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逻辑性。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又有新闻调剂枯燥的工作了,
这个新闻以光速在X公司内部传递,不幸的是这次范围之广,令人措手不及。事发的当天,纤纤赶回。当我下班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所租住的小楼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倩影。
“纤纤!”我叹气,今天不过是星期三,纤纤能够在我下班之前赶回来,在此恭候多时,不由得让我不佩服现代化的通讯和交通工具。不知道她是怎样得到消息的,这已经不重要,自从上次开会以后和X总部组织接上头,她有太多的渠道可以得到第一手资料。
纤纤的脸色很不好,已经在尽量控制不发作。作为一个心底没有多少空间来藏住心事的同志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纤纤,什么时候来的,你不是有钥匙吗?干嘛不进去坐坐?”我装得若无其事的脑袋在一瞬间大了!
“不去!”嘴上这样说,脚步却随着我的移动一起走进小屋。
“坐吧!”
“不坐!”
“纤纤!”
“说吧,我听着哪”纤纤背对我,又开始抽搐起来。
“纤纤,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再装傻充愣,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我不听!”纤纤捂住耳朵,突然转身向门外冲去,对于女性这个下意识的逃避动作我做过一番心理学的研究,纯粹是大脑激荡导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做出与内心真实愿望完全相反的行为来,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心理学研究成果白白浪费呢,虽然咱是半吊子的,所以我一把抓住纤纤,她后续的行为也恰恰配合了我的判断——挣扎一番高呼“放开我!”身体却软软的倒在我的怀里失声痛哭:“萧然,你这坏蛋,你不说清楚我就……就……”鼻涕眼泪拭了我一身,没关系,只要你高兴反正不是我洗!
“哎呀,这不是正要给你说吗?”经过对纤纤的研究我算是对于女性的心理有了一点点的深层次认识,但还是又好气又好笑,赶紧发挥自己讲评书的潜质用最快的速度将事情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纤纤再次象一个优秀的听众不断变换表情还一边抹眼泪,当听到我竟然被一个女人的屁股压晕过去忍不住扑哧笑出来:“萧然,你……你可真是个倒霉蛋啊!”
我的脸已经羞得很红了,象花儿一样的“鲜艳”:“你笑我,不说了!”
“好好,快说!快说!”纤纤赶紧安慰我,故事到一半,关键的情节还没有出来,纤纤的心里正象几只小猫咪在抓呀抓,怎么舍得听我来个“且听下回分解”?于是我继续,这一次一点也没有隐瞒,将当事人无奈而悲哀的心理活动过程完整呈现。
故事的确精彩,首先具备了出其不意的元素,中心思想突出——俞薇薇的刁蛮无理和我的无可奈何,其中丁字内裤贯穿故事的主线有画龙点睛之感。这一次和俞薇薇交锋之激烈奇+shu网收集整理、双方斗智斗勇堪称两败俱伤!
听完故事的纤纤脸色还在变换,“怎么,领导,还不相信?”我小心观察纤纤的脸色,纤纤突然扑过来:“木萧然,你这混蛋,和俞薇薇到底有什么事情?”一口咬住我的肩头,这一口一点也没有留情,充分展示了啮齿类动物应有的咬合能力,疼得我呲牙咧嘴可是不敢挣扎也不敢叫出声来。
“纤纤啊,相信我啊,就是一时兴起,想给你买一件衣服,没想到碰上俞薇薇这个扫把星!”我可怜兮兮的道。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去偷瞧女人的内衣?我……”纤纤犹在气哼哼的。
“有什么瞧的,你屋子里多的是!”一句话没有经过大脑出来,纤纤羞得脸色通红:“你……你……怎么看人家的东西?”
又挨了一口,不过这一口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先是猛烈的下口,实则轻轻的碰碰——纤纤舍不得我疼,这一口意味着审查再次过关。
“纤纤啊,你说这是哪里哪哦,俞薇薇为什么这么对我,唉!我哪里得罪她老人家啰?”我极度郁闷。
“萧然,现在怎么办,俞薇薇肯定恨死你了,我可是听说她是来头很大的!”纤纤开始为我担心,她这么一说我的心情也有一点紧张,这次的玩笑开大了,当众赠送内裤给俞薇薇,我和她之间已经不死不休了。
纤纤眉头微蹙:“萧然,你和俞薇薇怎么一闹,公司里的人会怎么想,俞薇薇一个女孩子家,会不会想不开啊?”
她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紧张起来,“不会吧,俞薇薇可是生命力很顽强的同志!”
“哼,对她这么了解,不承认吧,说明你对她有兴趣,不死心!”纤纤真是不知那一根筋搭错,竟然这样联想,看我不爽的样子她犹自不依不饶的:“没有想法?就算受她威胁买什么不好,非得买条内裤,还是那种……羞死人了,别人扔了吧还从垃圾桶里掏出来,没有想法会当众送给她?”
我垂头丧气:“纤纤,不说这些了,你看我是不是应该给俞薇薇道歉,她要是想不开就完了!”这一次我真的很内疚,俞薇薇尽管当众揭露我,毕竟还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之上,而我纯粹是无中生有,让人误会俞薇薇与我有什么说不清楚的瓜葛,尤其以我目前色狼的“声誉”,俞薇薇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是应该道歉,这样吧,萧然,干脆我们公开关系,这样不就一切都说清楚了?”纤纤抓紧机会又旧事重提,她实在不想继续这种地下工作者的谈情方式了。
现在的麻烦够多了,不想再次引起轩然大波,把纤纤再搅进来。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纤纤很失落地忧郁道:“萧然,你是不是很不想和我在一起?”
又花费我许多的时间和精力还有身体语言,被我技术长进吻得差点再次喝红糖水的纤纤抬起头脸红红的:“萧然……”
“嗯?”
“萧然,如果我穿上那个……那个……你会不会很兴奋?”
“什么那个?”
“哎呀,就是那种……那种……”纤纤半天没有说出名堂来。
我恍然大悟!
“……”
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做得太过分,我想瞅机会给俞薇薇道个歉。一直寻思这个事情让人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这一点坐在对面的陆韵完全看了出来,她知道原因,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将我手上的帮助做完一部分。
损友李部长惊讶与我的“战果”,出于兄弟情义他没有对我向“内定目标”下手表示不满,但是听我向他盘脱出事情的缘由的时候,他也沉默了。
“部长,你看我是不是应该向俞薇薇道歉?”
李部长这次意外地很严肃:“是的,你应该道歉,毕竟你是一个男人!”他能说出这么一席话让我惭愧,我还在犹豫什么呢?但是他下一句话就暴露了他的“本色”:“萧然,你应该在道歉的时候利用这次事件的影响力,把生米做成熟饭!”
“你们在说什么哪!”陆韵突然从后面出现:“萧然,领导说得对,你应该道歉,毕竟俞薇薇是个没有结婚的姑娘家,会影响名誉的!”看我磨磨唧唧的样子又笑笑:“哟,不好意思,当时的胆量到哪里去了?男人要敢作敢当,有错就改!”
“可是我没有机会哪!”我还在犹豫。
“这样吧,下班我找个机会,薇薇的家我知道,领你去,在门口给她道个歉!”陆韵帮我想出办法。
“你知道俞薇薇住在哪里?”
“知道,以前打的拼车知道她在哪里下车,你就在小区门口等等就行了!”
也只好这样了。
下班后我在陆韵的陪同下来到俞薇薇所在的小区,这里是地处城市中心的滨江河堤附近,价格是当地最高的,俞薇薇这么年轻,竟然在这里拥有一套房子,我很吃惊,因为销售部的成绩再好,X公司的待遇再高,想拥有这样地段的房子也是不容易的。
“俞薇薇的父母是另一个省份的大官,她的姑姑是当地最有实力的公司老总,这里的房子实际上是她姑姑买的,俞薇薇一直住在这里。”陆韵仿佛看出我的心里在想什么,说了一些俞薇薇的背景资料。
没想到俞薇薇的来头竟然这样大。“那她为什么不回家?在家里随便进个什么政府部门不比打工强?”惊讶之余我产生新的疑问。
“据说俞薇薇个性倔强,不愿意让父母包办,喜欢一个人在外面。”
“她这样她的父母放心吗?毕竟一个年轻的姑娘一个人在外面?”
“没事的,俞薇薇的姑姑能量很大,另外公司在俞薇薇父母所在的地方有投资,很多方面还要仰仗地方分管部门的照顾,所以俞薇薇在公司可以说地位特殊。”
“是吗,那她没有混一个一官半职敢干,还是那个小小的销售组长?”
陆韵道:“俞薇薇个性很强,一切不喜欢别人包办,凡事自己做主,喜欢凭自己的能力做,做什么率性而为,你说她会在意公司的一个什么干部?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早就回到家乡去了,现在最起码也会混个公务员干干吧?”
我想想也许是这个道理吧,俞薇薇真是与众不同啊,我的心沉甸甸的,有这样一个背景复杂的死对头,我的下场不容乐观,我真的很倒霉啊。
想了想,摇头甩开心中的杂念,觉得也没有什么,从小到大倒霉习惯了,这不过是我倒霉事件的又一桩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和俞薇薇的事情不会简单的了结,只有尽力不去想它。
第三十二章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女
看看身边的陆韵,已经下班很久了还陪在这里,我挺过意不去:“陆韵,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等!”
“不要我陪你?”
陆韵问的这句话很有问题,显得很亲密,我丰富的联想又开始了,有她这样一个性感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陪我度过这段枯燥无味的等待时光是很愉快的,可是等下来我要低三下四地跟俞薇薇道歉,不希望有人看到这丢脸的场景,尤其陆韵是我朝夕相处的同事。
“不了,你家里还有小孩,已经耽搁你太久了!”
“没事,小孩子我妈妈在带,我没有耽搁的。”陆韵说着的时候看见我不好意思的表情好象有些明白了微微一笑:“那好吧,你耐心些,不要和俞薇薇生气,她说什么过分的话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就行了,听到了吗?”
我点点头,觉得她有点象老妈一样的啰嗦。陆韵离开,目送她离开的时候,我忍不住流了一点口水,她实在太性感了,尤其在这样陌生的大环境下,仅仅是背影就已经足以让男人想入非非,她回首摆手的动作堪称销魂,笑容迷死一弯弯人,我有点后悔她的离开了。
不过我很快调整心态,开始思考怎样给俞薇薇道歉。她今天没有在公司出现,作为销售部的,有时几天不会在家,最长的甚至可能上一个月,今天我也只有碰碰运气了。
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一辆车子开过来,险些将我撞倒,连忙站到路边。车子嘎然而止,玻璃窗摇下来,我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痰盂!
今天在这里竟然遇到了痰盂,有点扫兴。他脸色阴沉地与我打招呼:“木萧然,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干什么!”
“痰盂”施施然走下车,取下墨镜,天色已经有点昏暗他还戴墨镜,分明就是摆酷!不过他的确有摆酷的优势,小伙子人高大帅气,开一辆拉风的宝马,质地不凡裁剪合体的西服,一看就是成功人士、钻石王老五。我觉得他的身上有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感觉,那种居高临下出生高贵的优越感——这一点被他绚丽的外表、粉红色的衬衣还有拿腔拿调的声音得以加强。“布衣”本能的对“貂裘”的敌意在我的心里升起。
“服装实在太艳丽,粉红的衬衣——女人的色彩,西服还是收腰的,你是女人吗?皮鞋白色的,你不觉得头重脚轻吗?”我在心里挑剔,实则是酸溜溜的。
“不干什么?告诉你,离薇薇远一点,你这个混蛋!”他很不客气地警告道。
他太无礼了,他说话的表情加强了内容的不屑程度,头颅高高昂起眼神鄙夷,似乎和我说话是一种身份的降低,我很生气:“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做人要有点礼貌吗?读书的时候语文没有学好吗?话都说不来!”
“痰盂”脸部肌肉收缩:“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要知道后果!”
威胁我?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忌讳他的,这个家伙毕竟是公司高管,有一定的权力,与他发生冲突实在不明智,但是他说话太不客气了,所以才冒出那么一句,听到他这样说我不再说话,转头看别的地方,给自己当缩头乌龟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大丈夫能屈能伸,犯不着跟王八蛋一般见识!
看见我不说话,“痰盂”更加嚣张了:“这就对了,看看你自己,从上到下只有两个字——猥亵!如果不是因为薇薇的缘故,我才懒得和你这样低层次的员工打交道,记住,老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