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向自己进攻地狄道守军宛如潮水般分开,一队弓箭手冲了出来。为首的人正是韩祯和阎行。阎行一见王双,眼中火冒金星道:“阎某人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却没有想到今天在你的身上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还是太史慈的奸细,来人,给我放箭,把它们全部射死,一个不留!
王双本来想要反唇相讥,但是想要说的话却如同飞蝗般漫天飞来的雕翎箭压制了回去。
王双知道这已经是生死关头,大吼一声,手中长刀宛如流水之不断般荡漾而出,堪堪守住自己身前之地。也不知道在一瞬间自己可当掉了多少支雕翎箭,只是听见自己身后惨叫声不断响起,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手下挡不住弓箭被射死前发出的声音。
王双心中悲愤,却又无可奈何,蓦地自己的肩膀一痛,手中长刀不由得慢了一下,旋即身上便接二连三地中箭。
一阵箭雨过后,王双边单腿跪在地面上,身后一片呻吟声,回头看看,自己手下的士兵刚才一阵便折损了大半,现在只有四五十人在自己身后,而且身上无一不带着箭伤。那些死去地西凉骑兵更是被一个个射成了刺猬,叫人惨不忍睹。
与此同时,身后的战马奔驰声已经越来越近,王双跪在地上地膝盖已经感觉到了青州骑兵胯下战马那枪晶儿的马蹄踏在地面上所产生的强劲的震颤。
韩祯的脸上也显现出来了惊慌,连忙下令道:“快点给我把王双他们射死,我们好关闭城门,快点,快点!”那些弓箭手也已经看见太史慈的骑兵到来,十分惊慌,连忙拉弓射箭,开始死命的向王双的残兵败将攻击。
王双知道这是最后关头,只要坚持过去,自己便可活下命来,奋力地站起身来,用手中长刀连连磕飞向自己飞来的雕翎箭。
对面的阎行眼中闪过慑人的寒光,冷哼一声,一把从自己身边的一名士兵的手中抢弓箭来,向着王双就是一箭。阎行本人武功高超,尤擅长弓箭术,所以这支雕翎箭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无懈可击,在黑夜中化作一道电芒向王双飚射而去。
王双刚刚磕开一支雕翎箭。阎行地雕翎箭便已经飞到了王双的眼前,王双的长刀根本无法及时回防,王双心中暗叹一声:罢了。
岂知就在这时,脑后一阵劲风疾驰而过,就在王双的眼前,眼睁睁地看着一支雕翎箭从自己的脖项处飞过,直接击中了阎行射过来的雕翎箭的旁侧。发出锉锵声,更在黑暗中闪射出了一阵火花。阎行“咦”了一声,喝道:“什么人有如此高明地弓箭术,竟然可以后发先至,而且在黑夜中还有这般不怕误伤人的眼力!”
在下一刻震耳欲聋的骑兵铁蹄轰鸣声传来,一个声音传来道:“对面的人想必是阎行吧,难道没有听说过我太史慈弓箭天下无双吗?”阎行闻言瞳孔一缩,喝道:“太史慈!”才一说完,居然翻身上马,掉转马头转身便跑。
在阎行身边的韩震则有一种傻掉的感觉。在口中不断地说着:“完了,完了。”
此时太史慈已经把即奖要虚脱、浑身大汗好似倾盆大雨淋过的王双一把拉上了自己的战马,看着阎行仓皇而逃,苦笑道:“我什么时候变得可以用名字就能吓退敌人了?”
身后自然有人把王双接了过去送到安全的地方医治,还有刚才侥幸不死的西凉骑兵也一并被送走。
王双看着太史慈,微笑道:“属下幸不辱命。”
太史慈听他声音还算洪亮,心中放下担心,微笑道:“你没事自然好,今趟实在是辛苦你了。”
王双闻言脸上带着微笑。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想再说话了。太史慈转过头来,声音转冷,对着正从自己身边不断地飞驰而过地青州骑兵高声喝道:“给我迅速占领狄道!”
而此时,狄道的守城士兵早已经开始四处逃窜了,青州骑兵在城中横冲直撞,横行无忌,杀得狄道城的士兵纷纷投降,青州军没有用多长时间便占领了狄道。韩祯当然是第一个被抓起来。太史慈领着众将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秋道城中的官署,把披头散发瑟瑟发抖显得狼狈不堪的韩祯带了上来。经过一番威逼利诱,韩祯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太史慈和众人相视而笑。然后对韩祯冷然道:“那个阎行呢?他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阎行和我有仇,所以见到我便转身跑?”韩祯颤抖道:“司空大人误会了,其实阎行多半很有可能回到自己的住处去找自己的妻子去了,阎行视自己的妻子为稀世珍宝,在这等兵荒马乱之中,他一定会去找自己地妻子地,现在可能已经带着自己的妻子杀出城去了。”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个阎行还是个多情种子,只是不知道那韩遂的女儿四何等样人,竟然可令阎行如此痴迷。
正在这时,从府外进来了七八人,他们搀扶着一人走进大厅。太史慈等人抬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站起来;走上前去。
被搀扶的人乃是关平;这小子现在已经丝毫不见昔日里得生龙活虎;此时满头的大汗;呲牙咧嘴;肚子上中了一枪;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渗出。
关平虽然已经不能靠自己行走了;但是精神头还好;一见太史慈;不由得羞愧地低下头去;低声道:〃主上;属下没有用;让阎行那小子逃跑了。〃太史慈哪里会怪他?连忙命令手下找人为关平医治。
等关平下去了之后,太史慈向关平的手下详细地询问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关平奉命在城中围剿小股的顽固抵抗者,岂料在东门处一头撞见了阎行,这小子身后还带着一名妇人,关平并不认识阎行,眼见阎行骑马前行,自然上前阴拦,结果便和阎行动了手。
关平的武功虽高,但是阎行却更加厉害,不出十招,阎行便用自己地长矛刺中了关平的腹部,幸好关平武功高强,所以在最紧要关头让过了要害,故此变成了眼前这副模样。
太史慈等人中皆骇然,心道那个韩祯猜得还真是准,不过这个阎行也太过可怕一点了,居然在身后还有一名女子的情况下重伤关平,实在是超一流地高手。
太史慈知道关平的功夫和徐晃相差不远,那即是说这个阎行的武功一定在徐晃之上。果然是个人才,若是就此坏掉了他的性命。实在是有点可惜。
田丰看着太史慈的神情,自然知道太史慈起了爱才之心,便笑道:“主上勿忧,要收复这个阎行并非难事。这件事情就交个我吧。”
太史慈点了点头,含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田丰微笑道:“这件事情很容易办,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要先收服陇西才可以。”太史慈哈哈一笑道:“等我们略作修正,就马上出发。”
言罢看向韩祯,太史慈微笑道:“不过,这件事情还要依靠韩祯大人才行。就是不知道韩祯大人愿不愿意配合了。”
韩祯此时只求能活命,哪里还有别地意见?当然是一个劲儿地连连点头。第二天。太史慈等人在狄道修整了一夜,第二天便出发了,太史慈把关平留在了狄道,毕竟他的伤势比较严重,不宜行动。至于王双,虽然流血很多,而且几乎虚脱,但是那些上都是无关紧要之处,虽然不宜作战。但是行动就却没有问题。而且要拿下陇西城还要他出力,故此王双便随军而行。
随即,太史慈大军便出发了,不久之后便赶上了一直缓缓行军的许褚,太史慈把王双和韩祯交给了许褚,嘱咐了他一番,便带领大军先行出发,直奔陇西而去。两天之后。太史慈的军队再一次来到了陇西城;才一到陇西城。太史慈便调动所有的军队佯装攻城;青州军四面围城。日夜冲锋;表面上猛烈无比;但是每一次都是城头一射箭;他们便向后撤。故此伤亡并不大。
韩遂却也不怀疑;毕竟眼前的青州军都是骑兵;本来就不适合用于攻城;故此面对青州军地来回折腾;韩遂完全没有疑心。
到了第三天;青州军突然扯开了对北面城墙的包围;而且也停止了攻城。韩遂等人闻听到这个消息连忙上城,却看见在北方一支大军缓缓而来,上面打得旗号正韩遂方面的人。
走近一看,这支军队也的确是清一色的西凉骑兵,韩遂见状大喜,知道自己地援军已来。
等到这支大军来到近处之后,便在陇西城的北面安营扎寨。
不多时,便有一人骑马飞驰到城下要韩遂打开城门,韩遂等人发现那人乃是王双,自然欢喜,等放开城门之后,韩遂等人便命人带王双上城。
韩遂一见王双,呵呵笑道:“这一趟多亏了将军了,否则我陇西城的包围何时能解?对了,今次领军带队而来的人是谁?”
王双微笑道:“属下到狄道城后一切顺利,阎行大人和韩祯大人立时决定出兵援救,不过为了对付青州军,所以阎行大人在后,韩祯大人在前,为的就是一明一暗,杀得太史慈措手不及。”韩遂对于王双的胡言乱语全部信以为真,哈哈大笑道:“看来两人已经订好计策了,说吧,要我怎么配合?”
王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向着自己微笑的姜囧,沉声道:“大人可先放韩祯大人入城,让青州军误认为我军城内军队不多,所以所到援军不过是为了补充兵员,如此一来,青州军定然放松警惕,我军自然有机可乘,然后我们等到阎行大军到来,便里应外合,杀太史慈个措手不及。”韩遂闻言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就这么办,我现在便开城放韩祯进来。”
王双低下头去,眼中狂喜一闪即逝,姜X(音为jiong,)则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大致完成,剩下的便是擒拿韩遂了。
王双知道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不宜动手,所以便请求韩遂放自己出城,说是要向韩祯说明一切。韩遂哪里知道其中原委?便放王双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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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双出城之后马上赶回许褚大营,说明一切,许褚喜之不尽,连忙带着韩祯出城,在韩遂面前现身。
韩遂一见韩祯,欢喜得什么都忘了,和韩祯简单地交谈了几句连声催促士兵打开城门迎接韩祯大军入城。
韩祯此时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一切按照青州军地吩咐去做。城门大开后,韩祯便在化过妆的许褚的陪伴下领着大军进城。
才一进城,许禇便露出了真面目,手持长刀,狂吼一声,带领手下士兵便开始在陇西城内横行。他们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各个城门和城墙,只要占据了城门和城墙,城外的青州军便可以入城了。
韩遂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侄子带领的军队居然会攻击自己,登时大惊失色,六神无主。姜迥却不管那么多,利用自己站在韩遂身边的有利条件,趁着众人一片慌乱,还没有想到自己地身份不对劲儿的功夫,便抽出佩刀,一把抓过韩遂,把手中佩刀横在了韩遂地脖子上。
直到此时,韩遂才觉察到姜迥的不对劲儿,因为那个王双也不对劲儿,不过此时已经晚了,唯有颤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迥看着韩遂,微笑道:“在下不是什么姜维,真名叫做姜迥,乃是司空大人手下地一员小小的偏将。”韩遂闻言懊恼不已。可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这时太史慈带领的青州军已经入城了。
韩遂闻言懊恼不已。可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这时,太史慈带领的青州军已经入城了。
第三部 一统 第九卷 第十章 布置
陇西城,议事大厅,一片喜气洋洋。
韩遂被姜囧擒拿,陇西城又被青州军占领,陇西城内自然放弃了抵抗,变成了太史慈的地盘。
太史慈看着在下面垂头丧气站着的韩遂和他手下一大那群陇西城的文武官员,微笑道:“韩遂大人,事到今日,不知道大人还有何打算。”
韩遂此时还能说什么,唯有苦笑道:“司空大人,韩遂不是您的对手,现在是心服口服,更在后悔当日不应该与司空大人为敌。”
太史慈看着韩遂,微笑道:“西北风沙太大,而且岁月艰苦,我看韩遂大人还是随我回长安养老吧,未知意下如何?”
韩遂闻听太史慈这番话,知道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登时长长出了一口气,哪里还管什么自己这样其实是被太史慈囚禁起来的实事。太史慈又看看韩遂身后的一干文武,微笑道:“各位若是不嫌弃我太史慈,那么便留下来,西北地方上的事情还要靠你们协助。”
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个道理谁都懂,这些天来,韩遂手下的众人每天提心吊胆,自感朝不保夕,实在是过够了这种战战兢兢命运不在自己手中的日子,现在面对天下最强诸侯太史慈的招揽,这些人还不大喜过望。当下一片文武跪倒,向太史慈高呼主上,只剩下韩遂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好不凄凉,想一想以前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