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而唇舌不小心磕碰在男人原就挺立的帐篷上,顿时染湿了裤子,也令那小帐篷支得更高。
女人慵懒地翻了个身,纤长白嫩的指尖轻勾慢捻着醉酒男人裤子上的拉链,一点点挑开,却又更快推了上去。眼角向一边一扫,方才被指名的男人立刻听命,扑了上来。
男人揉着女人双肩,立时就是一记法式热吻。炽热的大手用力插入女人后脑发间,将她紧紧贴向自己,而另一手则飞快去脱女人的衣服,却被她柔软无骨似的小脚慢慢屈起,顶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隔出一小块距离来。
男人受诱惑地被推开,却一把抓住她小巧的脚掌,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细细亲吻,还嫌不够,更是将那嫩白细小的脚趾含进口中,极尽温柔热烈地吸吮。
女人咯咯直笑,媚眼如丝,微微挑起,飞了一记秋波,向快要站立不稳的那三个人。那三人立刻如蒙大赦一般,手握自己的巨物立刻对着眼前那番媚景滑动起来,眼睛却是丝毫不理那副柔软丰嫩的女体,喉咙间上下颤动,激动极了。
而这边被指名来伺候女王的男人,也是一边细密亲吻着女人全身,一边伸手在自己胯间来回捣弄,表情愉悦而疯狂。在没有获得女王准许的时候,是根本没有也不敢侵犯女人的。
三个男人似要站立不住,手下越发快速地运动着,终于忍不住齐齐怒吼,喷射出波涛汹涌的白色巨流。女王微微仰头,小巧的颈子如同天鹅般柔软屈起,胸前那两朵红缨正高高挺立着绽放在众人眼前。
她微微笑着,而面前四个男人都已痛苦而欢愉的神情望着她,终于得来她的轻轻勾指。
立刻,有幸被指名男人立刻打开女人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强健的腰间,立刻挺腰刺入,然后毫无停顿地开始剧烈抽动起来。
一个跨坐女人腰腹,大掌如揉面一般旋转揉捏着女人娇嫩丰挺的双乳,拇指则时不时挑弄着尖端,引来女体一波一波的轻颤。他的神情也是越发忍耐不住,终于在女人启唇吟哦的时候,用力将自己的长枪挺入她的缨红小口中,舒坦的表情证明已完全陶醉在其间。
另两个男人只好一人握住女人的一只手,搭在胯间仍未完全纾解疲软的炽热巨物上面,眯着眼睛,唇角含笑,在女人小手的包容下自动自发地挺腰舒爽起来……
然而这一切激烈,楼上却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单白才明白,楼上的房间虽然能看到楼下一切“实况”,却是完全封闭隔音的。
望着楼下的五人行,单白不由自主双拳紧握,猛地扭过头,用力喘着气,表情却是痛苦的,欲呕的。
然而无我硬是掰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视线扭向地面,轻声问道:“现在,该是提问与回答的时间了……回答的不好,罚;答案不完整,罚;解释的理由不对……照罚不误!”
单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若换了平常,她肯定会冷冷地顶一句“我宁可闭嘴,不也是罚”,这时候却没有——她怕她一开口,立刻就是哗哗大吐!
无我看穿她眼里的愤懑,不过却是很满意这次她没有随便乱接茬顶嘴。勾起唇角,他说:“那么,我的问题是……你看了这么一场戏,同我说说,哪个,才是主角?”
无我的问法很奇怪。单白不明白他到底是想问这场男女群交,究竟是谁愉悦了谁,谁主导谁,还是别的什么含义……胡斯乱想着,下巴却是剧烈疼了起来,像是骨头被捏碎了一样。
抬起眸子,看到无我催促的冷厉眼神,她定了定神,回答:“男人们在求女人的欢愉与恩赐,只要女人一个动作一个姿态,甚至是一个微笑,他们都可以愿意为了求得一点欲望之欢而付出一切……哪怕,是去死。”
无我放开对她的禁锢,轻轻拍拍手,但在单白的耳中,这巴掌声却根本没有任何愉悦的味道。
果然,他冷了脸,“这么表面的东西,我还用得着你说!——不过是换了一套说辞,你以为是在上语文课,归纳文章主题思想吗?!”
单白被他呛得噎住。
他伸出一指,点了点下面的方向,“现在,再想!”
单白的视线随之转了过去。此时,男女群欢图俨然快要到了尾声,四男几乎同时发泄出来,在女人体内的根本拔不出来,直直喷泄其中,还一脸快要痛哭流涕感恩戴德的模样;发泄在女人口中的,虽然最后弄得女人样子狼狈了些,而男人却俯下身,温柔地与之共吻,轻轻舔舐掉她唇边的污迹,一副与她共分享的模样;更不用说左右手掌控下的两人,虽然因着方式的清淡,时间要长了些,可是仍不满足,望向女人的目光中多了哀讨和乞求。
于是,四男又换了位置,将霸占住的最有利最舒服的两个小口让给那两个委屈得要死的男人。
然后,大战又起,女人的神情是高潮后的放松而舒坦,却更加令人心痒难耐,只想如饿狼扑食一般,将她彻底吞吃入腹。
单白狠狠捏紧了拳,“还有什么可说的……男人的欲望始终是战争中的主导,不管对女人的心态如何,不仍是自己爽了就够!”
无我冷了脸,慢慢举高了右手。
单白挺直腰,眼睛炯炯瞪着他,毫不示弱。
眼看那一掌就要抽到她脸上,然而却是高高落下,轻轻拍在他腿间的左手心上,响了响。
“果然……”他的声音仿佛是噎了一下,用力顺了气之后才咂着嘴,犹豫着说出结论,“领悟力还是差了些……”
无我在心中道:是因为念力和怨恨实在太强的原因么?才看不到重重迷雾之后,那褪去了原有伪装的谜底……
低不可闻地叹了声气,他慢慢说道:“事实上,那些个男人才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客人,而那女人……只是铺子里最普通的货色罢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除了目瞪口呆,就是哭笑不得。
然而下一秒却是悚然。且不说男人女人的真实身份,方才她根本就以为女人才是来作乐的大小姐,一次点了五只鸭子作陪(其中一个还醉懵了)……却不曾想,这样能挑动和控制数个男人情欲的女王,居然……只是未央里面最平常的货色?
这,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但脑袋里转念一想,单白更觉得匪夷所思、毛骨悚然的,却是带自己来到这里看戏的无我。
他……要拿她做什么?
而此时,原本女人身下那个酒醉的男人慢慢悠悠地睁开眼,正瞧见自己身上的群欢作乐图。嘴角咧开嘿嘿傻笑,他一手去摸索裤链,手指解开腰带的禁锢,有些急不可耐地将长裤连同底裤一同扯了下去,两脚还蹬了蹬,一副嫌衣物碍事至极的急色模样。
正好女人倚躺在他身上,男人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醉意朦胧的笑容,而大手却扣住女人的翘臀,硬生生地掰开她身下,露出内里隐藏的小小菊瓣,直接将她扣坐在自己的身上!
“啊——”
单白惊呼一声。
根本没有润滑啊……那样的话,能直接捅进去吗?就算捅进去,不得把女人捅死,折腾死?!
她刚要跟无我抗议这种暴行,然而却看到那男人已经舒舒服服动了起来,而女人也是面无异色,满面绯红地接受众男的情欲诱惑。
这……这简直是……群魔的殿堂……
无法用奇迹来形容的……匪夷所思……
无我在她背后哼笑一声,滑腻的双手轻轻摩挲她的脖颈,背脊,然后轻柔搭在她肩膀上,用力向下压了压。
“看到了吧……”
“你说……是男人堕入女人掌心,女人控制了男人……还是……”
单白猛地回头,冷冷一笑。
“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欲望,控制了欲望而已!”
这次居然是无我噎住。
这样的答案显然是令他没有想到,也不曾设想。可是转念一回味,却不能不说……其实,她的视线根本没有放在男人女人身上,她……比他想的更长远。
也更沉痛。
这一次,他是真心赏她两记鼓励的巴掌声,然后笑道:“还好还好,总归你有一点可取之处了!”
六十一话 奴隶拍卖
最难掌控的,是欲望。
最无法压抑的,是欲望。
当情欲纠缠,心机乍现,究竟鹿死谁手……只看,谁能更好地掌控欲望,压抑欲望,也能够……驱使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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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夜还长。
无我拉着少女的手,继续走进下一间漆黑静默的房,与她坐在沙发上。而这一次已然轻车熟路,每人手边还摆着一杯清茶,几盘点心。
无我轻咬一口,“嗯,桂心坊的清酥桂心,不愧是主打招牌,半点都不油腻,甜软适中,唇齿留香啊……”
此时,楼下的房间还是空的,然而方才那一场颠倒了身份的群欢,也颠倒了单白原本简单世界里的黑白与是非。她的脑子到现在仍是乱的,好像无数个线头纷纷缠绕在一块,怎么拆都拆不开,想破了头都想不到办法。
他捏着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酥点,递到她唇边。楼下房门却突然被撞开,门外的一对男女相互撕咬着啃噬着,那么用力地翻进门内,用后背将门扉重重顶上,继续如兽类撕咬争抢着什么似的动作。——单白一紧张,又被他手里推着糕点到唇边,不由得张开口咬住,却连带着用力咬在他软腻的指头上,少女的小舌还无所觉地舔了舔——直到她发现不对劲,立刻呸呸呸地连带着将口中的酥点一起吐在桌子上,就差抠着喉咙干呕了。
无我嗤笑,袖着双手倚坐在一旁,根本没有半点同情地在一边看着她咳得像要把肺都吐出来一样。
“没用啊……”他端起宋代官窑出产的天青雨花瓷茶杯,慢慢拨弄里面的茶叶,袅袅白雾熏染了那双黯蓝色眸子,仿佛一瞬间将那晶亮璀璨的色彩也黯淡湿润下来,“莫非……还是太年轻了……”
单白只顾着咳嗽,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一手将她的脑袋按下去,“看你的好戏吧!管我?!”
楼下的男女早已混战到了床边——嗯,这一次是有床的,而非简洁美观大方的圆形毛毡——却是男在下,女在上。
男人双手去撕扯女人的衣物,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轻笑着弹开。女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麻绳,飞快将男人乱动的双手捆绑在床头(叮咚,原来有床是做这个用的……),那姿态娴熟却优雅,看似不经意的轻松,却在男人发觉无法挣动也挣脱不开的时候,才发现这绳结的高超,以及女人的厉害之处。
女人勾唇一笑,一把撕开自己的前襟……露出内里极为紧身,却又半点春光未露的墨黑调整型连体式内衣,就好像面对一个身材需要重整型的家庭主妇一样保守……当然,女人的身材极好,根本不输方才的女王,用了调整型内衣更是完美流畅得不似真人。
如此禁欲一般的魅惑。
男人双眼快要瞪出火来,却苦于无法逃脱。
女人慢慢接下他的皮带,取下,放在身侧一旁,缓缓俯下头,以湿软的唇舌,完全没有用上牙齿,一点一点挑开男人长裤拉链上方的纽扣,然后是暗扣,最后是滑顺的拉链……男人高高顶起的帐篷快要撑破拉链和裤袋,在女人方一为之解放,并以唇舌推开内里四角内裤的裤袋缝隙后,腾地一下子高高跳脱出来,用力打在女人脸上。
不痛,可是温度极热,似乎就快要爆炸!
男人的衬衣纽扣被同样折磨而缓慢的手法一粒一粒解开,女人纤手一拂,衣襟两侧分开,露出内里略凸起小腹的胸膛。
而此时,女人忽地跨坐,握紧皮带高高扬起,瞬间抬手就是啪的一声——
单白只觉自己的耳朵一跳。
男人身上登时红肿一片,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近乎尖叫地喊了一声:“爽!好爽……女王,请继续虐我吧!”
单白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在心里给这场景配上了音,却见无我自桌上某一位置收回手,而楼下的声音便越发清晰——
啪——
啪——
“啊……”男人高高嚎叫一声,满面欢愉中夹杂着难耐痛楚,却是微弱和微妙的。
女人扬起唇角,改站起身,一只莹白如玉的小脚踩踏在男子胸膛之上,手捏皮带,每抽一下,或在胸膛茱萸两侧,或在大腿之间,绝不碰触半点男人坚硬而又柔弱的位置,却又次次令他痛苦令他难耐而舒坦地低吼出声。
紧接着,第三场戏上阵。
单白握紧了拳头,圆钝的指甲仍不可避免地刺痛掌心,似要深深扎进肉里去……
楼下,健壮如虎一般的男人压在纤细的女孩身上,身下太过粗长的巨大如同一柄尖刀,用力捅进女孩的身体里去,每一下凶猛抽动都带动出汩汩鲜血的涌出……
女孩痛苦地尖叫,挣扎,拧动……却怎么也逃不过无处不在的抽插挺入……仿佛用力打入到吸血鬼身体里去的木桩,每多用一下力气,狠狠地锤着木桩,那个可怜的吸血鬼的生命力便已然耗去了一大半……
三场交欢。
一场宾主尽欢的NP,一场高傲女王的SM调教,一场近乎于强暴的男人强势主导。
而无我问少女:“你明白了没有?”
单方面暴虐之性仍然强迫进行,单白根本没有听到无我的提问,猛地回身抓紧他宽大的浴衣袖摆,苦苦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