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白玲又神经质地向他提出了性要求,并且表现得很主动。
这让周海青感到很意外,于是他便伸手推开了白玲:“今天真的是不行,改天好吗?”
白玲没有理会他,而是不停地抚摸着他的阳物。半天过去了,他的那个阳物依然没有明显的反应。尽管白玲变着花样地挑拨它,试图让它挺起来,但几番努力之后,还是不能奏效。
白玲真的有些失望了,她向周海青建议道:“这可能是生理问题吧,应该及时看医生,没什么丢人的。”
周海青没有言语,接着便倒头默默地睡了过去。
此后,白玲一直催促他去医院检查,而他却总会找一些理由搪塞了过去,并一再安慰白玲说:“没事的,过段时间就会好的”。于是,白玲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她那里知道,周海青一直在背着她看医生。
白玲发现他的那个秘密,是在一个周六的上午。
这天,周海青工地的一名工人,不慎从高楼上坠下来摔死了。为妥善处理后事,他不得不住在工地。然而他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脏了,需要马上换洗。于是,他便打电话让白玲送几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大意的周海青没有想到,秘密就藏在他的一条裤兜里。白玲随手拿了几件衣服之后,突然发现其中一条裤子的裤兜沉甸甸的。于是,她立即打开来看,却发现一张写有“性功能勃起障碍”字样的诊断书,还有半包拆封了的万艾可!她被眼前的这个事实给击懵了——丈夫已经患上了严重的性功能勃起障碍!
这个结果给了她沉重的打击。原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而且还那么严重。
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白玲就开始对这件事进行了冷静地分析:周海青为什么会这样?既然是生理问题,那就应该坦然面对呀,可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呢?莫非他另有隐情?想到这里,她便开始回忆起丈夫这半年来的一些行为表现来。这半年来,他的许多行为表现确实可疑:每次出去,他总是鬼鬼祟祟的,生怕被白玲撞见。而一旦被她撞见后,他都拿赌博作为借口。难道他出去全是为了赌博?还有,他每次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关掉手机。问他为什么关机,他不是说没电了,就是说不想被那些生意场上的人打扰。难道情况真是如此吗?再者,这半年来他一直没有向她提出过性要求,难道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就这么“性趣”全无?还是他在外面另有了新欢?莫非这个性功能勃起障碍,就是他在外面纵欲过度的结果?
种种迹象表明,周海青得的这个病确实有些蹊跷,白玲的这些推断确实都能说明他有在外偷情养奸的嫌疑。但证据呢?
有了上次抓赌的经验,白玲不愁找不到这件事的证据。
处理完了那名工人的丧事之后,周海青和白玲的日子又恢复到了正常轨道。
一天傍晚,白玲正在厨房做饭,发现周海青进了卫生间半天没有出来,她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她便蹑手蹑脚地站在卫生间的墙外,静听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周海青的手机响了,是短信的铃声。尽管他把声音调得很低,但近在咫尺的白玲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用多问了,周海青肯定是心怀鬼胎,不知他躲进卫生间里跟谁在偷偷地短信传情呢。
白玲没有立即发作,而是静观其变。
果然,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周海青就故作正经地对白玲说:“哎呀,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张书记今晚有事,他想和我换个班,我答应他了,没想到现在给忘了。我……我得值班去。”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结巴了,毕竟他这是在撒谎。
“那你就去吧。”白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暗自好笑,“呵,挺会撒谎的嘛。看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啊,等着瞧吧!”
周海青出门驾车走了。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白玲立即打了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
不一会儿,周海青的车开进了距离工地附近的一个住宅小区。下了车后,他径直走进了一栋单元楼。
这栋楼3单元403室是周海青用钥匙打开的,白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海青走进去之后,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要难受死了!”此时,白玲的心都快碎了,她想立即闯进去,破口大骂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负心的丈夫,但她却进不了这道门。
怎样才能进入403室呢?且不说眼前挡着一道防盗门,就连防盗门的正中央还装有从里面可以观察到外面的镜子。那个小镜孔虽只有拇指般大小,但屋外的情况可在屋里一览无余。这让白玲犯了难。
情况突然有了转机。一个送水工敲响了403室的门,这真是天助人也!
“谁呀?”周海青十分警觉地趴在防盗门上透过镜孔向外问话。
眼见是一个送水工,他便放松了警惕,随即打开了门。送水工扛着水桶进门后,周海青只轻轻地把门带了一下,便随着那个送水工走进了卧室。
把送水工打发走了之后,周海青就走到了那个女人的床前,满怀愧疚地对她说:“宝贝,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伤口好些了吗?让我看看。”说着,他就伸手去揭看那个女人的伤口。
这个伤口不是别的伤口,而是女人做人流手术之后留下来的伤口。这个女人怀上了周海青的孩子,有身孕两个多月了,隆起来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周海青担心这样会有麻烦,于是便动员她去医院做人流手术。做手术的那阵子,正赶上工地那个工人出了事,所以他抽不出时间来照料她。这天,这个女人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就不停地给周海青拨打电话,无奈她怎么打周海青也不接听,最后她就发短信威胁他:“再不来,我就死给你看!”
女人看到周海青站在床前,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并不停地抱怨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啊,你再不来,我就死给你看!”
周海青急忙哄她说:“宝贝别哭,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以后我天天都来陪你。”
女人带着哭腔说:“谁信啊?你还不是每天在家陪你老婆。”
周海青思考了一下说:“那你就等我和她离婚吧,离婚后我就能天天陪在你的身边了。”
“你不用等了,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婚!”
站在卧室门外的白玲被气得浑身直哆嗦,她猛然破门而入,一声怒吼。
白玲的突然出现,把周海青和床上的这个女人吓得魂飞魄散。
“你怎么来了?!”周海青一脸的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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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能来?你以为你的这点破事我不知道吗?你竟在这里养起表子来了,还为你怀上了,真他妈不要脸!”骂完,白玲就冲过去撞倒周海青,并扬手就给了床上那个女人两记耳光。
“你疯了!”周海青一把拉开了白玲,忙去掩护床上的那个女人。
“你还护着她,我跟你拼了!”白玲咆哮起来,她扑过去逮住周海青的左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周海青的左手顿时血流如注,他也愤怒了起来,甩手给了白玲一记耳光。
白玲被他打得晕头转向,她捂着脸伤心地痛哭起来。她哭得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质问周海青:“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原来你和我闹离婚就是为了她?这个女人是谁?你说啊!”
在白玲的厉声质问下,周海青不得不说出实情:“她叫阿娟,是附近一所大学的学生。”
“我现在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你在外面还有多少个女人?要不然你怎么会得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病呢?”白玲一气之下揭开了周海青的隐私。
事实上,周海青患了性功能勃起障碍,并非全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纵欲过度的结果。这只是导致此病一个原因,另外还有两个原因需要在这里说明。
一是他有严重的手Yin习惯。这个习惯早在结婚之前就养成好几年了,一直改不掉。结婚后,他依然是这样。同白玲及其他女人Zuo爱时的那种快感,并没有他自蔚时的那种快感过瘾。只要想起了性事,无论是在卫生间,还是在卧室,抑或是在办公室,他都会关起门来酣畅淋漓一番。时间长了,荫茎的海绵体就严重地受到了损伤,所以房事时经常挺而不坚。对于这个问题,白玲原来有所察觉,但她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二是心理问题。这要从两个方面去讲:第一,来自于工作上的压力。为了承包一个建筑项目,并为了使这个项目能够顺利地进展下去,并保证它不出任何责任事故,周海青的精神压力非常大。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疲惫,房事时力不从心在所难免;第二,在心理上愧对妻子。由于在外沾花惹草,所以他自然就对白玲心怀愧疚,再加上生理方面确实出了问题,故在与她行房时,势必情绪紧张、缺乏自信。在这种情况下,他的那个阳物挺不起来也很好理解。
现在被白玲道破真相,周海青显得异常恼怒而吃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想离婚吗,我成全你,明天上午咱们在民政局见!”说完,白玲摔门而去。
卧室里的周海青和阿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正文 第十五章
第二天,周海青并未出现在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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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等了许久之后,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却关了手机。
第二天,白玲又被单位安排出差,而这一趟竟然需要半个月。于是,她只好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
半个月后,白玲从外地赶了回来。当她走进家门时,眼前的情景却让她深感意外:爸爸妈妈、公公婆婆都坐在饭桌旁等着她。
饭桌旁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满脸愧疚的周海青。
敢情你做了坏事,竟然还厚着脸皮让双方父母来向我说情。白玲越想越气,便将提包往沙发一扔,大声冲周海青喝道:“你什么意思啊?这个时候做起好人来了,你休想让他们做我的工作,我和你离定了!”
紧接着,白玲便拉着白母说:“妈,我不想在这个家呆了,您收留我几天吧。”
无论白父、白母怎么劝说,白玲就是听不进去。无奈,他们只好带着女儿回了家。
可以说白父、白母是相当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周海青犯了错误后,他们也非常生气,并把他指责了一通。但架不住他三番五次地求情,他们的心还是软了下来。在电话里,他们也询问了女儿的一些情况,但还是希望女儿和女婿重归于好。没想到,女儿坚决不肯原谅女婿,这让他们束手无策。
转眼间,白玲在娘家住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来,周海青几乎天天都去求她回心转意,可无论他表现得怎么真诚,她都不愿照面,白父、白母真是左右为难。
为了彻底与阿娟断绝关系,周海青一次性给了她4万元钱作为补偿,这才省去了一些麻烦。其实,他不敢也不想和白玲离婚,一是双方父母这一关不好过,二是白玲善于当家理财,她能撑起这个家。而阿娟除了能讨他欢心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再说阿娟是一个KTV小且,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岂不影响自己的名声?一番权衡之后,周海青决定不想离婚,并硬着头皮做起了双方父母的工作,试图通过他们来说服白玲。
女儿一直住在娘家闭门不见女婿,白父、白母很是看不惯,于是他们不停地对女儿进行劝导。时间长了,白玲也似乎不再那么恨周海青了。
就在这时,白玲的工作发生了重大变化。她由公司市场营销部副经理正式被提拔为市场营销部经理,全面负责公司的产品销售工作。
此时,她正面临着一场全新的考验。一是工作的考验。销售工作压力大,任务紧,颇具竞争力,她能吃得消吗?二是家庭的考验。现在的这个家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她对这个家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在这样一个家庭环境下,她能安心工作吗?
这两个问题,正是白玲在思考的问题。白父、白母也没少帮她出过主意,但主要的意思还是希望她能回到周海青的身边。白玲的心终于被父母说得软了下来,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曾经让她不堪回首的家。
然而回家之后,白玲却没有把这个家当作是一个真正的家,而是把它当作一个临时歇脚的地方。真正属于她的家到底在哪儿呢?此时她也不知道。
担任公司市场营销部经理以后,白玲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她在工作上格外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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