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脸上的笑容不一样了,那样的笑容让我想到了初见她的时候,她的青春美丽完全毫无遮掩的洋溢了出来。
她爱上谁了?
在看到六哥的手机链后我想我明白了。
那天和哥哥们一起从汉白玉宫出来,我看见她一个人捧着个东西边走边笑,竟然一头撞在了树上。
我带着她去处理撞肿了脑袋,那天,我控制不住的差点强吻了她,慌乱中,她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床上,我看到是一个绣着紫荆花的手机链,她那种粗手粗脚的人平时是不会绣这种东西的,她既然这么认真的做这种事,一定是要送给对她很重要的人。
那不久后的一天,我看到六哥拿出手机接电话,那条手机链就拴在他的手机上。
明明已经知道了,明明已经有所感觉,但真的看到他们成双入对的出现在公寓里的时候,我还是无法接受,一个是我最喜http://。欢的女人,一个是我最敬仰的哥哥。
六哥总说我是小孩子,长不大,我也觉得自己不成熟,我在海边找了块石头敲碎了送给六哥想跟他一刀两断,可是她晚上就来揍了我两拳。
其实不用她来打我,我怎么会不明白,六哥是这个世界上待我最好的人,我怎么能够怪他,如果要怪,只能怪我们有缘有份,虽然认识的最早,但是却终究无法走到一起。
为了拟补我的错误,我毅然决定听二哥的话帮助六哥除掉他的敌人夜帝,可是与夜帝的见面却出乎我的所料,他改变了我对他的印象,让我在关键时刻有勇气挡在六哥的面前来维护他。
然而,我不想看到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那就是六哥与大哥之间的茅盾。
虽然我很想六哥做国王,但我不希望是这种方式,我从夜帝的看管下跑了出来,当我冲到废工厂的时候,他们正在以枪相对,那种左轮手枪我知道,五颗子弹,如果只放一颗子弹的话,没有人知道哪一枪会发出这颗子弹,我赶到的时候不知道他们已经开了几枪,那时,我什么也没想,我心中只有一念头,他们谁都不能死,我想看到我们兄弟几人像普通人家的兄弟一样,嘻笑怒骂,一家亲近。
六哥总说我年轻冲动,而这是我二十岁的年头里的最后一次冲动,我冲上去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不知是谁的枪里射出了一颗子弹,火热的穿过了我的身体。
原来被子弹射中是这种滋味,很疼,血流不止。
还好,我看见了六哥和大哥眼里的眼泪,他们肯为了我放下手里的枪,那就够了。
只是,我快死了。
真得有些不舍得,感觉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可是来不及了,我现在只想看看她。
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在这种她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她出现了。
第一次, 她为我哭了,那眼泪砸在我的手上,热得像是开水一样。
我抱着她,从来没有这样不舍,我很想告诉她,我一直都没有表白的心迹,可是我没有力气了。
今生,我能抱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这是梦里才有的事情。
我对她说,她的今生许给了六哥,那么她的来世肯不肯许给我,我跟六哥一样,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只是,我没有六哥那么优秀,可是我会尽我的全部来给她世界上最好的幸福。
她点着头答应,虽然那只是可怜我,但我还是很高兴。
累了,我努力的清醒着,让自己尽力可以记得她此时的眉眼,因为一闭上眼睛,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舍不得,很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舍不得离开六哥,舍不得她。
可是,我终于成熟了一把,用我的心来做事。
这一直是六哥教诲我的,我不敢忘记。
身体渐渐的冷了下来,她还在抱着我,抱得那样紧,好像我是她最珍惜的宝贝。
够了,足够了。
可还是忍不住想奢望一下。
如果我变成回忆,钟喻夕,你还会记得我吗?
如此决绝
钟喻夕一身黑衣站在送葬的人群里,她看向前面挺立的墓碑,白玉雕刻,精致之极。
墓碑上的少年嘴角上翘,眉毛微耸,正在冲着所有人微笑。
她闭上眼睛,任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下。
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走的时候是带着希望的,而不是悲伤。
天空阴了起来,老天似乎是在怜悯这朵年轻的生命的凋谢,大雨倾盆而下。
一众侍女提着黑色印白梅花的雨伞鱼贯而出,为前面站立的国王与几位殿下撑伞。
她看见宵风和轩辕夜周时将伞推开,任由无边的雨水瞬间打湿了他们的黑色衣衫。
钟喻夕默默的转过身,走进这雨幕里。
她仰起脸,眼泪跟着雨水一起滑下。
流谨,你在天堂是否看得见,这皇家的围墙圈住了太多的人,他们身不由已,他们至今还在拼死挣扎,可是你,解脱了。
一部车子停在山下,看见她走来,有人从车里推门而出,一把黑伞撑在了她的头顶,她依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无月声音哽咽。
钟喻夕只是哭,直到哭得没有了力气。
“上车吧,流谨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他最后是希望我们都能开心的活下去。”
“开心的活下去?”钟喻夕默默的念着:“流谨,你怎么能了解活着的人的悲伤,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在无月那里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回到珍珠塔收拾行李,期间她关了手机,拒绝和外界联系。
打开门,因为太久没住的原因,空气里似乎有一种浓重的烟尘味儿。
她走到卧室想打开窗户,却在推门的时候发现一个人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地上落满了烟头。
他的病怎么可以抽烟,而且还抽了这么多。
她上前夺下他手里还在忽明忽暗的烟头,扔到桌子上装得满满的烟灰缸里用力按熄,然后推开窗户,冷风灌进来,吹透了单薄的衣衫。
他在这里坐了多久了,下巴上已经生出一层细密的青茬,眼睛深陷下去,颧骨突了出来,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很多。
她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所以,她现在不想跟他谈,他们彼此都需要时间。
转过身,钟喻夕开始收拾衣服,在把二夕装进箱子的时候,腰身忽然一紧,他在背后抱住了她。
没有挣脱,他们都僵持在这个姿态下。
不知过了多久,窗前的光线慢慢的消沉下去。
他终于放开了她,退后了两步。
“你要走?”
“嗯。”
钟喻夕合上箱盖。
“我们谈谈。”宵风站在窗边,身后是白纱飞舞的窗帘,他这几日一下瘦了不少,全无了往日的精神。
“我现在不想谈。”
钟喻夕觉得,现在谈只会吵架,而且她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既然你要走,我们就必须说清楚。”宵风微侧过身,目光坚定。
“好。”钟喻夕将箱子往旁边一推:“你想谈什么?”
“流谨的死,你在怪我?”他开口就问。
“是,我是怪你,如果不是你们之间争来争去,怎么会把流谨卷进去,流谨又怎么会死?”她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现在好了,流谨死了,你们还要继续争下去吗?就算你做了太子,流谨就会活过来了吗?”
他凝视着她充满痛苦的眼睛,没有说话。
“我想,我们需要冷静一下。”钟喻夕伸手去拿箱子,宵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抓得她有些疼。
“放开我。”她瞪过去。
“你这么生气,并不是只为流谨的事。”他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眉眼里都是探究。
“是。”钟喻夕挣脱不了,索性不再挣了:“你和轩辕夜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宵风手指一僵,“听到了?”
“是。”
“听到也好。”
出于钟喻夕的意料,他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反倒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宵风,那都是真的吗?我不在乎轩辕夜怎么说,我只想听你的一句话。”钟喻夕心软下来,往他身前靠了两步,他身上有股强烈的烟味儿,他以前从来不抽烟,因为那是哮喘病的大忌。
“他说得都是对的,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当初和他一样,不过是在利用你,利用你来气他,他说你是我的弱点,其实他不知道,你也是他的弱点。”宵风语气淡淡,甚至还带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手腕被他抓着,从那里传来一种细细的疼痛,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后来呢,后来你对我的好,也只是利用?”
“啊。”他若无其事的答应着,拽着她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她的肩膀撞在他的胸膛上,闷闷的疼痛却比不上心里的震惊。
“你骗人。”钟喻夕冲着他喊:“怎么会,那些东西都不是假的,你怎么可能只是利用我?”
宵风不紧不慢的答道:“轩辕夜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那个人肯为了天下放弃一切,可是现在呢,他情愿为了你放弃天下,只要我霸着你一天,他就会想着你一天,哪还有半点心思放在争权夺位上,你失踪的那些天是他攻击夜之未央的最好时机,但是他一心一意都在找你,那些事他都全然不顾了,如果那时候对付夜之未央,他也许还有胜算,可他错过了唯一的大好机会。为什么?因为他一直想着你。”
宵风的话如腊月里的雹子砸在钟喻夕的身上,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脸上没有表情,一如初见时那样的冰冷。
“骗人。。骗人。。。”钟喻夕嘴里念叨的都是这两个字。
“你不相信也情有可原,因为我确实被你吸引过,只是现在,你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指了指地上的箱子:“你要走,现在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钟喻夕摇着头,“骗人,你骗人。。”
“骗人?”他冷笑了一下:“那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究竟是不是骗你。”
拉着她的手腕向后一用力,钟喻夕便被他甩到了床上,他欺身上去,居高临下的压制住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
身体的痛
拉着她的手腕向后一用力,钟喻夕便被他甩到了床上,他欺身上去,居高临下的压制住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
“我只是贪恋你的身体,得到了也就没有什么稀罕的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领口,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毛衣,此时被他粗鲁的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崩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
她意图反抗,却被他不知在哪里轻轻一点,顿时就瘫软如水,只能由着他撕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婴儿般赤条条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外面的光线正好,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来,从来没有在这么明亮的地方裸/露出自己,更何况是在他红目如火的注视下。
钟喻夕咬紧了唇,瞪着他。
他却面无表情,甚至连上衣都懒得脱,很快除去了下身的束缚。
他的**就近在眼前,那么清晰的跳跃着。
她既生气又脸红,恨恨的别过头。
“轩辕宵风,你今天敢要我,我们就完蛋了。”
“是吗?”他眼里有了笑意,可是只是浅浅的一层,并未到达眼底,看起来更像是讥讽:“到现在你还在认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吗?”
他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
没有任何前戏的甬道还是一片干涸,钟喻夕痛的叫出来:“宵风,很痛,出去。”
他不管不顾,凌驾在她的上方像是神祇,微微带着嘲弄的口气:“你还是这么紧,轩辕夜一定想疯了。”
下身的疼痛却不及他这一句无情的嘲弄,他在说什么,拿他现在的感觉去羡慕轩辕夜吗?他怎么可以将她说得那样不堪,她不是商品,不是工具。
“别这样看着我。”宵风单手盖上她的眼睛,在她的体内大力的律动。
他平时一直顾及着她的身体,所以总是压抑了自己的**匆匆了事,可是今天,他没有任何的技巧与怜惜,单纯的只是发泄,野兽一样的凌虐着她的身体,微微低吼着。
下身在重重的撞着顶着她,嘴里咬着她身上的细白的嫩肉,在那里印上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都已经偏西了,窗帘被染成了桔黄色。
他在她的身上释放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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