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在这里,什么事情要由你来决定呢?”张金亮知道,自己不但要教导这些孩子识字,学算术,更多的是要教导他们做人,如何的做人,男人就应该负起责任来。
黑长明不说话了,张金亮让他做决定,他顿时也感觉到担子一下子压到了他的身上,他甚至感觉到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忽然明白自己和小二之间的差距,也明白了在救赵松亲家哪个山寨人的时候,小二的勇气,一个人面对40个人,却仍旧能够站出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但是他现在要承担的不是自己个人的安危,而是在前面行军的40多个人的安危。“当时小二也不知道想的是什么?”他心里暗自说道,
考虑了一会,他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去,老师,我考虑好了,应该去,我们如果去了,她们就有活着的希望(本书的原名是《活着》),如果不去,她们连这点希望都不会有,如果去了,我们也许会死,但是不会有遗憾,如果不去,我们安全是安全了,不过这辈子我的心都会有个遗憾。”
张金亮再次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孩子真正的张大了。
“既然决定去了,你考虑好如何打了没有,打仗不能靠,一时的冲动,咱们这次要对付的可是200人上下的土匪。也许装备不是很好,不过他们人多是个绝对的优势,再说,咱们的人年纪都不大,个子又小,和成年人正面对攻,太吃亏。”
“老师这个我还是经历太少,还是你来说把,说实在,以前都是我们几个在一起,有什么事情就是望前冲,要是现在头开始童子军那30多个人还在,就算前面有200人,我也一点都不害怕,”他说的是实话,头开始那批童子军,不管是从身高,年龄,身体素质来说,那都是顶刮刮的。要是都经过半年的训练,那战斗力绝对无法小看,可惜,有一半的人,刚训练没有多久,就被小三和狗蛋拉走,当技术工人去了。现在还在童子军呆着的那些老人,各个也都象自己一样,带着一个小队,整天忙的屁颠,屁颠的。
张金亮笑了,“这次回去,的把童子军分班,身高超过5尺7寸的分到一起,身高低于这个,分到一起。这次作战,我有个想法,不过还不是太成熟,也还的靠你们来补充摸索,那就是乱阵,这次我们排乱阵”
“乱阵?”黑长明不由得有点疑惑,
“让前面停下来,大家先休息一会,都围过来,我给大家讲讲乱阵,”
“是”黑长明答应道,随即向前跑去,找平坦的地方了,40多个人,围绕起来,占的地方可是不能太小了。否则大家跟本站不下。
看着大家都围了过来,张金亮开始说道:“大家对这次去救人有什么想法没有。”
四周的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部分都是摇摇头,毕竟他们跟着张金亮时间不是很长,脑子还没有完全开化,张金亮说什么他们就去做什么,他们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有陈海,崔度,马长星他们几个人沉默不语,
“刚才,我和你们黑队长也探讨了这个问题,他开始也在问,我们这么辛苦,冒着生命危险,去救这些和我们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值不值。是不是有些人的生命比我们还要宝贵,非的让我们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他们的生命,?”
四周一片沉默,就是这些人再傻也能听出张金亮话中的含义。
“其实我也很迷茫,也很困惑,我的学生的生命安全在我心中的地位,要远高于这些我们素昧平生的人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让我看着妇孺即将陷入绝境,而无动于衷,自己有能力而不去作为,我办不到,大家现在考虑以下,我需要的是志愿人员,谁不愿意去,可以站出来,在这里等着,或者自己回山寨都可以,我绝对不勉强,大家也要清楚,我们这次是要面对的可能是人数要远远超过我们,很可能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去的人有可能回不来,我希望大家现在做出个决定。不愿意去的可以留下来,我绝对不会勉强。”张金亮说完,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围着自己的学生。
四周还是一片沉默,张金亮继续说道:“有时候也需要你们自己做出决断,我需要的是志愿人员,我不愿意看到有人在战场上,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有人退缩,那样会对别人影响更大。”
“老师,你去不去”憨厚的鲁智浅裂着嘴说了话,
张金亮点了点头,
“老师,你说过,你不会放弃兄弟不管,对么?”鲁智浅继续说着“老师你是我们的兄长么?”他不等张金亮回答就继续说道:“我的兄长去赴险,我如何放弃?”
张金亮鼻子一热,伸手拉住这个身材不高的山民,抱在了怀里。“好兄弟”
四周无数的手搭了过来,放在张金亮身上,没有人吭声,但是兄弟之情已经通过这简单的动作,完全表达了出来,张金亮对这些孩子们来说,即是兄长,又是老师,还是慈父。
黑长明在一旁高声喊着,:“今天如果我们不去,我们会安全,可是那些无辜的人也就会因此而丧失活着的机会,如果我们去了,可能也无法把他们救回,但是,我们问心无愧,
我不愿意受良心的谴责,我要凭良心做事,今天我不去帮助他们,到明天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谁来帮助我们。诸位,今天一战,兄弟的后背拜托各位了。”
第三卷 前夜 第十九节 贵不可言
昨天扯蛋扯了不少,今天开篇先扯蛋,扯完蛋在继续小说,再继续西晋年代的社会组织方式,
从汉朝末年到魏晋年间由于战乱不断,天灾频繁,中国进入第二个小冰河时期,当时的平均气温是人类社会历史中,最低的一段时间,要比从明末开始的小冰河时期,平均温度还要低,两晋时期历史记载里面出现夏天下雪和霜冻的时候,都高达6次。春秋霜年数竟达十多次,冬季大雪奇寒的年数也有二十六次之多,而没有冬无雪和夏燠的记载
晋书武帝本纪:武帝秦始七年(西元271年)五月雪。
武帝咸宁二年(西元277年)八月暴寒且冰,河间暴风雪,寒冰,五郡国陨雪伤榖。
武帝太康八年(西元287年)夏四月陨霜,冬十二月大雪。
武帝太康九年(西元288年)夏四月,陇西陨霜伤麦。
武帝太康十年(西元289年)夏四月,八郡国陨霜。
晋书惠帝本纪:惠帝元康元年(西元291年)六月,雝州大旱陨霜。
六年三月东海陨霜伤桑麦。
惠帝元康七年(西元297年)夏六月,秦州雍州陨霜伤稼。
大旱的记载:晋代的旱灾次数在中国历史上虽然不是最多的,但却是最严重的,晋书五行志曾记载自晋太康二年(西元281年)到惠帝时的十年间,每年都有旱灾的发生,其他的大旱还有:
晋惠帝元康七年(西元297年)七月,秦雍二州大旱,关中饥,米斛万钱。
惠帝永宁元年(西元301年也就是小说中主教到山寨那年),自夏及秋,青,徐,幽,并四州大旱。离石大饥。人民流移日散,十不有二。惠帝时,天下连年乾旱寒冷,饥荒频频,百姓很多都饿死了,惠帝曰:百姓何不吃糜。
由于北方异常寒冷,大量的异族南迁,给内地的社会制安造成很大的影响,在加上从汉朝末年到晋朝期间,连年的战乱,人们受到死亡的威胁,求生的欲望非常的强烈,唤起他们意识到只有组织起来,发挥集体力量,才有希望和自然灾害和战乱做抗争,才能战胜天灾人祸。
作为社会组织最理想的纽带,便是同宗血缘关系,因而这个时期,宗族组织才兴盛起来。这也是造成晋朝九品宗正制的由来,
魏晋期间,继承汉制,注重乡论遗风,宗族作为强有力的社会组织,自然在社会上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宗族中凡是出类拔萃的人物,都事先受到宗族的褒奖,被推荐为官,其实这已经是原始的民主组织形式,其宗主,或者宗族长,都是在宗族中,孝悌双全极剧名望的人,由他对宗族进行管理。
而宗族作为一个社会组织,宗族成员必定有其共同遵守的族规,当时宗族最重的是孝悌二事,那么宗族的规定是必须符合这两样的,
西晋泰始4年(268年)6月皇帝下诏曰:“士庶有不孝敬父母,不长悌于族党,悖礼弃常,不率法令者,纠而罪之,”从法令的形式上,维护宗族内部团结,以及宗族的整体荣誉和利益。在当时看来,宗族内分子之间,不能分开,他们有共同的族轨,共同的意志,共同的利益,共同的行为。从而使宗族形成一个整体。
由于灾害和动乱,这些宗族,聚集在一起,做垒自保,几乎各个都是一个张满刺的刺猬,一旦一个人受欺负,全族都上。
族内矛盾,外族干预的话,他们全族都要对付你,就连出去要饭,逃荒,迁徙,都是以宗族为单位进行的,动辄就是成百上千人,别说张金亮行走的地方是偏僻的荒野,就是真的碰到什么路见不平,什么的,也根本不敢管,也管不了,你不惹人家还好,弄不好就是一身的臊,跑都跑不了,就连石勒前期,拥有铁甲上万,要想攻陷一个坞堡,都相当吃力,还让粮食给逼的士卒饿死,病死过半,别说张金亮就这点孩儿兵了。
而一些小规模的流民组织,或者逐渐饿死,或者被人抓住,当奴隶卖掉,甚至被人吃掉,或者被别人兼并,张金亮他们山寨收容的那一批,就属于后一种。他们在路上已经耗尽了一切,只能等待,被山寨兼并的命运,就这样,那批人还有上百,可想而知,当时的流民是何种样子的。
要是哪个作者在这个时期(魏晋南北朝),写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什么了,当作玄幻小说看就是了,别说咱们这些小白了,就是名著三国演义,还能出现青龙偃月刀这种明朝前后才出现的武器,和方天画戟这种宋朝才出现的武器,他那都是按照明朝时期的社会生活方式写的,我要这么写,估计满地都是坦克大炮,飞机航空母舰了,石勒开着苏…35,攻击司马越的J…10,冉闵开着ZTZ…99对抗鲜卑慕容的m1a2呵呵。满有意思的,回头把着本结束了,写个这种玄幻。名字叫《张金亮梅开二度,再入异世西晋》
废话先说到这里,再次进入西晋末年,
张金亮他们第二天一早出发,没有多久,就在一条小河边追上了莲儿他们一家,两家基本上已经算是认识了,这帮人一追上去,那边就有人热情的给他们打招呼,张金亮一见,他们还没有出事,把心也放到了肚子里面,为了避免误会,他让陈海在后面带队,自己带着黑长明,匆匆的赶到了前面,找到了何伦,把事情说了一下,何伦也是吃了一惊,连忙叫停车队,来到主母的并车前面,并向里面禀告情况。缪传也从自己的车里下来,来到并车前面,听何伦禀告,他的眼睛却不时打量着不远处站着的张金亮两人。
不一会他和何伦一起走了过来,对张金亮说道:“你们如何知道,劫匪要来抢劫我们。”
“我的学生凑巧听到的,”张金亮不想说,黑长明为此抓了一个人,还把他杀了。
“凑巧?天下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么?不是你们贪恋财物,想打我们的主意想拖我们的后腿把”。缪传已经知道张金亮非华族子弟,说话相当的不客气,他完全是一副高高再上的样子,
“你————…”黑长明气的就想上去煽他两耳刮,被张金亮拉住了。他已经和这些士族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了,他深知这些士族的那种狗脾性,
“我们是来送信的,信与不信在你们,送不送在我们,既然警告已经带到,那么请多保重,”张金亮向何伦一拱手,“告辞了,”说完扭身就要走,何伦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正在这时,并车旁边有个婢女高声喊道:“张先生慢走,”
张金亮一扭头,看见并车的车帘门掀开,莲儿已经从车里面钻了出来,不等旁边的婢女摆好下车用的凳子,她已经从车上跳下来,站在车旁。
而那中年妇女,也从车里面出来,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下了并车,“张先生请留步”她轻声说道。
见他下车,旁边的何伦缪传也一起躬身施礼,
“张先生请留步,”那妇人说着,望前走了几步,说道:“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先生跑这么远路,给我们报信,”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应该做的,”张金亮躬身答道。
旁边的缪传还想说什么,被那妇人摆手制止了,“何伦”
“奴婢在”何伦在旁边躬身施礼答道,
“小心没大错,”那妇人声音不高,却不容抗拒,“去拿钱五千,答谢张先生”,
“是”何伦答应道,随即转身高声喊道“全体披甲”
只见那些家丁打扮的人,连同车夫,听到命令,纷纷从车上,拿出由牛皮绳穿制的袖筒铠,互相帮助,穿在了身上,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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