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彬看着她那晶莹洁白的肌肤,不由瞪大了眼睛,他使劲咽下一口口水,双手齐举,同时握住了那对诱人的椒乳。
六凤欲极力地挣扎着,但她的双手被绑,而且被吊在横梁上,想逃都逃不掉。她只好无力地呻吟着:“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相反地,六凤嘴里的求饶,身体的扭动,更加挑起了葛彬的情欲,他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一张嘴在她的乳房上乱啃乱咬。
六凤的脸上一阵发白,满是泪水的脸上挂满了羞愤。但是,在葛彬这只恶魔面前,她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闭上眼睛,任他轻薄。
不一会儿,葛彬的魔手又落在她的裤子上,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六凤不由羞愧地发出一声惊呼。
葛彬淫邪地笑了笑,突然点住她的穴道,伸手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抱起她的身体,将她放到了床上。
就在葛彬一边欣赏着她那美妙的胴体,一边慢慢地解脱自己的衣服时,房门突然“怦”的一声被踢开了,一道寒光闪电般地袭向他的腰间。
葛彬一惊,连忙闪身避了开去。
来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一剑逼退葛彬后,立即闪身跃到床前,再一剑斜斜挑出,由下而上,划向葛彬的下腹。
他先将葛彬逼开,自己迅速护在床前,再出招攻敌,迫使葛彬无法伤害六凤。由此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搏杀经验十分丰富。
葛彬虽然被这突然袭击攻得手忙脚乱,但他是卫业的嫡传弟子,其武功也不可小视,中年男人连续攻出十多剑,都被他一一化解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抢进一个人,手中剑光如练,笔直地击向葛彬。
葛彬的武功虽高,但在这两大高手的夹击下,顿时险象环生。他奋力击出一剑,将两人逼退,身体猛地纵起,向窗户撞去。就在他的身体正要破窗而出的瞬间,窗外突然一剑穿窗而入。葛彬猝不及防,立即被这神来的一剑刺个正着,跌倒在窗前的地上。房内两个中年男人双剑齐出,顿时将葛彬钉在地上。
可怜葛彬英雄一世,却为了一念之差,死于乱剑之下。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大汉在两名中年剑士的护卫下走了进来,凌空一指,解开六凤的穴道,又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她那赤裸的身上,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六凤脸上一红,微微摇了摇头。
魁梧大汉又转过身来,对身后的剑士道:“白典,你立即去街上替这位姑娘买一套衣服来。”
白典答应一声,转身如飞而去,很快就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回来。
魁梧大汉重新走进房里,六凤连忙起身,盈盈拜谢道:“谢谢英雄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魁梧大汉连忙伸手扶起六凤,爽朗地笑道:“姑娘不要多礼,你是尧天兄弟的朋友,也就是我洪子烈的朋友,拔刀相助,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这个魁梧大汉正是“神游九州”的帮主洪子烈,他得到白尾镇分坛坛主荣誉之报,得知尧天已来到黑东城,立即带着“四杰剑士”等武功高手赶了过来。刚进入黑东城便发现了葛彬,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引起了洪子烈的怀疑,他立即命“四杰”中的孟元、白典两人进行跟踪。两人看到他派人将一个漂亮的姑娘骗进了一栋小屋,心想,这家伙又在糟蹋良家女子了。两人立即潜入小屋,准备伺机救出姑娘。当他们得知这女子竟是替尧天报讯的,不由大惊,他们留下一人继续监视,另一人将情况飞报帮主知道。洪子烈听了,立即带着“四杰”中的项清、李晨赶到了小屋,及时救出了六凤。
六凤抬头看了看洪子烈,疑惑地问道:“你们是谁?与尧天是什么关系?”
洪子烈道:“尧天正是在下的兄弟。对了,姑娘这么急急忙忙地出来找人,是不是尧天出了什么意外?”
“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六凤兴奋地说道。“尧天让我告诉你们,他遭到卫业的偷袭,受了重伤,目前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要你们暂时不要为他担心。”
六凤受到桑虹的指教,没有将尧天养伤的具体地点说出来,以防万一走露了风声。
洪子烈听说尧天受了重伤,也不由暗暗惊讶。他让这姑娘来报信,肯定是要告诉连月他们。但是,这个姑娘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连月呢?他不禁疑惑地问道:“姑娘,尧天有没有叫你将信送给什么人?”
六凤道:“他说到望江楼客栈天字一号就可以找到你们,可是,我到客栈一问,才知道你们已经离开了。我一离开客栈,就有人冒充你们,将我骗到这里来了。要不是你们及时赶来,我,我恐怕——”
洪子烈安慰道:“姑娘别怕,有我们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人再为难姑娘的。不过,姑娘既然被葛彬跟踪,很可能已经暴露了身份,恐怕再也不能回去了。姑娘不如跟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一定会妥善安排好姑娘的。”
六凤听了,顿时焦急起来,忙道:“不行。我娘还在家里,她正在帮尧天疗伤,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的。”
洪子烈也暗暗着急起来,连忙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请你告诉我,我们必须迅速将你娘和尧天接出来。再迟则恐怕有变。”
六凤突然警惕起来,怀疑地看着洪子烈,略带歉意地说道:“你们虽然自称是尧天的朋友,可是我并不认识你们。我娘说了,绝对不能对外人透露我的姓名和住址,也不能透露尧天养伤的地方。除非,你们能证实你们就是住在望江楼客栈天字一号的客人。”
洪子烈听了,不禁暗暗赞赏,微微笑道:“姑娘,我们不是住在天字一号的人,我叫洪子烈,是‘神游九州’的帮主,也是尧天的兄弟。我们是刚刚赶来帮助尧天的。”
“什么?你们不是住在天字一号的人?”
六凤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糟了,糟了,我还将你们当作是天字一号的客人了呢。”
洪子烈道:“我们虽然不是住在天字一号的客人,但我们的的确确是尧天的朋友,希望姑娘能够相信我。”
六凤固执地说道:“你们虽然救了我,但兹事体大,我实在无法相信你们。除非你们能够证明你们确是尧天的兄弟,否则,请恕我不能将地址告诉你。”
洪子烈不由哭笑不得。尽管他们确是尧天的朋友,但他又如何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证明呢?他虽然为尧天的安危焦急万分,却也无法让这个姑娘说出真相。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迅速找到连月。
连月他们匆忙离开客栈,一定遇到了什么意外情况。但是,他们和尧天是在客栈分开的,也一定会在客栈留下联系方法的。洪子烈立即决定,先住进望江楼客栈天字一号,再分头寻找连月。
“不,我不能跟你们住进客栈的。”
六凤连连摇头道。“我母亲还在家里等我的消息呢。我如果不回去,她一定会非常着急的。”
“可是,你现在回去,很可能会有危险的。”
洪子烈担心地说道。“你不如先与我们呆在一起,我们立即帮你去找住在天字一号的客人,等你见到他们以后,你再回去如何?”
“可是,他们已经走了,你们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们呀。”
六凤有些放心不下地说道。
“你放心,我们一定能够很快找到他们的。”
洪子烈微微笑道。“如果我们不能很快地找到他们,你那时再走也不迟呀。”
六凤听了,也只好同意了。
一个武士打扮的人走进了小屋,他看到屋里有人,顿时大惊,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谁?为何进入到我家里来了?”
孟元一边迎上前去,一边笑道:“我们是葛彬的朋友,是他将我们约到这里来的。”
来人正是这栋小屋的主人刘坤,他打量着孟元,疑惑地问道:“是葛彬约你们来的?在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
就在这时,洪子烈与六凤从屋里出来。刘坤突然见到六凤,惊疑道:“六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六凤看到刘坤,也不由大吃一惊,顿时怔立当场。
第十卷 第五章 香闺险计
就在刘坤看到六凤姑娘而微微错愕的机会,慢慢接近刘坤的孟元突然出手,闪电般地制住了刘坤,一把雪亮的宝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刘坤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问道:“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洪子烈微微笑道:“你放心,只要你如实地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我们保证不会伤你一根毫毛。”
刘坤看到这个魁梧大汉与六凤的关系似乎十分亲切,又连忙对六凤道:“六小姐,请你跟他们说说,让他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六凤知道,这下自己的身份非暴露不可,不由气得跺了跺脚,也不理睬刘坤,猛地向屋外跑去。
洪子烈楞了一楞,立即猜到了六凤的身份,他连忙向孟元使了一个眼色,命他先将刘坤带进去审问,自己则迅速向六凤追去。
“六凤姑娘,我知道你是为了尧天的安全才不肯易相信别人,我们对你这么做,也感到格外欣慰和敬重。但是,你现在这样回去真的很危险,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暂时跟我们回去,让我们想一个万全之策,既可以救出尧天,又能保证你们母女俩的安全。”
洪子烈追上六凤,耐心地劝说道。
六凤冷冷道:“请你让开,我现在一定要回去。”
洪子烈大感头痛,想不到这六凤姑娘竟然这么固执,而他们又是在大街上,他根本不能强留,如果惹得她一旦嚷起来,事情反而会变得更加麻烦。
看她去意已决,洪子烈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请姑娘回去问一下尧天,证实我洪子烈是不是他的兄弟?也请你告诉他,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去救他的。”
白典悄悄地走了上来,轻声问道:“主公,难道真的就这样让她回去吗?要不要属下将她偷偷截下来?”
洪子烈道:“不必了。这个姑娘十分忠诚于事,如果将她强行截留下来,反而会令我们双方都很尴尬。”
“可是,她这样回去,岂不是会暴露身份,给尧天带来危险吗?”
白典担忧地说道。
洪子烈道:“也许,葛彬是在城里偶然遇到了她,看到她到客栈找人,这才联想到尧天可能被她所救。否则,他们是不可能让她进城来的。现在,葛彬已经被我们所杀,这个消息应该不会泄露的。”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典问道。
洪子烈双眉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黑虎山庄一定与麒麟宫有所勾结,而且麒麟宫的副宫主卫业也到了黑虎山庄,这对我们是相当不利的。”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神游九州”的势力虽然强大,但他们毕竟是做生意的,人员都分散在天下各地,而且有相当一部份生意座落在麒麟宫的势力范围之内,如果明目张胆地与麒麟宫作对,惹得麒麟宫查封了他们的生意,他们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失。因此,他们与尧天的合作,纯粹是秘密进行的。现在尧天有难,他们势必不能坐视不管;而卫业坐在黑虎山庄,又迫使他们就无法公开向黑虎山庄动手。这就使他们陷入了两难之中。
“走,我们回去看看孟元他们审问那个武士的情况怎么样了?”
洪子烈猛地抬起头,毅然说道。
卫业被老狼射了一箭,不由吓了一大跳,他看到连月有援兵接应,不敢继续追赶,只好往回掠去。半路上,卜雕带着大批的武士赶来,卫业微微皱了皱眉,明知希望不大,还是让卜雕带人将树林彻底搜索了一遍。
果然,大队武士将树林搜了一个遍,却连连月等人的影子也没有发现。
回到黑虎山庄,卜雕立即被卫业叫去了。
走进卫业的房里,卫业拍着桌子骂道:“卜雕,你这里的武士都是干什么的?尧天负了重伤,居然被他在众人面前从容逃去;连月落入重围之中,也让她破围而逃。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白白浪费了,你说,养了你们这么多人又有什么用?全他妈的一群饭桶!”
卜雕颤颤惊惊地站在卫业面前,被卫业骂得头上冒出了汗珠。待卫业骂完了,才低声地说道:“副座教训得是,属下无能,请副座责罚。”
卫业狠狠地瞪了卜雕一眼,气呼呼地说道:“责罚你们又有什么用?你立即带人将庄里再重新搜索一次,连月前来探庄,说明尧天还没有回去。他受的伤很重,一定逃不远的,肯定还躲在庄里的什么地方。你就是将庄子翻转过来,也要将尧天给我找出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
卜雕连忙回答道。
“还有。”
卫业道。“你再给我派一些精细一点的人,到城里城外去寻,一定要将连月的落脚点给我找出来。”
“是!”
卜雕立即答应道。
卫业严肃地告诫道:“你去告诉大家,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绝对不能马虎了事。传令下去,要是能够发现他们的下落,本座重重有赏。如果能够杀了尧天,赏黄金一千两;杀了连月,赏黄金一百两,若是将她活捉的话,赏黄金二百两。要是找不到,全体受罚。同时,将这个决定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