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腰提醒他看过她睡袍下未着寸缕的裸身,丰满的ru房、玫瑰色的|乳头、平坦的腹部、匀称的黑色三角地带。他是多么渴望能与她肌肤相亲,她是上帝所创造,地球上最性感的处子……他想像着撩开她的睡袍,爱抚着她的躯体,与她Zuo爱直到两人都心满意足
她可以域觉到他想抚摸她,这使她一阵莫名的快活。她希望他那样做,甚至还会告诉他可以摸她这理、那里、还有那里……
“我发现抱着你睡不是一个好主意。”他粗嘎地说。
单芝琪睡回自己的床,有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她可不希望他是柳下惠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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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五天他们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每天早出晚归,足迹 遍及世界上最古老的佛教城帕坦、陶器市场巴克塔布、奇旺国家公园和佛陀诞生地伦比尼。
这晚回到旅馆,瘦了一圈的大美首先发难,“欧文,你饶了我们吧,这五天你把我们整得不成|人形。”
“那明天休息一天。”范欧文体恤地说。
“两天。”大美讨价还价,“这里又没卖蛮牛,陈祥的体力一大恢复不过来。”这四天陈祥凹来倒头就睡,她摸他那,一点反应也没有。
“大美姐,为了你的‘性福’,小弟我不敢有意见。”范欧文顽皮地说。
“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大美扶着变成软脚虾的陈
祥进房间。
一进房间,范欧文把自己丢到床上,“其实大美不说,我位想放假,肩膀扛摄影机扛得好酸痛,职业伤害。”
“我帮你马杀鸡。”她坐到他床上,揉捏他的肩头,找到地肌肉紧张纠结之处,用力地搓揉它们。
“蔼—”范欧文喊了一声,“好舒服,仅次于Zuo爱。然后他揽过单芝琪的身子,两人便热烈拥吻起来。
热烈而肉欲的吻在唇上、舌间翻滚、探伸、吸吮、烫扰,她觉得自己的身逐渐沦陷,不!不只是身,是所有的身念、所有的意念、所有可能的理智……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何况她是爱他的。
这一吻烧出了他们心底的渴望。她轻呼着他的名字,他也唤她的名字回应,好像两只求偶的动物。
“老天,”他的声音非常沙哑,“芝琪,你真的令我发狂,我从来不曾这么渴望过一个女人。”
“那么,爱我,”她耳语道,“爱我,现在。”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直视她的眼睛,“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她双眼坚定而无畏。“知道。”
“等我一下,我去向陈祥借保险套。”他翻下床。
“不要去。”她喊住他。
“宝贝,那种事很难精准地控制。”他在她身边坐下来,“我不能让你未婚怀孕。”
她像猫一样,把脸在他胸口磨来擦去,带着一种梦呓般的声音,“今天是安全期。”
“我真是太幸运了。”他将她拉进怀里。“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他抬起她的手,把她的上衣脱下来丢在另一张空床上。
“牛仔裤太紧了,我自己来脱。”
“不,这是我的乐趣。”他解开她的钮扣,拉下拉链,她红着脸臀部微微抬起,方便他扒下。
现在她身上只剩胸罩和三角裤。单芝琪懊恼着。讨厌!她今天为什么不是穿那条有蕾丝的内裤,而是棉裤!一点也不性感!
“你是D罩杯吧?”他举起在她粉红色胸罩下饱满的ru房,并玩弄着她的|乳头。而她像着魔似的双手抚摸他的胸前,他的胸膛就像岩石一般,她可感受到他的力量。
他知道她会害羞,所以用狂风暴雨的吻吻得她天旋地转时,偷愉解开她的胸罩和扯下她的内裤。他抬起头,用膜拜的眼神凝视着她完美的同体。
“你好美,芝琪。”他带着浑厚的声音说,轻柔地爱抚着她胸脯。“柔软又滑腻,你的肌肤宛如天鹅绒一般柔美。”
“芝琪,哦,芝琪。”他呢喃地说,“我还不敢占有你,告诉我怎么做才对,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不会逼你,可是你必须现在就阻止我,不然就太迟了。”
她必须做选择,而这个选择是关系到幸福。单芝琪战栗地深呼吸了一下,范欧文是她这一生唯一的男人,她要他,也只有范欧文才能让她对自己的决定永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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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吧。”单芝琪说着,并看进了他深邃的眸子里。
“老天,”他仲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我爱你!”
范欧文迅速地褪去自己的衣服,她的目光长久地注视他的身体。她不自主地抚上他健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巨大、硬挺、粗厚的器官。
他咽了一下唾液,“我梦想这一刻好多次了。”
“多少次?”
“比你想像中还多,多到像天上繁星。”他认真八百地说:“我会永远珍惜这一刻的,芝琪。”说完,在单芝琪的唇上烙上一个爱情的印记。
一切如天雷地火,像干柴烈火,又像我俩没有明天,当他爱抚她的大腿内侧时,她感到身体的每一部分几乎都兴奋得要尖叫起来。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欧文,求你!”声音听起来好陌生。
他用膝盖把她双腿抵开。“抱住我,芝琪,开始会很痛,可是以后就很美好,我向你保证,芝琪。”
在他进入她身体之时的那阵痛苦之后,一股新的感受立刻涌遍全身,随着他的冲刺,她被带到她认为的天堂。
在每一处他们接合的地方,每一个毛细孔,还有他们每一颗振动的细胞,就在同时间一起爆发了。他们俩都沉迷他们结合为一体的感觉里。
范欧文的脸埋在她脖子里,哑声问:“你还好吗?”
“噢,欧文!”她双手捧起他的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感受,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刻,它正如你保证的一样美好。”
“你太美好了,完全彻底的献给我。”他吻吻她的面颊。
“因为我爱你,欧文。”
“我也爱你,比你所知道还要深。”他细细看着她,然后又轻轻把她拥进怀里,抚着她的发丝。
“我好困……”她含糊地说,像个满足的女人很快地熟睡了。
她泛红的面颊贴在他胸膛上,范欧文也微笑地闭上眼睛,跌人梦乡。
第六章
范欧文睡得格外香甜。他上半身没穿衣服,白色被单裹着半裸的身体,一副完全是经过一夜厮继后的疲倦态。阳光射上眼皮,他皱皱眉头,翻过身,一只小虫钻到他鼻孔,他用手背抹抹,像河马打喷嚏的大声喷气,然后还是睡着。
一阵阵的轻吻把他从春梦的熟睡中唤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单芝琪坐在她的床上微笑地注视着他。
“早安。”
“我昨晚不是做梦,你真的是我的人了。”范欧文从玻褥里撑起上半身。
“你也是我的人了。”
她交叉着两条腿,白皙丰满的大腿,在浴袍的前开襟露了出来。他变得难以吞咽。
“过来!”他在床上向她招手。
单芝琪依言过去,一屁股坐在范欧文腿上。他用力嗅了嗅她的颈项和胸前,忍不住赞叹一声,“好香!”
“我洗过操了。”她轻轻抚弄他的脸。他的面颊偎了上来。
他们就这么脸靠脸的靠了一会儿,她微笑着亲他,柔柔的唇瓣落在上面,像云絮一般,吻得他心猿意马。他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樱唇,那么香、那么软,又亲吻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刺得他笑出来。
“昨晚……弄痛你了吗,我实在是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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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媚无比的看着他,“欧文,昨晚我感觉很好,宛如在天堂。”
“有这么棒?嗯?”他咯咯笑道。
“棒透了。”她强烈的嫉妒,“你跟你的初恋情人常做?”
“女人,那是过去的事’了。”他语带霸道地说,“以后不准提起。”
“可是……女人嘛,心眼总是小一点。”她嘟起嘴。
“芝琪,你不……我是说你对这件事会不会后悔?你已失去了你永远也无法再拾回的东西。”
“你是希望看到我懊海地泪流满面吗?我不会这样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为了怕你忘记昨晚的美好,现在我要帮你温习。”他动手解开她浴袍上的腰结。她高耸白皙的ru房,随着浴袍的松开而涌了出来。
“现在是一大清早唉……”她的脸突然变得一片飞红。
“任何时间都可以Zuo爱,昨晚我顾忌你是第一次,又因为那五天的工作,我也有点累,不然以我血气方刚的年纪,通常是可以N次的。”他用累积多年仿佛艺术家一般的手艺,去爱抚她挺立的|乳头。
“我怕大美他们会来找我们去吃早餐……”
“不会的,他们也在做和我们相同的事。”他狂吻起她,使她连气也喘不过来。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下阴,慢慢地反覆摩挲起来。
她全身一阵痉挛,呼吸加快了。他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的身体,她简直爱死那只手。那手在她那里有节奏地捏摸着,让她全身都兴奋起来。
“告诉我,你昨晚梦中有没有幻想这事?”
她微微地眯着眼睛,无限的魅惑,“有……”他的手指弄得她愈来愈湿润。
“哦,那是什么样的情形?”他喘着粗气问。想到她也有性幻想,他就觉得情欲高涨。
“不告诉你。”她浅笑着说。
他蛮横地将修长的中指戳人单芝琪的体内,她发出一连串短促而尖锐的喘息声。
“说不说?”
“你也知道我没经验,就只能幻想到这样……”她将臀部抬得更高,迎向她期待许久的范欧文硕人的yang具。
“宝贝,这样就够了。”他疯狂满足的刺人她柔软的荫部。
他们又坠人熟悉的感官世界。这世界他们昨晚来过,而这回一切更瑰丽。一对赤裸的身体,挤压、摩擦、索求,而随着范欧文在她身上经营出一波波高chao,她张嘴伊哦的申吟声更几乎不曾中断。
这感觉真好,他们融成一体,我心里有他,他心里有我。一时之间,单芝琪想起一首老歌: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沧海可枯,坚石可烂,此爱此情永远不悔……
啊,她太完美了,虽然没有他前任女友的狐媚风骚,但她是另一种风情,她那羞涩的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老天!这个女人,是个精灵,爱与性的精灵。她使他快乐!
他仿佛奔驰在高原,在俯冲而下的那一瞬间,自心底发出的一种痛快地、长长地喘息,然后他翻下她,抱着她的腰身。她调匀呼吸,跟着他的节奏一致,他们一同呼一同吸,两个身体慢慢变成了一个。
静静躺了一会后,她轻轻说:“我去淋个裕”
单芝琪一面淋浴,一面兴奋地笑不停。她实在太快乐了,双眸闪烁着宛如珍珠般的光芒。她觉得整个人充满了爱。
她凝视着镜中人。她看起来是不是有所不同?别人看得出来吗?她刚做过爱呢!不,她仍是以前的单芝琪,可是她知道自己已不一样了,在内心深处,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完整。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她找到真爱,而rou体上的满足更是无法形容。
她想到好莱坞电影上清晨醒来后的女主角,最少也有一杯咖啡可以招待男主角。单芝琪当下决定,下楼去拿份培根蛋土司和咖啡。
他听到门开又关门的声音,范欧文还是决定赖在床上,只要凑近枕头、抱紧被单,单芝琪所留下的体味,便今他想起刚刚的缠绵。他从屁股下拉出一件浴袍,嘴唇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将浴袍穿在身上。
一股温热自时间荡了开来,愈来愈热,像一双女性的手爱抚着他全身,他当然知道这是来自幻想,可是仍忙不迭地脱掉浴袍。
来不及了,她的温热犹如一道诅咒,除了瞳孔和鼻孔放大外,他另一样东西也突然放大起来。
贪心的东西,刚刚不是才‘澎恰钳过了吗?她又不在这里,那么亢奋干嘛?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他面红耳赤的冲进浴室,对着马桶炮轰。
然后,洗了一个足以感冒的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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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的尼泊尔行,不管是酷热的天气、腹泻,或是晚上的夜工都无法将他们打败,横越过在路边讨生活的穷人们,单芝琪他们进入加德满都国际机常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罗名伦说。”在候机室范欧文忍不住问。
“很快就会跟地说。”单芝琪清楚说道:“这种事不能拖。”
“他不放你怎么办?”他的语气充满不安。
“我又不是被梆架了。”她笑一下,“你不要紧张。”
“我替你担心,怕他不能接受,而对你怎么样。”范欧文拿手按住了单芝琪,非常诚恳的看着她说:“让我去跟地说清楚。”
“不,还是由我来说吧,你去找他,只会打起来。”
“可是……不是我想中伤他,我不觉得他是那种有风度的人,你和他提分手,他决说不出祝你幸福的话。”
“他是不会祝福我,但还不至于痛殴我或死缠着不放,后补的还那么多。”
“芝琪,你们摊牌的时候,我要在旁边。”
他那双专注的闪亮眼神,仿如阳光反射于石块上的光芒,充满了坚定与温柔的气质。她就是被他这双眼神拐跑的。
“这样子不好啦。”她为难地说。罗名伦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无法容忍失败,更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