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
特穆尔开始痛苦的抱着头,倔强的少女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终于,她咆哮着:“我不爱你!”
虎澈笑了:“你不爱我还能爱谁啊,你还这么小,我天天守护你,你迟早会爱我的!”
特穆尔不再说了,只是一直冷冷的自言自语:“我懂爱情我懂爱情的,我爱过一个人,我真的爱过一个人。”
虎澈摸了摸她的头:“好吧,不管怎么样,跟我走吧,你什么都没有了,今后就依靠我吧,我就是你的港湾!”
“绝不!”
特穆尔倔强的一擦眼泪,然后就朝铁轨边上的雪地里跑去,跑得飞快,步子明显失调了跌倒,又晃晃悠悠的重新站起来继续飞跑。
虎澈大急:“特穆尔!”
再次追上了将人紧紧的抱住:“不行,我今天横竖是不能让你一个人走,我必须对你负责,特穆尔啊,你不相信我吗?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向你保证吗?我是认真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啊!”
他是见小女孩头疼,他是仅仅喜欢这个蒙古小姑娘,但是,他还是个男人啊,男人懂得隐忍懂得给女人撑起一片天,他能够做到的啊!
“黑子!”
特穆尔终于哭了,一般是在咬说出某些伤人的话之前,才会哭。
“实话告诉你吧,我真的并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他永远都看不见我,但是,我还是会一直喜欢他,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等到我能够完全忘记了他再说吧,也许那时,我才可以坦然的去重新爱上一个人,但是现在,抱歉我真的不能接受你。”
“所以,请你原谅我,昨夜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忘了吧,你并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也喝了太多的酒,这是我们彼此付出的代价。但是,我不想为了一夜情赔上了一生,你懂吗?我们蒙族女人性格豪放,不输给任何爷们儿,我们拿得起放的下,我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和同情,我也不会让你每天活在内疚之中,所以,到此为止吧!你能来找我,肯为我负责,我很高兴,我的贞操交给了你,我不后悔,我也不会恨你,再见!”
特穆尔走了。
虎澈呆呆的看着雪地里渐行渐远的小小身影,依稀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茫茫雪原,特穆尔策马狂奔,青春面孔,飒爽英姿,头顶的红珊瑚串珠摇得叮咚悦耳,雪狼一只耳就在她的后面追逐……
记得草原女诗人席慕容的一句话特别有味道:我哒哒的马蹄,是过客,不是归人……
特穆尔走了,没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她带着一份深埋在心里的爱情,决然的选择了离开。
“爱情?”
虎澈挠头。
他似懂又非懂。
他不知道,昨夜特穆尔在和他亲密拥抱的时候,在他和她灵魂最震撼紧密相嵌在一起的时候,听到了他口里依稀叫着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方平。
—
不是所有的相遇,都能够成就爱情。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啵啵啵…
121薇羽蜜恋(2)今生挚爱!!!
更新时间:2013…6…29 9:33:49 本章字数:13532
此时,二环别墅。爱殢殩獍
梁羽航紧紧拥着衣衫半裸的白薇薇跌倒在地毯上,大手微微一感知,就知道怀中的小人儿早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心下一热,想的更多是怎么爱她,给她女人最大的幸福。
他决定再忍一忍,并不急着靠近,所有的准备工作都要做得最足。
埋头拥吻着她年轻的身体,凤眸也都朦胧了:“薇薇,抱紧我。”
“嗯……”就是简单的答应一声,白薇薇竟然也能说得百转千回的,活活叫男人都酥了骨头。
他柔柔的轻吻着她的雪白,把她脸上的长发撩开,声音里的清澈不再,只有沉醉和沙哑:“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
白薇薇紧紧的闭着眼睛,脑子里、心里都被男人塞得满满的,与之相比身体就好像是孤单了一些,强烈的需要他给她更多的爱,更多的浓情蜜意。
她需要被他填的满满的,不然就会空虚,真的很空虚啊。
不满意了,小嘴巴微微撅着,鲜红欲滴的,特别魅惑。
妖娆美丽的身子也开始不自主的摆着需要的姿势,狂乱的扭着。
“喜欢,这样、不够……”
娇喘着。
梁羽航本来就很年轻,再加上爱身下的女人死去活来的,哪里受得了她这般姿势撩人啊?全身都发红发热,指尖先开始动作,眸光氤氲:“你怎么了?嗯?”
半哄半诱惑,明知道她还没有满足,偏生要引导她说出那句话来,他需要享受被心爱的女人强烈需要的感觉。
在莫斯科受训的那段孤独岁月,他最害怕的晚上一个人独睡。
一闭眼,就是白薇薇心碎欲绝的小脸和凄厉的哭喊。事情一直在向着最坏的方面发展,他脑海里的记忆,都是残忍的,她诀别再诀别,心痛再心痛。
生生世世回环往复的,无止境无穷尽的痛苦。
不可以了白薇薇,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永远都不要让我一个人睡。
有了她之后,他最害怕的依然是孤独。
被她需要,就是一种幸福。
白薇薇,给我幸福吧。
—
火车站。
“特穆尔!”
虎澈最后一次的冲着白雪深处的少女尖叫,眼眶里含着眼泪。
他是一个很单纯的年轻男人,从来就不懂得后退和隐忍,很多东西他都没有经历过,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拥有过都还是会失去。
他头脑简单的觉得这帮好朋友,男男女女的,会一直保持友情好下去。
可是,先是梁少和薇薇的悲欢离合大起大落,再是特穆尔的黯然离去,他的心一时有些想不明白。
他从来就没有伤害过谁,但是现在却伤害了一个纯洁的少女,一下子,心事有些沉重。
特穆尔,为什么一定要走?
我可以娶你的,真的可以……
—
虎澈黯然垂眸,掏出手机沉了声音:“喂?阿彪,空吗?我们去酒吧坐坐吧。”
“好的,我也正想找你聊天。”
虎澈叹气,有些沮丧:“要不把梁少、衣丰也约出来吧?”
军中四少,好久都没有聚在一起了,经历了战火的考验,彼此的兄弟情都还在,甚至更深,大家都要珍惜。
蓝彪回答:“恐怕是不行,梁少和薇薇在一起,估计两人现在正热乎呢,咳咳,这电话我不敢打,坏人好事的事情我蓝彪从来不做,要打你打。至于衣丰,估计他没空,他去翼风之窠了,那里不能没人看着。”
衣丰在看到梁羽航拥着白薇薇出现的时候就离开了,他放心了,黯然退场。
虎澈没办法,叫道:“阿彪,就你最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一叫你你就马上出来,老子有很多话要请教。”
蓝彪额上冒出了三道黑线:“咳咳,阿澈,老子从不搞基!”
“滚!”
—
“我、我、想、”
白薇薇半眯着眼睛咬着下唇,她的声音都风情万种成这样子了,男人还不懂?
真是笨死人的男人了,这话要是全说出来,好难以启齿的。
她的唇色极好,像是在做唇彩广告一样的,再加上云雾一样的黑色大波浪儿,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百分,还是有些口干舌燥,她耐不得了,实在是耐不得。
舔了舔干涩的唇:“羽航、我想、那个。”
“哪个?说!”
梁羽航已经隐忍了很久,黝黑黝黑的眸子等着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
枪械全都准备好了,随时准备放肆的攻城略地。
他就和她紧紧的挨着,却不进去,在紧窄的门口徘徊,他要勾起她内心灵魂最深处的爱恋:白薇薇,你需要我,你强烈的需要我!
“快说!”
在门外坏坏的撞了她一下,撞得她直哼哼。
强力的电流滋滋滋的流窜全身,一阵阵的惊涛骇浪,山雨欲来……该死的怎么还不来?
白薇薇急切的盼望着。
“爱、爱。”
几乎是吼的。
白薇薇软趴趴了都,男人全身上下都带着磁性和魔力,他好坏,好坏好坏,明明知道她要什么却一定要逼她说,真是羞死人。
说就说,反正她心里是真这么想的,难道不说就等于不想么?
“大声说!”
如玉的大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小脖子,一切男人全控,发狠的逼迫她,一定要她说话最原始的话来。
“羽航,我要和你爱爱,我喜欢你,我爱你!”
闭着眼睛嘶吼。
身体不住的起伏颤抖,她全身都在男人热辣辣的视野之下,他看着哪里,她哪里就灼热无比。
震撼了,全身都震撼了。
在她最难耐最难受的时候,男人终于一下子靠近她并且负距离。
别墅中。
灵魂和身体一瞬间就完美了,所有的不安都找到了慰藉。
极致的幸福和喜悦,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闷哼起来……
两个人谁都没有动,就那么紧紧地拥抱着,慢慢的品尝爱与被爱的滋味,这一刻,他们渴望了太久了。
白薇薇眼角莹光点点,身子好像是在海面上漂浮一般不听使唤了。
是这种感觉,是这种回忆!
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太难忘太销魂了,只有这样,她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拥有了他,她终于和他在一起了,近的不能再近。
不住的颤抖,不住的震撼,紧紧的拥有着他,充分的徜徉在无边的爱海里。
唇上柔柔的吻着,紧紧的彼此拥有着。
梁羽航静静的抱着她,给她足够的时间去体会,他在颤抖,一直都在颤抖。
一种很隐忍的颤抖。
整个身子不动,心灵的颤抖。
他也在感知她的每一寸温度每一丝纹路每一点爱意。
良久,彼此都已经粘哒哒的了……
—
北京某高档会所。
傍晚五点中的光景。
相继进入了两名气宇轩昂的年轻军官,一黑一白,一个有些沮丧一个神情讳莫如深。
一样的年轻,一样的英俊洒脱。
叫了一瓶红酒,虎澈给两人都倒了满杯。
蓝彪看着已经快满溢了的酒杯,讥笑:“阿澈,你好歹也是见识过世面的人,应该知道这样子品红酒是会遭鄙视的。”
虎澈不管三七二十一,仰头就先来了一大口,斜楞着眼睛蔑视他:“滚犊子,自己兄弟怕什么,有病啊一会儿倒一点一会儿倒一点,老子累了,一次倒满得了。”
操!
这样红酒的挂壁还怎么看得见?
蓝彪微微皱眉,很明显,阿澈他心情不佳。
轻轻啜饮了一口,疑惑道:“阿澈,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虎澈点头:“老子毁了特穆尔的清白。”
蓝彪眸光猛然一收,然后轻笑:“特穆尔吗?那丫头还不满18岁吧?阿澈,你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老牛吃嫩草,真有你的。你总是说我是禽兽,我看你是禽兽不如,哈哈哈!”
说实话,性不性的,蓝彪早就过了那个在乎的年纪。
是以,他不能够体会虎澈这副苦逼的样子。
睡了就睡了,要是好女孩,就娶了她;要是风尘女子,给点钱就走人。
虎澈你苦逼个啥?
“滚!老子都郁闷死了,你还笑我。”
虎澈龇牙瞪眼。
“什么时候的事?”
蓝彪飞快的回忆,难道是昨晚他离开之后发生的?
当时大家都喝了太多酒了,酒后容易乱……
可怜虎澈守了快二十六年的贞操,竟然毁在一个小他快十岁的女孩手里,极品,真是太极品了!
“昨晚,在咱俩的宿舍里。”
虎澈这个人,不懂得隐瞒,对最要好的兄弟,什么都能说。
他们两个大男人一直好的要死,既然都是单身没结婚,就一直住在一个套房里,本来还有梁少的一个房间,不过梁少现在有媳妇儿了,怕是永远都不会回来鸟他们臭男人了。
“咳咳咳……阿澈,你不会是在我房间里搞的吧?”蓝彪举杯,透过玻璃杯氤氲的红色视线看着愁眉苦脸的虎澈。
人家上床玩的开心,他上个床搞得像死了老婆似的。
不就上了个床吗?屁大个事,至于吗?
虎澈突然有些不自在,然后结结巴巴:“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特穆尔随便推了个房间我俩就进去了……”
嘎支支,蓝彪牙齿咬得乱响。
一想到他的床躺过别的男人,他就,全身不自在。
“我醒来才发现,咳咳,是你的床,放心,我会给你买套新的床单,哈喽凯蒂的。”
虎澈安慰他。
虎澈直抽抽。
“阿澈,你太让我惊骇了,你说毁了毁了的,我问你,昨晚,到底成功了没有?”
蓝彪一向来鄙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