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就要被派到“地级郊县”去“翻旧案”咧!!正是拿主意的时候,他反而要去德国?!!
得得脑袋瓜子一刺,脱口就说,
“您们这集训是要收费的吧,”
鼓掌吧,可别小瞧这得娘们儿,得得该晕时晕,该慢时慢,可一旦刺及她的切身利益,脑子转的才快!
她这一问,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她把人家老师一片心意“曲解”的,
不够,她还要“火上浇油”,
“老师,谢谢您们这样看中我们家枪枪,可我家就我们姐俩儿,生活条件一般,拿不出多余的钱叫他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嗯,如果学校愿意负担全部费用,我们倒可以考虑考虑……”
嘎不嘎?嘎死!当即把个老师心里冒火的,哪里想得到枪枪的姐姐看上去软和软和的,是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老师还是要维持表面斯文,笑着,可就不那么真心,“这费用当然是次要的……”
得得抢词儿哩,她还摇头,看上去憨憨的,“不不不,费用绝对是主要的……”
好吧,碰到这样的家长,再好的苗子老师也不喜欢了撒,草草收场了。
得得出来,猛叹了口气,算把这出国的事掐死在摇篮里了。
看出来没,脸得得这娘们儿,憨愣里有时候也带点脆脆的毒辣,这也是根儿上带出来的,她家那土壤,养不出好鸟。
4
“枪枪,我出来了。”得得边下楼边给她弟打电话,
那边明显枪枪累的不行,啜着重气,“嗯,……你去北门那个厕所,还记得地儿么,”
“嗯嗯,记得。”挂了电话,得得向水中北门行去。
北门儿外面背街,靠这边的大门就很少开,后边有个独立公厕,是修新楼以前的老厕,现在一般师生很少来这边解决问题了,教学楼每层楼都有洗手间。
公厕背后一堆废弃的破桌椅堆着,得得就在那儿等着枪枪。
不一会儿,听见踩着碎叶的声音,得得撑头一看,枪枪一个肩头搭着运动服外套,一手撑着腰走过来,
“累死人,”
枪枪把那厚重眼镜儿往额头上一推,瞬间,五官就亮了!
眼镜、搭下来的一些头发完全把枪枪逼人的灵气遮掩的一无是处,顶多一个清秀孩子。把这些看上去乌蒙蒙的东西一丢掉,何其灵艳的一个孩子,那眼睛,凝望你一会儿就晕菜!
得得倒是不贪她弟弟的美色,她低着头忙着解衣服扣子呢,
全解开,衬衣下摆都不消从裤腰里拉出来,直接摸进去胸Z往上一推,不晓得几熟练,一个红通通挺着的小豌豆露出来,上面还有点奶白丝丝,枪枪抱住她的腰,嘴巴含上去贪婪地吸起来,得得美的只吸气。
嗯嗯,得得比枪枪整整大一倍,相差十六岁么。在得得的记忆里,她从开始发育就一直有奶水,枪枪呢,从出生就开始吃她的奶。她的奶似乎是枪枪的仙丹灵药:枪枪病了,吃她的奶水就能痊愈,无论什么病;枪枪累了,吃她的奶水就能恢复活力,无论何等累,心累还是体力累……枪枪不能没有她的奶水,而得得呢,就像出于本能,自己生来就是喂枪枪奶水的,责任感十足的同时,枪枪的嘴只要一吸,得得就美的几天都在天上飘,心情无比爽,所以她也爱枪枪吃自己的奶。
喂他奶时是得得心情最放松的时刻,她摸着枪枪的头,声音柔腻似水,
“你们老师说你奥数考得好,想送你去德国集训,我推了啊,”
枪枪嘴巴只是停了会儿,又开始吸。这是小事,无所谓。他等着她下面的话,知道重点在后头,
“枪枪,怎么办,现在搞个什么‘旧案规整’,他们非要把我抽调去一线,说不定真回了黄陂……”
枪枪这才松了嘴,微蹙眉头望着她,“慌什么,去又怎样,一准儿会回那儿?别什么事还没开个头儿,就开始自己吓自己。”
得得把自己的r头拨了拨,指尖儿上都是奶水,嘟囔,“我这也是未雨绸缪,肯定不调去最好。”
“那你想怎么个不调去法儿?你有板眼自己去反抗也不用到我这儿发骚了。逼还痒?还是想去找老枚?”
得得低着头不做声,
枪枪见她把自己的r晕捏了捏,又挤出一股鲜奶,就含上去又吸吮了几口,咬着r头喃喃,“还是不敢去是吧,怕小枚……”
咳,这女人身上,丑事一箩筐哦!
三十二了,没结婚?啊呸,她结婚十年了!不过,也隐婚了十年。
首先从得得的老公公说起。她老公公枚启离,中央军委委员,现任总政治部主任,下任元首最强有力的竞争者,老显赫咯。
枚启离就一个独苗儿子,枚煜,也就是得得的老公,现在广州军区后勤部,赫赫有名的“八旗四公子”之一。
这好好的为啥要隐婚?
咳,就是不好才要隐撒。
得得一先实际上是枚启离的小二 奶,得得十六岁像枪枪这么大就跟着枚启离了。说实话,枚启离何等人物?枭雄也。各方面都很自律,包括个人作风,可就奇了怪了,爱死得得。
还奇了怪的事,枚启离的夫人张媛好像还默认了这个事儿。
更荒唐的是,他们非逼着儿子娶了得得!这关系乱的……
枚煜娶得得的时候就一个条件,领证可以,这婚,得隐着。我可以把这个女人以这种方式落家里户头上,但是,两人没关系,各过各。
就这么着,这个奇怪的家庭一过也过了十年。
5
“得得,你是不是特别想见老枚。”枪枪把眼镜重新扒下来架在鼻梁上,温柔地问她,
得得衣裳已经扣好,人靠坐在课桌椅上,两手撑在两侧,低着头。
这就是得得十分依赖枪枪的原因。枪枪有时候真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倒像个活了亿万年的老妖精!他洞悉人心,且行事沉稳。对得得的态度也十分有意思,相当矛盾,有时候那宠得得,就像没了个分寸,竭尽所能!只要是得得想要的,必为她做到。有时候,又特别嫌弃她,烦起来动不动就吼她,得得是个不好哭的有时候委屈得眼睛都红一圈儿,不过得得这孩子愣头青,自己一会儿又会缓过来。所以这姐弟俩的关系十分奇特,要反过来看,枪枪才是那个拿大主意的。
过了一会儿,得得摇摇头,枪枪轻叹口气,“还是怕小枚……”似有些恨铁不成钢,
是的,得得特别怕她老公!
小枚叫她一年内不要见老枚,她就真不敢见,提都不敢提。
其实,得得也离不开老枚。老枚对她那就是百依百顺,心尖儿上的肉肉。说来也不可思议,枚启离在外那样洒脱睿智的领袖人物,莫说老婆张媛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天仙儿人才,枚启离自身修养气度也凌人惑心几数十年难遇,要说多少孽障眼角儿都不落瞟,怎么就独独这么过不得个小得得?十来年了,得得由少女至少妇,却还是枚启离最脆弱的那截骨头,一捏就碎。
所以,他家真是个怪圈儿,老子管儿子,儿媳妇怕儿子,老子又怕儿媳妇……呵呵,像斗兽棋,老鼠怕老虎,老虎怕大象,大象又怕老鼠,辖制得严丝合缝。
从枪枪学校出来,得得开车去赴张大姐的约。你自己把婚隐着,别人见你三十好几了还嫁不出去替你着急老给你介绍对象,人一片好心你也拒不得不是?只能去应付一下,然后胡扯个理由没个下文就行了。
张姐姐说这人是开酒吧的,父母都是艺校的老师,多才多艺。得得不嫌以前介绍的太闷么,这会儿相个活泼的。
地儿选的也嗨,妖后,夜店的名字,在江滩。
得得作风乱,可日子过的着实简朴,跟咱们一般想象的小荡妇真不一样。她不好名牌,吃喝凑合,就好个麻将,只要不涉及自身核心利益,心思像个小土豆,实诚,宅。
所以说,眼前这五花十色的妖孽世界,她倒真不习惯。门口停一嗨溜名车,出入皆光鲜人种,得得一件普通白衬衣,扎在西裤里,半高跟鞋,及肩的半长发简单揪个独辫子,下来就是个斯文小白领的模样。
得得觉着自己实在无法驾驭这种场合,外套、包儿都没拿下车,只提哩着车钥匙拿着手机就走进“妖后”,想赶紧找到男人,随便扯个急事的由头说两句就走。
“喂,您好,您在……”
“得得!”轰烈的音乐里突然还是听得见有人大声喊她,得得扭过头去一看,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手机在向她招手!
得得穿过舞池里的群魔乱舞走过去,还纳闷,他怎么认得自己?
“你……”
“哎哟,我一听你的名字就想起你来,你倒不记得我了?”男人穿着雅痞,笑脸亲切,
得得还是一脸迷糊,
男人做了个搓麻的样子,“龙龙家?……”提醒她,
“哦……”你一说麻将她记人就清楚了,要命!她不记得这男的长什么样儿,却清清楚楚记得这男的连胡几把牌,得了多少番!是的,他们一桌儿打过麻将。
这下亲热了,麻友见面咩,说不完的话。
“我还以为你名花有主了呢,”男人递给她一杯酒,
得得羞涩,揉搓着细杯脚不说话,浅笑,
得得其实很漂亮,只是不属于惊艳型美女,得得的漂亮有点嗲,灯光下的小模样无论刚才的迷糊还是此刻的羞涩或惬意,都是一种又静又嗲的感觉,磨磨蹭蹭的糨糊美。
“上次打牌你火那么好,你喜欢整大的?”好了,爷们儿你这才算找到跟她打开话匣子的关键了,是滴,跟她扯些啥鸳鸯蝴蝶,就谈麻将,她就能跟你打得火热!
“嗯,屁胡没意思,只要不放冲,我喜欢逮大的……”
边喝酒,得得笑得可好看了,跟爷们儿聊牌局就像聊天下!坐在高脚椅上,远远看,那份得意比调情还惬意……
嗯,在外人眼里,那就是调情咩,且,把对面那男的迷得三三四四,
二楼,从包间里被簇拥着走出来的枚煜,一眼就望见他老婆的风骚样儿。
6
“你会不会跳舞?”麻友指了指舞池,
得得摇头,说过,她是个宅范儿。
“下去扭扭,像将一色一样,只要不点炮,怎么搞都可以。”麻友的话很幽默,得得也不拘束,扭身从高脚椅上下来了,
她倒第一次在舞池里晃悠,一手两指卡着高脚杯,一手虚抬着,脚步移动,也不能说完全没趣儿,自有她的范儿在里头。
老枚是个多才多艺的,老枚轻易不示人可是很会跳舞哦,在家遇见喜事儿了,老枚情不自禁就会抱起得得跳,老枚的舞步潇洒流畅,得得只勾着脖子跟着他畅快的笑,勾着勾着就到床上去了,那就是得得的天下了……
也许就是跳舞老跟那事儿联系在一起,得得的舞步软骨头一样,些许声色场里的轻浮,不过又自有她从来被老枚惯宠的娇贵样儿。总之,得得在舞池这么不成舞步却自有她风情的一惬意晃悠,招来不少人的目光。
“小姐姐,请你喝一杯。”
一个年轻玩家子靠了过来,
得得一下停住了脚步,扭头就走,这娘们儿,超过她应对范围内的突发事件,她跑得比兔子快!
莫说“主动艳遇”这位,麻友都没料到她反应如此直接神速,“得得!”麻友去拉她,却那边直接听到“啪!”多干脆一嘴巴子,“你他妈喜新厌旧也太快了吧,路边什么骚货都往怀里拉!”“艳遇哥”挨了一嘴巴。接着,得得一只胳膊被另一个辣妹拉住,眼看着涂着红鲜鲜指甲油的嘴巴子也要煽到她脸上!……得得这时候机敏,她是准备微蹲还准备抬脚攻女人胯下……嘿嘿,老枚教过她点防身术,不过,这娘们儿娇懒,只学了最简单的,也是最下流的,攻下体踢肚子用高跟鞋踩脚背……
不过,还容不得她使这些下流招数,麻友已经挺身而出,抓着了那像白骨精的十指丹蔻手腕,“他妈耍什么横!有话不会用嘴说?!”既然这样,得得就赶紧偏安于麻友身后,把自己保护严实了,她再微伸出脖子往外看,谁要打她?想看清楚……
美女要打她。
甩那位“艳遇哥”一巴掌的是个美女,
要甩她的也是个美女,
且,都很年轻,三人都像富二代,三人都像常在这里混的主儿,
麻友毕竟是个高素质白领儿,跟这路人又不是一条道儿,眼见着他拦下美女的手腕一甩,圈内事儿一下招来一帮人,几个男的都冲了过来,“你小子吃熊J巴了,敢动手?!”
好了,这阵势才把宅娇儿得得给吓着了,再不敢往外看,缩着身子躲在麻友身后,硬像抹一脖子出去就会被敲打的王八!其实,你若看得见她的眉眼,瞧那小眉头蹙的,眼睛珠子滴溜溜就想着何处是退路呢。
看出来了吧,这宅娇儿就是这回事儿,有人撑腰,她胆肥一点;无人力保,她就缩头王八一个,心里只想着怎么逃,连为她挺身而出的她都能抛能弃……得得这隐藏的真性儿,多少是被宠坏的,老枚和她弟枪枪都没把她往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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