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如果跟我回到S市,可以在很短时间之内当上公司的管理者,理解你们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不会妨碍你们继续来往,大家公平竞争,明人不做暗事,今天的目的无非是向你宣布我的决定。”
柳纤纤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俞薇薇轻笑道:“纤纤姐,你太冲动了!我更加的有信心了!”
“哼,你没有机会,我们很快结婚了。”
柳纤纤的底牌让俞薇薇楞了一会,好半天没有出声。
“薇薇,你这么漂亮年轻,追求你的人很多,你放过萧然吧,好吗?”柳纤纤转换口气柔声苦口,真是难为她了,这样倔强的女人向敌人低三下四。
“纤纤姐,你那么有魅力,据我所知,林公子一直追求你,比萧然有钱,比萧然帅,为什么你偏偏喜欢萧然呢?”俞薇薇针锋相对。
柳纤纤愣住了:“冤孽啊!”
俞薇薇也叹道:“所以啊,纤纤姐,你就不要劝我了!我一直想忘了他,可是怎么也忘不了,如果我没有努力,怕自己将来后悔,如果努力了,就算最终没有结果,我也就……也就死心了!”
纤纤不做声。透过盆栽的叶子缝隙,看到两个女人愁肠百结,相对无言。
俞薇薇又叹息着说道:“纤纤姐,你知道我是怎样认识萧然的吗?”
“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俞薇薇魔鬼的一笑:“我与他的认识如果你知道,一定会觉得很精彩,如果他敢告诉你的话!”
纤纤果然又中计了:“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气得再次声音颤抖。
造化弄人,报到的第一天的三分钟之内,和这两个女人发生了深刻的遭遇,如果再加上那个林因然,那就是“三娘教子”了。
“我和萧然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自从在山里发生了……”俞薇薇终于抛出了重磅炸弹,却故意欲言又止。
纤纤气得发抖:“你……你们发生什么?你们……”这个倔强而简单的女人又中计了,醋坛子摇摇欲坠。
俞薇薇娇嗔地:“我们只是……然而……哎呀,人家不好意思说!”扭扭捏捏大量的转折连词让人疑念丛生,就像中国画的白描手法更加留给人广阔的遐想空间。
俞薇薇还是“国画大师”!
“好好,你……你……你真无耻!”纤纤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俞薇薇啊的惊叫一声,没有声息,我偷偷探出头瞅了一眼,我的阿拉尔汗!柳纤纤将咖啡倒在了俞薇薇的头上。
俞薇薇放任咖啡在雪白的脸庞上流淌,徐徐昂起头缓缓道:“本来还有一点内疚,但现在……谢谢你的咖啡!”
我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出场,让情况更加复杂。
“老木,哟组长柳总你们都在!”
默罕默德、真主、如来佛祖、观音大士,请用你们的法力把那个大嘴巴的小赵变成哑巴吧,这个祸害哦,手挽陈晓芸那个暴力女进来品味恋爱的甜蜜,喜滋滋地向众人展示他的恋爱成果:“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女朋友陈晓芸!”
但是没有人向他表示祝贺,俞薇薇和柳纤纤已经站在木萧然那个家伙面前:“你……”
木萧然:“呵呵,真巧,大家都来喝咖啡!”
整理纷乱的思绪,挤出“迷人的”微笑——迎接狂风暴雨!
首先是柳纤纤夺门而出,看看俞薇薇铁青的脸色我叹气紧追了出去。
“先生,先生!你还没有埋单哪!”服务员拦住我。
“找他!”气呼呼的指着小赵。
俞薇薇:“萧然!”跟了上来。
服务生:“小姐,你还没有埋单!”
俞薇薇指指小赵:“找他!”
小赵:“……”
纤纤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手机关机,家中无人,断绝一切音讯。
象无头的苍蝇找遍纤纤可能出现的地方,最后拨通柳剑锋的电话。
“大哥,纤纤在你那里吗?”
“不在,萧然,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柳剑锋敏锐的觉察出什么。
“没有,大哥你放心吧,就是打她的电话关机,不知道她去哪里了!”额头上已经渗透出汗珠。
“萧然,你是男同志,要让着纤纤一点,不要让我这个做大哥的为你们操心。两个人了应该相互忍让,相互……”柳剑锋耐心上千字的的教育还未终结,我已经“喂喂,怎么了,怎么没有信号了,大哥你还在吗?”赶快咔嚓。
当过教师的柳剑锋就是一个高级的唐僧!
从深夜找到黎明。打车、跑步、走遍城市角落疲惫的走回小区,准备回家找一张纤纤的相片去公安局报案,路过小区的绿化带的时候,实在走不动了,想在林荫下的椅子上歇一会,却意外地看到熟悉的身影,静悄悄的坐在那里,踏破铁鞋无觅处,正是我苦苦寻觅不见踪影的纤纤。一个晚上不见她,各种各样的可怕的设想搞得人心急如焚神经崩溃!她却安然坐在离家不到50米的地方。
“纤纤!”慢慢的走近她。她怎么在这里?她在这里坐了多久?夜里风凉不冷吗?
“纤纤!”抚摸她冰凉上的面颊,纤纤的目光呆滞。
“纤纤,我们回去吧。”伸手拉她,她挣开无力的站起走向家里的方向。进门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纤纤——”
“哇——”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泣:“你这骗子,骗子!人家等你一个晚上,你好狠心,都不来找我,呜呜呜……”
哭笑不得:“我象疯子一样在外面跑了一个白天和晚上,再找不着你就要报警了。”
“你骗我,呜呜呜……”
无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好了,对不起,是我的错。”
一动不动。
轻轻的拍打她的背:“纤纤——”
她还是不理我,头疼啊,只有采用非常手段了!
“哎哟,肚子好疼。”
纤纤转过头犹豫,更加“努力地进入角色”:“纤纤,一定是昨晚跑得太厉害,把肚子跑坏了。”
纤纤终于着急的爬起来揉着我的肚子:“萧然,是不是肠炎发作了,不要吓我,都是我不好,快去医院看看。”
“疼,给我多揉揉。……对……对,就是这样……。舒服多了。”温柔的小手真舒服啊,继续继续!
“好的,好的,下去一点,再下去一点……”
纤纤道:“再下去就是……”
猛然醒悟抽出手:“萧然,你又骗我。”
“你一直在楼下坐了一宿?”
纤纤趴在我的肩头:“妈妈告诉我,两个人吵架,千万不要跑远。所以……所以我就在小区椅子上坐着等你一宿。”
这个傻姑娘啊!
“纤纤啊,再大的事也不要离家出走,我们可以慢慢的说,好好的说,好吗?”
纤纤轻轻点头。
诸多的疑问在这一天晚上得到了解答。
简要向纤纤讲述了两人纠葛事情的起因。纤纤这才知道我与俞薇薇之间的恩怨竟然和她发生在几乎同一时刻。一次走错洗手间引发诸多的后果,人生真是奇妙。包括和俞薇薇最尴尬的事情也坦白了,手法还是高度的凝练,毕竟那个过程跨越尴尬之巅峰,难以言传:“在山里的那几天由于俞薇薇腿上受伤,生活不能自理,所以就护理了一下!……那是没办法的事情!”
纤纤恍然叹息:“萧然啊,我气的不是这个,我生气的是你的态度,一件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藏着掖着,两个人不应该互相信任互相坦诚吗?”说完举步向外就走。
“纤纤,刚刚才答应我不离家出走的,别使小性子了,好吗?”
纤纤白我一眼,“让开,已经迟到了,我要上班!”
愕然之下想起现在已经周一了,讪讪的退开。
纤纤这次真的生气了,一连几周不回家。后来在她哥哥的劝说下勉强回来,将木萧然同志升级为“厅长”。
余震一直持续了好久。
第一百零一章谈判
陆韵提前几天和纤纤相约进行有氧运动,周末一起骑自行车到不远的水库去玩。这一段时间两个人关系很好,经常一起逛街,交流女性话题,友情飞速发展,俨然一对闺蜜。
出发前两个人在电话里唧唧咕咕的说了半天,纤纤面露微笑:“好吧,好吧,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对着我笑,看得我发毛。
“这么奇怪看我干嘛!”
“萧然,你有个红颜知己,是不是很幸福?”
明白她话里有话:“打住啊,现在单独和陆韵在一起的不是我,而是柳纤纤同志。”
纤纤一笑:“我去收拾一下,得打扮漂亮点,不能输给陆韵。”
不就是骑个自行车,还要怎么打扮?
租了几辆赛车我们出发,一路风景秀美人的心情更好,纤纤和陆韵真的很“团结”互相恭维、称赞对方的优点和美德,言辞之华丽我几乎要呕吐了,女人是不是天生都是演员?
她们不停的嘀咕,纤纤的神色很奇怪,陆韵该不会是在教育纤纤怎样进行家庭主权的斗争吧?据说几个娘子聚在一起一般都是在商量整治男人的法子,不行,这个陆韵居心不良!
严肃地偷偷问纤纤:“说些什么?”
纤纤调皮的一笑“不告诉你!”还是悄悄付过头来在我耳边:“她说一个好妻子要进得厅堂,入得厨房。平时做好家庭主妇,在…。。在床上要……哎呀,羞死人了,我不说了。”
“这个陆韵,尽教些什么?自己一套套的,结果婚姻失败了。别听她的!”
我们还在野外野餐并喝了不少啤酒,最后纤纤脸上红扑扑的时候陆韵提出:“纤纤,把你的萧然借给我用一下,舍得不?”
扑哧一口啤酒喷在陆韵胸脯,赶紧拿起纸巾:“对不起!”手直奔陆韵“高峰”而去,感谢上帝啊!在距离还有十公分的时候醒悟过来,纤纤的脸已经锅底一样的黑了。
咋习惯成自然了呢?总是对凸出部位下手。
陆韵也羞得扭头:“纤纤,萧然果然被你教坏了,是不是向这个方向成为习惯?”
“扑哧!”我又是一口喷在陆韵一脸。
这次是纤纤赶紧拿起纸巾:“看你乱说!活该!”
最后扭捏地:“要萧然帮什么忙啊?”
“扑哧!”我又是一口啤酒。
陆韵再三遭受我的攻击,哭笑不得手忙脚乱:“冒失鬼!”
陆韵给我们讲了原因,他的老公离婚后一直想夺回孩子的抚养权,所以还在谈判中,但是那个男人有暴力倾向,经常打人,陆韵挽起头发,在发际深处有一块小小疤痕“这就是他打的,撞在茶几上,流了好多血。”
纤纤愤怒道:“这种人离了最好,陆韵放宽心,都过去了!”
转头向我:“萧然,你以后不会这样吧?”
“……”
最后同情心泛滥的纤纤中了陆韵的“奸计”——“萧然,陪陆韵去一趟好吗?”
陆韵喜滋滋的“那就谢谢二位啦!”
结果纤纤回来后就后悔了,闷闷不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扭捏地:“怕人家笑话小心眼,爱吃醋。”
“……”
过了几天,陆韵果然约好时间地点通知我,立即告知纤纤。
“去不去?”
“去……吧”几乎挤出来的声音说明了一千个不情意。
接着她告诉我中午会回家一趟。
中午打了两个盒饭,纤纤气喘吁吁的推门而入“萧然!快!”立即一个海拔50米以下的“深海呼吸”。
“吃饭吧!”结束这个超大肺活量的运动拿出饭盒。
纤纤阻止:“萧然,我们抓紧时间!”
“什么抓紧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你了!”纤纤脸红红的。
“我也想你。”随口应道,继续收拾。
“你真笨,我……我……”纤纤脸憋得通红,扭捏至极。
突然明白过来:“不是吧,这可是白天!”话还没有说完,纤纤已经扑上来羞得封住我的嘴。
拿下她的手哈哈大笑,纤纤一顿足:“你笑我,你……你!“捂住脸跑进卧室,跟进去看到她拿起枕头盖住头已经羞得无可抑制了。
刚刚拍拍她的背“为什么”三个字才出口已经遭遇红唇封锁。
我支支吾吾:“还没漱口!”
“不漱了!”
“还没洗脚!”
“不洗了!”
“还没关窗帘!”
“不关了!”
“哈哈哈……”
纤纤羞得爬起来:“混蛋,欺负我,还不快去关窗帘!”
这个过程用一个战斗的故事来讲述。(得到最新通知,一不小心就被禁了,只好使用抽象手法)
战士们攻击前进,顺利完成任务占领一个高地,上级指示——继续攻击!然后又然后,精疲力竭的战士向连长报告:“子弹没了!咋办?”
“上刺刀!拼了!”
简直是破坏性的开采,矿藏被挖了一遍又一遍。
唉,难道她内分泌失调了?
“纤纤,你今天怎么啦?”
纤纤满脸羞涩,疲惫满足的红晕布满脸颊。直到木萧然同志威胁再不说就要拉开窗帘了。
“今天专门赶回来,榨干你,消灭一切危险隐患!”“胜利的喜悦”和羞愧的表情混杂太经典了!
我的阿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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