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烈微微笑道:“你已经将我逼上绝境了。如果我不答应,岂不是太矫情了?”
众人见洪子烈答应出任总军师,全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柳林忽然皱眉道:“弟弟,有了洪兄这位总军师,法言的职权就被完全剥夺了。你将如何处理这件事?”
尧天沉吟道:“柔波说得对,法言只适合治理地方,我想,就让他担任天堂城的总管吧。你放心,我会先跟他说好的。”
他抬起头来,对洪子烈道:“洪大哥,请你派人用飞鹰传书通知各地,一个月后,万夫长以上职务的将领全部到雅安城开会,我们要公开拜请大哥出任总军师。”
周围的武士全都是洪子烈的部属,他们听到尧天要任命洪子烈为武神军的总军师,全都围了过来,不住地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声,潮水般的声浪震憾着整个山谷。
天明的时候,洪子烈派出去侦察敌情的武士回来了,禀报道:“帮主,白鹿城的军队连夜撤回去了,武神神殿前面的封锁已经撤除,不少武林人士趁机进入了神殿。”
杨乾道:“仓海城主早就有投奔麒麟宫之意,这次得罪了令主,他害怕令主报复,一定会去投奔麒麟宫的。”
洪子烈无可奈何地叹道:“我们这里虽有两千多人,就是加上新武林盟的力量,还不足以与白鹿城五万大军相抗衡,也只有让他们多活一些日子了。”
尧天微微笑道:“我们只要放出风去,说白鹿城已经获得了武神神功真迹,相信白鹿城一定会非常热闹的。”
跟着,又将白鹿城想将石壁上的武功凿下来搬回去,慢慢找出其中缺损的地方的事情说了一遍。
洪子烈狐疑道:“虽是如此,他们交没有将石壁上的武功凿下来,武林人士如何会相信他们已经获得了武神神功真迹呢?”
尧天笑道:“我在制住仓海之后,已将石壁上的武功全部挖去了,让人一看,就像是凿下去的一样。只要我们放出风去,武林人士到神殿一看,一定会相信的。”
柔波讶然道:“我们离开神殿的时候,武神神功还是完好的,为何会有缺损呢?是不是先期进入神殿的人在得到神功之后,故意将其破坏了呢?”
尧天苦笑道:“我也搞不清楚。但是,据仓海道,武林人士之中并没有人毁去神功,他进去的时候,石壁上的武功就是这个样子了。我甚至怀疑是武神显灵。”
柳林正欲开口说话,苍狼连忙拉住她,淡淡道:“不管是谁毁掉的,她的目的都是好的,为的是不让武神神功泄露出去,我想我们应该好好感谢她才是。”
洪子烈微微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连忙命人混入武林人士之中去,悄悄将风声放出去。这种做法虽然有点不正大光明,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说不定还会让麒麟宫对仓海生出疑心,达到阻止他们投奔麒麟宫的目的。
苍狼道:“我已经答应连月夫人,带她一起去为花儿姑娘采药,既然这里事情已了,我也应该尽快赶回福寿山庄去了。”
洪子烈道:“谢金老爷子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有他的影响,一定会有更多的武林人士投奔我们的。这样有威望的人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了,令主应该对他多多礼遇才是。”
尧天连忙问道:“依大哥所见,我应该怎么做才是?”
洪子烈道:“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奇人异士投入到我们武神军来,我想设立大护法和护法,这种职务既可以让他们成为武神军重要的一员,又不受具体职务的限制,一定会受到他们欢迎的。”
尧天大喜道:“太好了!就这么办!”
第二十六卷 第七章 借宿山村
第二天清早,连月、老狼、柳林三人三骑离开了福寿山庄,一起前去为花儿寻药。
三人一路急驰,傍晚的时候,他们已驰出二百多里,正好看到一个小山村,便寻了一家条件稍好的人家借宿。
房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壮青年,中等身材,皮肤黝黑,也许是经常干农活的缘故,身上的肌肉梆梆地鼓着。当他的目光落到连月身上,整个人顿时呆住了。“天啊,这不是仙女下凡吧?天下竟然有长得如此美丽的女人?”
苍狼上前道:“这位兄弟,我们是路过这里的客人,因为天色已晚,想在府上借住一宿,不知是否方便?”
青年一震,立即醒悟过来,忙道:“山野之中,条件简陋,三位若不嫌弃,就请进来吧。”
一边说着,一双眼睛仍不住地往连月身上睃。
连月已见惯了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心里并不介意,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房主的妻子也出来见客。这是一个健硕的女人,看到连月和柳林,不禁微微一怔,惊讶道:“两位是仙女下凡吧?世上哪有长得如此标致的女人?”
显然,她是一个心直口快、嘴没遮拦的人,心里怎么想,口里就怎么说。房主连忙拦住她,低声道:“不要乱说!快去准备食物,客人远途而来,一定非常饿了。”
“那好。请客人先在这里坐一会,你也进来帮忙。”
女人说着,拉着男人往里面走去。“你看到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就守在那里不肯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连月和柳林听了,认都不由相视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不久,饭菜端了上来,有四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盘薰肉,光看那菜色和香味就令人食指大动。连月和柳林都暗暗惊讶,想不到这个大手大脚的女人居然能够做出这等精美的菜肴来。
连月夹了一点菜肴放进嘴里,轻轻地嚼了一会,不禁脱口赞道:“好!大嫂的手艺真是一绝!这菜的味道太棒了!”
女人欣喜道:“妹子过奖了!妹子爱吃就多吃点。这都是自家种的野菜,不值什么的。”
连月娇声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房主看到连月言笑晏晏,举止优雅,更是心荡神怡,连忙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遗憾地笑道:“山野之中,没有什么好东西待客,甚至连酒都没有,让你们见笑了。”
“是啊。”
女人接着道。“我们这里十分偏僻,很少有外人进来,更没有什么客人进屋了。这么多年来,你们还是我家第一起客人。能够见到你们,我们真的很高兴!”
连月笑道:“我们能够成为你们的第一位客人,也感到非常高兴。大姐,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拿点见面礼呀?”
柳林会意,拿出两锭银子,约有二十两,微微笑道:“我们出门在外,身上也没有带什么东西,这点银子就请大嫂收下,去添件衣服吧。”
房主妻子吓了一跳,他们过的是自给自足的生活,外出购物的机会很少,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银子?她连忙谢绝道:“这怎么可以?”
房主也连忙跟着谢绝。柳林道:“大嫂若是不肯收下就是见外了。”
房主妻子犹豫再三,终于收下了银子,嘴里仍然喃喃地说道:“这怎么可以呀?这怎么可以呀?”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桌子上的气氛十分融洽,桌上的菜肴也吃了个精光。
饭后,大家又闲聊起来,原来房主名叫况福,妻子叫基儿,况福父母早亡,既无兄弟,又无子女,就夫妻两人过活。山里的条件虽然艰苦,却不受战火的侵扰,两人都年轻,又有一把力气,平时,夫妻俩一起种地,闲时男人去打猎,日子也还过得去。
聊了一阵,见天色已黑,便分头歇息。
况福家里只有两间正房,一张木床,况福坚决要将两间正房让给连月三人,在另一间房里打了一个地铺,自己和妻子睡到厨房里去了。连月也只好从命,将木床让给了苍狼和柳林。
苍狼道:“夫人,你还是睡床上吧?或者你与柳林两人一起睡床上,我睡地铺就行了。”
连月笑道:“我晚上要打坐,睡地铺反而方便。你就不要跟我争了。”
苍狼听了,也只好作罢。
三人赶了一整天的路,都有些疲劳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他们忽然被一种奇异的声音惊醒,侧耳一听,原来是后面厨房传来的喘息声和低沉呻吟声,显然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三人听了,全身不由一阵燥热,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怦怦跳了起来。
苍狼伸手在柳林白皙滑嫩的俏脸了摸了一把,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微微笑道:“我们与他们来一场比赛好不好?”
“你说什么呀?”
柳林俏脸飞红,娇嗔道:“你脑子里就想着这件事。”
苍狼笑道:“我就不信你没有想这件事。”
说着,将她的娇躯抱进怀里,伸手往她的酥胸摸去。
柳林虽然三十多岁了,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但是,她那小巧的双乳却依然十分挺拔而有弹性。这完全是尧天的功劳,她的双乳就像是重新长出来的一样,一点也不输于少女。
苍狼在丰满的乳峰上用力揉捏了两下,微微笑道:“好像又丰满了不少啊!”
“还不是你的功劳吗?”
在苍狼的抚弄下,柳林不由情动似火,伸手抱住苍狼,将娇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大力地扭动起来。
苍狼的大嘴迅速压在柳林香软的樱唇上面,大力地痛吻起来。
厨房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他们显然是已经进入了快乐的顶峰。苍狼的大嘴离开了柳林的香唇,附到她的耳边,喷着热气道:“林妹,你的声音放大一点,将他们的声音压下去!”
柳林刚欲出声反对,苍狼已爬了上来,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种熟悉的涨满感让她快美极了。她发觉,也许是受到了房主夫妇的影响,今天的苍狼特别的厉害,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她送到了快乐的巅峰。一阵阵的激颤不停地从身上生起,让她忍不住想哼叫出声,可是又不能惊动外面的人,只好苦苦忍耐。但是,那种快美的感觉越来越高涨,越来越强烈,苦忍了不到几分钟,她终于忍不住了,不由发出轻轻的呻吟。
“好!”
苍狼也兴奋到了极点,猛烈地冲击起来。柳林全身剧颤,她终于什么也顾不得了,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就高吟浅唱起来。
连月微微摇了摇头,她已无法入睡,只好起来打坐,将体内的燥热压了下去。
突然,厨房里传来了况福的惨叫声,接着基儿也大声叫了起来。连月心里一凛,连忙跳了起来,从革囊里拿出一支火把点燃,迅速走进了后面的厨房。
厨房的地上,铺着一层柔软的茅草,况福赤条条的躺在地上,同样上光着身子的基儿正伏在他的身上,焦急地叫道:“福哥,你怎么啦?你快醒醒,你可不要吓我啊。”
看到这种情景,连月俏脸不禁微微一红,连忙深吸了一口气,蹲到他们身边,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基儿满脸泪水地抬起头来,哽咽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正好好的,突然惨叫了一声,接着身子一软,伏到了我的身上。我一看,他,他竟然昏过去了。”
“是不是因为太兴奋而脱阳了?”
苍狼也走了进来,目光在基儿那丰硕的胸乳上看了一眼,心里暗道:“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性欲极强,她丈夫如何禁受得起呀?”
连月和基儿全都脸上一红。基儿感到苍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吓了一跳,连忙抓起一件衣服拦在胸前。但是,她双腿之间那又黑又粗又长的阴毛仍然露在外面,使她更加令人想入非非。
连月心里微微一颤,连忙捡起一件衣服遮在况福那仍然高高翘起之物上,对基儿道:“你先去穿上衣服,我来帮他检查一下。”
其儿脸上一红,连忙抱着衣服走了出去。
对况福的身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发现他的大腿外侧有两个细小有血孔,连月皱了皱眉,用鼻子大力地嗅了嗅,空气之中果然有一种淡淡的腥气。
其儿穿上衣服进来,蹲在连月的对面,不时看看况福,又看看连月。见连月脸色有异,连忙问道:“他怎么啦?要不要紧?”
连月站了起来,淡淡道:“他是被毒蛇咬伤了。”
基儿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寻找了一遍,茫然道:“这里哪有毒蛇呀?我家住在村子的中央,离山边甚远,怎么会有毒蛇进屋来呢?”
连月没有回答她,将双手分别按在伤口的上、下两端,运起内力一挤,殷红的鲜血立即标射而出。
苍狼疑惑地说道:“毒蛇咬伤后,伤口周围的血液应该是黑色的,他的血为何是殷红的?”
挤了一阵,况福的身边已流出一大滩血。连月终于停了下来,站起身,嘘了一口气,道:“大哥有所不知,毒蛇的毒有两种。一种是血液中毒,中毒后,不仅伤口附近的血是黑的,而且伤口附近的肌肉都是黑的。另一种是神经中毒,就是他现在这种情况。它的伤口很小,不仅很难发现,也很难治愈。”
“那怎么办?”
基儿听了,不由哭泣起来。
连月微微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小的竹筒,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递给基儿道:“这里有两颗药丸,一颗给他服下,一颗嚼碎后敷在伤口上,保证他不会有事的。”
她虽然大方,但对方的伤口在大腿上,包扎起来十分不便,她也不好意思去做了。
苍狼叹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你们睡在床上,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