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太史慈母亲的事情没有袁绍的参与才怪。袁绍身边的一人已经恶狠狠地瞪了太史慈半天了,这人正是袁绍手下自颜良文丑之后,唯一的一员一流战将、韩馥的侄子、在历史上被与颜良文丑张郃并列的河北名将韩猛,他和太史慈之间的仇恨那是任何人都化解不开的,他日夜念念不忘的就是杀掉太史慈,现在自己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自己却无法动手,当然令韩猛心中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比的难受。
此时一见到太史慈叫袁绍做本初分,不由得在一旁瞪眼插话道:“太史慈!”你是来参加会盟的,为何不叫我家主公为盟主?“太史慈看了韩猛一眼;不知道这人是谁;身边的赵云的虎目中却寒光一闪;冷哼一声;探出巨大的右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抹;好像变魔术一般;太史慈送个他留作纪念的那把流光溢彩的长剑已经被掌控在手中;在下一刻;这把长剑的剑尖已经点在了韩猛的喉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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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做的?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人能够看得清他的动作;只有太史慈是个例外。太史慈惊异的看了赵云一眼;没有想到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赵云的进步这么明显;看来在荆州的闯荡令赵云进步了不少;尤其是其手法中于严谨多了一种自然而言的气势;他当然不知道这是赵云受了黄忠的影响。
韩猛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没有想到赵云的武功竟然这般厉害;虽然原来在翼州的时候他和赵过照面,也知道对方乃是令张邰都自叹不如的超一流了,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和对方相差这么多,在对方随意一击之下,自己居然连反应都做不出来,虽然对方是先发制人,但是也不应该差这么多才对。
这一次,韩猛的心中泛起了技不如人的感觉,这几年来自己已经很努力了,没有想到和赵云之间还有这么一段要不可及的距离,这种明悟令韩猛无比沮丧:一向以来,人们都知道赵云和太史慈身手差不多,那就是说自己现在绝对不是太史慈的对手,那自己还怎么报仇呢?
赵云闪闪地看着眼前这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杀人如探囊取物般的猛将。冷然道:“主上,赵云是否应该杀了这个出言不逊的韩猛?”
赵云这才知道对方是谁,他丝毫没有把韩猛放在心上。反倒是有点心中恻然,毕竟韩馥是寻场政治斗争地牺牲品,不过生在乱世,不是他杀我便是我杀你,没有半点仁慈可言,韩馥的死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怨只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地道理说得太对了。不过这个韩猛不是在前线汝阴城协助郭图对抗袁术吗?怎么跑回来了?而且自己的情报系统也没有向自己报告这件事情,不过看看一旁的袁绍紧张的模样,再想一想历史上的袁绍,太史慈有点明白了。不过太史慈没有心情和这个韩猛计较,对赵云微笑道:“子龙,今天我们是来和为本初公喝酒的,不是动刀动枪地,你把韩猛将军放了。”
赵云当然知道是这种结果,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杀一儆百罢了。闻言冷哼一声,把手中的长剑收了回来,看也不看,便把长剑插入了狭窄的剑鞘中。出人意料的没有发出一丝响声,那准头和技巧令人惊骇。赵云表演地这两手令在场所有人眼中的惊骇久久不能逝去。
太史慈看向袁绍的身后,微笑道:“本初公不为我介绍一下这些朋友们?”
袁绍这才回过神来。先在心中大骂太史慈的猖狂,脸上的笑意却更浓道:“下人无礼,子义不要放在心上,”然后对还在身边有点发呆的韩猛轻声呵责道:“还不退下,为我去办事?”一向桀骜不驯的韩猛看见袁绍眼中的怜惜,心中一震,一言不发,退了下去。袁绍还未等介绍,一人便向前踏上一步,沉声道:“太史将军,还记得老夫吗?”
太史慈早就看见这人了,只是一直不便打招呼,此时才微笑道:“原来是张济将军,太史慈有礼了。长安一别,很多时候没有相见了。”
张济早就知道自己的侄子已经投向了太史慈,他一向对贾诩言听计从,所以张济也早已经准备投向青州,现在见到了太史慈当然心中激动。只是这里人太多,心中有许多话说不出口。太史慈早就知道张济来此,更早已经想好了让张济在袁绍这支同盟军起什么作用。现在只是走上前去用力握了一下张济地手。
张济心领神会,便退到一旁不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下蒯越,见过太史慈将军。”一个淡然自若的声音传了过来,太史慈转过头来看时,就见到一个额头宽广,眼睛灵活的中年文士站在了自己地面前。原来他就是帮助刘表平定荆州的蒯越啊,太史慈有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心想赵云在荆州逃亡时候遭遇到的荆州军方的追杀也一定要这人一份功劳,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杀机大盛,眼中寒芒一闪,不咸不淡地应付着。
蒯越却是丝毫没有异样,只是亲热地和太史慈打着招呼,一付深藏不露的样子,看的太史慈心中一凛:这人果然不好对付!
刘繇派来地人是太史慈的老朋友,许多时候没有见过的张英,两人见面自然是一番亲热,这些人中,太史慈大概和张英最不见拘谨了。这许多人中,只是不见曹操的弟弟曹仁,看来还没有到。太史慈心中冷笑:难道真的去招惹张燕去了?那肯定是灰头土脸的局面。
“孙策见过太史将军!”一个声音传来过来,声音中霸气十足。太史慈闻言精神一震,看向这历史中的小霸王。
一张英俊极具男子气概的面孔出现在了太史慈的眼前,以太史慈观人无数的眼光仍然忍不住赞叹一声,心中暗叫盛名之下无虚士。此时;这历史上的小霸王正用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太史慈观察;生怕放过太史慈的一举一动;有生以来;孙策心中第一次产生了紧张;这是面对曹操的时候都不曾产生的情绪。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地人才是自己一生中的劲敌。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虎父无犬子;令先君孙坚将军人称江东猛虎。当年在我们诸侯同盟军中乃是南路第一猛将;十八路诸侯无不叹服;可惜天妒英才;早早年便死在了小人之手;实在是令人扼腕。太史慈这一番话令一直站在身边的荆州代表批蒯越脸色为之一变,旋即正色。恢复常态,表现出了极深地城府。
孙策闻言神色一黯,早年丧父对于孙策来讲始终是个遗憾,太史慈看着孙策,又笑道:“不过我看孙伯符今日的风姿远胜乃父。现在又名震江南,可说是气吞万里如虎,当得上‘小霸王’三个字!”太史慈的话令所有人为之一振,没有想到太史慈这么看重孙策,给以这么高的评价,要知道太史慈现在身份非比寻常,只要是被他看中的人物,一经被称赞,便立刻名满天下。现在太史慈的这番话无疑是为孙策以壮声势。只怕不久之后,小霸王之名便会名扬天下,不再仅仅限于荆州一地。看着孙策诚惶诚恐地样子。太史慈心中好笑,自己当然没有这么好心,自己蓄意把孙策抬得高一些是为了引起袁绍的嫉妒,顺便害一害孙策,引起天下人对这个孙策的警觉,限制一下他的发展,以报孙策利用自己“失踪”在荆州扩张势力的渔人行为。因为今天在场的人中有不少人都和孙策有仇怨。
果然。和孙策有仇怨的张英听了太史慈的话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辉,而袁绍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的嫉妒,还是那个荊越不动声色。孙策虽然精明强干,却看不出太史慈的意思,所以听了太史慈的话有点诚惶诚恐地味道,颇为感激地看了太史慈一眼。
不过太史慈却注意到了在孙策的身后站着一人,这人长相风流俊俏,面白无须,若是单论相貌,天下间只有吕布和郭嘉可以与之比美,但是前者乃是阳刚之美,后者的阴柔之美则胜过女子,可是眼前地这个年轻人则是把两者的刚柔之美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给人以一种惊心动魄的男性魅力。不问可知,这人就是周瑜了。
但是周瑜吸引住太史慈视线的原因并非是因为周瑜那无双的容貌,而是周瑜因为在听了自己夸奖公孙策的话之后,一双长在女子脸上一定美艳绝伦地凤目中射出了森寒的光芒,显然是看穿了太史慈心中的想法。
太史慈却毫不在意,自己本就没有指望自己能够瞒过他,自己候失踪的事情他都猜得出来,自己现在这点小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公孙瓒没有派人来,出人意料地反侄是益州刺史刘焉派人来了,就是那个在历史上很和羞辱了曹操的张松,此人长得果然獐头鼠目,而且为人倨傲,难怪会不招人稀罕。
不过太史慈却不会认为曹操是因为这个原因看不上他的,毕竟说到相貌的丑陋,这张松和那个“凤雏”庞统还不一定谁更胜一筹呢,也没听说曹操因为这个而看不起庞统,看来曹操看不上张松那是另有原因。
看着张松那张狂的样子,在看着袁绍手下的不少文士对他的恭敬态度,太史慈心中恍然,看来曹操看不上张松是因为张松的夸夸其谈,曹操是办大事的人,对于对他的政策指手划脚的人他一向是没有好感,历史上的孔融,杨修,祢衡都是这类人,或是被其亲手杀死,或是借刀杀人,如此说来曹操不喜欢张松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说实话,太史慈也很不喜欢他,这是一个动不动就拿门第出身和学术说话的人,看来他真的能够过目不忘,否则怎么回音的袁绍手底下的那批腐儒对其连连点头,钦佩不已,尤其是那个陈琳.
这就是说自己和这个张松绝对没有共同语言:平民青州和世家益州.不过这个张松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刘焉为了挽回人望派人来参加同盟?这倒是大有可能。
还有这个张松不会随身带着那张献给刘务的什么“入蜀”什么图吧?太史慈有点荒谬绝伦的想,连自己都觉得好笑,旋即心中一跳:难道这个张松真的是来为益州寻找出路来了?
这想法虽然是临时冒出来的,但太史慈却觉得越想越有道理。要知道在这时代,任何的英雄人物都是世家大族利用的工具,又或者说这些英雄本来就是世家大族子弟,任何雄霸一方的诸侯都是当地各大世家合作的产物,有利用的价值就去全力支持,没有利用价值当然会被毫不留情的抛弃。
历史上的吕布、曹操、刘璋都遭遇过这样的命运,不过因为自己的出现,益州的局势已经提前震荡起来,看来益州的世家大族有点坐不住了,大概是想要谋求新的益州之主吧?一想到这里,大史慈的心霍霍地跳了起来,若是这个张松身上真的带着入蜀图,那么自己一定要弄到手!
他不会做没有关系,难道谁还规定不允许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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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张狂的张松,太史慈笑了.
第二部 天下 第十卷 第十二章 会盟(下)
待见过面之后,袁绍才要吩咐把太史慈的军队迎进联营,(三个字看不清)太史慈却微笑着婉言拒绝了,而是吩咐赵云另立一营,和袁绍的盟军联营遥遥相对,一付泾渭分明的架势。明显未把袁绍放在眼里。
袁绍见状,心中大恨,但却拿太史慈毫无办法,唯有心中盘算待会儿宴会的时候如何利用太史慈母亲的事情给太史慈一个下马威。
太史慈才立营不久,便命人去请了张济过营一叙,在一旁的赵云眉头一皱,似乎有话要说,但终于忍住了。不长时间,外面便有人通报:“张济到了。
太史慈连忙把张济请进营来,双方坐下后,张济笑道:”主上这么明目张胆地找我,难道不怕袁绍怀疑吗?”
太史慈对张济叫自己主上十分的满意,闻言小道:“既然张济你有此顾虑为何还要过营呢?”
张济笑道:“因为属下对主上有绝对的信心,主上一定有办法可以让属下在原本面前自圆其说,否则主上怎会贸然叫属下过来?”太史慈闻言大笑,状极欢?(看不清),第一次他发现按张济十分的聪明,并非自己想象中的老糊涂,只是不知道他为何会对自己的妻子邹氏和自己的侄子张绣之间的事情不闻不问,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太史慈是不会询问的,随意窥视别人的秘密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这个道理太史慈很懂,更何况若是太史慈想要知道的话,还有他调查不出来的吗?
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着对着张济道:“张济你真是知我,我这边告诉你再回去之后如何对付袁绍。”顿了一顿。太史慈微笑道;“你回去后只需在袁绍询问的时候说,我找你是为了找你合作。希望你能够和我青州的于禁大军袭击在私农郡地荆州大军,而你愤然拒绝了。”张济先是一愣,然后佩服道:“主上真是厉害,竟然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