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我最喜欢的女人而已!
当然这句话,寒柏只是放在了心里,尽管他与南宫夙宁心知肚明,但是他绝不会说出口。
“寒柏!”南宫夙宁略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然后一个疾步,在寒柏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是扑入了他的怀抱。
206 身份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206
寒柏怔住了,整个要如同被点了穴一般的怔在了当场。从来没想过安宁公主会这般的抱着他,尽管心有所想,但是却从不敢有一刻的奢想,每每的总是把那一份想念,那一份冲动紧紧的扼杀在自己的脑海里。
但是现在,安宁公主就这么真真实实的抱着他,在他的怀抱里,她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臆,她的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际,他们之间做着无比亲密的接触。这样的亲密是他梦寐以求但是却也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的整个身子就那么僵硬的立直着,就好似浑身的被人打了桨糊一样,不会动了,他的双手垂直在两侧,轻轻的抬起,想在环抱于她,但是却一动不想动,只能那般微微颤抖着最后还是垂下了。
“公主,我……”他想说什么,但是话在到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说出来的声音竟然还微微的有些发颤。双眸本是想看着南宫夙宁的,但是却不敢了,微微的敛起,故作镇定的平视着前方。
浅浅的吸了一口气,南宫夙宁终于松开了环抱着寒柏腰际的双手。理了理自己的情绪,朝着他扬起一抹淡淡的浅笑,微显的有些羞涩又无奈。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并没有垂下的耳际的发丝,她的动作也是微微的有些发颤,不敢抬眸与他对视,垂着眼睑,用着很轻的声音对着寒柏柔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了,有些失态。”
“不,是我不好,公主还是公主,并没有失态!”寒柏赶紧揽下所有的错误。
是的,这不是公主的失态,是他的不对,是他失态。就算他没有失态,但是让公主失态,那就是他的错。
在他眼里,公主永远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端庄高贵,举止优雅的安宁公主。如果有错,那就一定是他的错,而不是公主的错。
“嗤!”南宫夙宁浅笑出声,眉眼弯弯的看着他,“这又关你什么事?你什么都没做过,哪来的失态。”
“让公主失态就是我的错。”寒柏一脸正色的说着,双眸依旧还是不敢与南宫夙宁对视。
南宫夙宁的心里划过一抹暧暧的流动,看着寒柏的眼神流露出一抹柔情,双手有些不太自然的相互拧着,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还有些筹措。轻轻的咬了咬下唇,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考虑着该如何说道才是最合适的。最终,在紧张了好一会后,长呼一口气,双眸定定的看着寒柏,沉声道,“如果,我后悔当初的决定了,你会怎么做?”
“啊?”寒柏一脸怔怔的看着她,似乎一下子的没能理会过来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也只是那么一瞬是的功夫,便是明白过来,她说的后悔当初的决定是什么事情了。
不就是当日两个人一致的决定么?
两情相悦,但是却又不得不把那份情意压制在心底,不让它有扩大的机会。为的不止是安宁公主,还有王爷。
“公主……”
“你是不是觉的我挺不守信用的,出尔反尔?”南宫夙宁一脸苦涩的看着他,内心满满的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没有!”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不管公主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南宫夙宁抿唇一笑:“那么现在呢?”
“现在?”寒柏微愣,略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南宫夙宁点头,“是啊,现在!母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临终的遗愿也是希望我过的好。哥与嫂嫂的用意,你不会不明白,而且只会比我更清楚。那你现在呢?你会如何做?”
寒柏略显的有些为难了,脸上不禁的露出了一抹沉重来,“公主,我……”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算了,寒柏。就当我没说吧。”见着他这一脸略显为难的表情,南宫夙宁又岂会不明白他内心的想法。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事情摆在第一位,永远都是把哥和她的事情摆在第一位。为了哥,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他是在拿自己的命孝忠于哥。
哥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有这个魅力让人忠诚于他。他与寒柏等人之间,名为主仆,但是更为兄弟姐妹。嫂嫂也是这样,只要是真心对他们的,他们都不会拿你当外人,只会真心的对你好。
“我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想到了母妃,心情有些低落而已。你别往心里去,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们之间还是像之前那样,这样挺好,挺好。”南宫夙宁扬着一脸轻轻的浅笑,柔柔的看着寒柏,说着很是自然的话语。
“好!”寒柏没有多说什么,也只是浅浅的应了一个字。
是的,现在这样挺好的,不管对谁,都是最好的。
“公主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如果想找人倾诉的话,大可以找寒柏。寒柏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至少能当你的聆听者。绝不会将公主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泄露出去。”寒柏细想了一会,又对着南宫夙宁补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一句话,也是他发自内心的真话。
只是希望她过的好,心里不要那么的难受。
臻妃娘娘突然之间没了,他自然知道公主心里会很不好受。但是,他除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难受与失落之外,又还能做什么呢?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给不了。尽管他们谁都知道彼此之间的心意,但是却只能无疾而终。
南宫夙宁浅笑,扬起一抹嫣然的微笑,抬眸弯弯柔柔的看着他:“那你陪我说会话吧。”
“好。”又是一个很简单的好字,但是好字之后却是再也没有下文了,只是用着有些紧张而又徬徨的眼视看着她。
“算了,你还是回去了。”见着他这紧张而又不怎么自在的样子,南宫夙宁着实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了。于是,笑盈盈的对着他说道,“我一会就去陪嫂嫂了,放心吧,我没事了。跟你说了会话,心情好多了。母妃也不会希望看到我不开心的样子的,所以,我会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不用担心我。你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我们之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有任何的刻意,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我们不是早早的就说好了么?既然说好了,那就一直这么样吧,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寒柏点头:“好!”
还是一个简单的好字,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沉沉的看一眼南宫夙宁,然后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我先回了,你也别再多想,娘娘没了,还有王爷,还有王妃。这里还有这么多关心你的亲人。”
“包括你吗?”一脸俏皮的看着他,浅笑盈盈的说道。
点头,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包括我!”
南宫夙宁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如此就足够了。
她并非是一厢情愿的,至少他们是两情相悦。只是无奈之举,如此足够了。
不是有句话说的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与暮暮。
如此便足够了,她不贪心,一点也不贪心。
“寒柏告退。”对着南宫夙宁一作揖,寒柏退步转身离开。
南宫夙宫没再说话,只是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渐远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却是带着淡淡的苦涩。
“寒柏,你个没用的懦夫!”寒柏刚一回自己的屋子,寒叙便是扔了他这么一句鄙夷的话。
“哥,你说什么呢!”寒柏淡淡的瞟他一眼,一脸沉色,没有任何的情怀。
“说什么!”寒叙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说什么你会不明白?啊!明明心里喜欢着公主,为什么偏偏就把自己当个懦夫?谁都看得出来,公主心里也是喜欢你的。你说你做什么?啊!就连王爷和王妃都在给你和公主造着机会,就连娘娘临终之前也是惦记着你和公主的事情!你说你,这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怎么就这么死轴呢?啊!”
“哥!”寒柏抬眸与他对视,除了冷静还是冷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寒叙真想一个巴掌拍醒了他,“明明和公主两情相悦的,为什么你就这么死杠啊!你没见着公主那伤心的样子吗?你看在眼里,不疼在心里啊!是不是非得要公主出嫁,成了别人的新娘,你才会知道后悔?我告诉你,真到那个时候,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如果真是那样,我会真心的祈福公主,绝不后悔,更不会做出对公主不利的事情!”寒柏依旧一脸的面无表情。
“你——!”寒叙被他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说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寒叙咬牙怒视着他,“如果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喜欢公主,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现在明明你们是相互喜欢的,那你还顾虑什么?王爷和王妃的意思也很明显了,你到底心里还想着什么?你到是跟我把话说说看!”
寒柏深吸一口气,一脸正色的看着寒叙,“身份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207 舒赫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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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叙不说话了,也无话应对了。
确实,寒柏说的是真真存在的问题。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说说局外话,或许很是简单。但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如果,现在这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他的选择会跟寒柏一模一样。
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寒柏的肩膀,寒叙没再说什么,对着寒柏点了点头,又叹一口气,然后迈步离开。
寒柏沉沉的抿了抿唇,扬一抹无奈的苦笑,双手握拳想一拳重重重的捶向墙壁,但是最终没有捶下,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沉吸一口气后又将那紧握的双手松开。
……
舒府
舒老太太自从那天在祈宁宫被接回相府后,就成了一只有呼吸没有任何反应的活死人。
舒赫向来对老太太是比较孝顺的,见着老太太这个样子,请了不少太医和大夫,但是没有一人有办法,全部束手无策。查得出来老太太是中毒,但是至于中的什么毒,却是没有一个人能查得出来。
舒赫辞官告老,不再是相爷,且不再过问朝中任何一切事情,一心只想陪着老太太安度晚年。
舒老太太成为活死人后,一直都是云姨娘与舒映月两个人照顾着,可以说是尽心尽力,没有半点的懈怠。至此,云娘几乎已经是默认的舒府的女主人了。舒赫的一些个妾侍,没有为舒家延续香火的,也在云姨娘的作主下,给了些银两打发出舒府了。
舒赫没说什么,不过也是默认了云姨娘的做法。
在舒府下人的眼里看来,云姨娘那就是云府的女主人,等的就是舒赫的一句话。其实更或者,应该说是只要等老太太一舒醒,舒赫就打算将她扶正了。
俨然,云姨娘成了第二个曲宛若。名为姨娘,却掌着夫人的实权。只是云姨娘比曲姨娘更会做人,曲宛若生前不得老太太的喜,但是去姨娘却是很得老太太的喜。舒紫鸢同样不得老太太的喜,但是舒映月很得老太太的喜。所以,这也算是曲宛若与云姨娘的命了。
且,最重要不一点,那就是曲宛若容不得舒赫府里的其他妾侍,想着法子是要除去了那些个怀上舒赫子嗣的女子。只是要谁有一点消息传出来,那定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孩子便是没有。有的,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怀上了,却是不知不觉中,孩子就那么无缘的离开了。但是云姨娘不同,这会,在遣散了不少妾侍之后,又开始替舒赫张罗着纳妾的事情了。
她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舒赫不能断了香火。又老太太就这么一直不适着也不是回事,或许办办喜欢事,冲冲喜的,老太太的病也就好了。那也不失为一举两得的大喜事了。
看,如此贤惠的女子,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不是么?
且,云姨娘母女俩,照顾舒圆缺又是一个真心诚意的好。
至此,府中舒赫的那些七八九十个女人,除了季姨娘,其他的基本都已经清空了。
至于,为什么季姨娘不清空呢?
云姨娘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打算与算计的。
一来,她与季姨娘怎么说,当初也是绑在过一起的,是一起对付过曲宛若的,是舒老太太曾经说过,一起打理舒府的。且,季姨娘也是替舒清鸾做过事的,那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舒清鸾的人了。不看僧面,那也还得看佛面不是!
二来,季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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