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就传来有人失踪的消息,失踪的正是那排住户中一个姓王的女人,她丈夫找遍了所有地方人都快急疯了,也没找着。有人传言女人失踪的前一天跟丈夫吵过一架,只是猜疑到此就没了下文,谁也不敢再乱弄说下去。
女人还没找着,又失踪了一个人,不过这回是个男人,在某个夜里不知去向,抛下妻子与一对子女,消失了。
之后又接二连三的有人失踪,都是附近的住户,闹鬼的谣传又开始四起,弄得人心惶惶。直到,一天夜里,那个死了丈夫的女人,忽然拿把锤子去敲打那个兽医的房门。她不过是个女人,力气有限,没有成功的把门打开,到是吸引了很多人上来劝阻,可她就像发了疯似的继续敲着,力气大得惊人。
没过多久大家都发现了奇怪的地方,这门敲了这么久,年轻的兽医居然一直都没有露脸,一股寒意冒上了每一个人的心头,大家都停住了动作,望向那扇门,女人依然再死劲的敲打着,头发披散了一脸,犹如鬼魅般,血红的眼睛,上齿紧紧的咬着的下唇在滴血。
在大家的怂恿下,男人样再次翻墙进去,只是,这次,他们都差一点没吓死过去,见到的,将成为他们一辈子的恶梦。
年轻的兽医在用手术刀专注的切割着尸体,外界的一切于他毫不相干,而他唇上的笑容与女孩子一模一样。
公安在住屋前的花圃中挖出几付零碎的白骨,而他们身上的肉都被兽医烹制后拿去喂了畜生。
至此,连续人口失踪案总算落下了帷幕,那个兽医后来也死去,没有去再乎他是怎么死的,这两起怪异的杀人事件让民风纯朴的镇宾农场突然变成了恶鬼场似的,所以的人都想尽办法想要走出去,搬离这个恐怖的地方,而那排房子就再没有敢去住了。
再后来,常有人经过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传出,大人们都是不再让孩子靠过它半步。久而久之那里也就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地,自觉的绕行,不再轻易接近。说也奇怪,后来就再没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事情了,附近的人也都生活得很太平,渐渐的,大家也就把这事给淡忘了。
那年,乡镇改造,县政府就开始在打这块地的注意,房子闹鬼,那把它拆了重建不就行了?怪事又发生了,每次有人要去拆除时都会发生离奇的意外,不是机器坏了,就是人病了,总之就是动不了它。
人们就更害怕了,怕惊怒了鬼怪,牵连更多怎么办?于是纷纷阻止,其实就算他们不去阻止这房子也拆不掉,县政府早就打算要放弃了,这房子太邪糊,不再去动它。
所以,这块地才能保持得如此完好。
也许是在太阳底下,大白天的,韦巧才能这么大胆的把这些事都说了出来,就连丁子听了都不免觉得心惊,那些命案听上去都太可怕了。
再联想起昨夜严小云的遭遇,不免觉得自己真是命大,还有那个古怪的杨婆,她为什么要冒险救自己呢?还有她那古怪的神情,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韦姨,为什么那户人家住的时候都没事呢?”丁子猜到离开的那户人家应该就是严小云一家,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都换了几户人家,那房子居然还保存着某些东西,例如,那个秋千,难道说,严小云所看到的也是幻觉吗?
“他们搬进去的时候,那里刚建好干干净净的,就他们家出了事,要不怎么会闹这等事出来呢?”韦巧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出了事?也是人命案吗?”丁子忙问道,这里严小云已经否决了这个问题,可是韦巧不自在的神情却让丁子生疑,她相信这里边一定还有问题。
第四十九章 遇险
两人说着说着就来到了一户人家里,韦巧介绍说是今年刚退休的村干部——龙强源。
丁子瞧着这龙书记很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后来才知道,这些年来,龙书记与父亲一直都有往来,六年前还来过家里作客,太久了,她都快忘了这事儿。
闲谈了一会儿,丁子脑子里都在想着怎么把话题扯到父亲与何斌的问题上去,起了几个头也没能成功,到是韦巧无意间提起刚才说到的事儿,让丁子灵光一闪,接口问道。
“龙伯伯,我正想问你哪,这块地这么闲置着也太可惜了。我母亲这些年来都挺怀念这里的,前段时间还提到想回来安老的打算,我觉得那地方也还行,不知道能不能卖?”
丁子的话把他们给吓到了,龙强源的神情更是阴沉起来。沉默了一会儿,他对丁子道。
“这事就别再提起了,先不论那房子太古怪,就算它不古怪相信你母亲也绝对不肯住进去的。”
丁子知道时机成熟了,忙又接着道:“其实,那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相信母亲也不会再放在心上了。”
两人一听,同时惊讶的抬起头盯着她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可是何斌那女人住过的屋啊!”韦巧傻眼道。
“其实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再说了,我们两家的关系也都还挺不错的呀!我跟她女儿的关系也都挺好的,情同姐妹呢。”丁子心虚的楸了他们一眼又接着道:“再说了,我哥哥都跟她女儿严小云谈婚论嫁了,上一代的事,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丁子的话还没说完,那龙书记已经大惊失色的跳了起来,好像见着什么怪物似的望着她吼道:“什么?”
丁子与韦巧都被他激动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望着他的脸一下子赤红至耳根,像炸熟的虾壳般。
“这事儿,你爸妈都知道?”龙书记又问题,那双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丁子望着他的眼睛一时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回答,照实说了嘛!那谎言就不攻自破了,不照实说嘛!也不成,真是左右为难啊!
想了一想,她决定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
“他们还不知道呢,不过也快了。”丁子小心的注视着对方的神情道。
“这事不成,一定不成,我告诉你,你得快些个跟你母亲说去,他们怎么可以相好呢?这是一定不成的嘛!”龙书记开始在屋子里头转圈圈了,嘴里的话也变得颠三倒四起来,这时,就连韦巧都看不过去了,站起来道。
“我说龙书记啊!人家的家务事儿你管这么多干嘛呢?再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年轻人自由恋爱总不能就为了上一代那乱七八糟的事给搅和了呀!”
龙书记被她这么一说就更急了,喃喃道:“不成啊!不成啊!这可是要出事的啊!”
韦巧是个直爽的人,没看出个什么来,可一旁的丁子可不一样了,她是一名记者,有着不同寻常的直觉,此时的她已经定住了,回想起许多,此时的龙书记就像当年的父亲一样,暴跳如雷,还有母亲每每提起此事惆怅的语气,奶奶,对了,还有奶奶,好像当初奶奶也是站在父亲一边的,坚持不赞同哥哥与严小云的交往。
而藏在暗处的严小云也不平静,如若她有实体的知,此时一定面色惨白,她当然也想到了许多。
丁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龙书记家,一路上神情恍惚,韦巧在跟她说些什么她也没听进去。这时,他们又来到了另一户门口,丁子突然站定严肃的对她道。
“韦姨,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得先赶回去。”
丁子在她的百般挽留下依然坚持要离开,终于在告别了陈姐家的两位老人后,望了那排房最后一眼,离开了镇宾农场。
丁子坐上大巴,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以前发生了事情通常她与严小云两人都会勾通一番交换意见,只是这一次,两人都反常的没有交流的意愿。事实彼此心里都知道对方在刻意的回避,因为,她们所想到的,是同一个答案。
坐在座椅上,丁子很快就有了倦意,现在,她对这种感觉已经很熟悉,它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纠缠着她,每当她静下来的时候,这种状态总会出现。
头靠在椅背上,半迷糊状态下,丁子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了车子,那个身影像极了严小云,她很快的朝后面走去。
车子很快的开动了,丁子一惊,站起身来,转过头去寻找那个女人。坐车的人不多,甚至没找到一个年青的长发少女。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丁子迟疑的收回视线,正巧看到自己后面一排坐着一对父子,那个男孩子正对她做了个鬼脸,她尴尬的回了个笑脸,此时乘务员也过来请她坐好在位置上,系上安全带,丁了歉意的坐了下来,脸上一阵茫然。
“你没有看错。”这时严小芸暗暗对她道:“是有东西跟上来了。”
“是什么东西?”丁子问道,心上有些后怕。
听了韦巧说的那些命案后,她就开始恐惧了。以前宣宣所告诉她的,都是说能量是不会直接害人的,而且她与严小云接触这么久之后,也开始对能量有了新的看法,可是现在,又突然知道能量还是会害人的,这让她想不害怕都难了。
“我不知道,我感应不出它来。”严小云看上去也好不到哪里去,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越来越苦恼,这让她发现,能量并不是所无不能的,当遇到更强大的对手时,她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
于是,两人不再言语,丁子很快的陷入昏睡状态,而严小云一直都在警戒的注意四周。
车子开始在环山道上盘转,缓慢的开着。司机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条路段常出事故,要特别小心才行,不然,整车的人都会飞到悬崖下去,骨头都捡不回来了,这里的下方可是一条激流的河啊!掉下去,后果真是不敢想像。
又是一个弯道,司机有些奇怪,这条路走了几千次了,可他印象中这个弯道应该是左转转才对啊?怎么路却是在右边?虽是这么想着,他依然小心翼翼的朝右转去,突然,副驾上传来一声尖叫……
“啊……”
一个急刹,车内所有的乘客都醒了过来,清醒过来的人们都被眼前所看见的吓得冷汗直冒。
第五十章 阿姨背上的姐姐
司机小刘虽然脚已经软了,但仍然死死的踩在刹车上面,副座上那个年轻的乘务员已经脸色发青的望着前方。
车子的前轮已经有一半悬空在悬崖边,如果不是昏昏欲睡的乘务员正巧睁开眼睛的话,恐怕他们一车的人都命丧于此了。而小刘更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刚才明明看着是路的地方,现在却……
豆大的汗从他脸上滑落下来,车内的乘客已经开始不安了,有些人开始闹了起来,小刘费力的把车倒回正位上,再不敢松懈半分了,乘务员也开始了安抚工作,而车上没人再敢睡下,包括被惊醒的丁子。
车子终于驶过盘山路段,一车的人才松了一口气,原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不想,才过半个钟,车子突然就死火了,小刘赶紧跳上车去查看,一车子的人又开始骚动起来,那些爆脾气的男人们更是咒骂声不断,急得乘务员不知如何是好。
几分钟过去了,一些下了车的乘客又纷纷回到车上,因为大家都发现,车子停靠的左边是一座坟山,山头上密密麻麻的坟堆正对着他们,胆子小些的早就缩在车上,不敢四处张望,暗暗祈祷着能够快些离开。
丁子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没回车上坐着,当然,她也不敢往靠坟山的方向站,就近在车门旁边一点点的位置站着吹风,在她正前方似乎是一片密林,杂草丛生,在这样的大白天也显得阴森森的,幸好一些男人们就在旁边抽烟闲聊,不然,恐怕她也不敢在呆在这儿。
两个小时过去了,司机小刘四处检查遍了也找不出个原因来,乘务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同一天发生了两件意外让她有些怕怕的。她来到车子旁边,蹲下身子细声细气的道。
“刘……刘大哥……还……还没弄好吗?……这……这天……快暗……暗下来了。”她嘴上一边说着,眼睛还不时惧怕的扫向对面的坟山,吞咽着口水。
这时小刘从车底下露了个头出来,差一点儿没把她吓死,只见他奇怪的道:“还是没发现什么问题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撞邪了。”
乘务员着急的制止道:“刘大哥……你……你快别说了……快……快想办法……离开这里吧!”她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小刘无奈的爬了出来,回到车上,想再试着发动看看……
这时,在丁子的旁边,那个坐在她后排的小男孩又再对她做着鬼脸,正好被丁子眼角的余光扫到,正想逗弄他时,他的父亲也发现了,连忙过来喝止他的行为,一边对丁子道歉,一边骂着把男孩扯上了车去,丁子望着他们笑笑,也没放在心上。
这时,回到座位下坐好的男孩突然对他父亲轻声道。
“爸爸,那个阿姨好奇怪喔!为什么她的背后背着个姐姐呢?”
“什么阿姨?”男孩的父亲奇怪的问道。
男孩透过玻璃指向车外的丁子道:“喏……就是站在那个阿姨身边的阿姨啊!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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