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枚多不愿意承认,多不愿意承认,得得叫他这样糟糕……
更糟糕,得婆子好像迷了心,今儿个非要把他捂热,烧起来!
她舔着他的身体往下滑,一寸肤脂不放过地舔,弄得一身口水,
最后,当那口温湿紧紧包裹住……小枚一身紧绷,多漂亮的男体,多艳媚的扭身,他两手紧紧抓着枕头,背部肌肉、腰身、大腿、脚趾,完美的清魅凌人!
小枚在得得口中绽放了,堕落了……
☆、97
小枚先起身去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回来,得得再去。得得整干净出来,像个哀怨的傻子就站在小枚床头,不晓得该上还是不该上,
半天,见她没动静,小枚回头瞄她一眼,黑暗里,得得依旧能看清他那似怒又恨的眼神,不过绝对不是“真怒真恨”就是“怒其不争恨铁不钢”……死得得又摸上床了,从后面手脚都缠上他,小枚回手狠狠揪了下她的屁股,得得贴的更紧,再没动静。
这两口子的别扭激情,搞得像平常贫寒家庭,房子小,夫妻俩跟家里的孩子住一屋,想行一下房也是避着孩子偷偷摸摸、小声小气……其实,始终那头的枪枪都知道,不过只获得金刚锁大人内心不断叹气罢了:依小枚这“性致”是要弃的节奏么!……没办法,枪枪此时惟有先顾眼前,灵体先护好吧,想着日日先靠得得的奶维持着,然后看龙首找回来后还于外子身侧看有没有用……
说起龙首,第二天得得就接到何晏的电话。你晓得得得几激动!
何晏说,我就在你家门口。得得穿着拖鞋就跑出去了。
当看见她一件鹅蛋黄睡裙的身影从院门儿探出一个脑袋……得得的头发披散着,白嫩的身子在门廊下若隐若现。她看见何晏的车,就那么冲他一笑,“我以为你在路口,那我还得换衣裳。”说着,像做贼的左右看了看,跑出来上了他的车。
“我正在想要不要联络你呢……”上来坐在副驾上,肉嘟嘟的身子侧着,羞腼地笑。鹅蛋黄薄薄的睡裙叫她看上去更肉感。
“什么叫‘要不要’,那事儿出了,以后咱就不见面了?”得得的话突然叫何晏听了有点不舒服。也许内心而言,他确实有些担心得得受云青这件事的影响就疏远自己了,没想,她一上来就这么说,何晏似乎有些气躁,尽管他明明想着的,自那件事后再跟她见这第一面,他要好好安慰她一下,好好跟她说话……
他似乎带着气的话叫得得更慌张起来,“不是不是,我是怕你太为难!”
你说这不是往“深刻”上抠何晏的心!
得得的眼神,得得的情态,包括她急于抓住他手臂的动作……何晏觉着心一空,接着,又像踏踏实实落于实地,放心了,还是只关于我与她,没有云青,没有其它乱七八糟的龌蹉事……
看着何晏的眼神就柔和下来,他指了指车后座,“喏,你的东西。”
你看得得那个高兴!
跪在副驾位上倾身就要去抱过来……还是她的红布,连结都还是她打的那个模样……
她撅着屁股去抱,一旁的何晏望见她的腰身下,隐约那条白色的T裤……
得得抱过来,像个孩子一腿盘坐在座位上,小心打开……她的龙首哦!
“我用几天啊,”得得抬头喜滋滋地说,
何晏淡笑,“拿回去吧,不用还了。”
“啊?!不是说……”
“能弄出来还还什么,没事儿了。”
事实,谈何容易!费了多少心思,麻烦了多少人……得得出国几日,何晏为这件事就忙活了几日……
得得也晓得不易,一时感动,倾身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谢谢你,我……”何晏把她抱过来,深深吻住……
这时候倒格外想她,
除了上次因着淫粉,何晏在性事上从来不随便,车里搞,以前几乎不可能,
可此时,格外想她,
何晏的手摸进她的裙摆,果然是薄薄的t裤,细细的一条勒在股缝里……她身上的味儿,她肉肉软软的身子,她盈盈的眼神,都想,现在抱在怀里,尤其觉得想……
☆、98
那个理儿还是对头滴,女人适时要受点委屈,叫男人觉得对不起你,特别是像何晏这样的男人,邪气里又有些正统,霸道里又带点理智,一旦他觉着对不起你了,感情着实就更真挚几分。
正缠绵着,何晏的手机响了,他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拿出手机,“喂,”声音有些黯哑,性感无比,得得听了些许激动,凑上去亲他的唇角,他也稍扭过头来让她亲,耳旁依旧听着电话,
听着听着,何晏的手在得得腰边轻抚,越来越宠爱,因为心思越来越宠爱,终,做了决定:扒了吧。
扒什么?得得不知道。
何晏却是终下这个决定也是由于现在得得就在手边儿,她把他的心撩拨的无比柔软,很想为她再做点什么……
何晏爱古玩,为此他能下血本玩儿,何晏以私人名义赞助了几项考古项目,最近在天津蓟县发现了几座魏汉古墓,价值连城。据专业人士告知他,这几座古墓下必定藏有大量青铜古铜物件,正是何晏最爱。
不过,何晏一直没有拿定主意动不动这几座墓,因为有个比较棘手的事横在上头。要大规模开掘,必定要涉及现有地面上的土地归属,麻烦就在这上头,地,是国家的,无可厚非,保护性挖掘古墓,国家政策是允许的。关键是土地上的建筑……胡黎的母亲段云所属家族系北洋时期天津第一大军阀,蓟县正是段氏家族墓地所在,虽然一些旁支墓地多处年久失修已然破败不堪,却一些比如牌楼、祠堂恰在这些古墓区范围内……扒什么?没有何晏撑腰,没人敢扒的,扒的可是胡黎母家的祖坟物件!
扒了吧。
何晏淡淡一语,随后就是摧枯拉朽呼啦啦在人所料不及时间内,扒的个满目疮痍。
何晏动了扒的念头,不否认,他放不过这几座墓,当然,也是此刻心思柔软无法,得得既是这样爱古铜龙首,那下边挖出来的东西,如果也有得得喜爱的呢……
咳,不能说事事都为卿卿,可是往后些许桩件婉转为卿卿……也许此时强悍的男人们都还没觉察出这点,可很多事再转过头来看,就是这个道理了:得得不知不觉点点渗入进他们的一些决策里面去了……
龙首顺利拿回来,得得献宝一样奉上枪枪面前,
枪枪说,外子那边得安抚一下,我时常要去雍和宫看看,恐怕一时半会儿就回不了武汉了,得在京城安顿下来,就把学转过来吧,我在你家这儿也住不惯,我试试考四中的住读,不打搅你和小枚。
得得喜死!枪枪终于决定转来北京了!
“我去办我去办,其实我也可以搬出去,我们再租房子……”
枪枪摆手,“省些事儿吧,这老枚小枚得放你?”得得脸红,不说放不放,她现在觉着也越发离不开小枚……
只是有一点,为什么非四中?那是她的伤心地……
但是对于枪枪而言,非四中不可,云青、成美都在四中。
算了,只要枪枪愿意来北京,得得已经相当知足了。第二天,得得就跟小枚报好备,亲自回武汉给枪枪转学。包括之后枪枪考四中,她弟弟的事儿都没叫小枚插手,小枚也不管。
哪知一回武汉,得得就碰见了张琪,成为了另一桩得婆子犯下“惊世奇闻”的开端!
☆、99
得得来水果湖给枪枪办转学手续时遇见了来给儿子开家长会的张琪。
“得得……”张琪望见她半天说不出话来,说过,得得的“还幼”对许久未见她的人而言惊人着呢。得得羞涩,老长时间不见熟人加之她又是那般情景下离开众人视线……说实话,底下这些基层干部至今还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来头,主要是小枚隐的好。
自是一番亲热言语。
“得得,既碰上了,大姐这会儿真有桩烫手事儿赖你帮个忙咧,”张琪看上去是忧心忡忡,得得热心快肠的,“好啊,什么事?”
张琪挽着得得的胳膊走出水中,
“不瞒你说,最近我接了个鬼事,说是领导信任,事实真是走刀尖儿!你走后我们这儿又下来一个副局长,叫钱越,地头蛇,黄冈那边拔上来的。最近魏局接到了匿名举报信,举报钱越滥用职权,情妇养了一大堆……你说,检举纪委的,你叫我们纪委的怎么搞?他还是个副局。魏局这事儿先不敢张扬,就给我吃了这个弹子,叫我暗地里留意一下钱越,你说这是不是叫我去舔刀口!”
得得还算懂事,听出其中弯绕,管它其中是真有其事还是派系斗争的蹊跷阴谋,别看张琪是这番口气,她既然和盘托出,已然站好队,魏局,就是监察局正局长魏奇峰,那跟她家老李是战友,自然一个鼻孔出气。
“嗯,你说,我能帮什么忙。”得得对朋友一向没话说,有时候她脑子明白着呢,可只要是朋友的事儿,得得能做到两肋插刀,这是她一个软货你还真想象不到的一个特质。
“听说钱越也挺喜欢打牌,你说我怎么跟他套上近乎,还不是从牌桌上开始。一直有这个打算约他来我家,可是这牌搭子不好选,说不好听点,本来就像个卧底搞情报的,太熟太生的人都不好找。今儿既遇见你了,大姐真是掏心窝地觉着你合适,莫怪姐姐拉你下水啊,你本来也是做我们这一行的,现在又是局外人……”还有一点张琪没说,其实关键就是这一点,得得看起来背景很深,就算这事儿弄砸了,起码赖着大树好乘凉……咳,张琪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了,见着得得临时起意,豁出去了。
得得很爽快,“成,就是想借牌桌上你跟他先熟悉一下是吧。再深入点探些什么底,我可就不会了。”得得微笑,
张琪直点头,“是是,就是先熟悉一下,没指望第一盘就捞个大的,呵呵,够意思!得得,你可帮姐大忙了。”
得得本就打算在武汉歇一晚上,正好当天傍晚,张琪就约好了牌局,得得见到了这位钱越钱副局。
贪官,得得见过不少,她老子就是个大贪官。可这般眉清目秀,像个读书人……也不是没有,不过这位感觉更精致些。其实往往这样的人更具有模糊性,更工于心计。
他打牌的手很好看,跟得得自己的手、跟得得见过的这么多极品大神的手都有些不同,很柔软,摸牌,摊牌,有点杨柳扶风的感觉。
看样子,他对得得印象也不错,应该说,很好。
好到什么程度?
好吧,不是说不指望“第一盘捞个大的”么,谁想得到,只见第一面,钱越竟然就看中得得的“一种潜能”!一下泄了底……
咱们只能这样说,得婆子天生被贪官有吸引力!她自己都吓到了,其实,钱越本人也被吓到了,怎么那一下就像鬼迷了心窍,失了谨慎,失了分寸,对她有了那样无悔的迷信……
几圈下来,休息的空儿,得得走到张琪家阳台换个气,没想,钱越也跟着走出来,得得一下稍许紧张起来,她下意识往屋内看,见张琪咬了咬唇,眼神中叫她沉住气,得得知道不能出一点错儿……
“得得,刚才那盘我看你是打碰碰胡的路子,”他站在她身侧,温柔地笑。刚才有几盘他没打,喝着茶一直站在得得身后看牌。
“嗯,是呀,”得得是不敢看他的眼,
“起手才四对牌,你就敢往上整啊,”
“嗯,碰碰运气呗,”
“你喜欢整大的?”
“嗯,”得得其实很谨慎,话不多,一方面也是太紧张,
“好性子。牌桌上实际上可以看出许多好性子……”
他倾下身,双手手肘很自然撑在栏杆上,好似望着前方黑夜,
“你上学时当班干部的吗,”他突然这么一问,得得还一愣,她上过几天学?还干部……得得只摇头,笑得挺尴尬,“不是,”
他却扭头过来看她,眼神温柔,“如果要你来管理一些女人的事儿,肯定挺好,”
“什么女人的事儿……”得得一时头脑发懵,他在说什么啊!不过,同时,你说死得得关键时刻着实是有灵性,俺们是指对贪官的敏感灵性!她手上本拿着手机呢,鬼使神差般,她按下了录音……
也许正是此刻得得又懵又些许慌张好似露陷的样子反而叫钱越更对她……钱越也鬼使神差了,竟然说,“我的一些女人事儿啊,豺狼虎豹似的,你以柔克刚帮我管管……”实际上,这话类似调情,如果不是得得事先知道他的底,这会儿得得肯定只会羞死,哪里想得到他说着确有深意……
好吧,钱越这叫“一眼识英模”竟看上得得高超的牌技觉着这女人“刚柔并济”或许能管理管理他的情妇队伍!
所以说真正的贪官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