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夫人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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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夫人带球跑-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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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和他天天在一起,真好。
    失忆就失忆吧,他爱装就由着他装着,随他高兴,反正他跑不掉。
    刚大摇大摆的走出女厕所的大门,小手就被一只大手一拽,然后整个人被顶在了墙壁上,男人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兰芷味道充斥了她的鼻息。
    她一愣,大眼睛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眸色复杂的梁羽航:“羽航……”
    他是不是要和她相认了?
    她等了很久很久,他是不是要承认她了?
    睫毛颤颤。
    梁羽航,如果你真的在这个厕所外面敢和我相认,那么我们结婚的地点就放在这里,以此来纪念我们跌宕起伏的爱情。
    明眸里都是幸福的期待。
    小嘴巴被大手一捂,梁羽航的眉眼就在她面前一拳不到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太多难忘的画面飞速的闪回闪回……
    身下女子眉眼弯弯,一对含情美眸黑白分明,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样纯净美好的女子。
    小脸蛋儿更加清瘦,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黛青,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唇他吻过千万遍,所有的缠绵和思恋全都在与她唇齿相依的时候化为永恒……
    梁羽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颤抖。
    清澈的寒眸静静的看着她,他用了十二万分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要吻下去的冲动,他知道她的期待,懂她的需要,但是……他得先处理掉一个人才行!
    眼前的小女人,和他一起在心海里刻下了太多的经典,他这一辈子,是再也不会忘记她了。
    最难忘他煮酒相约诀别的那次,不是分手的分手,她笑着含泪看他,其实他也舍不得,所有的情愫却又无以言表。
    两人之间,一切的分分合合都是他的错……不会一错再错了。
    他,一定要守住她,保护她!
    —
    白薇薇被他捂住了嘴巴不能说话,只有愣愣的看着他脸上各种情绪全都纠结在一起,心底,也是一阵的酸楚。
    眼睛里晶莹的东西越来越多,她赶紧翻上去看了看苍天,然后继续用平静的心情来等待。
    羽航,你认我不认,我都会等着你。
    梁羽航眉心紧紧的聚在一起,然后缓缓的松了手,大手轻轻插在了口袋里,刚想说的话变成了一声叹息:“千万别说我进过女厕所。”
    高大的身子卷着风雪又朝蒙古包走去,背影多少有些寂寥和酸辛。
    寂寥里的酸辛,酸辛里的欢笑。
    这一次,白薇薇没有追上去,她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流泪,笑着流泪。
    他已经转身,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哭……
    —
    特穆尔家一共有两个蒙古包,主人家居住一个,梁羽航自己单独住一个,虎澈他们在蒙古包二十米远处扎了营寨。
    收拾完了心情,白薇薇擦了擦眼泪勉强又笑了,静静的朝梁羽航的蒙古包走去。
    那个男人,她一再仰望,一再靠近。
    明了了彼此的爱情,谁付出多一点,谁主动一点,谁爱谁多一点,所有的,她全都不会在乎的!
    还是那句话,如果羽航不爱了,她才会选择离开。只要羽航是爱她的,她就会一直等他。
    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的无以复加,她的步子多少迈得有些意兴阑珊。
    “嗷……”
    身后突然一声狼叫,白薇薇毫无准备,被吓得一哆嗦,头皮发麻。
    “一只耳!不许吓人!”
    美丽的蒙族少女特穆尔双手叉腰,然后一只高大的雪狼乖乖的立在了她的身后,足足有成年人的半人高啊,雪狼中的战斗机。
    白薇薇凝眉看去,那只雪狼怎么看都有点眼熟,一只左耳连根都没了,只剩下了一只右耳朵威风凛凛的竖着,难怪特穆尔叫它“一只耳”。
    真是狼如其名,她着实佩服取名人的直言不讳。
    “嗷嗷……”
    尽管有特穆尔的呵斥,但是那雪狼还是仰着头冲白薇薇嗷叫,那个样子不算凶恶,似乎它有些着急,极力的表达着些什么人类听不懂的话。
    特穆尔皱眉,蹲下身子拍了拍它的脊梁:“一只耳,你怎么了?”
    白薇薇眯着眼睛盯着那只雪狼,它的鼻梁骨上有一块药棉包着,这雪狼……这部位……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惊喜交加:“啊,一只耳,是你,是你对不对?”
    “嗷……”
    雪狼抖了抖一身的白毛,满意的用尽量柔和的目光看着她,算是明白了些。
    它已然从白薇薇顿悟的表情里要到了它需要的信息。
    狼通人性,当日就是这个美丽的女人阻止了男人那致命的一击,它记得,它一直都记得。
    有恩必报!
    她杀了它的“男人”却饶了它一命,它救了他的男人给了她一个新的希翼。
    狼王,就是这么牛逼!
    从来不求谁,从来不欠谁!
    它仗义得比一些猥琐的人类要可爱得多!
    —
    “啊,这……特穆尔,一只耳怎么会在你这里?”
    白薇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特穆尔笑了,搔了搔雪狼的脑袋:“去!玩去吧,不准偷鸡吃哦!”
    雪狼又朝白薇薇看了看,然后一溜烟跑了。
    白薇薇淡淡的看着眼前漂亮的美少女,她比自己要小个两三岁左右,正是无忧无虑花一样的年纪,这样的清纯女孩子,男人都会喜欢吧?
    羽航,也一定会喜欢她吧?
    虽然知道那肯定不会是爱,但是,心里也很不舒服也。
    “特穆尔,首长怎么会出现你家里?”
    特穆尔脸一红:“我和首长有些渊源,三年前他来我家住过,那是,我才十四岁,不过现在我长大了……”
    白薇薇心里有些酸酸的,少女那副情窦初开的样子,她太熟悉了,几个月前的自己,见着梁羽航一提起梁羽航,也是这副羞涩的表情。
    那个男人的魅力,她清楚得很。
    “哦?来你家住过?”
    “这次是一只耳救了首长,它把他从地道里叼了出来,然后我们才找了医生……”
    一只耳……
    白薇薇又看了看远处俯卧在风雪中的那个白点,心中一暖。
    —
    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又聊了很久,全部都是关于梁羽航的,特穆尔问什么,白薇薇就答什么。
    终于,特穆尔眼眶红了:“白姐姐,你和羽航哥哥很熟悉,你们绝对不是亲兄妹对不对,你是他的女朋友!”
    白薇薇垂眸不语。
    特穆尔点头,草原上的女孩子,都比较豪爽大气:“白姐姐,你很漂亮,羽航哥哥喜欢你愿意和你好也是正常的,我祝福你们!”
    捂着脸跑了。
    “哎!特穆尔,你别跑,我们赛马怎么样?”
    风雪中,虎澈急急的追了上去,一男一女,在白雪的世界里闪烁。
    —
    白薇薇转头看着梁羽航的蒙古包,心事重重。
    问题有些严重了,据特穆尔所说,羽航一清醒就不认识任何人了,如果他单纯的只想逃离自己,那么他又何必连特穆尔都要装作不认识?
    还有他那头上的伤,当真是伤到脑组织了?
    一下子,她突然感到有些冷,然后有些不自信了。
    她真的很怕梁羽航会忘记她!
    釜底抽薪啊……
    —
    鼓起了勇气,白薇薇走进了蒙古包,梁羽航斜倚着枕头垂着眸子,手里,一本半开的书。
    “羽航……”
    她轻轻的唤了一声。
    这男人真的很过分,眼睫毛比女人的还要长,浓浓密密的,好看极了。
    吧嗒。
    梁羽航胸前的书从炕上掉到了地上。
    白薇薇一愣,然后眼神一下子温柔了,他竟然看书看得睡着了。
    笑着摇了摇头,她轻轻迈着步子坐到了他身边,然后缓缓抱着他将他放平,稍微一动作,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他微微蹙眉表示抗议。
    白薇薇见他依旧沉睡,小手轻轻解开了他的衣扣,胸口上的枪伤处已经被处理好了,白纱布上还带着血丝。
    心疼的要命,小手都在颤抖。
    羽航,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她不停的懊悔不停的发誓。
    重新给他系上了扣子,然后她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手,静静的端详那张淡漠如泼墨画的俊颜。
    羽航,你知道我还爱着你,你知道我还想着你,为什么要选择忘记我为什么?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想起我?
    含着泪,她轻轻的抱着他的手臂趴在了床边,睡着了。
    身边,男人的眸子突然张开,转头看了看她,然后下地将她抱上了炕。
    如玉的长指轻轻描画着她脸上柔嫩的轮廓,喉结轻轻滑动,几经忍耐,丹唇还是落到了那两片他想念了很久的粉红上,一旦沾上,他就再也不想分开。
    灵舌熟练的长驱直入,把每一个他爱恋的地方全都细细的品味一遍。
    白薇薇皱了皱眉,做梦似的呢喃一句:“羽航,别闹……”
    梁羽航身子一僵,寒眸暗了暗。
    大手沿着她的锁骨滑到了手腕,十指紧紧相扣。
    —
    “呃……”
    两个小时候,白薇薇撅着小嘴醒来了,找到了梁羽航,她终于安心的睡上了一个好觉,梦里,她最爱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她,低低的叫着她的名字,反反复复的说着情话。
    终究是梦。
    猛地坐了起来,她怎么会在炕上躺着,梁羽航呢?
    心底空落落的:“羽航!”
    惊叫。
    没有了他,她就很惶恐。
    慌慌张张的冲到了另一个蒙古包,梁羽航正在跟虎澈他们开会。
    他坐主位,严肃的样子似乎是正在努力回忆着一些重要的片段,见着她来,男人灼热的目光首先落在了那微肿的红唇上,然后眸光一暗。
    “薇薇,你醒了?我看见你太累了,就没叫你。”
    他声音很温和,说得很清淡,刚刚开会时的狠辣语气都悄悄掩去。
    “羽航,你想起我来了?”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亲切了,有进步,白薇薇眼睛都亮了,喜滋滋的笑了。
    虎澈自动把梁羽航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白薇薇走过去坐下。
    梁羽航摇头叹气:“抱歉,我很努力了,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哦。”
    白薇薇有些失望。
    虎澈继续跟梁羽航汇报着军事上的一些事情,白薇薇没有兴趣听,她就单手撑腮静静的看着梁羽航傻笑。
    “薇薇,我脸上有东西?”
    梁羽航被看得不自在,抬手在她额头上来了个脑崩儿。
    “唉哟!干嘛弹我?我本来就已经很笨了,才会被他弄的晕头转向,又打我!”
    白薇薇撅着嘴很生气。
    梁羽航轻笑着,没有理她,继续和虎澈他们布置计划。
    “讨厌!”白薇薇白了他一眼,然后一屁股缩到了炕里面。
    炕上被烧得很暖和,还零零碎碎的摆了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小梳子小镜子,头绳,指甲油……
    白薇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醒来之后她就觉得有些怪怪的,拿起镜子一照,原本粉粉嫩嫩的小嘴唇竟然有些红肿,明显是被人吃过的痕迹嘛。
    靠!
    她端着镜子看了看那个神圣的失去了记忆的男人,气得发抖。
    心底还是高兴的,他对她有兴趣。
    一屋子的大大小小的军官,没人理会炕里面那个脸色铁青的小女人。
    白薇薇咬着眼转身,她背对着众人,然后偷偷解开了自己的衣扣,用镜子一照,我擦!
    左胸上赫然印了一个红红的吻痕……
    都亲到这个地方了,还说不认识她!
    揪着衣襟她又恨恨的看着那个男人一眼,嘴唇气得一抽一抽,梁羽航,你就折磨我吧,你就装吧你!
    臭流氓!
    —
    “对,就这样我被郑达远使计给撤职了,所以阿彪留守在京城,我出来找你!”
    虎澈指了指自己的军装,上面可怜兮兮的没有了标志他身份和地位的肩章,朝梁羽航诉苦。
    梁羽航淡淡的看着墙角那个鬼鬼祟祟的小影子一眼,然后冷冷的对虎澈训话:“你跑什么跑?当时就应该一枪毙了那个老匹夫!”
    语气异常强势和凌厉。
    虎澈擦汗,尴尬的笑了:“咳咳……梁少,你是上将你有种,老子一个屁大个校官,还要留着性命守护你打下来的江山,我容易吗我?”
    梁羽航咬着牙冷笑:“郑、达、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看见虎澈瞧着他发愣,他又平静了下来,问道:“还有哪些人是我要记起来的?都说给我听听。”
    虎澈事无巨细大致描述了一遍,梁羽航点头,刚要说话,桌子上突然被砸下了一大包瓜子。
    他一愣,然后抬头看向白薇薇紧绷着的小脸:“薇薇,你做什么?我开会呢,一边玩一会吧!”
    她的身份是军方委培生,在翼风团里暂时没有实质性的职位,所以这次开会,他没叫她。
    “不!”
    白薇薇就立在他身边,一点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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