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续 作者:堂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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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 作者:堂桂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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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麽能一样?”寿春不同意,“要不你就让我跟青苔一块儿去,玉茹啊,你去给我寻一身下人的衣服,这样总行了吧?”
  “我也想去。”尉迟鼎可怜巴巴的看著庄净榆,不小心就道出自己的小心思,“天天呆在府里,都闷坏了。”
  这个笨爹,杨双喜白了他一眼,甚不看好。
  果然,自家老爹杨商立即回绝,“你跟去干什麽?那乡下的路又不好走,颠著怎麽办?”
  “我可以坐车。”尉迟鼎的提议一出,立即被全家人侧目以对。坐著豪华大马车到乡下去探亲,这才是好笑呢!
  尉迟睿清咳了两声,“要不净榆呀,咱们就这样吧,阿鼎就不必去了,你想散心,让杨商挑个豔阳天带你出去走走。我带著母亲去看江陵他们,也不必坐大车了,就到外头雇个百姓常坐的小驴车,可好?母亲成天呆在家里,也怪闷得慌的。现下正是春天,出去踏踏青也好。”
  庄净榆横了他一眼,“那你会赶车吗?”
  呃……尉迟睿道,“就带个车夫,应该没关系吧。”
  庄净榆没好气的做出让步了,“若是母亲实在不放心,我带您去走走吧。不过咱们看看就回来,您可不许到了那儿一心疼,又要这样那样了。”
  “好好好,我保证不心疼。”寿春做著毫无诚意的保证,只要肯让她去瞧一眼,其他的再说,再说。
  多年的共同生活,庄净榆实在太了解这个母亲了。若是见到江陵他们的日子不好过,肯定又得眼泪汪汪的要想办法接济了。
  不过如果不是太违反原则的问题,其实庄净榆也想帮帮小忙。但前提一定是得要勒满同意,所以他跟著去是最合适的。
  既然决定了,就得做出相应准备了。庄净榆自去安排明日之事。
  寿春偷偷给大儿子使个眼色,尉迟睿挑一挑眉,回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俯在她耳边悄悄的道,“您前脚去,我就在後脚跟著。”
  老人家跟偷偷做坏事的孩子似的,放心了,满足了。
  天黑了。雨停了。
  江陵把烘干的衣物叠好收起,把床单铺上,准备睡觉了。
  “江陵!”勒满在厨房一声召唤,他赶紧放下手中衣物过去帮忙了。
  厨房当中放著一只大木盆,里面已经倒好了大半盆草药熬成的热水,勒满在给阿昙脱衣服,阿泰在旁边小筐里巴望著惨遭剥光的弟弟,一副很是同情的模样。
  “儿子耶,你怎麽这麽不爱干净呢?”江陵将阿泰从筐里抱起,开始蹂躏他了。
  嗷!呜!阿泰拳打脚踢,大声吆喝著,表达他强烈的不满。
  这俩孩子也颇为好笑,小时候都挺喜欢洗澡的,可渐渐大了,却越来越不喜欢了。但做家长的可不管他们喜欢不喜欢,每天晚上一定要给他们洗白白。
  勒满还特意按南疆习俗抓了草药,每晚煮过之後给他们洗药浴,据说这样长大的孩子身子骨会特别强壮。江陵当然言听计从,坚决贯彻。
  不一时,两个光溜溜的小家夥就给扔到水里了。阿泰扯著嗓子嗷嗷直叫,弄得没那麽反抗的阿昙也跟著嚷,吵得人耳膜都疼。
  不过两个爹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一人按住一个,给他们浑身上下搓揉著。当然,这两个孩子也不会让家长好过,手拍脚踢,溅得二人一身的水。
  等到把两个小坏蛋浑身搓得红通通,洗得干干净净了,江陵把俩儿子带回房间扔床上看著,勒满抓紧时间洗漱。
  等他收拾干净,再换江陵过去,同样也有一桶给他配的草药水。乡下条件差,比不得在侯府里。所以勒满专门给大人配了去湿袪毒还能解乏的草药,每晚洗浴,可以不生那些疥疮癣疹之类的东西。
  江陵洗惯了,倒也觉得还好。他最後一个弄完,顺便把东西都给收拾了,再把家中门窗检查一遍,该关的关,该锁的锁,这才进来睡觉。
  这项工作是勒满特别交待给他的,旨在培养他的责任心。
  进了房,已经听不见两个小东西吵闹的声音了。
  江陵压低声音问:“睡了?”
  “嗯。”勒满低低应了一声,轻声跟他说话,“这成天下雨,被子都潮乎乎的,明儿要是有空,把被子也烘烘吧。”
  江陵应了,就著灯光看看帐中的情形,吹熄了灯,蹑手蹑脚的上了床。
  为了方便照看孩子,他们两个大人睡在床中间,一边放一个孩子。就是有一个闹了,另一个也能少受些影响。
  和大叔背靠背的躺下,江陵也觉出被子不舒服了,“不仅潮,还有些厚了。天渐渐热了,咱们也要换两床薄点的了。”
  “是啊。”勒满心里也有这个打算,看孩子睡得挺香,便不再拍哄,转过身来跟他小声商量,“虽说我上回采的草药换了几个钱,但置办东西都已经花光了。咱们每天上胡大嫂家挤羊奶,她虽没说什麽,但总是不太好。两个孩子还小,虽然能吃点米粥了,但喝奶只怕还得喝到一岁多。我想自己养只奶羊,最好再养一窝鸡,往後不止是奶的问题,鸡蛋也有得吃了。但那可要不少钱,非得再上山去采一回药不可。可能这一走,就得两三天了。”
  江陵以为他是在暗示自己,忙道,“那简单呀,咱们背上两个孩子,跟垦荒那时似的,做点干粮我陪你去。或者,把孩子存别人家?”
  勒满苦笑,“现在家家农忙,谁家抽得出手帮忙照看?再说,我那药材刚种下,也不离了人。我的意思是,你这两天还得辛苦些,随我去学学照管药材,到时我一人进山去。不过伏神得留下来,帮你照看孩子。”
  “这样啊,你一人行不行的?”江陵有些担心了,“要不等农忙过了,咱们再去?”
  勒满微叹,“那时天也该热了,咱们更得买竹席什麽的了。孩子也慢慢大了,天一热,更难挤在一张床上,起码得再添张床才是。就算这个自己能做,到时帐子被褥,又是一笔开销。哪里等得起?”
  江陵想想也是,这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天离得了?
  “咱们现在,就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江陵深深一句叹息,却把勒满给逗乐了。
  “你从前没过过这样日子吧?”
  确实没有。不过江陵也好奇,“你不一族之长麽?应该日子还可以吧?怎麽知道的那麽多?”
  勒满忍笑告诉他,“我其实也没过过,不过是总有族人到我面前抱怨,什麽自家男人不会过日子,瞎花钱啦,让我去教训一顿,抱怨多了,我也就知道了。”
  噗哧,江陵也笑了。这一笑,两人的距离便更近了些。大叔的头发有一缕扫到江陵的脸上,麻麻痒痒的,惹得江陵顿时有些心猿意马了。
  趁著大叔心情好,他又往前蹭了蹭,“你当族长,怎麽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管?”
  勒满一时不查,顺口就道,“这算什麽呀?别说家里过日子了,就是两口子……”他忽地意识过来,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两口子怎麽了?”江陵隐约听出点意思来,心中大喜,故意追问。
  勒满赧颜,不好意思说人家的夫妻之事,“晚了,睡吧。”
  江陵大著胆子,假装玩笑般抓著他不放,“别吊人胃口呀,说下嘛,说下嘛!”
  或许是太久没有肢体上的接触了,这一碰就勾出火来了。勒满身子猛地一僵,感觉到江陵已经硬了。
  江陵也意识到不妥了,他很小心的不敢造次,等待著大叔的反应。
  黑暗里,勒满只觉得急促而火热的呼吸不住喷吐在自己耳边,他想躲,但身边的孩子却限制了两人,他想挣开,但江陵却紧抓著他不放。於是很快,似是被传染一般,勒满也有反应了。
  江陵听到了他隐忍著的呼吸,心中狂喜,假装不经意的用胳膊往他下腹处轻轻划过,分明感受到了那处的隆起。
  咽了咽口水,只觉心跳快得如擂鼓一般,低低的声音靠近勒满的耳边问,“要不要我帮你?”
  见大叔不答,他又大著胆子调笑了一句,“憋久了,对身体也不大好的。”然後手,快速的伸进勒满的衣里……
  作家的话:
  接下来──
  版本一:大叔一把将江陵拍开,睡觉!没了。
  版本二:大叔半推半就,和江陵XXOO,关键时刻,包子闹了。没了。
  ……
  众:怒,你就不能不这麽大煞风景?
  无良的桂花:那就请大家多多投票,多多送礼来支持下吧。哈哈,收到一块金牌,粉开心!


☆、(11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7

  炽热的呼吸象是有生命的火,撩拨著身体的热情。心跳得已经乱了节奏,只剩下理智还在苦苦支撑。
  该顺从哪一方?勒满很纠结。
  他是男人,又不是圣人,闲了这麽久,当然也是有需要的,但他不想在还没有完全接受江陵的时候又跟他滚到一处去。
  但这样的要求,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贯彻的难度似乎是太大了些。
  江陵已经钻进他的被窝来了,手熟稔而又有所保留的在他腰侧游走,他的呼吸急促,他的大腿不断厮磨著自己的大腿。
  勒满知道,他还在试探,只等著自己稍有松动,便会如馋猫扑食般一下子粘上来,那就再也挣脱不得了。
  江陵确实有些急了,但他不敢催,只能大著胆子轻轻吻上勒满的耳垂,大叔那里很敏感,他只能用这种不太道德的方法攻破他生理的防线。
  果然,被吻到耳垂的勒满跟触电似的,整个人往旁边弹开。却被早有准备的江陵抓住,又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追了上来,吮住他的耳垂辗转吸吮著,似是将勒满的半边身子都通了电,一片酥麻。
  神智愈发昏乱了,勒满真的很想迎合著江陵的动作去追寻那欲仙欲死的高潮,但真的可以吗?
  他醒来的时候会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堕落而後悔?如果今晚开了个头,那以後的日子怎麽过?
  可是还没等他想清楚,做出决定,江陵,又或者说是他自己的身体就不给他思考下去的机会了。
  膨胀的分身,在被人握到的瞬间就自发自动的摩擦起来,想要发泄的欲望压倒了一切的理智与规则,只懂得追逐本能的快乐。
  勒满放弃了,闭上眼睛顺应天性去做。
  几乎是瞬间,察觉到他的妥协,江陵一个翻身就扑了上来。急迫的狂乱的吻上肖想已久的唇,长驱直入引诱著他的放纵。
  勒满无力阻止,也根本无法阻止,早已被欢爱浸透的身体在长期的禁欲下,已如干涸已久的原野,只要一丁点火星就能让他燎原。
  多余的布料瞬间消失,肌肤赤裸相亲的感觉,让人兴奋得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勒满觉得,自己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敏感,没有一个地方不饥渴,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就绞缠上了那具年轻的身体,淫荡无比的追寻著久违的快乐。
  大叔的热情无疑极大的激励了江陵,他再也等不及的拉开他的双腿,想要攻城掠地。
  毕竟是太久没有欢爱过的地方,就算那儿已经动情的一开一合著暗示著入侵者的造访,却仍显得有些干涸。
  如果是从前的江陵,在这样的情形下,可能会不管不顾的先冲进去再说。但现在的他,有更多顾虑。
  低下头,毫不犹豫的含住勒满勃发的欲望,卖力的用唇舌催促它的绽放。
  勒满无法形容这一瞬的感觉,他象是又做回了那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夥子。又或许是江陵的技术越发娴熟了,那温润而紧窒的口腔,灵活而富有挑逗性的唇舌,在被他狠命吸吮了两三下之後,勒满的十指已经紧紧抠住了身下的床单,而全身已经绷紧了。
  知道他已濒临发泄,江陵含著他的欲望抬高他的双腿,快速的旁边抓过一件不知是谁的衣裳垫在他的臀下。他们只有这一块床单,弄脏了可没得换。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叔的羞耻心连同快感一起涌了上来,瞬间便一泻千里。幸好江陵早有准备,从他嘴角溢出的白浊尽数落到衣裳上,并没有沾染到别处。
  但勒满已经羞耻得连眼睛也不愿再睁开了。这样敏感的时刻,江陵明智的没有去画蛇添足的安慰。
  就著精液的润滑,他努力开拓著闲置许久的後穴。那里还因为主人的羞涩而略显紧窒,但在手指的抚慰下,还是很快就做好了迎合的准备。
  就在江陵将自己的分身小心翼翼的往那里刚送了个头时,旁边有人不合时宜的来打岔了。
  “嗯嗯。”他的声音虽然极轻,但在举手可及的身边,还是瞬间就把两个大人惊出一身冷汗。
  是阿泰,似是察觉到了爹爹们不同寻常的举动,皱著小眉头,发出无意识的梦呓。
  江陵心中一凉,这没眼色的臭小子,你就是这麽来毁你爹的性福吗?
  勒满的眼睛终於睁开了,手也随之伸了过去,但还差那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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