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的字典里,把敌人变成盟友,才是最可靠的!”
说罢,他猛地收紧双臂,将她困得死死,重重的*下来,就地一按,将她压在一处大石后面的空地上。
“啊!”
锦霓只觉得天地都倒转过来,叫了一声,便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嘘,你听?”
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压在她唇上,侧耳细听,再次勾起笑。
果然,惊魂未定的锦霓循着他的眼神望去,也跟着竖起耳朵听,没多时,听清楚身边不远处的声音,她顿时羞红了整张脸。
月夜里,月圆节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一旦选好了意中人,双方自愿,便可在僻静的地方,私定终身,此刻,正是无数男女幽会*的大好时机。
缠绵的柔和清风,将那压抑的、狂野的、断续的,各不相同的呻…吟与急喘,全都一点儿不剩的,递送到这边来,听得好不清楚!
怕被人听见,锦霓无声地冲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张开嘴,“你恶心!”
他闷闷地笑,胸膛因为紧贴着,她能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和不断的起伏,想到那天,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被压制着,不由得红了脸。
“这是你们族中的风俗,你说我恶心?”
没有不悦,只是觉得好笑,男人撑起半侧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只觉得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这样的丫头,不快一点儿下手,那些黑黢黢的愣头青,早晚都会一拥而上。
而她现在又太稚嫩,分不清好感还是爱,说不定哪次,没有今晚的坚决,便稀里糊涂地跟了谁。
一想到这样的娇软身子躺在别人身下,男人吸了一口气,本不想用强,还是只能当一把恶人。
有些不像男人的细嫩大掌,温存地抚着她颈下的大片肌肤——
苗家的服饰,少女的胸口以上,都是裸…露的,几重项链衬着雪白的肌肤,看得他喉头冒火。
滑过颈间,滑过锁骨,满意地看着她在身下打颤,连*儿都翕动起来。
青涩的反应,令他有片刻的失神,像是忆起了什么。
很快,他收敛了神色,继续在她身上*着,肆虐地激起火花一串串。
“不、不要!”
锦霓挣扎欲起,无奈对上他坚定的眼神,里面透露出,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信息。
“你说过,我说了名字就放我走的!”
她试图据理力争,小声地提醒着他的食言。
男人稍显狭长的丹凤眼里,逐渐累积起*的火焰,虽然尚不足狂野炽烈,然而那燎原的势头,却依旧很猛烈。
“我说过了,最好的办法是,把你也变成我的人!”
话音刚落,胸前一凉,锦霓“啊”一声,双手根本来不及护住前胸。
淡粉色的小巧花蕾,*在夜风之中,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登时绽放在两团绵软之上。
微凉的唇,几乎是片刻不曾犹豫,便贴了上去。
锦霓吓傻了,她还未完全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觉得一疼,男人黑色的头颅已经埋在自己胸前。
直觉里,她知道,这是连寻常的恋人,都不该有的私密行为,这么一想,她浑身紧绷了,连挣扎,都忘记了。
只觉得,被他一咬,浑身都像是火烧一样,咬得先是疼,然后就是痒,恨不得他的*赶紧打圈圈儿,像*糖果一样*她的红果实。
这么一想,她就羞死了。
而他,却不肯就这么放过她——
他的手,由还不算丰满的胸,不断地向下*着,顺着她小女孩儿一样纤细的腰肢,向后滑向翘臀。
“舒服么?还喜欢吧?”
“唔……”
他忽然启唇出声,将迷迷糊糊的少女吓了一跳,刚下意识地回答出声,便立即回过神来。
天呐,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一个异族人的怀里,被他百般轻薄,任意调弄,居然……
居然还失神落魄到,忘了拒绝,忘了推开他!
眼眶一酸,锦霓险些“哇”地一声哭出来。
他皱眉,为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有些压抑,眼神瞬间阴鸷起来。
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腰间,用力一掀,将原本躺在地上的小人儿,掀翻过去,摆成不堪的姿势。
利落地除去上半身衣衫,露出极具侵略气质的身体,不同于苗族武夫古铜色虬龙般盘根错节的肌肉,那细腻的肌理,和并不过分张狂的肌肉,构成了比例完美的男躯。
泪眼婆娑的锦霓,转过头来,正抽噎着,霎时对上他精壮的腰身和健美的胸肌,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裸…身,她竟移不开眼了。
“怎么,刚才还哭哭啼啼,这会儿看得傻了?”
他俯下头,勾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锦霓圆睁着难以置信的双眸,眼看着他的唇压下来,直到自己的嘴上一麻,滑溜溜的小舌钻进来。
两行湿湿的泪痕,被他伸出手温柔拭去,看着她可怜的眼神,男人禁不住叹息一声,认输般地,在她耳畔低语道:“我实在忍不住了,乖,放心,我不会伤了你……”
肌肤与肌肤相贴,与衣料的磨蹭相比,又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感受。
他的灼热,和她的灼热,两股热量交织,锦霓立刻锁起秀眉,挣扎开来。
“你非要逼我,点住你的穴道么?”
那男人急喘着,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浑身的肌肉有些紧绷,背脊上渗出细汗。
闻言一愣,她果然不敢再动——
被点住穴道,她就彻底没有反抗的机会了。没想到,这男人是会功夫的。
见她乖巧地不再乱扭,他哼了一声,一只手按在她的胯骨上,另一只手,顺势抓住她的一侧脚踝。
“唔!”
锦霓像是只小动物一样,呜咽了一声,来不及再次叫出来,就被猛地分开细腿。
*****
以下内容(大家过年吃点荤腥的吧)在空间,今日的通关密语为:我们天上见
PS:之所以改成这条密语,是因为今天上午,电门的宝贝狗狗离开了人世。我很爱他,但是每天都是码字,看文,没有时间陪他玩,他很可怜,有时候蹭蹭我,想叫我抱抱,但是我忙着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没有好好照顾他,电门很自责,如今我永远失去了他,以后码字的时候,再也不会有一团爬到腿上来了,很伤感。
卷五 重华 102
锦霓和族中圣女乌玛,清早动身,如今日上中午,直奔苗疆山峰。
“姑姑,我们为什么要来龙潭?”
锦霓抬手,用手背擦擦额上的汗,她不会武功,一路甚是吃力,后悔没有骑上威风凛凛的玄白。
乌玛望望天色,素白的脸色中竟然有些焦急。
“锦霓,到了龙潭,切忌不要多说话,任何事都要三思,记住了?”
乌玛叮嘱着,虽然依旧慈爱,但是话语中却透着隐隐的担忧。
锦霓点点头,继续跟上姑姑的脚步。
走了半盏茶的时间,眼前通透起来:
只见古柏苍松间,在将近峰顶的地方,一片古地颇广,白墙红瓦的山庄呈现眼前,宛如人间仙境。
只见山庄大门上方,高悬着一块巨大横匾,黑底描金,龙飞凤舞地写着:“龙潭”两个大字。
金字在阳光照射下,光耀夺目,气势不凡。
朱红的大门两侧,分别一条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金色巨龙,尖利的龙爪呼之欲出。
乌玛和锦霓刚在门前站定,那两扇巨大壮观的大门,伴着沉闷的响声,徐徐大开。
“我们进去吧。”
乌玛牵了锦霓的一只小手儿,她手心处微微汗湿,领她跨过高高的门槛,*龙潭。
跨门而进,庄院之内,别有天地,处处姹紫嫣红,奇花异卉盛开,宛如另一处世外桃源。
处处雕梁画栋,建造惊奇,重重楼阁,隐在花红遍野处,巨石假山,点缀其间,好似人间仙境。
庄院中央,成品字形三座小楼,每座间相距二十丈开外,巍然耸立。
不知为何,锦霓一进来,便也有些紧张,不由得扬起脸,轻声问道:“姑姑?”
乌玛圣女刚要开口,只看得迎面娉娉窈窕走来十余个汉装少女,见了她二人,敛衽为礼。
千娇百媚,仪态万方,为首一人,天人之姿,只听她轻启朱唇,柔声慢语道:“欢迎光临龙潭,婢女奉公子之命,特来迎接苗疆圣女。”
乌玛点点头,略冲她一颔首,“麻烦姑娘带路了。”
那汉女听了,好像如释重负般,嫣然一笑道:“就请二位随婢女等来吧!”
牵着姑姑,锦霓跟在那些美貌女子身后,绕过长廊假山,不知为何,山庄内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景,都隐隐透着些许古怪的熟悉感。
除了前面一队领路的女子,这偌大的庄园,竟然不见一个下人走动,好生寂静。
长长的回廊,皆是用整片白璧石砌成,雕镂阑槛,廊外假山嶙峋,花草芬芳,扑鼻而来。
走到那三座小楼前面,楼宇之间,赫然是一座不大不小的潭子,也许,这就是为何得名为“龙潭”吧。
潭水近似黑色,深不见底。潭的中央,却突出一座小岛,面积仅十来丈方圆,布满嶙峋怪石,光秃秃的一片寸草不生。
山峰之上,得见如此奇景,实在不可思议。
那十余名汉族侍女,已经停住脚步,为首那人朝向东边的那座小楼,深深鞠躬,恭敬道:“启禀公子,贵客已到!”
锦霓抬头一看,那座小楼足有十余丈高,七层,顶层的外廊上站着一个男子。
距离太远,她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却没来由地一阵心悸,握紧了姑姑的手。
楼上的人,居高临下,整个庄院内的情景一目了然,只听那公子下令道:“在下久等了,还请圣女移步楼上。”
听出了这公子口中的淡淡鄙夷,圣女乌玛哼了一声,松开锦霓的手,柔声道:“姑姑先上去,你跟上来,注意,手哪里都不要碰,小心有毒!”
说完,乌玛整理了一*上的白色锦袍,人影翻飞,霎时已经纵身到了顶层。
“姑姑!”
锦霓伸手去抓,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未抓到,讪讪地收回手,只好跟着那领路的美貌女子,沿着楼梯一层层向上走去。
女子在前面,恭顺地替锦霓撩开那一层层的薄纱门帘,请她进去。
揭开纱帘,锦霓缓缓踏入,那侍女恭敬地退下。
檀香阵阵,袅袅涌出熏炉,余烟笼罩一室。
轩窗微敞,暖风袭入,吹散内室的一串珠帘,叮当作响。
一个影子蹿入锦霓的视线,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有些急促,是他吗……
蓦地,那天的一幕幕浮现眼前,她瞬间红了脸颊,忽然想起他似乎耳语过,龙公子?!
男人坐着,听到她进来了,淡淡的神色依旧未变,只是用一双略显空洞,黑得不像话的眼眸盯着她。
锦霓站在门口,浑身僵硬,用满含戒备的目光,倔强地回视着他。
不知为何,她直觉里,觉得在自己上楼这短短的时间里,姑姑和这个龙公子,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
“锦霓,快见过龙公子。”
乌玛站在一旁,见锦霓只是咬着下唇远远地站着,不由得出声催促道。
传说在苗疆,最吓人的不是毒蛇,也不是蛊虫,而是一个叫龙公子的神秘人物。
传说他拥有着几世都享用不尽的金银珠宝,手下豢养着大批的武功高手,是这一片人迹罕至地带的可怕阎罗王。
却没想到,他就是那个被自己“不小心”撞破好事的男人,是那个在月圆节,强要了自己的男人!
一想到这儿,锦霓心中怨气隐隐,怪不得这男人那天如此放肆,原来他就是龙公子。
可是碍于姑姑在场,她无法发作,只好垂着头,眼睛盯着脚尖,声音低低地嗫嚅了一声:“龙公子好。”
他的目光很阴沉,和那晚最后流露出的温柔极不相似,那种放肆无忌惮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锦霓姑娘?”
他记得她的名字,启唇喊出来,声音极是动听,和那夜一样毫无二致。
锦霓点点头,不肯再说话。
等了片刻,那男人却勾着唇角,笑出声来。
“锦霓姑娘,在下是个瞎子,你若是不出声音,我也看不见你点头还是摇头。”
闻言,锦霓大惊,她竟不晓得面前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居然看不见!
不由得再次细细打量他,虽然是坐着,但依旧能看出身姿颀长,他并不很年轻,甚至在笑的时候,眼角有隐约的细纹,但不知为何,却莫名地诱惑人的心神。
“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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