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验证了心里那抹隐隐的担忧,木屋的门,被人轻轻地敲了几敲。
那力道,朵澜晓得,应该是天弃,心想他怎么又回来了?
清清嗓子,朵澜懒懒应了一声,“门没锁,进来。”
木门“吱嘎”一声响了,一个人影闪身进来,快得带起一阵风。
站在窗前的朵澜微微皱眉,天弃何时这般毛躁了?
刚欲开口,来人先出手,一把扯过她的肩头,恨声道:“你这个小妖精,没事招惹他做什么?!”
大惊,朵澜慌忙转身,正对上香川不善的眸子。
而天弃,正一脸担忧地看向屋里,朵澜叹气,挥手无声地安慰他,自己没事。
天弃点头,身子一闪,再次消失在暗处。
见对自己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香川怒意更炽,他热而重的鼻息喷在她颈窝处,呼哧呼哧地压下来。
“香川少爷,您怎么来了?”
朵澜故作惊讶,刻意忽略到他眼中的怒火。
“我怎么来了?”
他猛地推开她,将她一把推到床边,欺身而上,将半个*在她细削的腰肢上。
“我来了你倒是不愿意了,那他呢?”
朵澜脸色微变,仍是负隅顽抗着,浮上一丝茫然,“您说笑了,哪个他,什么他,这里现在不就是只您一个男……”
他大手一探,罩*的高耸,没有施力,只是嘴角露出深深的讥讽,“朵朵,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还会睁眼说瞎话了!”
说罢,他再不听任何解释,手掌收拢,任那柔软在掌中大力挤压着,不断变换着形状,漆黑的眼底里,痛恨与疼惜交错。
“唔……啊……”
朵澜吃痛,两只小手一齐去推他,无奈被他压得死死,整个上半身都被他牢牢压制住。
她无奈,只得用垂在地上的两条细腿去踹他。
困兽之斗,怕也不过如此。
他不放开,故意一捏,再一提,饱满而柔软的雪白被向上拉扯着,花蕾突出,像是一座尖尖的锥塔。
一下、两下……朵澜已被他揉捏得胸肉胀痛,而且两个人此时的姿势又实在暧昧难堪,她不禁呜咽起来。
被她不重不轻地踢了几脚,香川终于收了手,懒洋洋地支起一只手,斜着眼睛看着几欲落泪的朵澜。
那楚楚可怜而又万分无助的神情,不仅没有唤来男人的爱怜,反而激起了他的占有欲望和折磨*。
那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沿着她自然的曲线在轻快地*,在朵澜微微颤抖的身子上,他好似在抚弄一张名贵的古琴,神情那样专注。
就在朵澜以为,这是性格多变的三少爷新想出来的整人法子的时候,汲香川忽然起身了!
他阴阴一笑,笑里都是说不清的阴恻,“朵朵,我想起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叶朵澜在他清澈的眼里,在他纯黑色的瞳孔里,看见了瑟瑟发抖的自己。
朵澜第一个反应是逃跑,顾不得衣衫凌乱,她一个鹞子翻身,娇小的身子腾起,直直向门口冲去。
香川似乎早就料到,并不显得急迫,只是飞速出手,在半空中虚晃了几下手指。
只见朵澜的身子,忽如断线的风筝,像被箭射中一般,遥遥地飘落下来。
隔空点穴,原来,并不如传说中那样唯美好看。
“呀……”
她无力地跌落,胸前好似被重拳猛击,试着一提气,全身的真气似乎都凝滞了。
由着香川含笑接住自己,朵澜终于知道,再次惹上贪玩的三少爷,这次她是躲不掉了。
“这样才乖。”
看出了她的认命,也感到了她不再挣扎,香川甚是满意,抱着她几步重又回到床上。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平躺放好,自己也三两下除了鞋,半跪在床上,凑上脸,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儿。
朵澜无声地转过头去,大眼里盈盈地涌上泪,终于在浅浅的眼窝处,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思绪飘远,汲寒烟虽暴躁,汲望月虽阴狠,但对自己,还算适可而止。
然,这个阴晴难预料,常常挂着温润笑容的翩翩公子汲香川,却是条不折不扣的狐狸。
来到弃命山庄后,私下里,在汲望月和汲寒烟触碰不到的时间空间里,朵澜俨然成了他的独宠玩偶、爱欲禁脔。
他想知道十指连心是什么滋味,便用竹签刺透她的葱白手指;他想知道心有余悸是怎么回事,便将她五花大绑,从万丈山峦一把推下……
他想……他还想……
只可惜朵澜命大,所以他的鬼主意总是一个接一个,永无止境。
果然,他审视了她好久,却没来得半分心疼,手缓缓往下,一直捏住她纤细的脚踝。
猛地,他两只手使劲,用力分开了她紧紧闭合的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儿!
“啊……”
朵澜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大叫,原本合上的眼睛,此刻也惊恐地大张,满含恐惧。
*几乎被他扯成“一”字形,她过人的柔软肢体使得他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她,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来。
朵澜虽未经人事,但到底是个女儿家,知道这大敞的姿势有多难看有多暧昧。
她死命扭着,一双手下意识地按住香川的手,用力地抠下去!
“咝!”
香川痛得嘴里一响,难以置信地看着挣扎的朵澜,只见自己手背上,赫然是几条血印子。
他原本就恼怒,这下彷佛被彻底刺激到,当即抽下她腰间的一条粉色*,一手按住她,一手在她乱动乱挥的双手上绕了几圈,用嘴咬着丝带的一头,打了个死结儿。
“小野猫还会挠人了?”
他起身,咻咻质问道,“他教的?”
朵澜只觉得手腕处火辣辣地疼,那丝带本是江南最上乘的绸缎裁剪而成,以织造得针脚紧密而闻名。她来回磨蹭,竟是动不了它分毫,倒只是磨红了肌肤。
香川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这古怪的法子第一次便用到朵澜身上,毕竟,她身子还弱。
之前,他甚至动了“恻隐之心”,打算在庄里找个不听话的丫头,在她身上先试验一试。
不过,他现在完全*了先前的这一念头。
此时,羞愤交加的朵澜,只觉得*处一凉,她大惊,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去看。
原来,香川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她一截雪白腰肢,连带着,那平坦光滑的*,也顿时*无疑。
她因为恐惧而轻扭着,那小巧的,圆圆的肚脐眼儿,也跟着微微开合着颤动。
“香、香川少爷……求你……”
朵澜脑子里“嗡”一声,未干的泪痕上又再次覆上新的泪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终于战栗着开口求饶。
“香川少爷……不要……功力会锐减……”
她搬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被汲家收养,不就是为了将她培养成最好的杀手么?!
如果无故破身,那么她一直修炼的媚杀之术,也会随之大大削弱,那样,她就没有了任何可用之处,不是么。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香川阴冷出声,凉薄的话语击碎了她最后一点儿希望。
“谁说让女人痛苦,就一定要让她失身了?哈哈,朵朵,看来我对你的调教之路,还尚远啊……”
痛苦?
调教?
他在说什么?
朵澜微微干裂的唇翕动着,脑子里似乎响过一个又一个的炸雷。
她并不完全懂他话里的意思,可他眼里那种完完全全的占有和毁灭的决心,她,看懂了……
卷一 含苞 021
是谁在耳边喧嚣着?
是谁,是谁……
她只看见,香川俊朗的脸上,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那笑容,是最凶猛的野兽在接近食物时,贪婪而狂妄的神情……
朵澜蜷起身子,一寸寸往角落里蹭着,十只手指的骨节早已泛白,死命地拽着身下的床单,那上好的料子在她掌中纠结,被她手心的冷汗打湿,揉皱。
望月亲手燃的那炉香,此刻刚好燃尽,颇有余香绕梁之意,淡白色的烟雾轻娆,幽香久散不去。
香川吸吸鼻子,笑得似乎更加温良无害起来,手指触上朵澜微凉,布满湿痕的脸,狰狞道:“你和望月还真是好兴致啊,怎么,袅袅幽香,翩翩佳人?”
说完,他卡住她细长的颈子,眸子变得发红,另一只手迅速地在她脐下三寸之处,重重点了一下。
“啊……”朵澜痛得缩起身子,被缚住的双手下意识地去护住小肚子。
还不等她问出疑惑,香川已然好意相告:“别心急,等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你就知道什么叫‘*’了,嘿嘿。”
说完,他竟放松对她的钳制,手一松,斜躺在她身侧,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
朵澜无声地眨着眼,她还不懂,他那*的笑里,究竟是包藏着什么祸心。
果然,他说完只片刻,一种*的疼痛自*慢慢升腾而起,那痛像是被一根长长的线牵引着,一下、一下,好似在线的另一头,有人在扯着。
与此同时,她全身的温度开始急速上升,不多时,她已面红耳赤起来。
朵澜怔忡住,难道伤寒还未好,那姜汤竟如此不管用么……
痛得就连十只白*嫩的小脚趾都疼得紧缩起来,她不敢呼痛,生怕她的叫喊勾来香川更加肆虐的耍弄。
虽是玩心正炽,可香川到底也吃不准接下来会怎样,他盯着正忍着痛的朵澜。
只见她执拗地用贝齿咬着粉红柔软的下唇,强烈的痛感使她连把自己的唇咬破出血都尚不自知。
“逞强!”
他恨恨,掰开她的牙齿,不叫她继续凌虐自己。
“啊……唔……”
被撬开牙关的朵澜,再也忍不住,一丝吟叫逸出口,额上顿时冷汗涔涔,眼睛逐渐失神涣散起来。
她不怕疼,以前练功,再疼也经历过;可是,为什么有一种酸麻的胀痛感,从骨头的深处,一丝一毫地渗出来,那感觉就好像是在三九寒冬,把全身都浸在刺骨的冰水里。
蓦地,她想起了一个可怕的词。
噬骨。
这是汲家人惩罚家中不守妇道的女眷,而惯用的法子。
她也只是曾经,从庄里上了年纪的下人口中偶然听过一次。如今庄里仅有的汲家人便只有望月三兄弟,而且他们都尚未娶亲,故而没有女眷,更遑论不守妇道。
她眼中显出一丝悲愤来,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身为奴才,就要被主子们这般折磨,这般凌辱不成么?
看得出她已在忍耐的尽头处徘徊,香川神色多变起来。
这是噬骨,没错。
先是疼,然后便是……
他闲暇时在庄里的藏书阁消磨时间,无意间在家规的末页上见到这一条特殊的责罚手段,当即偷偷默诵了下来。
只是不料,竟是这般难以忍受,朵澜自进得庄来,向来隐忍,又是最能吃苦,故而仅用了五年时间,就一跃成了庄里最顶尖的高手。
看来,还真是很痛,很痛呢……
陷在巨大痛苦和愤怒的朵澜,此刻无暇分心去审思香川心中所想,她要自救,要脱离苦海!
暗暗施力,她试图用汹涌的真气冲开穴道。
却又是香川快了一步,闲闲开口:“没用的,如果你想用真气,不妨试试。”
朵澜诧异,果真一试。
“嗷……”
她痛得如野兽一样,悲鸣一声,体内那真气刚一汇聚在脐下三寸,就好似被一个无底的漩涡全数吸进,同时,巨大的反噬力狠狠撞上穴位!
“不仅这样,而且,你的每一个穴位都已经开始偏离一寸了呦,像是挪移了一样,所以你别想冲开穴道。”
汲香川善意地提醒着,他俊美的脸上正朱唇展笑,露出两排碎玉的牙齿。
此时正是红日刚落,暮色未浓之际,然而,他却像极了来自黑暗世界深处的恶魔。
少顷,那痛似乎到了极致,到了顶点,朵澜动了动手指,那种沁入四肢百骸的痛,那种到达指尖的痛,似乎消失了……
来不及窃喜,敏感的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汲香川,怎么可能就这么如此轻易地放过她;而几百年来豪宅里惩罚女子的苦痛,又岂是这么轻浅的?!
果然,缓缓上升的闷郁之感占据了前胸几大要穴,噬骨的疼痛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种难耐的痒!
那种痒,不同于皮肤的搔痒,而是仿佛蠓虫已渗入血脉,直透骨髓,连心田都被噬咬着!
香川抱着胳膊,站在床畔,勾起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噬骨,不一定就是疼啊,还有可能,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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