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联去杀了相亲王和安亲王的对吗?”明洛元泰将脸凑近了枫灵,嘴唇轻轻碰触着柔软的耳珠。
“和亲王在我父王的马鞍藏了针,而安亲王跟他沆瀣一气,在私下里招兵买马,准备在我父王晏驾后谋反……可是枫灵,没有朕的允许,你竟然敢谋杀朕的亲叔叔和亲哥哥,还这么轻易的让你得了手……你的胆子为什么可以这么大?嗯?”
枫灵垂下视线,没有说话。只不过按照他的意思。做了他想做的事,被他这样责罚也不是想不到的事。明洛元泰一贯如此,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也早该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不过,朕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是要害朕的人,也因为他们,你的父亲才会引咎自尽……”明洛元泰的手伸入被里,摸着枫灵的膝盖,“御医说你这里被冻得久了,怕会落病根儿下来。安信侯府没什么可心人服侍你。这个冬天,你就在这里过吧……”
枫灵身上一激灵。“这……不妥……”
“没什么不妥,朕觉得挺好的!”不容回绝的口吻说着,明洛元泰深沉的双眸看着枫灵,“是时候了,把你的一切献给朕!向朕证明你的忠诚!”
“我……”枫灵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可是看着明洛元泰缓缓压下来的阴影,枫灵心里除了恐惧之外,竟然生出另一股喜悦之情来。
他的唇有点凉,枫灵全身僵硬着接受了明洛元泰的第一个吻。
他的舌很热,枫灵被压在床上,被迫张开嘴承受明洛元泰的第二个吻。
然后,衣服被撕开,不顾枫灵的挣扎,他的身体被翻成了俯卧的姿态。
“陛下……”双手紧握着床单,枫灵发出惊恐不安的声音。
“叫朕元泰,跟小时候一样……”
哽咽了数声,枫灵小小声地唤了一声:“元泰……”
疼痛在第一时候将他撕裂。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声,枫灵的身体被明洛元泰强硬地贯穿。
“朕也很疼!”明洛元泰吻住了枫灵不住发抖的双唇,“朕要你永远地记住这个痛。我,是夺去你第一次的男人,也会是你此生唯一的男人!”
泪水模糊了枫灵的眼睛。大脑渐渐麻痹,身体里的某处也开始渐渐崩坏。枫灵咬着下唇,低声地哭泣。
棋子也好,兵器也罢,既然我是你所需要的,那么就让我成为你布局的棋子,雄霸的利刃好了。即使没有这么深刻的痛,在与你相识的那一天,视线相交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被你亲手缚上了一重锁,千斤之锁。
“我……爱你……元泰!”枫灵很细微的声音被沉重的喘息和rou体相撞的声音所遮盖,只有那厚重的空气,将沛德殿层层包里起来。
无形的丝,缠了一圈又一圈。
那一年,枫灵,十六岁。
… 本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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