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夏候殿下了!”紫画莺莺细语。
“咦?怎么歌舞停了?开始!开始!”司宸墨忽然不耐地皱起眉。
舞姬们正要起舞,紫画忽然开口了,“皇上,臣妾听闻漓妃能歌善舞,何不让她演一出,比那些庸俗的歌姬强多了!”
司宸墨沉默不语,脸上看不出阴晴。
“皇上……”紫画似有些不满意。
司宸墨便笑了,“朕是在思忖,朕怎么不知道她能歌善舞?既爱妃喜欢,就让漓妃露一手吧!”
漓妃暗暗冷笑,这紫画是在整她吧?她如何知道自己能歌善舞?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想让自己出丑吧?此其一;其二,就算自己技艺非凡,哪有妃子舞给别人看的理?即便赢了也是输了!(橘*泡泡鱼 手 打*园)
“漓妃?为何还不出列呢?”司宸墨淡淡地问道。
真是讨厌他这种淡淡的语气!她的目光在玉华殿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似乎各自都有各自的心肠,她在这皇宫还真是人人都不喜欢的主儿!尤其皇后和太后,此时摆明了看好戏的态度。她们也学乖了,再也不当众和她起冲突,免得在司宸墨那里自讨没趣,不过,话说回来,司宸墨现在眼里只有紫画,她们就算把自己给五马分尸了,司宸墨也不会看她一眼吧?
如此一想,便豁出去了。丢人就丢人吧!反正她是他的妃子,丢人的也不止是她!
雪漓离开席位,“臣妾不善歌舞,但以舞剑为皇上助兴吧!不知可否带有佩剑?”
“好!舞剑好!这儿有剑,接着!”又是那个夏候殿下!
雪漓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在殷雪翼身边耳濡目染,还是有几下花架子,加之轻功还不错,当下便飞身接住夏候殿下抛来的长剑,握住剑柄,清脆声响,三尺白虹脱鞘。
“好剑!”她不得不赞叹,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宝剑配美人!宝剑配美人!哈哈哈哈!”
雪漓微微皱眉,只听说过宝剑配英雄,没听过宝剑配美人吧?她不由望了他一眼,玉面朱唇,剑眉朗目,竟是个豪放男儿,只是太随便,不知和大越国什么关系,居然可以佩剑入宫!
“既说舞剑就快舞吧!”司宸墨催了一声,声音阴阴的。
雪漓也没看他,对乐手吩咐了一句,“来个双调,庆东原吧!”
丝竹声起,她一边唱一边将舞得犹如白虹贯日,配着她那身白衣飘飘,红梅朵朵,加之微微汗意,梅香愈加浓烈地从体内散发出来。
她的歌喉原本属于小女子的婉转,只配了这剑,这衣,便多了豪气,增了飘逸。
且听她唱:
“忘忧草,
含笑花,
劝君闻早冠宜挂。
那里也能言陆贾!
那里也良谋子牙!
那里也豪气张华!
千古是非心,
一夕渔樵话!”
曲毕,剑光凝。
满场便只有一人掌声不绝,直叫好,此人便是夏候殿下,”好!好剑,好曲,好歌喉!好一句千古是非心,一夕渔樵话!想不到这内宫之中也有这般豪气干云的女子!大越国果然人才济济啊!臣下佩服!”
雪漓一笑,将剑掷还于他,“过奖!”便利落回座。
这腊八宴至此便没了乐趣,草草结束。这正是雪漓所高兴的,什么腊八宴!她可不想参加!
司宸墨旁若无人,拥着紫画往太和宫而去,据说如今是紫画夜夜在太和宫侍寝,(橘*泡泡鱼 手 打*园)而且司宸墨也并未赐死她,他承诺会让她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这点倒是守信了!惹得其他妃嫔红了眼,真是麻雀一夜变凤凰了!
不过这样挺好,至少宫里人不会个个把矛头指向她了!
雪漓对紫画满脸幸福的光晕视若无睹,只是盯着她头上的钗子看,样式简单异常,可不就是轩辕夜赠她那支吗?得想办法弄到手才行!
这么呆呆想着出神,殿上之人却早已散尽,只剩了她、秋月和夏候殿下。
雪漓只觉得眼前一亮,夏候殿下将那柄宝剑陈于她眼前,“不知该如何称呼,此次来大越得幸相识,甚感荣幸,这宝剑就赠予姑娘吧,此剑名曰美人泓,只有姑娘这样的倾国倾城才配得上!”
BBS·Jo Oyoo·NEt 雪漓如何会接他宝剑?婉拒后准备离去。
夏候殿下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姑娘请留步!可否告知芳名?”
雪漓觉得他很无聊,不搭理,皱眉从另一侧绕过,谁知又被夏候殿下堵上,“在下夏候尊,敢问姑娘芳名!”其气势大有不说就不让她走的意思。
雪漓便沉了脸,“不知夏候殿下拦着一已婚女子,是否是贵国的礼数呢?”
夏候尊却丝毫不为恼,反大笑,“在我琼池国,就没有这些破礼数,男欢女爰,原为极正常之事,我喜欢你,就如此简单!”
“你……可这是在大越,请入境随俗!我乃皇帝漓妃,请放尊重些!”雪漓面对他如此直接的表白红了脸。
夏候尊颇不以为然,“俗?合理的习俗才遵守,不合理的为什么不废除?你们大越皇帝一人占了那么多妃子,却很多只是摆设!为何不让出几个用不上的?”
这话好笑!雪漓突然笑出了声,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凭什么男人便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则要从一而终?
夏候尊见她笑了,大喜,“你也承认我说的对,是吗?”
“荒谬!不可再阻拦我,否则定禀告皇上!”雪漓瞬间冷脸走过。
梅香依然,夏候尊冲着她的背影大喊,“我一定要得到你!”
雪漓躲瘟症似的快步跑回漓宫,卸妆稍稍梳洗,便胡乱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忽觉身上燥热不堪,似有人在她身体各处抚摸,激起阵阵战栗的愉悦感觉,好像从前跟轩辕夜在一起时一样。
她禁不住呻吟起来,难道她在做春梦吗?好丢人!可是,潜意识里又不希望这种感觉停……
“舒服吗?”耳边忽然有人说话。
她彻底情醒,吓得失魂落魄,哪个男人竟敢半夜爬上她的床!黑暗中一时也看不清,当下便挥拳打去。“哪里来的采花贼!我打死你!”
“是我!”
声音似有几分熟悉,雪漓一愣之下,便觉一坚硬之物挤进了自己身体,她忍不住轻叫起来,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司宸墨。
“怎么是你?出去啊!”她挥动拳头,拼命敲打他,想把他赶出自己体内。
司宸墨擒了她双手,压在她头顶,“那你希望是谁?殷雪翼?还是那个夏候尊?”
“你无耻!”雪漓双手被擒,双腿亦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咒骂。
“我无耻?你是我的女人,背着我勾引男人,还说我无耻?”他惩罚性地动了动下身,却不深入,雪漓被泛开的麻痒折磨得难受,却咬紧了嘴唇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喜欢和我抬杠吗?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说着狠狠一撞击,又停了下来。
“我没有!”雪漓受不了这种欲罢不能,却又得不到的感觉,双手抓紧了床单。
“没有最好!”司宸墨在他们紧密相贴处轻轻研磨,“你这儿是我的,谁也别想碰!(橘*泡泡鱼 手 打*园)殷雪翼最好没碰过!还有那个夏候尊,你离他远点!和他在一起,笑得跟菊花似的,丢人!”
雪漓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出来了,禁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更多,嘴里也呜哇胡言乱语起来,“你自己不是临幸了一个又一个吗?满皇宫都是你的女人,有什么权利要求我守贞节?我偏要红杏出墙!”
说完猛然想起这是夏候尊的言论,完了,会被这个暴君杀头了!自己虽然心中一再不肯承认是他的女人,可名义上她确实是他的妃子,就算不受宠也是,宫里不受宠的妃子多了,谁也不敢说出墙两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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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把出墙说得理直气壮的,天下也就你一个女人!”他在她体内疯狂律动起来。
外面冰天雪地,漓宫内却芙蓉帐暖,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实在筋疲力尽,可他一直留在她体内的物件又开始硬挺,她怕了,连连告饶,“我不行了,求你,去别的宫吧!你不是有新宠皇贵妃吗?去找她吧,求你了!”
他一阵恼怒,难道他不让她满意?每次都赶他去别人那里!俯下身在她耳边轻道,“她这几天不方便,所以只能来找你了!”
原来是这样!雪漓气苦,赌气道:“那你还有那么多琳妃,刘妃,猪妃,马妃的,去她们那里啊!”
他附在她耳边冷笑,“说实话吧,你的身子真是全世界最美的,里面会让男人觉得很舒服,比任何女人都舒服……”
说完又开始新一轮律动和撞击……
雪漓暗自苦笑,原来她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无端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他,她不明自,自己为什么要难过,不应该难过的才对啊……
身心皆疲惫到极致,她一动不动,由着他发泄了整整一宿,至天将黎明才放过她,而后便搂着她睡去,雪漓发现他一晚都没脱上衣,心中更苦,果真只是宣泄兽欲……
这一觉睡得可真不想醒来,太累了!可偏偏传来靳公公的声音,“皇上,该上朝了!”
上朝就上朝吧!雪漓翻了翻身,继续睡,司宸墨却不让她安宁,“起来,侍候朕更衣!”
雪漓动了动身子,全身酸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自己有手有脚,自己穿!”
“快点!你敢抗旨?”
没天理了!这也要下圣旨!雪漓赌气一骨碌起来,只见他伸了手臂等着她侍候。
“过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回眸,盯着她胸口,眼里跳动着火焰。
雪漓一惊,发现自己依然裸身,赶紧拉上被子遮住胸口,说话打结,“你……你马上要上朝……”
他唇角微微松弛,“还不给朕更衣!”
雪漓自己飞快地套上衣服,再拾起衣服胡乱给他套上,重又倒下睡觉。
“侍候洗漱!”他冷冷地命令。
雪漓气急,大喊,“秋月!快来侍候皇上……”
“你自己起来!”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打断。
别无他法,雪漓掀开被子下床,脚刚一沾地,便觉得双脚发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生生摔了个嘴啃泥。(橘*泡泡鱼 手 打*园)
而那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晚的可恶男人却神清气爽立在旁边,也不搭一下手。
雪漓怒视着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给他端来水,拧干帕子,递到他手上。
他却不接,“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雪漓懵住了,“你不是吧?一张假皮也要洗?我可不敢揭你的皮,我还想活命呢!”
他哼了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明天准备梅花上的雪漱口,别的不要!”
雪漓差点软倒在地,“啊?你……你今晚……还要来?”
他眼一翻,“不要朕来?难道有别人来吗?”
帕子扔进水里,溅了雪漓一脸水。他却只留给B bS· jOO YOO.nE t雪漓一个背影,雪漓呆立在原地,一脸苦相。
秋月见她一直端着水盆,很是诧异,接过来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哎,紫画,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这么倒霉!”说着走到屋外树下的雪地里坐着,想着今晚的对策。
不行!至少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得想个办法!
她一跃而起,却被身后一个声音震住。
“漓儿!”
谁啊?她回身,夏候尊捧了一大束红梅而来。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雪漓问了一连串怎么。
夏候尊把红梅递到她胸前,“我来看你,一大早看不到你就心里挂念,我要知道你住哪还不容易吗?想知道你名字还不容易吗?”
他笑嘻嘻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花插哪里呢?”他似乎把漓宫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尽然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这儿挺好!”
他把梅花插进窗前的一个白瓷花瓶,“白雪映梅,你知道吗?刚才你坐在树下,一身红衣,真如雪映红梅,美极了!我要向皇上请旨带你回琼池。”
“不要!”这个夏候尊不想活了吧!随便哪个男人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出墙,他不想活,她还要活呢!
“为什么不要?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如果那个皇帝对你好也就罢了,但是他明明只宠那个皇贵妃,你跟着他干什么?”夏候尊握住她肩膀,急道。
“放开我!”雪漓挣脱,发怒,“我不会跟你回琼池的,你马上给我出去!这里是大越,不是琼池,男女授受不亲!”
夏候尊放开她,亦很坚定,“我也不会放弃你,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只要你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