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江湖被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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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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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双几乎绝望地看着周围的犯人,他们沉溺在短暂的幻觉中,在幻觉中他们无所不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能做到他们想做的任何事。

    她与他们唯一的不同,大约就是她清楚这只是幻觉,而他们把这当成美好的来世或者死后的救赎。

    她也只能坚持这一点让自己清醒。

    而国师想要摧毁的,就是这一点。这是一场精神上的抗争,不见硝烟,却让一直顺风顺水的景双觉得格外的艰难。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支持不住了。

    那一天,忽然有人踢开了牢门。

    景双在阴暗的角落望过去,看到历岁寒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双眼急切地在牢房中搜寻着。

    明明他身后的光也不是很强,但景双就觉得有一种阳光极为绚烂的感觉,当他一步步朝她走来的时候,简直英武高大的仿佛天神一样。

    景双微微笑着朝他伸出手,而他一把把她抱入怀里。

    真暖啊,景双冰冷的双手贴着他的胸膛,感觉他急速的心跳,眼里有些迷惑。如果不是国师那厮刻意引导,她一般都是做梦的时候,精神毫无防备才会陷入幻觉。现在清醒的时候居然都会产生幻觉,是那曼陀罗的剂量又增加了么?

    国师随着时间的流失大约也有点沉不住气,这些天一直在增加食物里曼陀罗的分量。再这样下去,她会变疯子的啊!

    以前她陷入幻觉时总是看不清男人的脸,这次怎么看到历岁寒了?好奇怪!

    居然看到历岁寒来救她,这新的幻觉怎么这么不靠谱。这么多天没他的消息,国师也没拿他威胁她,他应该是回中原武林求援去了吧?绝不可能这么快啊。

    “景双,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他抱着她,心跳渐渐缓下来,才想起来问。

    她微笑,眼里是迷离的光,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回答,“没事啊。”

    他这才察觉出她不对劲,伸手按住她脉搏,神色凝重地伸手抱住她。

    她在他怀里微笑,冰冷的手探入他衣内,不满足地贴近他的肌肤汲取温暖。

    历岁寒愣了愣,止住她不老实的手,双眉压低抱着她出了牢房。

    牢中其他人意志远没有景双坚定,此时已经有人处于半疯癫状态,嘻嘻哈哈地沉溺幻境,满脸陶醉。

    历岁寒抱紧了景双,身上带着一股子戾气。

    出了牢房,历岁寒毫不停留地一路出城,却没人阻拦。

    一直到城门口,城门紧闭。

    历岁寒在十二银鹰防备的目光下,抬脚上了城墙,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城外是一群似兵似匪的人,俱都骑着骆驼,浩浩荡荡的,有几千人。

    一直走到这群人中间,历岁寒才放松下来。

    这些人拔营离开,历岁寒抱着景双上骆驼,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离开了文昌国的势力范围,这些人开始分散开来。

    历岁寒也告辞。

    他对为首的那人道谢,“玉堂,这次多谢你。”

    历岁寒与这陈玉堂是旧识,两人都是不受家族重视的纨绔,喜欢舞刀弄剑。当初陈玉堂投军,他也想过走这条路,却被他爹逼着去江湖上干那些无聊又见不得人的勾当。

    也是巧了,来的路上路过西冷关,他正巧碰到陈玉堂,得知他从北边被调到了西冷关,这些年混的还不错。

    他按照与景双的约定,趁天业教血祭,文昌国国都迦罗城守备空虚,来此放火捣乱。

    事情进行的倒是很顺利,在混乱中他也成功逃脱,然而到了约定地点等了一天没见到景双,他便清楚出事了。

    他如今的实力,去救人也是自投罗网,但若是回中原武林求援,一来一回又耗时良久。他便跑去西冷关兵营找陈玉堂帮忙送信,打算将信送出去便回来救景双。

    他一个人的力量或许无济于事,但至少同甘共苦。

    朝廷重文轻武,边关的将士们饷银极低,根本不足以养家糊口。这年头,很少有自愿参军的,都是强拉的壮丁服兵役。

    西线久无战事,这些兵们穷的叮当响,便时常跟沙漠里的沙匪混在一起,干些抢劫商队的勾当。顶上长官也管不了这些事。

    陈玉堂这小子跟他一样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平日里纠结一帮手下弟兄在沙漠里打劫,跟文昌国时有摩擦,对文昌国不忿已久。听历岁寒一说帮忙的事,竟然异想天开的打算干票大的。

    他们穿着沙匪的衣服,也不怕文昌国的人向朝廷告状。何况两国中间隔着沙漠,文昌国也不会吃饱了撑得借此打仗。

    两人谈好了条件,陈玉堂便带了人过来,围了文昌国。

    文昌国不过是沙漠绿洲上的小国,整个国家的军队可能也不超过五位数,此时被数千人围城,几乎吓破了胆子。

    而江湖人的武力,在军队面前,也根本不算什么。

    围城三天,国师无奈,迫于压力只能答应放了景双,并奉送一颗血菩提。

    陈玉堂还趁机敲了文昌国一笔。

    历岁寒将景双的头埋进自己怀里,避开陈玉堂探究的目光,“我先走了,答应你的钱,我会尽快筹来的。”

    陈玉堂跟他的交情归交情,可是指使这么大一伙人来干这犯禁的事,总是要钱的。

    陈玉堂看了看身后乌压压的人头,摇头笑,“我看你要卖身也还不起这债了。”

    他原本想着带着手下的弟兄们加上熟识的沙匪,也就两千号人来帮历岁寒。没想到传开来之后,一呼百应,大家都是穷的裤子都没多一条的人,只要有银子,这脑袋别裤腰上的事也敢干。军队里的人加上沙匪,呼啦啦来了五六千。

    这笔钱,数目可真不小了。

    居然只是为个女人。陈玉堂努力去想在城门遇见时的印象,却想不起来,当时只顾着跟历岁寒说话了,他们又急着走。

    “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来钱的。”历岁寒承诺。

    陈玉堂知道他的为人,也不担心,笑着说:“慢慢来,我在这边还有几分信誉和面子,替你作保。你便是还一辈子,我也等得。”

    历岁寒担心景双,无心与他玩笑,白了他一眼,转身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呃,军队围城的事略有些神展开……不过小寒的朝廷背景总要起到些作用嘛。

    有妹纸说下章会是纯洁的疗伤,邪恶地笑,敢不敢来赌啊?压一冰箱黄瓜,下章吃肉!嗷嗷

正文 40我的节操

    他怀里真暖;骆驼背上一晃一晃的催人入眠;景双难得的睡了个好觉;睁开眼,历岁寒仍在眼前。

    这次的幻境可真长啊。

    历岁寒一手烤着刚捉来的蛇,一手仍然抱着她不松手。

    烤肉的香味传入她鼻子里,让景双馋的不行;这些天一日一餐;真是饿坏了。不过,平常幻境里出现的;不都是满汉全席么?

    历岁寒一递给她,她便迫不及待地吃起来,也不顾烫。

    历岁寒心疼的不行,清楚她现在有些不清醒,拿回来小心地帮她吹凉,撕下肉,喂给她。

    景双张嘴接过他递来的肉,吃的满嘴流油。

    一条蛇吃完,她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不停地舔他的手指。

    她粉色的唇含着他的手指,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痒痒的,又带了些说不出的暧昧。

    她的眼神迷离,整个人偎在他怀里,手不老实地从他衣襟探进去,放在他胸口,时不时还因为放的时间久了,觉得不够暖,摸索着移动。

    历岁寒哪经得起她如此撩拨,忍不住便出现了本能的反应。

    “景双,我去洗手。”他抽回自己的手,黝黑的眸子映着跳跃的火光,有点尴尬的想推开她。

    景双看向黑夜中无边的大漠,觉得有点恐惧。

    温暖的火,温暖的历岁寒,安全的胸膛,好吃的烤肉,这是她幻想中想要的东西。

    而无边的大漠,被埋在沙漠中的师兄,断掉的手指,则是幻境中她惧怕的东西。

    幻境总是这样,在天堂地狱间徘徊。因为见到了最恐惧的事,才更留恋那些虚幻的温暖。

    “别走。”她不肯放开历岁寒,用力抱着他,甚至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整个人贴着他摩挲。

    历岁寒有些惊,“景双……”

    而她痴迷地看着他,仰起头吻在他下巴上,然后贴着他的唇,伸出舌头小口小口的舔,喃喃地要求,“不许走。”

    得不到回应,她觉得有点不满,怎么这次的幻觉这么不热情!

    她舌头侵入他嘴中,勾引着他的舌,妖娆地缠绕。

    历岁寒呼吸都屏住了,仿佛怕惊了她。他喜欢景双很久了,少年人血气方刚,整日跟景双厮混在一起,总有些难以忍耐的时候,可景双心思不在他身上,他最多也就是打擦边球沾点小便宜。这样的亲吻,也只在梦里出现过。

    不由自主地反客为主,缠着她的舌热情地亲吻,吸舔她的上颚。全身的血液哗哗的流淌,心跳声在耳边放大,浑身燥热的像火在烧。

    这样的温度,景双十分喜欢。夏衫轻薄,经不起她几下拉扯,她冰凉的身体贴上他炽热的胸膛的时候,满足地叹了口气,最近一直缺少血色的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

    她身上寒毒滞留了这么久,越发严重了,大热天里在历岁寒怀里一直暖着,皮肤依然还是凉的。

    冰凉的身体贴近,历岁寒恢复了几分清明。

    然而一低头,血顿时涌到了头上。两人俱是衣衫凌乱,景双肚兜都被她扯落,颤巍巍的雪峰还带了几分少女的青涩,紧紧地挨着他裸着的胸膛。一低头,就看见那道沟壑以及隐约的红梅。

    历岁寒倒吸一口气,用尽了最大的克制力推她,手忙脚乱的拉她的衣服帮她遮掩。“景双,你清醒点!”

    一边心里又仿佛有火在烧。她这样的反应,难道那国师丧尽天良,竟然占了她的便宜么?

    怒火妒火与欲@火交织,烧的历岁寒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越推她,她缠的越紧,双腿夹着他的腰,屁股无意识地磨蹭着,仰着头胡乱地亲他。

    历岁寒简直要昏了头,气息越发粗重,挣扎着顺着她纤细的腰往上摸,打算点她的穴道。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她这样热情,简直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他没有那么的正人君子。

    就在他终于摸到她穴道,手指贴着她肋侧,那柔软的雪峰蹭着他的手掌,力道将吐未吐的时候。

    她忽然开口,带着些委屈,“历岁寒,我好想你。你别推开我。”

    她湿乎乎的吻落在他下巴上,脸颊上,鼻尖上,唇上,一边亲一边叫着他的名字,“历岁寒,历岁寒。”

    她一贯的习惯,连名带姓,吐字清晰。

    他微微恍惚,手已经从她的穴道上微微移开,覆住了她的雪峰。

    她的肌肤滑腻的不可思议,柔软的弧度充盈着他的手心。

    她微微颤了下,更热情地往他怀里蹭。

    不管了,反正他要负责,历岁寒闭了闭眼,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不满她蜻蜓点水地吻,充满占有欲而深入地吻她。

    剩下的衣服很快被剥落,他把她压在凌乱的衣服上,伸手握着她的雪峰挤压揉捏。

    少年的动作热情而青涩,一次又一次的亲她的唇,将她两瓣粉红的唇瓣都吸吮的红肿,赤@裸而灼热的身体纠缠厮磨着快要烧起来,恨不能与她嵌为一体的力道,然而手除了揉捏她的雪峰,却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历岁寒粗重的喘息着,满身的火集中在□,仿佛再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就要爆炸了。

    然而面对满心喜欢的女孩,他却有点无措。他知道景双是不清醒的,他这是趁人之危!可是,他真的很喜欢她,想要她想的都要疯了。

    景双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吻的意乱情迷,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眨了眨眼,这次的感觉,好像跟以前所有的幻觉都不一样呢。

    舒服中又有几分不满足的痛苦,混乱又委屈地叫着历岁寒的名字,笨拙地吻他。

    不够,她想要更多。

    历岁寒肌肉紧绷,汗水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握着她乱扭的腰,再也忍耐不住地挺身。

    少年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终于寻对了地方,叩其门而入。

    “唔……”景双有些不适地微微仰头,但因为曼陀罗的药性,并没有觉得有多疼痛,从没体验过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感觉到微微的阻碍,然而不及反应便冲了进去。她又湿又滑又紧,夹的他魂都要飞了。他吐出一口气,双手支撑着自己,艰难地稍稍后撤。

    景双因他的撤离觉得有些空虚,本能地缠上去,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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