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就连这些骑兵跨下的战马也和一般的战马不同,一个个不但身材高大,膘肥体壮,而且神骏非凡,并且在这支部队里面战马的数量远远超过马上骑手的数量。这不是青州一般的部队,而是所有的青州头面人物的子弟组成的一支超豪华的战斗集团,
他们远远的看到张金亮的旗号,从队伍中发出几声口令,整个部队的速度慢了下来,队伍中飘扬的带有家徽的战旗跟随着主人小跑上前,排成一排,列在队伍的前面,缓缓向张金亮这边靠了过来。
然而这些到了前排的骑手,想控制这些马匹走成一条直线并不容易,他们一个个努力的拉着缰绳,不停的用手安抚着马的脖子,控制着跨下性格暴烈的热血战马,使他们能够顺从自己的意志,尽量的走的象模象样。
然而就是这样,这些天生就是王者的战马一刻也不肯安生,不停地在那里互相撕咬着,向身旁的同伴撂着橛子,一刻不的安生,他们个个都妄图和他们身边地对手一较高下。他们原始的暴烈的性格根本不适合作军马,他们在锦绣山庄只有两个用途,一个是当作种马给母马配种,另外一个就是代表自己的主人参加青州举办的各种赛马运动。
然而今天,这些价格昂贵,品种优良,性子暴烈的马匹却被他们高傲的主人拉上了战场,为了他们主人的利益,为了他们主人的生命安全。也为他们主人地脸面发挥作用。说实在,在这帮人中间,谁要是骑一匹性格温柔的马匹绝对会被人看不起的,就如同现在,有钱有地位的人开车都要开奔驰和宝马一样。在古代这些热血地赛马就是他们主人身份的象征。
在几十面五颜六色地带有家族徽记的旗帜簇拥下,王勇强,张清河,大个子陈涛。略显老迈的孙餍。和济南林家的林世祥等人下马走到张金亮面前,躬身施礼,
“老师我们来了。”王勇强简单地一句话,让张金亮鼻子就是一酸。霎那间他又想起了那个手拿金块推开屋门地半大男孩,他嘴唇哆嗦着轻轻点了点头,缓声说道:“我不是说不让你们来了么?”
王永强见到张金亮如次激动,也是心生感慨,眼前的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男人亦师亦友,自己的人生因此人而改变,而此时自己终于能够报恩了。他低声说道:“老师走后青州即得到处明公之飞鸽传信(信鸽只能用于固定地点地通讯。而不能用于移动之中的两点的信息传递),知道何伦南下。测试文字水印4。家父和廷威公深知老师秉性,必当涉险追去,但是然道路艰险,如果老师万一碰上匈奴大军可如何是好?
“家父和廷威公甚是焦虑,却又无法和老师联络,得到消息的青州各界对老师的安危异常担心?虽然此时正是春耕,民兵动员不易,青州又有外敌环绕,军队调动不易,但是青州各家还是共出子弟两千,外同铁甲侦骑第一大队,前来为老师壮壮声威,保护老师南行,我们紧赶慢赶还是比老师晚到洛阳一天。动员起来以后的青州大军则在洛阳附近等待我们回还。”青州主要以步兵为主,对后勤依赖很重的青州大军根本不敢离开河道太远,这也就是这次出征主要是以
王勇强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再说老师前来犯险,弟子怎能不从?”
张金亮拍了拍王勇强地肩膀,后退几步,站在一个高台上,双手抱拳,朗声说道:“各位地恩德,金亮感激不尽,然此事乃金亮之私事,实在不牢各位大驾了,金亮有海军陆战队上千子弟随行,必当无碍,各位请回,在青州静待金亮之佳音。”“金亮此言差异,镇东大将军此行名义上是私事,可是解救东海王后裔难道是将军一个人的私事么?解救危难之中地大晋皇族难道只是将军的私事么?在说东海王与张家有旧,东海王世子公主大难当头,清河张家怎能不伸手帮忙?”当年张华平反东海王出了大力,张清明这么说并没有错。
“金亮身负一州重任,家事即为州事,金亮不可再推辞。”林世祥在旁边劝道。
张金亮还想推托,站在排首的王勇强忽然跪倒在地,朗声说道:“老师是光芒四射的太阳,你的光辉照耀着四方;老师是久旱的甘露,你的恩泽沁润这青州人的心田;老师你是青州的舵手,青州的未来依靠你得导航;老师,青州不能没有你,你是神的使者,你是青州的希望,你是青州的主人,你是青州的
青州王三个字一出口,四下皆惊,众人的眼光一下子聚焦在这个青年将领身上。
跪在地上的王勇强根本不管四周炙烈的目光,接着说道:“我的王,我尊贵的王,请您接受弟子的效忠,你得弟子即将成为你的勇士,为您奋战,为您献出一切。”
“我的王,请你接受我的效忠,让我成为您得武士,为您奋斗,为您献出一切,直到永远。”在王勇强的身后,孙餍也跪了下来,一手握住战刀,一手扶住心口,向张金亮说道。
“我的王,请接受我地效忠。我将终身效忠您一个人,终生无悔。”站在张金亮身后的王小三,贾志,陈海也转到了王勇强的身后,跪在了地上,在他们后面,更多的铁甲侦骑,海军陆战队员跪了下来,在更远的地方。来自青州各个豪门世家的子弟也跪了下来,口中反复的重复着刚才王勇强的誓词,“我的王,请接受我地效忠,让我成为你的勇士。为您献出一
站在队伍前面的张清明,林世祥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成为这个样子,几个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勇强,各自心中暗骂:“臭小子算你狠。今天这么多人全被你一个人算计了。”
然而。不管他们心中怎么骂都已经无济于事,整个大地跪满了青州人,只留下站在前面地十几个华族首领,显得那么的突兀。那么的扎眼。
张清明看了看王勇强,又看了看身边的林世祥等人,无奈地也低下了自己地身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单腿点地,也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我的王,请接受我地效忠。愿我的忠心能换来你的慈悲。保佑我清河张氏,血脉永存。流传万世。”
“我的王,请接受我的效忠。”看到张清明那高大的身躯在张金亮面前跪倒,旁边的林世祥等几个人也终于跪了下去。
伴着这朗朗地歌颂声,王勇强抬起头来,向前看去,初升地朝阳缓缓升起,向外射出万道金光,把处于东南方向的张金亮全部包裹了进去,一圈金色地光华呈现在张金亮身体四周,把站立在那里的张金亮衬托的无限的威严华贵,无限的安详。
“我的圣使,我的王他的身躯慢慢的爬了下去,把全身的四肢完全的接触在地上,深深的拜了下去。
先是惊讶,后是手足无措,在然后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悦荡漾在张金亮的心头,看着满地跪伏在地上的人们,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是啊,管他什么皇帝礼教,管他什么尊卑长幼,我才是青州之王。
他拔出随身的长刀,漫步走上前去,把长刀搭在了已经起身的王勇强肩膀上,盯着王勇强的眼睛。
王勇强昂首而跪,任凭张金亮手中闪亮的长刀在自己脖子附近晃动:“我的王,我的圣使,我的生命就是你的,你随时都可以取去,愿意我的生命能证明我的忠诚,愿我的生命能证明我的勇气。”
站在光影中的张金亮朗声说道:“你是我的勇士,你是我的弟子,你是我的侍从,我就是你得依靠,王氏勇强,你给我听着,今天昊天上帝的使者,青州之王,借昊天上帝之名,赐予王氏勇强骑士头衔,愿忠诚,勇气,谦卑,荣誉,怜悯,诚实,公正,慷慨,宽容,灵气,理想伴随你的一生,直到永远。”
“愿我的忠诚换来昊天上帝和您——我的圣使,我的王无限的威严和尊敬。”王勇强再次拜服在地。
张金亮的刀又转向了单腿跪地地张清明肩上,伏低身形低声说道:“清明公,只要听我吩咐,不要犯错误,以后总会有你的好处,将来你们很快就会有依靠,随时随地的伺候在我的左右,你要投靠我,不要怀疑,保证大家都会好过,看未来是充满希望,保证过就不会泡汤,让我再一次向你提醒,我就是你唯一的靠山,谁也不能否认,谁也不能抵抗雄壮威严又受尊敬的我,我就是青州之王,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直到永远。”
“我明白,我的王,愿我的忠诚换来您的信任。”张清明也低声说道。
张金亮微微一笑,长身而起,大声说道:“张氏清明,今天昊天上帝的使者,青州之王,借昊天上帝之名,赐予你骑士头衔,愿忠诚,勇气,谦卑,荣誉,怜悯,诚实,公正,慷慨,宽容,灵气,理想伴随你的一生,直到永远。”
“愿我的忠诚换来昊天上帝和您——我的圣使,我的王无限的威严和尊敬。”跪在地上的张清明大声说道。
随着张金亮战刀的指向,这次跟随王勇强和张清河前来的各家首要人物,都被张金亮赐予了骑士头衔。
临结束,张金亮再次高举战刀,大声说道:“今天昊天上帝的使者,青州之王,借昊天上帝之名,赐予今天所有到场的战士武士头衔,愿忠诚,勇气,谦卑,荣誉,怜悯,诚实,公正,灵气,理想伴随你的一生,直到永远。”
“愿我的忠诚换来昊天上帝和您——我的圣使,我的王无限的威严和尊敬。”四周数千武士齐齐发出了祈祷之声。
祈祷声在张金亮再次高举战刀中停了下来,空旷的原野上再次响起张金亮宏亮的声音:“匈奴的铁蹄正在践踏我们的土地,匈奴的战刀正在屠杀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的同胞正处于危机之中,他们正在等待着我们的帮助。
“我尊贵的武士们;让我们在此一起立誓:今天我们将为正义与公理而战;绝不为财富;绝不为自私的理由而战。我们要帮助所有需要帮助的同胞,我们也要互相支援。我们要以温柔对待软弱的人;要用我们的战刀去严惩邪恶之徒。
“杀,杀,杀。”数千武士起身,发出了震天的怒吼。“上马,让我们并肩战斗,昊天上帝的光辉照耀着我们,指引着我们前进,跟着我,向前,向前,永远向前,永不后退。”张金亮跨上了侍卫拉过的战马,手持战刀向前挥去,一股莫名的亢奋支撑着已经走了一晚上的战士,使他们个个都兴奋异常,在张金亮战刀的指引下,他们跨上了马匹,开始继续向南前进。
第六卷:天下大乱 第十三节:人间地狱
第六卷:天下大乱第十三节:人间地狱
饥饿恐慌和无助,时时刻刻的折磨着南下的大晋中央集群,随着队伍中的两旁不停的出现饿蚨,人们的心理实际上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尤其是在这天晚上传来的东海王大军被石勒的骑兵包围的消息,更是犹如一堆干柴里面扔进了一支燃着烈火的火把一样,整个南下的团队炸窝了。
何伦一把揪住衣甲碎裂,满脸是血的将官恶恨恨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你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那名拼命从石勒大军的包围圈里面逃出来的军官目光呆滞,只是反复的在哭诉道:“完了,全完了。”
旁边的裴氏和莲儿簇拥在一起,抱头痛哭,两人根本对何伦提不出任何的建议。
司马毗在一旁,一边急匆匆的走来走去,他的心也完全的乱了。
“何将军,何将军,少安毋躁,现在我们应该想想下步如何走,才是关键,其余的还是放放吧。”王舒在两名海军陆战队员的护卫下,和缪传打了一声招呼后,对狂躁的何伦说道。
“怎么走,你说怎么走,眼看许昌快到了,却得到这个消息,并且这个笨蛋连现在王(衍)大人那边情况如何都说不上来,你说让我怎么办?难道我们还要回洛阳去受苟纯和那个小皇帝的气么?”
何伦暴躁的把那个军官扔到地上,对着旁边的侍卫努了努嘴,“砍了他。”两名侍卫上来。不由分说地架起已经成为一滩烂泥的军官,头也不回了走了出去,时间不大,外面传来一声暴喝,一个侍卫手中拎着一个人头走进了大帐。
王舒不忍的把头扭了过去,他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泛起一阵厌恶,和一丝怜悯,厌恶是针对何伦的,而怜悯却是针对这个冒死跑来报信的将军的。
缪传看到王舒受瘪。向王舒使了一个眼色,也向前说道:“何将军,现在不是考虑王大人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的事情了,而是赶紧想办法加快速度离去,如若不然。石勒转回头来就会朝向我们。还望何将军早日定夺。”
“定夺个屁,就咱们这十几万人,拖家带口的,还怎么走地快。”何伦瞪着眼睛骂道。而后他看见王舒和缪传都默不作声,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就是走,也得决定往哪里走才是啊。测试文字水印6。”
王舒和缪传互相递了一个眼色,缪传说道:“何将军。王大人带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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