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带起一阵阵淫秽的摩擦声,刺激得青年越发得亢奋,耐力惊人的加快频率……
「啊……慢点……」被压住的男子忍不住要求,他的面容较青年坚毅,宛如黑豹般矫健的身躯随着淫乱的侵犯而不规则的晃动,他指骨发白地揪住身下的软榻,却又被残暴的力度顶得头晕目眩,手指软绵绵地搭在身侧,那被蹂躏得有些嫣红的唇微张着,不时发出狼狈的呻吟,「啊……啊……不行了……」
上官锦的动作没有放缓,反而越发激烈。兽性的力量持续的贯穿着隐秘的部位,唐振东急促地喘息,痛楚混杂着难以言语的快感在下体交织,内壁不受控制的缩紧,「恩……恩、啊……」
「你夹得真紧。」上官锦舔着他敏感的耳根,用力地分开结实的臀部,更加热切的顶入狭窄的内壁,那火热的甬道登时吸附住他,退出时又撒娇般缠上来,那种逼人的热度跟销混的紧致撩得他热血沸腾。这是任何女人或男人都给予不了的快感,他不受控制的操弄起湿软成一片的内壁。
「唔……不……啊……」又粗又热的器官顶得唐振东凌乱摇摆,黑色的长发染着晶莹的水珠洒在榻上,绯红的脸颊越来越热,身体也似岩浆般滚烫,他紧紧地抓住软榻的一角,避免在越来越剧烈的冲击里摔下去,当顶入身体的器官抵在敏感处反复的碾动,灭顶般的快感袭卷进全身,下身猛然喷射出来……
而上官锦在他释放之後没有退出,只握住他的双膝弯曲至胸前,拖住他光滑的臀部重重地插入,强势而有力地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顶往深处,撞得唐振东的呼吸乱成一片,软榻也受不了两个男子的激烈动作,开始嘎吱嘎吱地作响……
两人结合的部位在唐振东的双腿大敞里清晰可见,被摩擦得泛着蔷薇色的穴口吞吐着粗热的凶器,视觉上的冲击令上官锦眼里的光芒越发幽暗,变本加厉的侵犯着这具古铜色的身体,白皙的手也探入他的下身,挑逗性十足的撸动着他的欲望……
船上的温度持续升温,软榻响起的嘎吱声不绝於耳,上官锦抱起唐振东,将他压在船边的护栏处,唐振东双腿发软地缠住他的腰,紧密结合的部位又湿又红,上官锦用力地压住他,以站立的姿势插入他的身体。
「唔……」唐振东惊愕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抵抗,却被一双大手强势的箍住腰肢,难以抵抗的承受永无止境的入侵,盈满身体的灼液随着抽动挤压里沁出,又沿着赤裸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明白那一股液体是什麽时,羞耻的红晕爬满唐振东的脸颊,不由地抓住锦上官锦的肩,泛白的指尖随着猛烈的撞击,而深深地陷入他贲张的肌肉里,「停……停下来……」
「你缠得那麽紧,我的身体都要被融化了。」低沈的嗓音里蕴含着情欲的沙哑,还带着一股贪得无厌的享受、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到肚子里。
唐振东脊背发毛地抬起头,唇瓣就被上官锦牢牢地堵住,湿热的舌尖缠在一起,又软又腻的触感令他闭上了眼,唇舌吸吮的声音在甲板上显得极为清晰。
唐振东像无处可逃的野兽般被抵在护栏处,承受他激烈的进犯,他的双脚几乎离了地,整个身体挂在上官锦身上,随着凶猛的侵占而淫靡的摆动,一阵阵鲜明的刺激夹杂着胃里翻起的酸楚令他面色苍白,越发无力支撑住身体,他伸手环住上官锦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彼此的身体顿时黏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带起一股奇妙的吸附力。
上官锦眼底的色泽变得危险起来,优美的唇啃咬着他胸前的红色突起,恣意揉捏着他汗湿的矫健身躯,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细碎呻吟,登时暴风雨般抽动起来……
凉凉的海风拂过身体,行驶中的船急速的前进,唐振东抓住上官锦胳膊的手猛地收紧,身体内部涌入一阵滚烫的液体,唐振东放松下来,任由海风吹拂着情欲褪去的身体,慢慢的,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袭向他,伴随而来的是难以压抑的反胃,一时间脸色也变得煞白。
上官锦注意到他的脸色,不由得抱紧他,「你不舒服吗?」
「没有。」唐振东不想扫他的兴,没告诉他晕船,免得让他觉得自己是累赘,再不带他坐船谈生意,为此胃部翻江倒海,也要忍着。
上官锦看着他冷汗密布的脸颊,赶忙打横抱起他,放到榻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是晕船吗?我让他们煮一碗姜茶。」话落,就要扬声唤人。
☆、(7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49
唐振东拽住他的胳膊,漆黑如夜的瞳眸看向上官锦,说:「没事,一会儿就好。」甲板上已让很多人看到他们举止亲密,再有人进来伺候还得了。
「你休息会儿,我给你倒一杯茶。」
「好。」唐振东苍白着俊脸应了一声。
上官锦起身离开,找到一位小厮後让他吩咐孟祥将船速减慢,而後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看他喝下之後,张开手臂抱住他,将他整个人拥入宽厚的胸膛里,知道他不能适应过长的坐船时间,又用手捂住他的耳朵,让他不能听到楼船行驶时发出的一阵闷响,「好些了吗?」
唐振东抬起头,看着他担忧的温润目光,额头抵触上他的,「舒服很多,你的手暖暖的。」
下船之後,唐振东立在岸边等上官锦,见上官锦正跟孟祥交谈,暂时不会注意他,他整个人的防御能力瞬间溃散,当下走到不远处的巷子里,环顾左右,见无人注意,蹲在那里哗啦啦地吐起来。眼角余光里看到上官锦走过来,登时一慌,就怕被他看到狼狈的样子,用力推着他,「你走开……」
上官锦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温言软语。唐振东停止了呕吐,脸色苍白地蹲在那,上官锦递了一块手帕给他擦嘴,「好些了吗?」
「恩。」唐振东擦了擦嘴,感觉力气重新回到身体,赶忙拉着他离开巷子,「不是让你别来。」他不想被上官锦看到吐的样子,觉得那太丢脸,做船都会晕。
「转过身没看到你,我很担心,以为你不声不响地跑了。」上官锦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锋利的眉毛不着痕迹地蹙起,为冰冷的面容增添了一抹情绪。
唐振东定定地看着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说过不会离开你。」
上官锦沈默不语,目光闪动,就在刚才真的担心他会走,毕竟他跟九爷是父子关系,而九爷曾经那般对他,又恐再次相遇会历史重演,因而找机会就要跑。
唐振东问,「你说要去瑞丽,我们现在要往哪边走?」
上官锦拉着他往城里走,「今天先去玉器坊,明天早上再去看毛料。」原本是想今天去看毛料,看完之後去玉器坊,但他看起来不舒服,也就不急着过去。
唐振东沈默地看着他,想了想,没再多说,一路跟着他。走了没多久,来到街上,瑞丽是东洲边的一座古城,隐约可见远处高耸入云的山,相传山上有宝,後人经过开采,挖出价值连城的玉,一时瑞丽名声大震,连带的成为产玉的名地,吸引了远道而来的商家投资。
瑞丽的街道没东洲那麽繁华,但人来人往,骏马奔驰,显然来此的人络绎不绝。店铺连绵至山脚,一眼看不到头,每家店里放着奇形怪状的石头,石头颜色错杂,大小不一,有些像浑然天成,有些像泥土里挖出的烂石头,也有的是一块漂亮的翠玉,其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山水,看着极为讨人喜欢。
上官锦带着他去店铺里逛,花样繁多的玉器看得他眼花缭乱,这些店铺不像东洲卖的商品多而杂,这里只卖玉石、器皿、毛料、还有一些花俏的装饰物,有的专卖一样,也有的什麽都卖,玉的花样新颖,同等质量的玉,价格也比洛阳城的便宜,要买的多店家给的折扣更多,相当於以意想不到的便宜价格入手。
他注意到有的架着马车来买,挑好了让店小二装好上车,也有的买的玉价格昂贵,会有镖局的人帮忙护送,看他们的衣着谈吐多是商人,在这里进货是要拿出去卖,从中赚取一笔差价,而这笔差价是较为可观的。
唐振东看着上官锦去挑玉,自己也在偌大的店铺里逛,店家对他很热情,後来才知道是跟上官锦一起来的关系,上官锦看起来就像会买东西的有钱人,连带的他这种穷鬼也受到待见,还安排了一位夥计专门介绍。
因为自己看,只做成色、质量上的对比,夥计巧舌如簧的介绍,将一块玉的来龙去脉清楚道明,倒能知道一些玉的常识。
他在店铺里看到一块玉佩,腻白无瑕的玉,镂刻精美,阳光的折射里看起来莹润如水,与上官锦送他的那块玉佩很像,却又没他的那麽华贵,不禁想看出有何不同。
☆、(9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50
夥计看他感兴趣的样子,眯起精明的眼睛打量他一番,说:「这位公子眼光独到,一眼挑中羊脂白玉,我拿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这麽看就行。」唐振东摇头。
夥计异常热情地拿出来,「我拿出来给你,你看得仔细些。」
「好。」唐振东伸手接过,却只觉那玉佩滑腻异常,加之天热手心有汗,没来得及拿稳就滑落在地,「啪」一声脆响裂成两半,夥计脸色骤变,唐振东愣住了,店里的客人也不由望去,夥计的声音像火山喷发般雄厚,像要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一般,吼:「你竟然摔坏了!」
唐振东赶忙赔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一直摆店里作镇宝之物,看现在碎了,你得赔我……」夥计一脸凶神恶煞,嚷嚷着要唐振东赔两万两,不然拉他去官衙。
两万两!唐振东顿时脊背发凉,他就算倾家荡产也拿不出零头,何况是天价一般的数字,闭上眼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但睁开眼就看到夥计暴着青筋吼他,说这玉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花重金购来,又怎麽费尽心思设计,还拉着看热闹的人评理,无数人看着唐振东直摇头,觉得他闯下一桩祸事,又暗自庆幸自己没碰那块玉佩。
唐振东孤立无助地站在那,那麽多的人,四周乱糟糟的,他感到有些窒息,脑子也越来越乱,就在冷汗都出了一身,还想不出对策之时,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抬头望去,见上官锦立在身边,不由的镇定下来。
上官锦冷漠如霜地看了一圈周围的人,他的目光那麽的冷,气势那麽的强,仿佛一座喷着冷气的冰山,一瞬间冻住整个现场,没有人再说话,就连夥计都变得很紧张,只听上官锦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你这是赝品!不值那价。」
「你胡说!」夥计脱口道,「这是真品!」
上官锦不慌不忙地捡起地上的玉佩,细细看了一遍,说:「羊脂玉颜色沈稳凝重,光芒内敛而不外泄,显得老成而厚重。你这块玉颜色偏暗,色泽不够通透,柔滑又不够滋润,断口有粒状,可见密度不够,硬度低,比重轻,这是产量较多的岫玉。岫玉品种繁多,色似白玉,但始终不是上好的羊脂,你这块顶多两百两。」
一下从两万两跌到两百两,夥计面色煞白,一声不吭。唐振东错愕地看着上官锦,众人无不低声热议,又不时点头称赞,上官锦依旧面无表情,丝毫不受周围人的影响,说:「你这块玉事先用水蜡泡过,一眼看去莹润漂亮,二来遮掩瑕疵及裂痕,上面又抹了一层东西,谁去拿都会掉在地上,这块玉我们不会赔一分。」
二百两瞬间泡汤,还白白费了一块玉,夥计像是硬生生吞下一枚炮弹,炸得五脏六腑血肉模糊!周围的人开始谴责夥计黑心,这样做生意赚银子,难道别人的血汗钱就不是钱,夥计在众人的围攻里涨红了脸。掌柜的看形势不好,忙过去招呼,又是倒茶又是赔礼,试图熄灭众人肚子里的那一团火。
众人纷纷摇着头离开店铺,上官锦也带着如释重负的唐振东离开,掌柜的见财物两空,又损失大批客源,一时怒火中烧,指派夥计揍唐振东。夥计握紧拳头,豺狼一般扑去,一柄金扇挡住他的拳头,抬头见是上官锦,准备连他一起揍了。
没想到未出手,上官锦就攻过来,动作快得肉眼无法没看清,只觉金扇挥来,一股凌厉之气袭向面上,鲜血就从额头沁出,紧接着拗过他的手臂反折。
「喀嚓!」唐振东耳边一麻,听到悚然的骨头断裂声,随即瞧见夥计的胳膊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发出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几乎痛哭流涕的求饶,他忙过去拉住上官锦,「别打了,他已经得到教训了。」
上官锦微微地蹙起眉,放开浑身是伤的夥计。夥计拔腿就跑,跑到掌柜的身边哭诉,「姨夫、我的胳膊都要断了,好疼啊,你可要为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