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举之路上, 一举成功,为林家申冤。
在林夫人的墓碑前,一同来祭拜的除了林飞,林文与林小仙三人,还有林老爷的远方表弟和他的表弟妹。
林老爷的表弟与表弟妹几乎是一路爬到了林夫人的墓前,在林夫人的墓前嚎啕大哭起来道:“表嫂。你死的真惨,真是惨死了。表嫂啊。你这让我们这做表弟与表弟妹的该怎么办啊。”
林文与林飞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远方表叔曾经来过自己家中讨要过银两,若是知道,一定不会给这位远方表叔和远方的表婶任何好脸色看。
林小仙却是记得很清楚,林老爷远方表弟的媳妇那日在林府中是如何的折腾,闹事,最后将全部的银两都给了他们夫妇二人才算是把他们打发走。
林小仙面对林老爷的表弟和林老爷的表弟妹,只是沉默不语的站在那里,因为林小仙担心自己话说多了,便会引起林飞的怀疑。
林飞对自己的远方表叔十分的客气,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远方表叔在自己母亲的目前显得十分的悲怆,这让林飞心中多了不少的感动。
毕竟林家已经家道中落,在这种时候肯来自己母亲的墓前祭拜的人,多少会让林家的后人心中多了几分感动,认为这个远方的表叔和表婶不是势力之人。
林飞十分客气的跟表叔问好,向表叔表达了谢意。
林老爷的表弟看到林小仙在场,本来还是有所忌讳的,但见林小仙一直保持着沉默,便放下了心来,直接与林飞与林文套起了近乎。
林文是文人,多了几分文人的傲骨,所以多少还是有些瞧不上自己的这个表叔与表婶,所以态度与林飞相比较为冷淡。
林飞的性格自来淡泊,所以对表叔与表婶的态度十分的热情。
林老爷的表弟依旧是那般,有些话是不太好意思说的,也在心里不认同那些事情,所以大多数的话都是由林老爷的表弟妹来跟林飞说的。
林飞的表婶见了林飞,就是抹着眼泪道:“飞儿,你是不知道你母亲死的有多惨。自从表嫂死了以后,我们那大表哥就是一病不起,便再也没有人照顾我与你表叔一家的生计网游之天下无双。”
说着林飞的表婶就又抹起了眼泪道:“大表哥家里的情况我们夫妇二人也是知道的,咱们林家落败了,所以也不敢往大表哥家里走动,硬挺了半年,勉强的过了这段日子,可到了今天,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林飞在那里安慰着表婶道:“表婶莫要哭了,咱们林家的日子会好起来的,以后你们也不会受苦了。”
林飞的表婶这次赶在清明节来找林夫人的目前祭拜,为的就是再从林家要些银两来话。
先前听说林家要破产了,要了四百两银子就离开了,是认定林家必然会破产,所以就不再与林家来往。
可到了现在,林家依旧没有彻底衰败,反而还有了起色,尤其是林小仙,她在杨柳镇开了一家小仙菜馆,小仙菜馆的生意十分兴隆,听说林小仙赚了一大笔钱,甚至还赎回了林家一家店铺。
林老爷的表弟妹一听说林小仙赚了一大笔钱,就起了去林家再讨要些银两的意念,于是拉着自己的男人就赶在清明节来到林夫人的目前。
清明节的日子,林老爷的表弟妹是算准了林家的那几个小辈断然不会拒绝给自己银两的,尤其是当着林夫人的在天之灵。
林老爷的表弟妹想的没错,林家的几个小辈在林夫人的目前,对自己的态度都是或冷淡,或热情,却没有丝毫的不屑与拒绝。
林老爷的表弟妹趁机提出了要钱的请求道:“飞儿啊,我听说小仙那丫头在杨柳镇赚了大钱,是不是可以给我和你那可怜的表叔,还有你那可怜的表弟一点银两,让我们活过一下。”
林飞十分心疼的道:“表婶,你们需要多少银两啊。”
要银子,这样的事林小仙是不会让它发生的。而且她手上也没有闲钱,就算是有闲钱也不会给这样两个人的,当日他们将林老爷气得病又重了三分。
林小仙上前一步,十分冷峻的看着林老爷的表弟妹道:“四个月前你们不就来过林府要钱吗?当时还要了五百两银子,这么块就花光了?”
林小仙的话说的都在点上,林老爷的表弟妹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可她的反应却也不慢,很快就想好了如何的解释。
林老爷的表弟妹哭着道:“飞儿,你也知道你表婶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他也到了能够参加科举的年纪了,我和你表叔都指望着他能够考上个功名,光宗耀祖呢。所以先前那银子你表婶我与表叔都舍得花,全部都用来给你们的表弟请教书先生了。”
林飞听了后,便有着埋怨林小仙道:“四妹,你什么时候便得这么吝啬了,都是自己家的亲戚,哪差这点钱啊。咱们便给他们几两银子就是了。”
林小仙果断的摇了摇头道:“二哥,我没有多余的闲钱。”
林老爷的表弟妹一听林小仙这话,就是泪流满面,扑到在林夫人的墓前哭天抢地的道:“表嫂啊,我可怜的表嫂。你去了,大表哥也病了,我和你表弟就要这么被你们林家的小辈欺负着,我们家困难,她林小仙赚了点钱,就翻脸不认人,连一点钱都不肯给我们,就是想让我们一家活活饿死啊。”
林老爷的表弟妹哭的特别厉害,仿佛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林小仙一听这个女人如此的哭闹,就觉得极其的闹心,又受不了。无奈转过头去,不去看这个女人在林夫人的目前如何的做作。
林文带着文人的那份清高,见自己的表婶如此这般,心中便是多了几分鄙夷,又听她如此这般的在自己母亲的墓前胡闹,变觉得心中十分的烦闷,心中想的就是如何尽快的打发走这个女人。
一百四十四,入赘宰相府
林飞却是有些怪林小仙绝情了,但也未多言什么。
林老爷的表弟妹还在林夫人的目前喋喋不休的哭诉着自己的凄惨,哭诉着自己遭遇了不公的待遇。
林飞也有些听不下去了,皱着眉站在那里异界之逆天诛神。
林文知道,自己的表婶就是来要钱的,于是二话不说,将林小仙先前为自己准备的进京赶考的银两统统的拿了出来,塞到了自己表婶的手中道:“这是五百两,你拿去吧,别再在我母亲的目前风言风语的。”
林文的表婶见了银子,就什么都不在意了,也不在林夫人的墓前多加逗留,就拿着银子,面发喜色的拽着自家男人离去了。
若非先前,林文,林飞,林小仙三人都看到这位表婶在林夫人的目前哭的那般厉害,恐怕现在再看到那位表婶时,怎么都不能相信她方才哭的那么的厉害。
不过看到了表婶脸上的那份喜色,不说林文,就连林飞也看出了,这个表婶就是看着林家有了点钱,来要钱的。不觉间也就明白了林小仙先前的态度为何那般的冷淡。
林小仙见林文将银票塞给了林老爷的表弟妹也不好说社么,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看着,毕竟银票是给了林文的,他有权利去处置这些银票。
林老爷的表弟妹拽着林老爷的表弟离开后,林文与林飞有祭拜了一番林夫人的墓。
回林府的路上,林文告诉林小仙道:“四妹,我知道你赚钱不容易,我只是不想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扰母亲的在天之灵。”
林小仙沉默了许久,才问林文道:“那你怎么办,我真的一点多余的银子都没有了。”
林文笑了笑道:“难道我林文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
林小仙还不太明白林文的意思,林文却是一脸凝重的看向林飞与林小仙道:“二哥。四妹。我今天就收拾一下。从家里出发往京城去,京城就算是再远,我一路走去,有几个月也够我走到京城了的。”
林小仙备下那五百两银子给林文,就是为了让他能够在家里多住一段时间。好好温习四书五经,然后安安心心的上路,有些银子在身边到了京城也不至于被人瞧不起。
现在林文却准备这么空手进京赶考,林小仙觉得是万万不可的,连忙拦住了林文道:“三哥,要不你在家里多住一段时间,我想办法筹钱便是了。”
林文摇了摇头道:“四妹。不必了。你筹钱也不容易。而且你三哥我也不是走不动路的人,你就放心吧。”
林小仙拗不过林文,便只得同意他步行进京赶考。
林文又嘱咐林飞道:“要好好照顾父亲,一定要想方设法将父亲的病治好。”
林文与二哥洒泪话别后,就踏上了赶往京城了路。
一路上,因为银两不多,林文一直都是风餐露宿的。更是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是一件已经半旧的蓝色长衫。
一路走来,那件蓝色的长衫也被磨损的有些破旧不堪了。
来到了京城,虽然京城里各家客栈早就为各地进京赶考的学子准备了免费的客房,但由于林文的穿着过于简朴甚至是寒酸。所以在客栈非但遭到了老板的轻视,更遭遇了一同参考的学子的冷落。
林文只被安排在了最为破旧而且简陋的房间里,每天除了给他送一碗米饭就是一些水,除此以外倒是再无人理睬林文。
林文此时才明白林小仙的用心良苦, 若是当日自己没有将银子给自己的表婶,那么今日的自己就断然不会遭遇如此的待遇。
同时,林文也下定了决心,这次科举一定更要一举成功,断然不能再让别人这么瞧不起自己。
天佑林文,此次科举,林文一举种地,名列三甲中的探花郎。
恰逢当朝宰相的三千金到了出嫁的年纪,宰相大人就决定在今科科举的三甲中选出一个适合的人选来,作为自己的女婿,入赘宰相府。
宰相翻看这今科三甲的资料。
状元郎,程明,年过半百,连续参加了十次科举,才终于在今科科举中中了中原。宰相当时就将程明从自己女婿的人选中剔除掉了,因为这个程明的年纪实在是太大了点。
榜眼,安治国,年仅二十又七,今年初次参加科举。宰相对安治国倒是十分的满意,便点了点头道:“此人是再好不过的。”说完就命人将这个安治国传唤到宰相府来。
安治国受命前去宰相府,宰相见了安治国,就将自己希望他能够入赘宰相府的意思说了出来。
安治国听了宰相大人的话,就是鞠躬行礼道:“按说恩相为学生牵线搭桥,学生理应感激不尽,但学生家中早在学生年幼时就为学生定下了一门亲事,而且学生已经与那位女子成亲了。”
宰相一挥手道:“治国啊,你家里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你说的那个与你定亲的女子家中也早已与你解除了婚约不适吗?”
安治国点头道:“是解除了婚约,但那位女子与学生情投意合,我二人已经成亲了。”
宰相有些无奈的道:“成亲便成亲了吧。你入赘我宰相府,便让那女子做小,永远留在你老家就是了。”
安治国却是摇头道:“恩相,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安治国断不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那女子与学生我情投意合,更是与我同甘共苦,我断不会为了荣华富贵就委屈了她。”
宰相有些气了,这安治国真是相当的不识抬举,自己都给了他这么的宽容,允许他不休掉那个女子,他还想怎样呢?
宰相当即就怒喝道:“安治国,你该知道你若是今日拒绝了我的提亲,那你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安治国的眼中没有滑过惊慌,却是滑过了几分笑意,对宰相道:“恩相,学生来参加科举并非为了仕途做官,为的不过是向我妻子的家人证明我安治国绝非庸才。”
安治国的话让宰相怔住了,半晌,宰相才缓和了神色,对安治国道:“治国,你对你妻子的这份情义,我是万分佩服。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此事关系到我女儿的终身幸福,既然你不愿意此事就就此作罢了。”
安治国谢过了宰相就离开了宰相府。
这安治国不是别人,正是自小就与林小婷定下亲事的人。他也是为林小婷才来参加科举,更是为了林小婷,宁可不要荣华富贵也要给她幸福。
安治国走了,宰相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了今科探花的身上,希望这个男子是个才貌双全,年轻适中,没有妻室又愿意入赘宰相府的人。
宰相翻看着探花的资料,就看到了林文的名字,再看看林文的年龄也就乐了,心想这个男子倒是不错,年龄上配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刚刚好的。
再往下看去,宰相的脸色又由喜色转为了阴沉,因为宰相看到了林文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