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之九妹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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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之九妹玲珑-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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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们何不大方一点?”

    九妹眼睛微微眯起,掩盖了其中的精光:“三姐夫说的没错,至于擅闯我先祖陵寝的帐,今后慕容家必定讨回!爹爹,你说是吗?”

    九妹转过头来,望着一直安静听他们分析的慕容峪。慕容峪含笑点头,一脸的欣慰:“九儿在爹看不见的时候就已经长大了啊!这样,爹爹就放心了……”

    南宫柳赞同道:“九妹冰雪聪明,不骄不躁,思虑周详,慕容家传到她手上必定会继续发扬光大。”

    秦剑戏谑道:“而且她还斤斤计较,护短又满肚子鬼主意,不愿自家吃亏,就是吃了亏也要讨回来,以后谁敢惹她!”

    九妹挽着自己老爹的肩膀,冲两位姐夫做了个鬼脸:“姐夫们夸我的话本就是夸我,讽我的话,我还当是夸我的!而且,我还有最好的爹爹,最最优秀的姐姐和姐夫,以后谁感欺负我?”

    慕容峪捏了捏九妹的脸蛋,故作担忧道:“哎哟喂,这下可惨了,教出一个阴险的小狐狸以后谁敢娶啊!”

    “爹爹!”

    秦剑和南宫柳也大笑起来。

    九妹见自己所爱的亲人开心的样子,眼睛也弯成了月牙状,只是心底却还忍不住担忧,那个江别鹤实在太过阴险,这藏宝图的事也做得滴水不漏,一路上也暗地里也去探听了不少消息却没抓住他一点把柄。他倒好,一边挑起战争,一边故作大义,在四处劝架调和,赚取了不少印象分。若是爹爹也对他信任有加……想到电视剧中那位庄主还要将九妹许配给江玉郎……

    九妹想法在脑中转了一圈,忍不住道:“爹爹,关于那个幕后黑手,九妹倒有些想法。”

 第二十二章boss气场

    慕容峪诧异的看着九妹:“九儿可还发现了什么?”

    九妹仔细的将再南疆遇见的事情叙述了出来。

    慕容峪眼中精光一闪,又隐了下去:“移花宫?移花宫已经很多年没在江湖上走动了,这下突然冒出了个移花宫的传人……”

    “爹爹不用担心,以他的性格绝不会与我们为难的。”

    南宫柳道:“九妹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不知道当初移花宫的作为。这天下间的事就没有她们不敢做的!当初邀月怜星两位宫主率领移花宫血洗了多少门派?最近的一次,追杀江枫,又间接导致了燕南天入恶人谷,之后就再也没听说过燕大侠的消息……”

    “可是据九妹所知,那些被血洗的门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了多少欺男霸女的勾当,而移花宫主又最见不得欺负女子的男人,这才……”

    秦剑道:“但她们心狠手辣,满手血腥却是事实。只是这移花宫一向女人当家,怎么跑出了个男弟子来……”

    九妹道:“这就要去问那两位宫主了。”她虽然知道原因,但这几乎就是《绝代双骄》这个故事的最终秘密了,她怎敢随意开口?要是说出口,影响了邀月期待已久的复仇大计,别说她慕容九了,就是慕容山庄恐怕都逃不了!她千方百计想要将慕容山庄保下来,可不能自己将山庄送上绝路才好!

    “只是,这花无缺确实是个君子,绝不会做些低三下四的勾当。”

    南宫柳笑道:“九妹好像很了解他?”

    九妹想到他傻傻的被自己骗了好几次的样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可以这么说吧。好人总是很容易被了解的。”

    秦剑也笑道:“这话我倒也相信,以移花宫那高傲的作风和睥睨天下的实力也不屑于用那些手段。”

    慕容峪喃喃道:“担心的当然不是移花宫跟这藏宝图的关系,而是……哎!”想到祖上与移花宫的纠葛,移花宫的传人要真如九儿所说才好啊……

    九妹疑惑道:“爹爹,怎么了?”

    慕容峪暂时隐下了自己的忧虑——九儿心中自有一把算盘,做爹爹的也该相信自己的女儿的眼光才对……

    “没事,是爹爹多虑了。”

    九妹道:“爹爹和姐夫的注意力怎么都被移花宫这三个字吸引过去了?九妹的本意却是要提及另外一人的。”

    南宫柳却道出了她的下一句话:“九妹说的可是那江南大侠江别鹤?”

    九妹惊讶道:“三姐夫也觉得他很可疑?”那她记忆中慕容家的人都对他信任有加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哎呀!她怎么还是被上辈子的记忆影响了判断?总跟自己说那记忆只能作为参考,但思绪又忍不住被那不断冒出来的片段给吸引过去……记忆中的慕容山庄只是一个概念,而自己身边的亲人却是自己拼上性命也要保护的人,怎么能相比较?看这样子,自家人可比电视上所演的英明多了!

    南宫柳沉吟道:“我从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那样绝对公正,大公无私的人物,我从来就不相信那个所谓的江南大侠!何况听你所言,那个南疆邪教确实有太多的疑点了。”

    九妹点点头:“我总觉得那像是他导演的一场戏,为了提高自己威望,拉拢崆峒派的一场戏!而藏宝图一出,江湖上血雨腥风,却唯有他一人的声望在不断的上涨!看下来,受益的除了那些血拼胜利占了敌方地盘的人外,就唯有他一人!而胜利者适用鲜血换来的,而他呢?”

    慕容峪道:“九儿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时候,只能怀疑,不能确定,否则也许或错过真正的敌人,也不可由自己的喜好来认定敌手。九儿好像非常讨厌江别鹤,但是也不能将所有时都栽倒他的头上。”

    九妹张了张嘴,又咽了后半句。爹爹的话是对的,只是她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九妹又笑了笑:“只要爹爹对他有所防范,九妹就放心了,不然看爹爹和姐夫的态度,还以为……”

    “还以为我们很信任他对吗?”慕容峪接过了话头,含笑望着九妹。

    九妹点点头。

    “爹爹再教你一招。做人做事,更甚者做一个家族的领导者,在非必要的时候,都要谨记一个词:随大流。枪打出头鸟,而落后者又被人所鄙视。唯有让周围的人认为你的立场和想法都和他们是一样的,他们才会将你视为自己人,才不会将矛头对准了你。既然江湖上那么多人都认为江别鹤是大侠,那我们也就当他是个大侠好了,否则,单单只有你一人反对,你就会成为异类。真相只要自己心中有数便好。只有在有了十足的证据,有把握真正彻底颠覆此人的映像时才能说真话。话是说给别人听的,态度是给别人看的,但是利益却是自己的。九儿可懂?”

    九妹再次乖巧的点点头。

    “只是,还要记住,‘随大流’虽是在一般情况下的处事方法,特别是我们这样处于风尖浪口上的,但是也不可偏执,若是在机会来临时自己还披着那层面具,白白放跑了机会,也不是智者所为。这其中的尺度,还要好好学习啊。”

    “九妹知道。”

    “九儿可知道为何爹爹看上去跟江别鹤交情很好,却一直都不信任江别鹤吗?”

    “是因为他做事太妥当,妥当的不像一个人吗?”

    慕容峪点点头:“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对自己和家人的态度。若是江别鹤像燕大侠一样孑然一身,处事潇洒不拘,或许我还能信他几分。但他不是,他还有一个儿子,他有他的家庭。像我们这样年纪的人无非希望自己的子孙和睦,生活幸福,尽可能的给自己孩子创造最好的条件。但是你看江别鹤,他的家竟只是几间简单的茅屋,整个家只有一个哑仆。众人皆赞他艰苦朴素,不慕名利,行侠仗义,我却不以为然,一个让自己的儿子跟着自己受苦来成全大义的人,说什么我也不信。若是燕大侠还在世,为了江枫的孩子,也定会改变居无定所的作风,为那个孩子创造最好的条件的。这是作为一个真心疼爱晚辈的长辈的普遍心理。

    九儿,看一个人,你只要看看他对自己家人和对外人的态度,就能看出这人的一半秉性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慕容峪的话就像一道惊雷打在了九妹的心头,又像春雨滋润了她心田,一种全新的处事态度开始慢慢的发芽。

    九妹冲着慕容峪深深的鞠了一躬,满满的感动和敬意几乎就要溢出:“女儿谢谢爹爹的爱护和教导。”

    慕容峪叹了一口气,爱怜的抚着九妹的头:“我只是以己度人,也许这世上真有将大义看的比自己家人还要重要的人,只是,我绝不是这样的人,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只能做一个庄主,而不是一个大侠吧……你的姐姐们都找到了一个好归宿,过的很幸福,现在就只剩下你了,只要你好,爹爹就满足了……”

    “爹……”九妹眼角情不自禁泛起泪光,“你总是惹得女儿想哭……”

    秦剑大笑道:“九妹啊九妹,多大的人了,还老爱哭,不害臊啊不害臊,羞羞~”说着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脸,做出一副逗小孩的模样。

    九妹看着这么一个但男人做出那么幼稚的动作,“扑哧”一下就乐了。

    慕容峪见状也大笑道:“好,好好!今晚咱们好好吃个团圆饭,好好聚一下,想必双双她们都准备好了,就差咱们了!”

    九妹欣喜道:“难道姐姐们今天要亲自下厨?那就太有口福了!”——

    情景转换的分界线——

    花无缺发现,他竟然已经取出了自己只有遭遇强敌之时才会祭出的长剑。他掌中的银剑剑身狭窄,看起来竟比筷子还细长,却长至五尺开外,由头至尾,银光闪动,就像一尾立即就要飞升而去的银龙一般!

    他一剑刺出,以及其快速的身法向对面的人攻去,那人身着淡黄布衣,却穿得极不规整,露出一截古铜色的胸膛,脸却隐在黑暗中,他怎么也看不清。

    只见对面之人不断的闪躲,在他接连刺出的剑招之下全无还手之力,他不仅觉得奇怪了,他为什么要祭出长剑?这人本不值得他用出全力。但这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却忽然觉得他一定要用出自己最强的实力将他斩于剑下!

    花无缺挽出一个剑花,用剑尖在对方的短剑上轻轻一挑,不知怎的,对方的短剑就那么射了出去,花无缺收回剑势,再重新迅捷射出!

    突然,他却在将要刺进对方胸膛之时,停了下来。

    他是谁?我为什么要杀他?而他是怎么来到这个周围都是黑暗的地方的?花无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忽然遇上这个人的,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跟这个人生死相搏的。

    “你是谁?”他问道。

    远处似乎有一丝亮光射出来,那隐在黑暗中的人脸庞忽然显现出来。

    花无缺的眼瞳慢慢睁大到极限——那人的脸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只是他嘴边玩世不恭的微笑永远也不会在他脸上出现……他的剑指着他的胸膛,但他竟然还在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若杀了我,就是杀了你自己!”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他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整个世界都充斥着同一句话: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无缺,你在干什么!杀了他,杀了他!”

    耳旁想起了熟悉的冰冷的语调,他寻声望去,“大姑姑?”

    “杀了他,杀了他,他是你的仇人,他是你最大的仇人,杀了他,杀了他!!”邀月的脸变得急切而狰狞。

    “大姑姑?”大姑姑永远是端庄镇静的模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杀了他,杀了他……”

    花无缺发现自己的手动了。他明明不想动,但手却偏偏就这么动了。

    银色的剑刺入了胸膛,红色的血花飘荡。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杀了我,就是杀了你自己,你看看你的胸前……哈哈哈哈哈……”对面的人有着自己的脸,眼睛却无比的空洞,整个人似乎都碎裂开来……

    “哈哈哈哈……你死了,你死了!哈哈哈……”这里的邀月狂笑起来。

    花无缺低头,一朵同样的血花在胸前同样的地方绽开……

    “不!”花无缺猛的从床上坐起,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湿透了。

    原来只是个梦……他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

    但是,他还未完全放松,背脊有突然直挺起来。他立马从床上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立在一边。

    一阵风拂过,好似糊了人的眼。待再次睁开眼睛之时,房内却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你醒了?”这声音是那么灵动,那么飘渺,却又是那么冷漠,那么无情,这语气本是疑问,但听起来却又是肯定。女子转过身来,花无缺却低下了头去。“大姑姑。”

    刚才的梦还在自己的脑中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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