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全,不过若是如此,我看只怕三天晚上也不够用的……”
吕蒙微笑道:“我们的渡江不但在晚上,还在白天。”沙摩柯闻言大吃一惊道:“白天?白天怎么渡江?那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
吕蒙神秘一笑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为何咱们青州军这些天一直在进行骚扰战术?哼,你以为知识简简单单地为了消耗荆州军的钱粮辎重吗?告诉你,这是为了渡江而进行的麻痹战术。”
沙摩柯有点迷迷糊糊地看着吕蒙,完全不明白吕蒙的意思。吕蒙嘻嘻笑道:“明天白天,对岸的青州军还会派人来骚扰,将军你当然要派出船只应战,到时候在江面上假意厮杀,在短兵相接之后,青州军就会源源不断地登上你地战船,然后老兄你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返航,把青州军渡过岸来了。”
沙摩柯闻言眼前一;亮,一拍大腿道:“果然是好注意,我们两军假意厮杀,外人远远地自然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吕蒙收起了笑容道:“有一点老兄你要注意,就是每次交战你都要作出抵挡不住的样子,因为你的军队是不擅水战的。曹孟德的军师程昱就在这里,我们不可被他看破。”
沙摩柯点了点头,程昱的厉害他当然知道。
吕蒙又沉声道:“而且每一次你带的军队不要太对,吧你的大船空出来留着渡青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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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摩柯嘿嘿笑道:“这个自然。”顿了一顿;沙摩柯想起一件事情来;皱眉道:〃对了;我这里什么都好说;可是你们那里还有成当;他手下的军他大概有三千左右;有他在这里;实在有点放不开手脚。〃
吕蒙淡然道:〃这一点你要着急;我地手下有二百然特种精英负责吸引我的姐夫;现在营中来有八百名特种精英;现在还未到半夜;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人就会酣然入睡;到时候我地人手就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些人全部俘虏;当然也包括成当在内。〃
沙摩哥点头笑道:〃原来你们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吕蒙嘿然道:“有恒军师在,长江不过就是一层纸,不堪一击。”
沙摩柯信服的点了点头。
吕蒙轻描淡写道:“等我开始动手,你便可以命人去动摇火把了。”
沙摩柯“恩”了一声,有点好奇道:“对了,戴员和棧滥橇礁鋈嗽趺椿厥拢磕忝堑降子昧耸裁醇颇保俊甭烂傻灰恍Φ溃骸耙院笤俑嫠吣悖还乙嫠吣悖魈彀滋欤憬嵊右晃皇种匾娜宋铩!
沙摩柯看着吕蒙高深莫测的样子,只懂得点头了。
吕蒙则转身出了大帐,带着几名手下飘然而去,沙摩柯发出了一会儿楞,旋即召集自己的心腹开会,为的当然是这几天的大事。青州军几可安全渡江,剩下的就看吕蒙可否顺利对付成当了。
吕蒙回到邓当的大营时,这片大营已经恢复了安静,看上去邓当的军队大部分已经进入了梦乡,只剩下一些巡夜的士兵还在营门保持着勉强的清醒。
来到中军大帐,那老成持重的成当还在等待,见到吕蒙便开始询问起来,吕蒙自然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奉上,成当自然不会有所怀疑,他只不过是习惯性上的保持警觉罢了,在听过吕蒙那天衣无缝的陈述之后,便放下心起身离开。吕蒙也是意态悠闲地离开了大帐,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开始传令自己的手下,半个时辰之后开始行动,当然,对付的第一批人并非是成当的士兵,而是吕蒙自己军中那些掩人耳目的后招募来的士兵,他们不是心腹,不能参与行动。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吕蒙和特种精英敏捷如豹地从各自的营帐中出来,先用闪电般的手段,放倒了自己手下那些不明真相的士兵,然后趁着他们昏迷把他们都绑了起来,用布料塞住他们的嘴巴,这么做自然是为防万一,其实被特种精英料理过的人不过十几个小时是无法自然醒过来的,因为行动敏捷,再加上有心算无心,而且人数也占优势,不到一盏热茶的工夫,那些士兵全部昏死过去。吕蒙确认一切无误后,便派人去通报沙摩柯,要他开始派人在江岸边上摇动火把,引领对岸的青州军渡江,而自己则带着手下人开始了对成当大军的突袭。虽然说成当大军的三千人之多;但是他们的对手是精擅偷袭战术的特种精英;再加上成当大军根本没有防备;双因为特种精英的人数很多;所以吕蒙的人物再成当大军的营帐中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成当地物下便被吕蒙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一放倒在地。昏死过去;随即这些人被特种精英一一绑好;推到营账中;吕蒙则走过那些正在手脚麻利地捆绑成当大军士兵的特种精英的身边。直奔成当的营账而去;才一进营账;就看见几名特种精英正站在成当地身边开始捆绑成当显然这最后的麻烦也已经被解决掉。吕蒙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时,林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吕蒙抱拳道:“属下林甫参见将军。”
吕蒙一见林甫,便笑着拉着林甫的胳膊,对林甫淡然道:”黄庭那便一切都顺利吧?你小子这么快便过来了,想必是先一步避过了我姐夫的军队是不是?”林甫微笑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将军,吕蒙将军那里一切正常,已经布好骗局,就等邓当将军上当了。至于我们,则是才救下了徐玲儿小姐便马不停蹄地赶来,自然避过了邓当将军的部队,毕竟邓当将军还没有到戴员和沩览的大营,所以邓当将军当然不会分散人手四处搜捕,我们没费多大力气就回来了。”
吕蒙微笑点头,漫不经心道:“这么说来戴员和沩览那两个狗贼的人头你们已经带来了?……对了,相比咱们的徐玲儿小姐也在外面昏迷不醒地等候吧。”林甫见吕蒙说得有趣。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头,吕蒙挥了挥手,命令手下把戴员和为览的人头以及昏迷中的徐玲儿带进大帐来,那两颗布满鲜血人人头吕蒙当然浑不在意,只是看见徐玲儿地花容月貌的时候不由得眼中掠过了惊异之色。如此美女,吕蒙还是第一次见过,自然难免兴起爱慕之心,不过此时并非是儿女情长之时。而且对方身份非同一般,虽然并不见得高贵,但是这徐氏家族乃是荆州方面最保守的贵族之一,在利益上双方那是水火不相容,所以吕蒙还是知道分寸的,当下命令手下把徐玲儿带了去,然后带领手下出了成当的营帐,命令手下人好好看守那些处于昏迷状态的荆州军士兵,然后快步向沙摩柯大营走去。来到沙摩柯的大营,自然有人带领吕蒙进入,直接来到了江边。远远地只见沙摩柯站在那里向对岸观望,可惜黑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吕蒙来到沙摩柯的身旁也是有样学样地看向长江对面,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由的微笑道:“今天晚上的确适合偷渡,因为天上没有月亮,而且阴云密布,我军的偷渡又是小规模,只是排成一条直线缓缓前进,如此一来,就算是在我们这里,如果没有到近前,只怕也难以发现。”
沙摩柯因为紧张和兴奋,所以失去了说话的意味。闻言只是点头。就在这样,吕蒙和沙摩柯同时发现江面上有黑影出现,影影绰绰就可看得出是一只大船,当下兴奋地对望了一眼,旋即全神贯注地看过去,在江边的手持火把的士兵好像也兴奋起来一样,摇动火把更加频繁了。
不多时,大船乘风破浪的划水声已经清晰的传进了沙摩柯、吕蒙和众人地耳朵里,一下子令他们更加兴奋起来。
不久之后,这支先到的大船缓缓靠岸,沙摩柯和吕蒙快步上前去迎接。当下从那条大船上跳下来的是一名虎背熊腰·身材过人的汉子,身后还背着一把打大刀,虽然以应极为收殓,但是身上丝丝飘逸的杀气还是令人感到一阵胆战心惊。
沙摩柯却大为高兴,因为这大汉可以说是他的老朋友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荆州战役中对知己进行劝说的青州虎将,庞德!
庞德一看沙摩柯,也是眼前一亮,哈哈大笑的走上前来,和沙摩柯来了个热烈拥抱。充满了知己相得的味道。吕蒙也含笑走了上来,向庞德躬身施礼,庞德却连忙把吕蒙扶了起来,虽然自己是统帅一方的将军,吕蒙虽然在名义上还是一名白丁,但是谁都知道这小子现是太史慈眼里的红人,尤其是吕蒙已经成为了特种精英有史以来最好的领导者,所以日后的身份地位非同寻常。庞德虽然不是趋炎附势之辈,但是庞德却自觉得没有资格受到吕蒙如此大礼。
这时,庞德军队已经源源不断的到来,越来越多的青州军士兵开始从船上下来。在青州军下层将左的指挥之下,这士兵开始悄无声息地集合,除了那些下层军官的声音之外,就是铠甲和兵器响动的声音。显得十分训练有素。这种素质在吕蒙的眼里看来当然不算什么,但是站在一旁的沙摩柯却看傻了眼,青州军地素质实在是惊人。
如此,在紧张有序的气氛下,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青州军的第一批军队顺利地渡过了长江。
这些军队当然可以就地歇息,因为邓当地大营根本就是现成的。沙摩柯确实兴奋异常,非要拉着吕蒙和庞德到自己的大营中去喝酒。吕蒙和庞德当然也是兴奋得睡不着。自然也就去了,三人都是办大事的人,庞德稳重,沙摩柯拿得起放得下,吕蒙为人机警,所以喝起酒来三个人都极有分寸,绝对不会让自己喝趴下。三人只是谈笑风生、把酒言欢。
席间,沙摩柯想起一件事情来。向庞德询问起来:“是了,吕蒙这小子说明天我将会迎来一位重要的人物,却不告诉我,庞德你知道吗?”庞德闻言一愕;转头看向吕蒙;却见这小子一脸的坏笑;知道吕蒙是想要给沙摩柯一个惊喜;当下微笑道:〃这个人你明天就会知道了。〃
沙摩柯闻言一怔。就知道庞德也知道这人是谁;却不告诉自己;不由得愤愤然道:〃好稀罕吗?哼;老子明天就会知道;这点耐性老子还是有的!〃
看着沙摩柯那小孩使性子的模样;吕蒙和庞德两人立刻笑了起来。第二天,青州军“如常”地派出了战船,开始进行“骚扰”,沙摩柯则按照计划派出自己的战船上前“廝杀“。从远处看,自然是激烈无比。但是吕蒙等人都知道,青州军的士兵正在源源不断地登上沙摩柯派出来的战船,随后便可大摇大摆地渡江了。
一个多时辰后,沙摩柯的战船“抵挡不住”开始撒退,青州军的战船在后“追赶”,在迫近江边的时候,沙摩柯的军队开始放箭“抵挡”,青州军的战船这才离开。随后,大批的青州军开始源源不断地登上了岸边,这一次带军而来地是陈登和糜芳两人,他们的军队当然是由虞翻训练出来的最擅长配合最占,把阵法推向极致的徐州新军。
沙摩柯心中却还在惦记那个重要的神秘人物,结果却没有发现,一问才知道,那人要到下午才来,只得带领这些新渡过长江来的青州军来到邓当的营中休息。
这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没有露出丝毫地破绽,到了下午,青州军故技重施,来了一次例行公事地“骚扰”。于是乎,大批的青州军源源不断地被送到沙摩柯这里来。
当下午的一批青州军到来之后,沙摩柯就看见了很多的熟人,比如文聘、谭雄、朱然、陈应、鲍隆、崔禹等式逻辑荆州旧将,不过这些人见到沙摩柯都是含笑点头,十分的规矩,不敢声张,只是众星捧月一般站在一人的周围。
沙摩柯别的本领没有,但是却对武功高强之辈十分敏感,眼前这人一身银盔素甲,手提长枪,面目英俊,眉宇之间更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雍容华贵的味道,龙行虎步间更加充满了睥瞅天下地气势,令人不敢有丝毫的轻视。想必这人就是自己要迎接地神秘人物了。
沙摩柯虽然单纯,但是并不傻,再根据自己对青州军重要人物的种种耳闻,他立刻就知道此人是谁了,连忙走上前去,跪倒在地,粗声大气道:“属下沙摩柯,拜见主上。”心中却是一阵激动,身为习武之人,当然对天下间的高手知之甚详了,这太史慈几乎就是天下无敌的标志。虽然人们都知道马战第一是吕布,但是吕布已经被太史慈所擒,生死不知(荆州军方面因为被封锁消息,所以很多事情并不知道。否则沙摩柯在称呼太史慈的时候就是圣上而非主上了),黄忠渐渐老去,只有青州军中太史慈和赵云令天下震悚,
张飞等人。已经无立锥之地,不可忽略不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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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和赵云两人都是白马银枪,但是太史慈毕竟是一方诸侯,别人对待太史慈的态度自然会有所不同,现在看到文聘等人的样子,沙摩柯哪里还会不明白?
太史慈看着沙摩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