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许力望着她的背影默默地想。
叶杭到了沈海潮的住所,敲门进去后。把沈海潮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这么晚了还会卷土重来。他也不跟惊讶的她解释什么,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你又耍什么花头?带我去哪?”
“带你去清醒清醒,到了那你就知道了。”很快他又拦了出租车把她强硬地拉上去。
女友这次是决定和汪孝毓分手了,找他来是要青春损失费的,怕他不给就带了一大帮子酒肉朋友。
“我哪有钱!我的钱不都被你给花光了。”汪孝毓听后十分气愤。
“我也知道你没有钱,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分手。”
“小子,你没钱但你可以借呀!再说你父母早已帮你存好了你的结婚费用,回去拿吧!前几天和他通话的女孩开腔了。
“他们没有钱,再说就是有也是他们的血汗钱。我是不会张口问他们借的,总之分手就分手要钱没有。”
“好小子!竟然这么强硬!把我们这么漂亮的姑娘给糟蹋了就这样扔掉?你当我们是吃素的?”长毛已激动地站起来,握着拳头要打他,被旁边的的人拉住,女友开口道,
“这里是公共场所,别在这里动手。”
汪孝毓见对方人多势众,来者不善。觉得没有呆下去、谈下去的必要。而且长毛的架势似乎要打他。就告辞甩手就走,但已来不及长毛上前要拦他,被同伴以眼色阻止了。一帮人跟着他离开了娱乐城。
到了大门口,他就被他们相挟着往前走,在距离那几十米的地方停下了,马上有人问:
“钱到底给不给?“
“没有就是没有!“他的态度十分生硬。话一说完。他的身体就开始象雨点般的拳头落下了,很快他就被打倒在地,俊秀的面孔顿时面目全非。
“住手!“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划破这寂静的夜空。众人顿时住了手,抬眸一瞧。旁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她就是被许力的举动感动逃出家门到处乱转的白澄。碰巧转到这目睹了了这一切。
“从哪里冒出来的臭丫头,竟敢多管闲事!”
“以多欺少赢了也不光彩!“白澄气愤地边说边扶躺在地上的汪孝毓。
“臭丫头!”长毛被她激怒了,在外面混这么久,还没有敢这么批评他。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拳头已经落在白澄那白嫩的脸上,倾时鲜血便从鼻孔流了出来。
汪孝毓见帮他的白澄吃了耳光,马上急得说道:
“这事与她无关!男人的拳头不应该打无辜、弱小的女人!”他这么一吼,和他通过话的女孩就把长毛给拉了回去。然后盯着白澄充满敌意问:
“你是他什么人?女朋友?”
“不!不!不!不是。”怕她再吃亏,汪孝毓急着否认。
“是朋友!你们这么多人不应该欺侮他一个。”白澄理直气壮。
“是朋友!好!请你走开这事与你无关,他欺侮我的朋友,今晚我们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这么说你们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那应该是他和你们朋友之间的事,那你们为什么要插手?”
“闭嘴!臭丫头!信不信我马上就叫你趴下爬不起来?”长毛对她是忍无可忍。
“我相信你完全有能力打倒我们,就算打死我们,对你们又有何益处?难道拳脚就能解决问题?我们为什么不能用文明理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她的话又一次激怒了在场的几个人,还未来得及发火,突然其中有一个人急急道:
“快撤吧!有两个警察过来了。”
“汪孝毓你等着!我们还会再找你的。”一帮人一哄而散,很快逃之夭夭。这时叶杭和沈海潮在娱乐城门口没有发现汪孝毓后,却见几个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嘴里嘀咕着,
“妈的,要不是警察来了,我非把那小子打得不能动弹。”
“我看都怪那个女孩。”
两人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汪孝毓和白澄。他们都停下不走了。待看不到他们的影子,汪孝毓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问她。
“是你叫警察来的?”他边问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为对方擦去留在脸上的血迹。
“你看我有时间有机会吗?大概是巡逻的警察。”白澄边回答他边要抢他手中的纸巾,她很不习惯对方为她擦血迹。
“你是因我而受的伤,我没什么好报答的,就让我为你擦擦干净,以表谢意吧!”
“干嘛跟我这么客气,还是我自己来吧!”
“LILIAN!你就是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他专注地凝视着她,“不!这次你一定得听我的。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受了不公平待遇也不怪我!真让我过意不去。”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
擦完后,他就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说不尽谢意尽在这手掌中传递。最后两人相视一笑后,她就搀扶着他一拐一拐地向前走。
眼前的情景使目睹的沈海潮觉得自己好象在梦中一样,叶杭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一切。
是那万丈光芒的太阳照射在床前很久很久才把汪孝毓给照醒,他想睁开双眸想看看现在几点钟,怎么这会儿连睁眼这么简单的事做起来都这么困难?原来是被打肿了。睁开时,上下眼皮的眼肉因张不开而引起疼痛。他看了窗床头的时钟,都快中午了。昨夜象是一场噩梦,又累又痛却难以入眠,这下睡过头了。他心里一急,想马上翻身起床,怎么全身象瘫痪般动弹不得?他那从未有过的浑身疼痛的感觉象电流般一下子窜上来。最后他挣扎地爬起来去找镜子看看自己的脸。镜中的那张脸使他不敢相信就是他汪孝毓。满脸已开始浮肿,青一块紫一块得很吓人。这样的面孔怎么能见人?他吓得一屁股坐在那儿。昨夜发生的一切象放电影一样在眼前一一而过,让他觉得万分窝囊。这一切又能怪谁只怪他被她利用女色迷惑,他们认识的当晚就发生了性关系,从此后就觉得都离不开对方。她是那种既需要性刺激又需要金钱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颜面见人,就躺在床上决定不去上班。
再说白澄也同样睡得很沉很死,倒是方丽真今天起得早,她今天休息,见她睡得香没有起床的意思就去叫醒她。她应了一声就翻了个身把脸转向方丽真,吓得她尖叫起来,
“快醒醒,你的脸怎么啦?”
这一叫,才把她惊醒,睁开眸子看着对方,不解道:
“什么我的脸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的?半边脸肿得象什么?我不说了,你自己照镜子。“
白澄不相信,真得去照镜子。镜子中的她也着实把她自己吓得不轻。方丽真说得不错。这脸怎会肿起来?还能上班见人吗?李非仁非骂死她不可。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方丽真问站在那望着镜中的自己呆呆出神的她。
“还不是昨晚走了一段没有路灯的路,不小心摔的。“
“就这么简单?我看你的视力没那么差吧!我们下班回来骑自行车还要经过一段黑暗的路,你从来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哎呀!这不就是个意外吗?我要上班去了。”
餐厅里,白澄很快就成了大家共同关心的话题,就连田树平也来关心问候她。唯有叶杭在那偷偷地笑着,他在计划着怎么才能把昨晚他亲眼目睹的事,炒作成既利自己同时也把汪孝毓和白澄搞臭的大新闻,说不定李非仁一怒之下炒掉两个。那就是一箭双雕了。
沈海潮是十二点的班,她进来时对白澄是不闻不问,不去关心。而且还冷着脸敌视着对方。
“你没看出来LILIAN的脸肿起来了吗?”田树平问她。
“是吗?”她一脸的冷漠,“那是她自找的,人家心甘情愿!你们这些人关心个什么劲?虚伪的人从来就不屑别人关心的!我最恨的就是虚伪,还背地里做一些比说得更龌龊的事!”说罢还睚眦了白澄一眼,似乎两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然后愤愤离去。在场人都为她这种不友好的反应惊呆了。白澄更吃惊,她今天是怎么啦?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难道她哪里得罪了她?本来就担心李非仁这关不好过的她就更感到心烦意躁。
第二十九章 验收战果
第二十九章验收战果
很反常,李非仁今天也迟迟未到,白澄的心里一直祈祷这会儿别来。但她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的。没有天塌下来的大事,除非看足球赛,否则不会不来。更何况现在刘亚美也不在,球赛已结束他没有不来的理由。
李非仁不来去而是有原因!其实今天他也和往常几乎是同样的时间起床的,正准备出门时,电话铃响了了,原来是刘亚美的妈妈打来的问她回来没有。听说她一大早就乘上第一班火车回来了。怎么还不到家?
他听后,既是高兴又是费解。高兴的是胜利还是属于自己的。费解的又是既然回来为什么还不回家?是不是不好意思等他上班再进来?
得到这个消息后,他就改变了马上去餐厅的计划,他要坐等她回来好好地奚落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了。
他的猜测完全正确,刘亚美走出火车站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外面逗留着,她想等李非仁上班再回去。
直到人们都吃好中午饭,她也在外面买了一碗面条吃好这才慢吞吞地决定回家。开好门,她低头伸手去把行李箱拎进来,
“回来啦!”
这冷不丁的一声把她吓得一跳,手上的箱子也摔在地上,她情不自禁地抬头一看,她这会儿刻意躲避的人正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呢!
“你不去店里,坐在这里干嘛!”
“迎接你呀!你能休息那么多天,我就不能牺牲一天来为你这个大人物接风洗尘?”
她还没有想到应付对方的对策,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她低着头儿就直接往房间里冲,他快步上前堵住去路。
“怎么不说话?没想到我在家?害怕见到我?”
“害怕你?真见鬼!”
“不怕见我那为什么下了车不直接回来?不怕见我为什么见了我,平时叽里呱啦能说会道的你却不想说话?”他的气势咄咄逼人。
“我只不过是坐车太累,不想说话而已。”她也在极力掩饰。
“哦!原来是这样说得似乎也有道理,但我听起来就觉得这话从你口中倒出太牵强!恐怕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吧!”
“嗳!李非仁我说你有完没完?你不是让我回来的吗?为什么还要找茬?”
“说这话也不觉得害臊!我可没有叫你回来,是你自己选择要回来的。”
“那是因为你威胁我!”
“没有人威胁你!你现在完全可以按照我提出的条件重新选择。我李非仁要是说一个字的话,我就不是妈妈养的。”她再次沉默了,推开他欲往前走,他还是寸步不让地截住她,“怎么又象缩头乌龟缩进去了?你不是很会说话吗?沉默是不是意味着你已对如今的选择很满意?”
“什么意思?”她费解的眸子邓着对方不放。
“没什么意思!就是要让你明白,女人永远是女人!永远只能听男人的话,我的女人就要无条件服从我,永远别想爬到我的头上。”他不用看也能猜到对方的脸色,肯定难看的要吃人,就推开呆若木鸡的她向门口走去。
“去死吧!王八蛋!”她愤怒地拿起沙发上的抱抱熊就朝对方掷去,只听到“砰”地一声门响,抱抱熊正好砸在门上,他的身影也在骂声中消失了。
出门后,李非仁迈着胜利的步伐,哼唱着那首忠爱的《情人》,一路凯歌向好邻走去。
到了那,起先少了一个汪孝毓并未引起他的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被白澄半边红肿的脸给吸引过去了。他立即把她叫到身边,
“你的脸怎么回事?”
“不小心撞了墙。”撒谎时,白澄这心里又象个竹筒打水七上八下的,又似怀揣着个兔子扑扑直跳。
“被撞伤的?”李非仁皱起眉头,有点不太相信,“一个大活人走路会被墙撞着,真是个笑话,这么粗心!现在感觉怎么样?痛不痛?”
“一点也不痛。”这下她才稍微有点放心。
“今天谁休息?”他突然问起这个。
“JANE。”
“这样吧!”他想了想,“你不是和她住在一起吗?你回去叫她来顶你。”
“为什么?”
“还敢问我为什么?不痛!那肿着把脸怎么见客人?人家还以为是我虐待了你!还是叫她来顶你吧!”
“可是她挺着个大肚子,我不好意思!”叫方丽真来顶班,她实在于心不忍。
“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她的命本来就比你贱!我的话就得无条件地服从。刘亚美想和我别苗头,怎么样还是乖乖地回来了!连她都得听我的,去吧!”
话都说得这了,她虽说感到过意不去。但也知道李非仁这次也是在关心她。虽然他平时不讨人喜欢,但在这里她算是最幸运,对方有时还很照顾她。听到这沈海潮更嫉妒白澄了,为什么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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