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还可以这么打?!几乎所有人…………无论是德国人还是苏联人,甚至是中国人都没料想到魏元坤还有这样的手段,居然在巷战当中使用武装拆迁队这样的大杀器。各个部队于是也有学有样。纷纷搜集攻城装备,没有的话,那就自行改装,那里的德国人抵抗顽强,阵地久攻不克,负责进攻那里的指挥官就会毫不犹豫的立即组织拆迁队扫荡过去。
在战斗中,德国人在他们地战斗报告当中哀叹:“中国人和苏联人的武装拆迁队堪称是巷战当中所遭遇过的战斗力最强的队伍,我军在武装拆迁队面前,除了节节败退。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们虽然进度缓慢,但是却能以每天三个街区的速度压缩我们的空间!”在报告当中德国人声称:“这支部队虽然是临时组建。但是在巷战当中却威力强大,尤善使用重兵器……对于建筑物有着超常的破坏力。”
当然这也是有很多战例可以证明的。在一场战斗中,两个师的苏联近卫军步兵围攻一个团武装党卫军驻守地建筑群,苏联人地进攻一开始就陷入了困境,因为在这片陌生的城市内,到处是矫健如猎豹、飞奔如硕鼠地党卫军战史在偷袭。不禁面上要层层战斗,就连下水道内,铁内,排水沟内都是危险的战场。党卫军士兵通常利用这些下设施出现在苏联人的后方,发动偷袭。常常逼得苏联人不得不放弃一些已经被占领的区,这样的打得苏联人晕头转向。激战三日而不下,伤亡达到了五六千人,无奈之下只得退走,这时候正好赶上附近中国人第二百五十师的一队武装拆迁队路过,结果被苏联人花了大价钱请了过去,“只要攻克了那里,我们将我们这一段时间来的缴获分你们一半……快去拆吧!”
击退了苏联近卫军步兵的攻击,德国人正在庆功之即,只见一帮杀气腾腾、全副重武装的中国人,开着各种各样的工程机械杀将进来,德国人当时大吃一惊,慌忙抵抗,但哪敌得住这帮亡命之徒,不过两个小时的功夫,德国人驻守的建筑群就被拆得干干净净。连堵半人高的墙都没给剩下。战后重建过程中的德国人,尤其是柏林市民,从此落下了一个毛病,那就是只要一看到大型工程机械,那就两腿发抖,一个劲的哆嗦。而这种症状,在后来医学上还创造了一个新的名词,叫做“武装拆迁队恐惧综合症”。
当然,武装拆迁队虽然战斗力强悍,但是误伤平民的事情也就少不了了。光是自己人的战报当中就提到了不少,柏林一家属楼因为驻守的党卫军抵抗顽强,结果遭到了武装拆迁队的强行拆迁,在挖掘机和推土机的攻击下,驻守这栋建筑物的两个排党卫军士兵全部阵亡,但是一百多名平民连同党卫军士兵一块也被活埋在瓦砾堆下面,在这场战斗中,甚至不少冲进楼里的中国战史也被收不住手的拆迁人员砸伤;在第二天,第二百五十师早在进攻一家房地产公司的时候,遭到了德军埋藏在建筑物当中的反坦克炮的伏击,愤怒之下的中国人在凌晨用铲土机拆除了德国人埋藏在地下的反坦克炮掩体的同时,导致了旁边大量房屋的倒塌,一名20岁德国男子因为来不及逃出,而被飞溅的砖头击中头部死亡……
因为这样的举动,创建了第一支武装拆迁队的第二百五十师和他们的师长魏元坤又一次在军事史上留下了他们的名字。在战后,无论是那个军事院校,那本军事教材,都明确的写着:“在进行巷战的时候,如果你是进攻的一方,那么,武装拆迁队以及相关的工程机械绝对是不可或缺的,而如果你是防守的一方,当你遭遇到对方武装拆迁队的攻击的时候,那你就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了,武装拆迁队的任何车辆都要优先进行攻击……因为如果让他们得逞,那么在强大的建筑物都会在瞬间灰飞烟灭。”
而在战后,很多德国将领,比方说叛逃到中国人这边的曾经的德国党卫军元帅威廉。鲁道夫赫斯在自己的回忆录《德意志比较荣耀》当中感叹:“虽然在战争中我们犯下了很多错误,但是我认为最大的错误不在于别的,而在于我们没有组建这样一支部队,那就是武装拆迁队,当初如果我们建立了他,那么在布列斯特要塞、在列宁格勒、在塞瓦斯托波尔、在斯大林格勒,我们就不会白白耽误那么多功夫,甚至取得可耻的失败了。因为,在坚固的要塞,在严密设防的城市,在武装拆迁队面前都不过是一滩纸糊的玩具,武装拆迁队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他们,没有任何要塞能够阻挡他们的攻击,就像是城管部队可以轻易的镇压任何游击队、反zf武装和特种部队的偷袭一样……在这里,我不禁为死在苏联人要塞下的德国士兵感到悲哀,如果当初,在巴巴罗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军队当中就组建了武装拆迁队,那么战争绝对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也许,在1943年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将万字旗插上了克里姆林宫的楼顶了,届时,整个世界的历史恐怕都要改写了……”
抗德援苏 保家卫国 第一百二十二章 国会大厦
在中苏两军个个临时组建的武装拆迁队的攻击下,柏林城遭到史上最严重的破坏,这种破坏甚至比历史上的柏林战役对城市的破坏还要大,毕竟重炮不能对建筑物完全摧毁。但是各种各样的工程机械和高定向爆破的工兵却能将整栋建筑物磨成平地。在这样的攻击下,德国人除了节节败退,似乎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而且不光是有武装拆迁队,传统的空中打击和炮火攻击也比历史上要猛烈地多。在空地协调方面,经过多年战争的磨练,无论是中国人还是苏联人,对于空地协同这一套都已经是驾轻就熟。而空军对地面的火力支援也变得无比的精确,再也不会出现类似于战争初期那样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乌龙事件。只要遇到德国人的坚固火力点,那么绘有红星和红星八一图案的各种飞机就会飞到德国人的阵地上空,投下一颗颗致命的炸弹。而在这样的战斗当中,一些老式的飞机往往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比方说日本人的99舰爆,虽然这种轰炸机的载弹量小了一些,但是因为投弹准确,因此非常适合城市当中的精确打击,尤其是对付城市当中那些令人头疼的搭载有高射炮的防空塔的时候有特殊的效果。()而早就已经丧失了制空权,外加防空火力遭到压制的德国人,即便是对于这种薄皮大馅的日本飞机,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在最后的时刻,被自己曾经盟友装备的飞机虐待,对于德国人来说,这种感觉相当的郁闷。
当然,在这样的攻击下,柏林城当中平民的伤亡自然少不了了。甚至在战后苏联各位元帅的回忆录当中也不避讳这一点,不过,他们也有他们地说词,理由很简单:“我们的武装拆迁队因为都是临时工,经验不丰富,因此造成大量平民伤亡也就不可避免了,因此这一仗给我们的启示就是|奇+_+书*_*网|,要组建专门的拆迁部队。这样才不会造成平民的大量死亡……”
因为这一原因,因此在军事史上,攻克柏林战役,也被称为“柏林大拆迁”。因为在世界历史上,还没有那场战斗,能将一座城市毁灭的如此的彻底。()除了中国人和苏联人这支由上百万人组成的拆迁部队之外。
当然,即便是有拆迁部队地帮助,这样的巷战,依然是很困难的。无论是中国人还是苏联人,兵员当中很多都是来自乡下。本来就没有见过多少大城市。这一回到了柏林,一进来就被各种林立的高楼给弄得晕头转向起来。而一百多万防守地德军也拼命在城中利用各种武器各种方式进行抵抗,攻城的部队在战斗中中遭遇到了各种难以想象的阻击。以进入柏林城区,就等于是进入了一个混沌的死亡迷宫。地狱似的死亡气息迎面扑来,致死的子弹和炮弹漫天飞舞,随时准备夺人性命。你永远不会料到敌人会从哪里蹦出来,枪口会从哪里伸出来,子弹会从哪里射过来。尽管有了极好的准备。占据了火力上兵力上和制空权地绝对优势。可当真正面对这一严峻挑战时,却发现自己非常无助。好在和历史上不同,无论是苏联人还是中国人,都不用太着急,可以慢慢地消遣德国人,因此包围圈还是一点一点的在缩小。(距离希特勒所在的地下室,也越来越近了。
“我们打到那里了?谁能告诉我?”看着地图,在看一看前面还在战斗着的街区,魏元坤也有点迷糊了。在激烈的巷战当中,所有的标志性建筑物早就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很多情况下。地图都已经失去了作用,因为你已经找不到任何参照物了。就在这个时侯。魏元坤选作临时指挥部的房子内的电话铃声响了。而好奇之下,魏元坤一把抓起了电话,在电话地那一边传来了一阵叽里咕噜的德语,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魏元坤好歹也明白了两句,因此大概能够猜测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你们那里有没有出现敌人?而打电话这个人的声音魏元坤也很熟悉,不是别人,正是德意志第三帝国的宣传部长戈培尔博士。对于这个家伙,魏元坤自然不会客气,这位爷,所学的几句德语没有一句是正经的,全都是骂人话,这一回,算是能用上了,只见魏元坤在听完戈培尔的话之后,血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最大的声音用德语骂了一句:“戈培尔,我X你妈!”
当时戈培尔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魏元坤这句德语骂人话骂地相当正宗,甚至还带着一丝巴伐利亚口音,因此戈培尔还没听出来是一个中国人对他说话,他愤怒地说道:“你是谁?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
那一边魏元坤根本就听不懂他说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回答地很有趣,正好能跟戈培尔的话对上:“我是你中国大爷!洗干净屁股等着被我们用打红的枪管爆菊花吧!”
而说完这一句,那一边戈培尔也明白了,在那一边,中国人已经打到威廉大街了,而且还在继续前进。当时气得戈培尔愤怒的摔下了电话。而在这一边,魏元坤却有了一种大捷后的快感,骂了戈培尔一顿,让他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神清气爽,舒服的不行。放下电话,魏元坤接着命令:“现在我们的进度已经是摇摇领先了,既然到了这里,按照我的猜测,距离德国市中心的国会大厦也就不远了,命令咱们的部队,全力攻击,争取抢在老毛子前面,攻克德国人的国会大厦。
“前进!弟兄们跟我冲啊!”随着前面的一座机枪火力点被后面的无后坐力炮手给摧毁,沈河挥舞着手中的突击步枪,冲身后的战士们大声喊道。接着他第一个跳了起来,然后猛冲进了前面的一栋建筑物当中。而在建筑物上驻守的德国人,很快便意识到,有人冲进了他们的防区,因此各种各样的手榴弹,和机枪子弹从楼上密集的泼了下来,企图将这些不速之客给驱赶出去。
“喷火兵!过来!”沈河一连将好几颗手榴弹从楼上丢下来的手榴弹给丢了上去,见到喷火兵赶了上来,赶紧冲他招手。而背着美国喷火器的那个叫孙兴图的上等兵和沈河也是老相识了,见到营长召唤,赶紧跑过来,不用营长指示目标,他就对着楼上猛喷了起来,很快,在楼上就腾起了一阵火焰,接着,德国人的惨叫声从楼上传了出来。至于那几个浑身冒火从窗口或是楼梯滚出来的德国兵,在一瞬间就被密集的子弹给打倒。
解决了威胁的沈河,靠在墙角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师长也太偏心眼了,武装拆迁队都被他给调到两翼去了,说是什么要包抄敌人的国会大厦,***,要是有武装拆迁队在,老子也不用这么费劲了。”
“是啊是啊”孙兴图背着喷火器,在一旁搭腔道“不过咱们的进度也不算慢吗,你看看,咱们都打到河边来了,对了,营长,你看看,河对岸的,究竟是什么建筑物?好像是个圆顶的。”
“是吗,圆顶的?大不大?”一听这个,沈河来了精神“让我来看看!”趴到窗户口,河对面的德国人顿时就将密集的子弹扫了过来打得沈河赶紧低头。
“***,好大的一栋圆顶楼房啊,对了,这个看上去很眼熟,好像照片里面有…………”说着,沈河打开了自己腰间的牛皮公文包,从里面摸出了地图和一张照片,看了看,接着又探出头,瞧了瞧对面的建筑物,突然,他兴奋的喊了起来:“弟兄们,咱们到了,咱们打到德国人的国会大厦了,我刚才看了一下,河对面的那栋建筑物,就是德国人的国会大厦了!”
“是吗!营长,这么说,咱们,快要能活捉希特勒了?”
“差不多吧!对了,赶紧给团长发电报,就说,咱们已经打到国会大厦了!”
“是吗?你已经打到国会大厦跟前了?很好,很好!”听说打到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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