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她逃离,因为自卑,也或许因为别的。
就在蔡田转身的那个瞬间,徐知诰的目光看过来,望着那抹娇小的身影,他有想跑过去的冲动。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好酒总会有很长的储藏期,他要等待……
这样的宴会太多,以至于让宋齐丘都有几分迷失的感觉,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牵着她的手,一同出席这样的宴会。可是,那要什么时候?
“宋宰相,你怎么不喝?”
王彦端着酒,好气的看着宋齐丘。宋齐丘回神,稍稍一笑:“来,敬你王大人一杯。”
“宋大人如今已是宰相,可谓功成名就,为何还不成亲?难道是在等某家的姑娘?”王彦别的不行,但会察言观色,现在宋齐丘已经贵为丞相,他总要巴结巴结的。
宋齐丘一边暗骂王彦多事,一边笑着说:“哪里,不过是观于海者难为水罢了。”
“孟子曰‘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故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宋大人说得不错,不过如果是像杨玉环那样——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估计宋大人就不会这样了。”
“呵呵,王大人说笑,说笑啊。”
“对了,”王彦靠过来,很暧昧的说,“其实那些秀女,虽然是皇上的人,可是如果大人想要……我的表妹,可是在……”
“王大人又说笑了,刚刚那位女子,不过是与我的‘海’有几分相像罢了,怎么会……哈哈……不过还是多谢王大人啊。”
听宋齐丘这么一说,王彦心里稍不痛快,不过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于是,自己端着杯子找别的大人喝酒去了。宋齐丘看着自己的酒杯,暗暗告诉自己太过着急,怎么能那么明目张胆的看她,如若被发现,不仅是他,就连她都会有所牵连。以后,他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春夏秋冬,如此来往,蔡田已经感到绝望……望着外面厚厚的白雪,也渐渐黑暗的天色,她失神的望着……如果真的是这般遥遥无期,不如死掉算了。
沙沙作响的声音,几个人走了过来,在门口停下,大声喊道:“舞女种时光接旨——”
蔡田几个激灵,险些从栏杆上摔下来,她急急的跑过去,跪下:“舞女种时光在……”
拿圣旨的竟然是小三,这是蔡田自从来到这里,就从没见过的人。他也没有打开圣旨,只是说道:“宣种姑娘侍寝。”
无言侍寝中(一)
无言侍寝中(一)
其实,在以前的几次宴会中,与蔡田同房的翘翘被别国的一个皇子看中,已经被带走了。而这个院子里的其她姑娘,也有一两个被分给了王公大臣。至于要侍寝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或许,她是幸运的,不管怎么说,她总是有机会见到他了。
习惯上,描写后宫的情况都会用“后宫佳丽三千”这句话来形容。但实际上,三千不过是个虚数,唐朝的后宫就多达数万名女性。作为南唐的皇帝徐知诰,蔡田不相信他会在万千女人中想到自己,不过,既然是个机会,就是让她怎样,她都会坚持……
其实,唐朝宮廷陪侍御寢的顺序是按照月圆月缺來定:每月的前十五日为渐满,后十五日为渐缺,所以从初一到十五就有地位低的轮到高的,十六到月底前则反由地位高的轮到低的。皇后及四夫人有优先权,九嫔以下則“九九而御”的说法,即每九人共同承恩一夜。
整体来说,在每月中皇帝御寢時分別属于皇后两夜、四夫人两夜、世妇六夜、御妻十八夜。
這对于嫔妃而言似乎是很公平的分配,然而对于天子来说,既不能自由选择,又经常要一次应付好多个女人,实在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可是,又有哪个皇帝会如此这般,还不是随着自己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顶着种时光头衔的蔡田,才有机会侍寝。
经过仔细雕琢和打扮的蔡田,此刻虽然是靓庄去饰,但态度闲雅,宛若神仙。
被带到一个宽阔的大门以后,所有人就都下去了。蔡田看看四周,均是一片黑暗,而且没有半个人影。她忽然害怕起来,她现在不是怕徐知诰,而是怕宋福金,她怕这是她设的一个陷阱,正等这人自己往下跳呢。可是,小三一直陪伴徐知诰多年,应该不会……
“你还站着干嘛?难道要朕亲自抱你进来不可?”
久违的声音,熟悉的声音,蔡田这才松了口气,举步迈进。刚刚进去,大门却被关上。屋里漆黑一片,蔡田看不清一丝亮光。她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发现被抱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她不语,只是默默的等待他……
“见到你的小彭奴,可是高兴?”
蔡田轻轻的笑了,在这寂静到连呼吸声都能听到的地方,听到人耳朵里觉得有些讽刺。
他从后面抱着她,有数不尽的话要讲,可是那声笑,却让他心里的长篇大论嘎然而止。他气,手上的力道更大,他惊,惊讶于她多日来的淡漠……
“你可知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谁的?”蔡田想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徐知诰以为,现在的她会奉承自己,会讨好自己,可是,他看到了什么——一张冷漠的脸;他听到了什么——讽刺的笑声!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徐知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朕的手中,有数不清的人命,需要你这个决策者,主宰他们的生死!”
全身一紧,蔡田这才知道,原来小彭奴早就不是小彭奴,他现在是徐知诰,是皇上。她能做什么?是苦苦哀求,还不无尽讨好?!
“我已不爱你!你何必要如此?!”
说出来,过了许久,才发现自己的话让徐知诰气得发生。他的牙齿,咬在她的耳垂,似要咬掉……血,猩猩的味道,但只要是她的,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吃……
他带着几近魅惑的声音说:“别说不爱我,以后的夜晚,朕会让你爱上朕爱你的感觉。”
时时展笑的徐知诰,此时已经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沉声邪佞的笑着,肆意谁说着:“我记得最初,在山同,还是你自己亲自要……”
那个时候……蔡田回忆,是,多么可笑的爱情,如今已经伤痕累累。是爱?还是恨?她已经说不清,只求他放过徐知训,只求他放过种家……
蔡田不语,徐知诰笑得更加得意和猖狂,听在蔡田的耳中反觉刺耳,她闭眼睛,决定不再说些什么。
他不喜欢凝雪这样不乖,但他会用男人的方式来惩罚她,于是他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倔,看来,应该让我来好好调教调教你……”
无言侍寝中(二)
无言侍寝中(二)
“调……”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却被徐知诰一把捂住嘴,另一只手,却是完完全全地宰控了她,强而有力的按住了她的头,高大昂挺的身躯箝困了她的身子,将她按压在门板上,教她无法动弹分毫。
“今夜,不是说话的时候,朕只允许你呻吟……”
她几乎完全无法意识到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当他温热的男性薄唇烙吻住她的唇时,她的心思完全地怔愕,一刹那间,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样的肌肤相亲,让她既怀念又想要遗忘。
“宝贝,你是我的,我的……”
“唔……”呻吟声自她的喉闲逸出,四片唇缠绵地吻弄著,她试图抵抗,却在他的掌控下,渐渐化成了软泥。
他的舌头灵活地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吮取著她檀口中的柔软湿蜜,将她一声声抗议的呻吟吻去,深深浅浅地舔弄著她。
不行!他的疯狂侵略教她怔愕震惊,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她!此时她心里竟是一阵异样的情潮浮泛不休。不行,她要制止他,最起码,要得到她想要的,才能,才能……
“住……唔……住手……”
“宝贝,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何必这般倔强……”
蔡田此刻心慌意乱,感觉他粗砺的掌心缓缓下滑至她因冷汗而微湿的胸口,探入了她的底衣,攫覆住她丰嫩的圆乳,隔著那一层薄薄的肚兜儿,狎玩拧弄她的乳尖。
无助和屈辱的泪珠,自她的眼角渗出,她欲要扭动身体,却被他压住,无力动弹,只能教他邪恶缠腻的舌头更深人她的口中,深琛地搅弄著地檀口中最柔嫩的蜜心,吸吮著她的津液、啃噬着她的柔唇。
“不要!听……听我说?”蔡田极力想要避开他的唇,终于说出这句话。
他温润的眸子变得阴鹜,直直的看着她:“你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一个官妓,哪还有资格和朕说些什么?”
原来,原来她在他心中是这般不堪,官妓,呵呵,官妓,或许她连官妓都不如。
不再看她失神伤心的眸子,他用腰间的粗带,将她的眸子遮住,避免……避免自己一时控制不住。他的唇,越来越深,让她几乎都无法呼吸。连带着身子,都几乎要滑下门板。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太方便,他冷眸一眯,像抱孩子一般抱着她,将她扔到龙床上。
离开她的身体,深肆地观摩着她的面容,突地,他俯首吻住她绷紧在肚兜下的乳蕊,惹出她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
随著他的吻弄,肚兜上晕开了湿濡的痕迹,他张口轻轻地咬著她柔嫩敏感的乳尖,大手也玩捏著另一只傲人的乳房,托在掌心间戏玩揉弄,不时地揪弄她充血变硬的乳蕾。
“不要,放过我,不然……啊……不然我会恨你!”
徐知诰闻言,邪恣地勾起笑痕,不吭半声。恨吗?天天看到你恨我,总比我看不见你的好。
没有听到他的答允,她不禁心慌意乱,想要起身,和他谈条件,却因为他的俯首,唇瓣与之紧紧贴住。他狠狠地吻住了她檀蜜的丹唇,吻去了她未及出喉的话语……
紧紧隔著一层薄薄的亵兜儿,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大掌炽热的温度,灼得她心窝儿都痛了。她想要哭泣,想要哀求,却发现自己嗓子难受,发不出半点声音。直到,他渡给她一口凉酒,她才渐渐有了意识。她刚想说话,却听到他说:“给你一个机会,那就——今晚,几万什么都不要说,你明白朕的意思?”
其实,徐知诰在怕,他怕她会说出什么让他心神不宁的话,让他忍不住会发脾气,会伤心,会蹂躏她。所以,他要早早的告诉她,让她不要开口说话!那么,他的心就安稳很多,也可以继续这久违的缠绵。
不是来的时候已经有这种准备了吗?侍寝!她已经不是小孩子,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于是,蔡田点点头,算是答允。
得到她的允许,他异常激动,于是,他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撒下火种,而羞涩的怯意在她的心中盈塞,几乎教她无法承受,从下体缓缓漾开一股浓腻的热潮,迅速地往四肢百骸窜去。
沉沦……或许也只有这样……
无言侍寝中(三)
无言侍寝中(三)
他不意地撕碎了她的底衣,月白色的布料顿时纷飞,散落一地,缀著红梅的肚兜儿上明显绷著两颗真珠似的乳蕊。
她感觉到他的唇吸吮含弄著她,他唇间濡湿的感觉逐渐地蔓延开,不只是她的乳房,在她的双腿之间,竟不知不觉地泛开了一阵湿润的热气,她不舒服地扭动著燥热的下身。
刚刚他已经忍耐许久,现在已经等不及。
强烈的异物进人教她不安地扭动著下身,她柔嫩水湿的儿微抽搐,却更明显地感受到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捣搅抽送,一次次地深入,弄痛了她娇嫩的花径。
忽然,他看到他颈间的紫色痕迹,那深入的动作,就此停住。
“是谁?”
蔡田想要睁开眼看看,却发现眼睛还是被遮住,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指着她的痕迹,压下心中的火气,努力让的话变得平淡:“这里,是谁弄的?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
“前几日,呃,是……”
“不要告诉朕,那是蚊子咬的,现在这个时候没有蚊子,而且朕也能区分他们的区别!”
“我……我……”蔡田这样如此半天,终于觉得不再解释,将头扭过去。可是下体,却是难以忍受。
忽然,徐知诰笑了,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朕会让你离不开朕……孩子,朕要孩子……”
“啊——好痛——”蔡田尚未理解他的话,就感觉到下体让硕大的巨物冲刺进入。
她疼痛得尖叫,双手拼命推拒,但徐知诰坚若磐石般压着她的身子,她想退开,却让他插得更深入。
一夜疯狂,一夜虐爱,一夜的伤痛……
白色的光幕,渐渐照射在这个房间。偌大的房间捏,弥漫著欢爱的气味,她依附在金色的锦被上。睡着了,可是睡的却不安稳。睫毛,在轻轻扇动;唇瓣,在抽搐颤抖……
看着她汗湿的小脸上,有几络凌乱的发丝,一丝眷恋自徐知诰的心头轻泛而过。
他轻笑,带着满足,挥着衣袖离开。
一夜之间,她被侍寝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宫。即便是宋齐丘,都已经知晓。他明白理解爱她,可是,他是男人,但凡男人都不想这样。他记起那日在宴会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