180人带战备锹和战备镐,20个狙击手,出动水螅两用步战车50台,军用牵引车10台以及4零火箭筒20支,迫击炮十组。
看着眼前已经准备好的战士们,路远开始一一下达命令。
“猛虎团团长石磊!”
“到!”
石磊一步跨出,微仰着头,一脸的坚毅煨。
身上的迷彩服将他刚劲的身躯包裹着,厚重的军钩被擦的锃亮,映射着寒芒。
“分区报数!”
“是!厣”
“全体都有,分区报数!”
一个冲锋营中的各个班级开始各自报数。
“一连全员到齐!”
“二连全员到齐!”
“狙击连全员到齐!”
一分钟后,石磊向路远通报全体都有,等候命令。
“全体都有,一连伏击,二连准备冲锋,狙击连找到在狙击点等候!向目的地出发!”
……
霍岑西看着时间终于到了,手机也响了起来。
“人准备好了么?”
“你需要听听她的声音么?”
刀仔的问题让霍岑西声音冷了冷。
“当然。”
转身,看着母罕,将手里的手机伸过去。
“出声!”
命令的语气,身份简洁。
“母罕,你听得见么?你在么?”
听到刀仔的声音,母罕忍不住眼眶泛红。
嗓音更是有些哽咽起来。
在看守所的这几天,她每天都在以泪洗面,心里一直在想念着刀仔。
如今听到了他的声音,情绪激动的难以自拔。
“我在,刀仔,我在这里,快救我,救救我。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
听到心爱女人的求救,刀仔以为霍岑西虐待了她,情绪立刻变得激动起来。
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虐待你了?”
可惜,并没有等到母罕的回答。
“她很好,当然,前提是我妻子也要很好。”
没有再给母罕说话的机会,霍岑西将手机撤了回来。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马上弄死这个女人!”
相比霍岑西的镇定,刀仔已经有些失控,一想到母罕怀着孩子还要遭受虐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说了,她很好!只要我妻子很好,她就会很好,这个逻辑,你清楚了?”
耐性一点点被磨光,他不想再继续和刀仔绕圈子,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尽快让对方带领自己去那个废弃工厂。
“***,你在威胁我?我告诉你,老子说到做到,我……”
“想要尽快的见到你的女人,你唯一的选择就是现在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带着她过去。”
对话的语气和形式已经慢慢出现逆转,霍岑西已然站到了主动位置上,而刀仔则是站在了被动选择的一面。
怒瞪着眼前的夏楚,刀仔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
“好,你听我的吩咐,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不然,我保证,这个女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刀仔的话让霍岑西眯起眼睛,通过车内镜看着后座上的女人,眼神分外危险,让母罕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男人,好危险!
“地址!”
母罕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气场,带着阵阵森寒的气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似的,心绪变得十分的不安稳。
“北面城郊的废弃工厂,我在这里等你。”
“好。”
结束了电、话,母罕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大着胆子和他攀谈起来。
“你到底是谁?”
霍岑西看着她苍白的脸,一双倔强的眸子,不愧是吃这口饭的料,这种时候,还能表现成这样,对于一个女人家已经很不容易了。
“即将用你换回妻子的男人。”
母罕愣住,看着他的神情也变得不一样。
她是个孤儿,没有学历,为了生计,十六岁就下海接客,早就见惯了男人的嘴脸,在她心里,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直到遇见了刀仔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世界上是有好男人的,却只以为只剩下这样一个好男人。
当她听见霍岑西是为为了救妻子才冒这样的险把她从看守所弄出去,心里极为震动。
而且,说来可笑,心底竟然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
仿佛他看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块脸也不那么让人排斥了。
“你很爱你的妻子?”
爱?
这个字眼让他微微蹙眉,看了一眼镜中的母罕。
霍岑西觉得无法理解,为什么女人总是爱把这个字眼挂在嘴边。
有什么意义么?
慕静琬说,夏楚也说过,现在就连这个女犯人也再说。
他无法理解,爱,或者不爱,就有那么重要么?
两个人在一起,柴米油盐,彼此做好自己的位置该做的事,负了该负的责任,这样,不就好了么?
为什么非要扯上那种虚幻又抽象的东西?!
见他沉默,母罕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做你的妻子,一定很无趣。”
这样的评价让霍岑西有些恼,尽管他脑子里很清楚明白,丝毫不比为了这个女囚的话而在意,但是偏偏心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对她这句话,该死的好奇。
微微蹙着眉,他抿着唇,不再说话。
可偏偏,母罕就是不放过他。
“怎么,不说话,算是默认么?”
咬着牙,太阳穴暴起了些许青筋,他真是很讨厌聒噪的女人!
“闭嘴!”
几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这句话,眼神也更加凌厉。
母罕撇撇嘴,不以为意。
“不说就不说,男人啊,都是死鸭子嘴硬的咧。”
说完,闭着眼,栽倒在后座上,宽阔的空间让她当成了一个单人床,既然人家不想听自己啰嗦,她也懒得浪费口水,索性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就好。
车厢内终于清静了一会儿。
霍岑西找机会用摩斯码给路远发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