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绝峰颇为惊讶:“为什么要去汉城?”
“大人,是这样的,柳生流在汉城有一个据点,而且他们在韩国很有影响力。我推测,因为他们在日本国内仇家很多,担心被别人趁虚而入,所以躲到那里去了。”
这件事情分析起来,并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尽管表面看起来韩国人很反日,但事实上,这个世界上最害怕倭国人的就是韩国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年倭国吞并他们的时候,整个半岛一枪不放。时至今日,在各个领域,韩国人也是跟在日本人的身后亦步亦趋。比如,韩国的产品从零件到设计思想,都有倭国的影子。
第五章 前往伊势
林绝峰所以对柳生隆出现在汉城感到奇怪,是因为柳生流与右翼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右翼势力真正出现并主导倭国政治,是在倒幕战争之后。某种程度上来说,倒幕的都是右翼的份子。这些人认识到了倭国内在的不足,和外面的忧患,故而决心推翻腐朽没落的幕府统治。而也正因为他们知道倭国国家先天性的不足,才有了雄飞海外的野心。
其实这种思想的肇始在近代以前就已经存在了,丰臣秀吉两次入侵朝鲜就是这种思想雏形时期的产物,当时倭国天皇已经做好准备迁都北京。等到进入十八世纪,所谓“经世学派”诞生,极力鼓吹“雄飞海外”。佐滕信渊在《宇内混同秘策》中认为要使“全世界都成为皇国的郡县”,当先征服“当今万国之中土地最为辽阔、物产最为丰富、兵威最为强盛”的中国。具体计划是:先夺取黑龙江再取吉林,征服“满洲”后直取中国。
倒幕战争结束后的明治维新,倭国企图构筑“日本式华夷”秩序,坚持对外扩张政策,于是以“征韩论”为序幕开始予以实践。
到了一九三六年,倭国政府就制定了作为长期国策的《国策基准》,把确保自己在东亚大陆的统治地位,同时向南方海洋发展,作为“帝国应该确立的根本国策”。后来的近卫文麿政府发表关于“建设东亚新秩序”的声明,实质是表明日本要独霸中国东北及更广大地区。在德国占领荷兰、法国,并威胁英国本土之后,日本政府认为形势有利,便加快推进这一计划。当时宣布的《基本国策纲要》,进一步提出要建立“以皇国为核心,以日、满、华的强固结合为基础的大东亚新秩序,确立包括整个大东亚的经济协同圈”。
其实质,是乘西方列强面临德国的长驱直入而自顾不暇之际,夺取它们在东南亚的殖民地,使倭国的势力实现从东亚向南亚的扩张,建立一个以倭国为主宰的殖民大帝国,经济上由倭国垄断其中的丰富资源和广阔市场;军事上与西方列强进行争夺亚太地区霸权的持久战。
每想到这些,林绝峰就不寒而栗。必须承认,倭国是一个很可怕的民族,也是很有力量的对手。他们卑躬屈膝的给中国装了几千年的孙子,然后精心策划了一百多年,结果几尽吞并中华半壁河山。
从上可以看出,自倒幕战争开始至二战结束,倭国政府都是右倾的。而站在倒幕战争前沿的柳生流,事实上本身就是右翼势力。直到今天,他们也与其他右翼组织保持着紧密的联系。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传承,就没有必要赘述了。
林绝峰不打算等到柳生隆病体痊愈之后来找自己的晦气,因此决定主动出击。得知这些之后,他决定启程前往汉城。但是之前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迅速增加自己的功力。他告诉伊贺的所有人,自己要离开几天,但是关于自己的去向,却讳莫如深,连青瞳都没有告诉。
安排好其他事情之后,林绝峰来到当初遇到天照大神的那座山下,默念了三声天照大神的名字,然后暗自祈祷天照会来接自己。
然而林绝峰没等见到天照本人,却见自己被白光围住,片刻工夫,当白光消失后,自己已然来到了伊势神宫,天照大神就站在他的对面。
面对天照,林绝峰心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他不能确定天照是否知道是自己偷了天丛云剑,是否能够感应到神剑其实就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他的顾虑很快就被打消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天照问。
林绝峰嬉皮笑脸的回答:“没事,想你了呗!”
“哦?”天照带着高傲的神情,看了看林绝峰,然后告诉他:“那你就在这里住几天吧!”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绝峰小心翼翼的跟在天照的身后,来到了她的房间。天照侧躺下来,也不管林绝峰,似乎是休息起来。林绝峰耐心等了许久,仍不见动静。胆子大了起来,摸到天照身后,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
“啧啧,一段时间不见,身材还是那么好。。。。。。”见天照没有什么反应,林绝峰壮起胆子把她的裙子掀开来。
这个时候,林绝峰异想天开,想知道与天照古道热肠起来,感觉是否与普通女人一样。
林绝峰这次前来,准备了一些应用的东西。他取出润滑油,慢慢的滴在天照的股沟之间,然后用手指探索着,将菊洞弄松。不多时,天照没什么反应,林绝峰自己心中倒是欲念高涨了。心想:“虽说没有反应,玩起来无趣,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打定主意,林绝峰毫不客气的褪去衣服,手指慢慢的略试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之后,请出本尊,重新来过。
虽然此时林绝峰满腔的欲火急需发泄,但仍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天照的反感。好不容易藉着润滑归位,林绝峰只觉自己被层层温暖紧实给紧紧的包围住,还不时的蠕动着、压迫着,令他舒爽得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满腔欲火如潮狂涌。
过了一会,在林绝峰的努力下,天照终于松弛了,并开始顺畅了起来。林绝峰至此才彻底放开了顾忌,大起大落。但是,虽然说此时已经较为轻松,但仍旧是紧窄异常的缠绕着。天照终于开始轻声呻吟起来,连同那股温暖紧实的快活美感,刺激得林绝峰有如发了狂般的发泄着。
小腹猛力的撞击着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令天照的娇躯犹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着。林绝峰眼看天照随着自己的冲刺抖动,坚实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动,看得他欲发如狂,双手不断的在古铜色的柔嫩娇躯上不停的揉搓,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抓痕,口中不断的呵呵急喘。
就在这时,林绝峰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了,只见天照缓缓的回过头来,问:“你在干什么?”
“我在让你高兴!”
“你胡乱弄什么?”
“我。。。。。。。想换点花样!”
应该说,时至今日,林绝峰是一个很狂的人,但是他毕竟是人,面对强大无比的天照大神,他只能小心谨慎,否则自己随时会丢掉小命。
天照乜斜了林绝峰一眼,说:“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不过,很不错,你继续!”
林绝峰不敢耽搁,表面上看是伺候天照,实际上却是自己在疯狂的肆虐。偶尔兴起,林绝峰便掉转枪头攻击本位。虽然天照并没有任何迎合,但是身体上仍本能的产生反应。泉水汩汩涌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渐渐的将榻榻米给弄湿了一片。
过了一会,林绝峰但觉湿滑顺畅,随即再度后方,就这样的来回一前一后来会交错。让天照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全身遍布细微的汗珠,更将整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看得林绝峰更加的性发如狂,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强力的冲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天照的玉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景象。
又过了许久,林绝峰仍毫不倦怠,此时的天照口中嗯哼直叫。忽然间,只见天照全身起了一阵痉挛,让林绝峰只觉自己被层层的柔软紧紧裹住,且不住的收缩夹缠着,那种异常的紧迫感,让林绝峰兴奋的一声狂吼。阵阵酥麻快感不住传来,刺激得他双手紧抓着天照的玉臀,在一阵快如奔雷之后,全身不停的抖颤,一股脑将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喷洒在菊花之内。
完毕之后,林绝峰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天照的背上不停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涌泉般汩汩而出,双手却仍毫不放松的缓缓捏弄着天照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峰。
林绝峰从没有感到过如此疲劳,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将呼吸平息下来,慢慢的从天照的背上起身,却不意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他不禁摇头一阵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看着天照的***,心中仍然一阵得意:“虽然你是神,还是被我给折腾了。。。。。。”
但是天照毕竟是神,而林绝峰还是一个凡人,尤其是他这次不走正途,是以累成这个样子。而且一顿欢爱之后,林绝峰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快乐,却忘记了正事。
就在他琢磨怎么和天照再来一次,以进行采补的时候,他注意到天照的表现不同寻常。
应该说,天照还是很喜欢林绝峰带给他的刺激,尤其是这一回还有了新花样。而且林绝峰倾泻着的时候,她也具备所有该有的反应,但是却表现得十分冷淡,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回事?”林绝峰心中奇怪。
第六章 杜撰情史
林绝峰小心翼翼的问:“您怎么了?”
“没什么!”
“可是我看你心事重重!”
“算了,不说这个!”天照转过身来,看着林绝峰,目光中充满诱惑,她说:“你很有经验啊,在凡间已经有过不少女人,是不是都让她们很开心呢?”
“哪里啊!”
“你和她们是什么样子?”
林绝峰如桶倒豆般把自己的情史讲了出来,当然全部是杜撰的:“半年前,我和一个学哲学的女人进行了一席对话。那时候我们并没有在床上,也并没有户外,也不是在火星上,更不会是天堂。我觉得,天堂的人是不***的,他们靠眼神的交流,就可以达到我们凡人**的快感。我和那个自称为女哲学家的人,在地板上逐鹿中原。就在***迭起之时,她突然呻吟道:“天呢!到底是谁在享受这层层叠叠的***呢?假如是我,那是我的身体呢?还是我的心灵?假如是我的身体,那我死后被奸或者奸尸,是否还可以如此魂荡九霄呢?假如是我的心,我的心根本没有实体,它根本就无法与男人的那里碰撞,这又怎么可能是心呢?假如不是这二者,那又是谁在享受这被日的快乐呢?难道是除我之外的别人吗?’这听了这话后,立马落荒而逃。”
天照笑了:“后来呢?”
“大约一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女孩,是个养猪状元,她喂了一千多头猪。当我吻遍她的全身,并且开始和她***到大汗淋漓时,她突然睁大眼睛说:‘天哟!我忘了找兽医给猪打防疫针了!’我说:‘你给我闭嘴!’她挣扎着要从我的身下逃出去,焦急的说:‘不行,最近邻县的猪病死好多,听说都感染了五号病毒。这可咋办呀?!’我当时正干得正起劲,因此说:‘你能不能等完事了再想你的猪?’她说:‘你快点呀。你这儿算屁大点的事呀?要是那一千头猪完了,那我不得上吊?!’说罢,她一脚把我蹬下了她的肚皮,从床上跳下去,开始拨打电话:‘喂,李兽医吗?明天请您来给我那一千头猪打防疫针好吗?啥?不行,明天有事?那今天晚上行吗?嗯,那我马上开车来接你。’她挂了电话,光着身子就跑出去接人了,而我倒在床下,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
“再后来呢?”
“一年零一百八十二天一十二小时前,我认识了一个长跑教练。我们在认识二十四小时又一分钟零二十六秒时,倒在了我家的大床上。我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搂在怀里。她双臂环着我的肩膀,坐在我的胯上,上上下下的蹿着,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起了她的前任男朋友:‘你比他强多了。他哪顶得上你,他连五分钟都做不了,真的,他要能做得五分钟,我就不会和他分手了。他和我做的第一次,我掐着秒表看,就四分钟又五十九秒。差一秒就五分钟了,可就那一秒,他跑马了。就差那一秒啊,我认为他连个最起码的男人都算不上。你要挺住,现在已经二十八分钟了,你要是能做到半个小时,我就嫁给你了。’她一边颠着,一边神情紧张地看着秒表:‘快,已经二十九分钟又五十八、五十九秒了。’这时候,我一阵抽抽,她叹息道:‘虽然你已经不错了,可你离真正的男子汉就差一秒,没想到,你就是挺不到三十分钟,真是个不争气的孩子。’我躺在床上喘着气,她把衣服给我扔过来说:‘你走吧。我本来打算和你结婚来着。没想到,没想到你离我的期望就差那么一秒啊。’我灰溜溜地下了床,丧气地出了门。我直到出门在公园坐了半天之后,我才明白,我是被她从我自己的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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