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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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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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樾与舒清鸾对视浅笑,摇头。

    南宫夙宁走到回廊上,垂头,微微的蹙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廊外,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桂林瓣,微风吹过,片片桂花随风舞动飘落。

    “寒柏见过安宁公主。”南宫夙宁正垂头思索着,前方传来寒柏的低沉却又不失恭敬的声音。

    抬眸,见着寒柏在她面前五三步之距站立,微鞠着身子,双手抱拳作揖,对着她十分恭敬的作着礼。

    在看到寒柏的那一瞬间,南宫夙宁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雀跃之色,却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便是被她隐去。对着寒柏迈进一步,“寒柏,你明天陪我哥一道去南岭吗?”她的眼眸里有着抹之不去的关心与担忧。

    寒柏点头:“回公主,卑职随同王爷一道前行,寒叙留在府里照应王妃。公主是否有何吩咐?”

    “我……”南宫夙宁想说什么,却是张嘴之际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那看着寒柏的眼眸却是有着一抹浅浅的苦涩,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最终只是对着寒柏轻声的说道,“我知道你做事谨慎有分寸,有你陪在哥身边,我放心。还有,你自己也小心点,谁知道太子会使什么阴招。”

    南宫佑的为人,她当然清楚。不愧是皇后的儿子,做事与皇后像足了八分,明的不来,就喜欢来阴的。若非这样,他们母子又怎么可能一个坐上皇后之位,一个坐上太子之位呢。

    寒柏对着南宫夙宁浅浅的一躬身:“公主放心,卑职不会让王爷有事的。就算卑职拼上自己的命,也绝不会让太子伤到王爷半分。”

    “寒柏!”南宫夙宁突然之间,语气有些重的唤着寒柏,似乎听起来有些不悦,还有些些的生气,用着那略显有的些愤怒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寒柏,然后深吸一口气,对着寒柏沉声说道:“我也不希望你出事。”

    寒柏微微的怔了一下,一抹十分复杂的神色在他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略有些苦涩,又带着丝丝的无奈,更还有隐隐的讶异,或者更多的则是下意识的窃喜。但是,所以的表情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全部被他敛的一干二净,对着南宫夙宁一本正经的说道:“卑职谢公主好意。卑职告退。”说完,对着南宫夙宁又是一作揖转身,却在迈出两步之时,又一个转身,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往南宫夙宁面前一递,“这是卑职在南岭是看到的,希望公主喜欢。”然后趁着南宫夙宁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手中的锦盒往她手里一放,转身大步离开。

    待南宫夙宁回神过来时,寒柏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

    湛蓝色的锦盒,上面绣着一朵精致的含苞待放的粉色荷花,打开盒盖,是一朵盛开的睡莲,浅紫色,即不是玉,也不是琉璃或者翡翠之类的玉石。看起来更像是一块天然的石头,而且还有些眼熟。

    南宫夙宁拿着锦盒,看着盒子里的睡莲,整个人有些失神,她的表情有些苦涩。

    她不会傻到真以为这是寒柏买的。

    这紫色的石头是她与相诗有次去相国寺的途中无意间看到的,觉着好看便是带回了宫里。然后无意间看到荷花池里那盛开的荷花时,只是随口说了句:把那石头雕成睡莲也不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个时候,好像寒柏正好有事进宫。

    后来,她当然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再说,就算想,她也没好闲情逸致。宫中的女人,谁不忙着各种斗?她与母妃自然也是一样。皇后为了太子,榆妃为了安陵王。她与母妃自然是为了哥哥。这一切本就是属于哥哥,就算他们不主动找事,就凭着皇后与太子那样的人,也不可能会罢手的。是的,只能反击。

    却是没想到,她只是一句无心之语,寒柏却是放在了心里。

    只是,身为公主,就算南宫樾和舒清鸾说了,无须她那般的逼迫自己,但是皇后呢?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一个好机会?所以,她无从选择。与其等皇后出手,还不如她先发制人。

    “公主?”正出神,耳边传来了清雅如莺般好听的声音。

    闻声,抬头,见韩夏芝不知何时竟是站在了她的对面,正用着关心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南宫夙宁回神,将盖子合上,对着韩夏芝露出一抹浅笑。

    “民女韩夏芝见过安宁公主。”南宫夙宁正欲张嘴说道,韩夏芝便是对着她鞠身行礼,得体的笑容,恭敬的态度。

    一袭月芽白的浣纱层叠罗缎裙,一个简单的少女垂柳髻,没有过多的珠饰与发簪。仅只是在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水粉色的短流苏步摇。淡雅的妆束,不累赘却又不失那优雅与清盈。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贤淑得体的微笑,唇角微微的上扬着,双手叠放于左身侧,用着十分标准的宫礼对着南宫夙宁鞠身行礼。

    南宫夙宁打量着韩夏芝,竟是一时之间忘记了让她起身。

    此刻的韩夏芝,在南宫夙宁看来,就好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下凡仙子一般。

    虽然对于夏家的事情,南宁夙宁知道的并不多。但是,臻妃却也是和她提起过有夏涵之这个人的存在。可以说,夏涵之当年被人抱走逃过一劫除了太后之外,也就只有臻妃知道了。

    虽然不曾见过韩夏芝,但是此刻初见,韩夏芝给南宫夙宁的感觉是,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皇后娘娘的风采。母妃说,皇后才德兼备,举止优雅,棋琴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只除了不懂武之外,可以说没有一样能难倒了她。

    这一点南宫夙宁从来不曾怀疑过。

    臻妃当年不过只是夏君拂的贴身婢女而已,但是却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大家闺秀,与现在的皇后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说,能想像得出,当年的夏君拂得有多高的才艺。只可惜红前颜薄命。

    南宫夙宁一直没有出声让韩夏芝起身,是以韩夏芝也不敢直身,就这么鞠身行着礼。

    好半晌,南宫夙宁才回过神来,赶紧伸手扶起韩夏芝:“夏姑娘无须多礼,你直接唤我夙宁便是。”

    韩夏芝欠了欠身:“民女不敢!还有,民女姓韩,而非夏。”虽然安宁公主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南宫夙宁微一楞,随即晃然大悟,一脸谦意的说道:“抱歉,我失礼了。韩姑娘请起。”

    “谢公主。”韩夏芝又是一欠身,“公主怎么在这?是来找王爷与王妃吗?王爷和王妃应是还在后院的凉亭。”韩夏芝很是好心的说道。

    南宫夙宁抿唇浅笑:“我知道。哥明日要陪同父皇出宫,所以这会定是有很多话要与嫂嫂说,我才不去打扰他们。所以就来打扰韩姑娘了。”

    韩夏芝微微的怔了一下,一脸茫然的望着南宫夙宁问道:“王爷要出府远行吗?要去哪?”似乎很关心南宫樾,眼眸里还有着淡淡的担忧之色,“可是与……我有关?”略显有些自责的看着南宫夙宁。

    南宫夙宁微蹙了下眉头,随即舒展开来,对着韩夏芝淡然一笑:“不是!与你没有无关,这是父皇的决定。你别多想,安心的在王府住下,我和嫂嫂都是你的亲人。母妃也很想见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让你与母妃相见。”

    对着南宫夙宁欠了欠身,韩夏芝一脸感激中带着恭敬的说道:“谢臻妃娘娘关心,夏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对你们的谢意。”

    南宫夙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是一家人。”

    韩夏芝抬眸望着南宫夙宁,眼眸里隐隐的有一抹湿润在打着转,只是这一抹湿润里却带着浓浓感激与笑容。

    夜,微凉

    柳眉般的月芽挂于夜空中,撒下一层淡淡的朦胧。

    舒清鸾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的空的。伸手摸了下,隐隐的还有一点温热,似乎刚离开一会。

    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适。短短半个月的功夫,似乎已经习惯了边上有他的存在。

    想着,应是为了明日的事情,所以起来出去走走了吧。

    翻个身,本想继续睡觉,却似乎发现,身边没有他的存在,好像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索性从起,下床,穿鞋,然后拿过搁放于屏风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穿好。

    打开屋门,晚风吹过,凉意袭人。

    站于院中,抬眸望着那一轮如线般的月芽,露出一抹浅浅的淡笑。

    院中,种着两株月桂,舒清鸾迈步走于月桂下,抬头伸手,在那挂满桂花的枝头轻轻的一弹,密密的桂花“窣窣”的掉下,落在她的手掌上,她的肩头以及发丝上。淡淡的芳香,迷人心醉。

    一抹黑影快速的从那月拱门处窜过,然后消失不见。

    舒清鸾虽不懂武功,但是却了看到了那一抹几乎可以说是瞬间消失了的黑影。

    她自然知道,在这王府之中,有几个是皇后安插过来的人。所以,不排除刚才那抹人影是皇后的人。

    但是,她也相信,要这王府内,若说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对她下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故而,那一抹黑影的消失,很是值得她怀疑。

    撒了落在手里的桂花,朝着那月拱门走去。离开之职,头碰触到其中一束桂花枝,密密的桂花再度“窣窣”的落了一地。

    出在月拱门,这是韩夏芝现在居住的院子。

    为了不让韩夏芝生份,拘谨,也不为了不让她当自己是外人。所以舒清鸾安排她居住的院落在就自己与南宫樾的边上。仅只是隔着一扇月拱门而已。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韩夏芝的院落里传来,似乎是带着隐隐的哽咽声。而且听那声音的发出地,应就在前面的不远处。

    院中,有一个小小的锦鲤池,池里几尾锦鲤摇摆着尾巴在那清澈的水里游动着。除了锦鲤之外,池中还有几纵睡莲。虽然现在不是睡莲盛开的季节,却也还能看到希希了了的几株,以及那翠绿色的浮在水面上的莲叶,当然莲叶下,是摆动着尾巴的锦鲤。

    月色显的有些暗淡,却是在那朦胧的月色之下,能看到锦鲤池边站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女的垂头,看样子似乎是在抽泣,正用手里的锦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渍。

    男的与她之间保持着两步之遥,似乎是在安慰着她。但是听不清楚他们之间在说着些什么。

    虽然月色暗淡朦胧,但是舒清鸾却是能清楚的看到,男的是南宫樾,女的是韩夏芝。

    然后见着南宫樾揉了揉韩夏芝的后脑勺,就算隔着这么远,舒清鸾依是能看得出来南宫樾对韩夏芝的疼爱与关心。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话后,便见着韩夏芝点了点头。不用多想,也应是南宫樾安慰韩夏芝的话语了。

    只是让舒清鸾不解的是,为何韩夏芝在这大半夜的站在这锦鲤池边轻泣?南宫樾又是怎么会在这里?

    若说韩夏芝不适宜王府的生活,那倒也没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又若说她是想到了亲人,想到了夏家,所以和会在这半夜站于这里轻苦泣,那也说不过去。就算真的想亲人,那也应该是在自己的屋里想念低泣才是。何在在院中?

    舒清鸾略显的有些困惑,但是却也没有上前打断的意思。

    一来,她承诺过南宫樾,不管他做什么事,她都相信且支持。

    二来,虽然他们之间的相处仅不过半月有余,但是却是莫心的,她发自内心的选择相信他。

    所以,她相信他的同样,也相信自己。若此刻,她上前了,那才说明,她的不信任。而这样则更会让韩夏芝难看。

    默不出声的,舒清鸾选择了悄然的转身,迈过月拱门,回到了屋内。

    舒清鸾褪下外衣刚躺床上,还没来得及闭眸,屋门被人推开。

    似乎有些心虚的,舒清鸾立马的上闭上了眼睛,用着平缓的呼吸以示她此刻正在熟睡中,而非是出过屋门偷看过什么不该看的一面。

    南宫樾别具深意的朝着床上那装睡中的女人看了一眼,然后关上屋门,迈步至屏风前,脱下身上的外衣挂于屏风上,又迈步至床边,掀起锦被,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的拥她入怀,粗粝的大掌与她那柔滑的双手十指相扣。直挺的鼻尖在她的脖颈处轻轻的蹭了蹭,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却暧入心怀。

    “没什么要问我吗?”轻沉的声音在她的耳际响起,搂着她的双臂微微的缩紧了一些力道,将她搂的更紧,“明明都看到了,还在这里装睡,嗯?”

    舒清鸾睁眸,黑暗之中与他那如墨石般的双眸对视,微微的转了转身,“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相信你而且支持你的。所以,就算我看到了什么,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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