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哄哄她,他今天不会对她怎样,但是他不会哄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措词,纠结了半天,只是轻轻拍了拍她柔弱的后背说:“只要你不睡着,我不会怎样的。”
结果钟喻夕大半夜还睁着一双大眼睛,他却睡得安然,让她很想掐住他的鼻子,捂住他的嘴巴,可是,她不敢。
一直以来,钟喻夕很少有对手,偏偏这个男人强势的可怕,也许老怪都接不住他几招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试着从他的怀里逃出,他却霸道的越圈越紧,钟喻夕怒了,这个男人,怎么连睡着的时候都这么。。。。坚固。
又是一夜没睡好,钟喻夕强打了精神刷牙洗脸,昨天林梦的事,她不会善罢甘休,学院里养着聂青这样一个败类,说不定还会有多少个林梦被祸害,虽然贵族不好得罪,但就事论事一向是她的性格,她看到的,就一定会讨个说法,更何况,她还有流谨,贵族再嚣张,也要给皇室面子。
轩辕夜还没起床,她照常留了张纸条给他,想起昨天晚上他的一干恶劣行径,她在便签的下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猪头,这才觉得解气不少。
因为要处理林梦的事,院长请来了夏家的当家夏明远,以及皇室的六殿下和三殿下。
强加诬陷
因为要处理林梦的事,院长请来了夏家的当家夏明远,以及皇室的六殿下和三殿下。
钟喻夕赶到的时候,流谨已经到了,他带着她见过了两位殿下,在走过夏明远的身边时,只淡淡介绍了一声:“夏伯伯。”
夏明远面上含笑,眼底却带着审视的意味,他一直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平民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告他的儿子,在见到流谨对钟喻夕的照顾后,他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有七殿下撑腰,怪不得她会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想跟他斗,还是嫩了点儿。。。他阴冷的一笑。
钟喻夕对上六殿下的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他处。
明明没做亏心事,却像是要被他看穿了一样,那男人的目光像刀箭一样锋利,不需要出招,便可以让对方遍体鳞伤。
她排斥他的注视,却又想偷偷的打量他。
他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比如说,他为什么如此厌恶她。
在流谨身边坐下,流谨关切的看着他,六殿下的目光似乎总是在她身上巡察,而三殿下的注视也毫不避讳。
她一时局促,哪儿都不能看,只能盯着自己的脚面。
不一会儿,夏金和夏银以及聂青,宫郁哲也到了,他们纷纷见过三位殿下和夏明远,不敢坐,就在一边静立着。
宫郁哲吓得发抖,夏金便一个劲儿的踩他,使眼色。
等到林梦来的时候,当事人总算都到齐了。
林梦换了昨天那身衣服,先是慌慌张张的看了钟喻夕一眼,然后便垂下眼睑。
钟喻夕觉得哪里奇http://。怪,却又说不上来,只听院长说:“今天当着三位殿下以及夏先生的面,我们将昨天发生在本学院的恶劣事件察个水落石出。据七殿下和钟教官称,昨天上野外训练课的时候,聂教官和他的三位学生企图强暴学生林梦,现在当事人都在这里,大家就当面对质一下。”
宫郁哲一张胖脸吓得煞白,眼看着腿一软,就要跌倒在地,夏金一下捞起他,在他胳膊上狠狠一掐,他吃痛,立刻强打了精神。
聂青首先说:“昨天我带着三位学生的确在树林里看到了林梦,她当时掉队迷路,正好遇到了我们,本打算带她一起出去的,但是没想到却看到钟教官和七殿下。”
流谨皱起眉,钟喻夕已经忍不住说:“聂青,你还可以再编得更形象一些,我们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明明在强暴林梦。”
“不是的,殿下,爸爸。”夏金和夏银几乎异口同声:“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夏明远怒道:“既然你们什么也没做,难道是七殿下有意诬陷你们吗?”
夏金低下头,“我不敢说。”
“说。”夏明远一声厉喝。
“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们说了,毕竟连我都难以启齿。”聂青看向钟喻夕,脸上是讽刺的笑意:“钟教官之所以陷害我们,完全是因为昨天我们看到了她和七殿下在林子中偷欢,她怕事情败露,所以,才想了这样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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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还有一次加更,钟喻夕被人陷害了。。。
人证物证俱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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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钟喻夕的脸一下涨红,她没想到聂青可以这样信口雌黄,她和流谨虽然关系匪浅,但是一直相敬如宾,说他们偷欢简直就是对她的奇耻大辱。
“聂青,是谁给你的胆子。”流谨也忍不住拍案而起。
“七殿下,并非是我胡说,我们还有一个人证。”
他的目光看向林梦,六殿下,三殿下,院长的目光也看向林梦。
她缩在一边,此时胆颤心惊的抬起头,避开了钟喻夕殷切的目光,声如蚊蚁,“我昨天在林子里迷了路,然后就看见钟教官和七殿下在。。。在。。。。”她的脸上红得像是熟透了:“在做那种事,我想避开,却被他们发现了,然后聂教官他们就来了。”
“林梦。。。”钟喻夕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这是昨天夜里那个怯怯的女孩儿吗?走了很远还回头跟他们鞠躬道谢,为什么一夜之间,她说出的话就不一样了。
“如果大家不信,我还有物证。”林梦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件外套一条裤子,这正是昨天晚上钟喻夕给她遮挡身体用的。“当时他们走得匆忙,把这个落在了那里。”
“钟教官,那是你的衣服吗?”院长脸色沉重,定定的看向她。
钟喻夕不知道该哭该笑,咬着牙说:“是。”
有人倒吸了口冷气,是三殿下,他唇边是意犹未尽的笑意,好像他今天来,就是为了看戏。
而钟喻夕一低头时扫过六殿下的脸,他正目光烔烔的看着她,那眼神中锋芒毕现,就像是想将她吃掉一样,他这次,该更加厌恶她了吧,不知怎的,心里竟然十分的失落。
有人紧紧握住她的手,是流谨。
他心疼钟喻夕,这对她来说,是名誉上的损失,他做为男人倒是无所谓,但现在,他不能冲动,“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和钟教官都是清白的。”
“七殿下,这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事,这么多人看着,还能有假?”夏明远终于发话,他早就等着了。
“夏伯伯,这也不排除他们之间相互串通。”
“那七殿下就找到他们串通的证据。”
流谨咬牙:“我一定会。”
这时,院长在一边说:“按照规定,钟教官污陷学校职员,而且跟自己的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应该接受学院法律部的看管,一个星期不查明真相,学院便会予以解雇处理。”
“法律部的看管?什么意思?你要把钟教官关起来?”流谨上前抓住院长的衣领,就算是他,也无法冷静了。
“七殿下,这是我们学院的法度,就算是您,也不能网开一面。”
“本殿下不允你们这样做,你们敢关她试试。”流谨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他是鬼吗
“本殿下不允你们这样做,你们敢关她试试。”流谨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夏金和夏银在一边冷嘲热讽:“还说你们没做过,你看看,都护成这个样子。”
流谨刚要发作,轩辕宵风叭的甩了他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流谨委屈不甘的看向宵风,他眼中没有情绪,眼光慢慢落在夏明远身上,声如韧铁:“按照院长说的做。”
“六哥。。。。”
“闭嘴。”
“算了,流谨。”钟喻夕扯扯他的袖子:“我等你,你会弄个水落石出的,是不是?”
流谨双拳握紧,一字字说:“你放心,谁也不会欺负你。”
“嗯,我相信你。”她朝他璀璨一笑,虽然不娇艳,但是却十分的耀眼,那份淡定从容,云淡风清,是心怀坦荡的人才能有的表情。
三殿下看了六殿下一眼,后者目光阴霾,看不清真伪,真是个莫测高深的人。
院长所说的关起来不过就是个小禁闭,有吃有喝,房间也很舒适。
钟喻夕睡了一觉起来,拿过桌子上刚送来的汉堡就着可乐大口的吃起来,这院里也够抠门了,就一个拳头大的汉堡还不够她塞牙缝呢,她连手指头上的沙拉酱都吮干净了,依然跟没吃一样。
轩辕宵风站在窗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趴在桌子上,用一只手玩着可乐瓶,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让他想起那天她用脚踢着鞋子,自娱自乐的很起劲。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吗?怎么一点忧虑感都看不出来,还是说,她根本就是什么也不在乎,名誉,贞洁,前途,想到此,眼中那丝鄙夷又加重了些。
钟喻夕觉得有人在看她,抬起头,窗外树影疏疏,夜色深沉。
她脑袋一歪,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继续玩儿瓶子。
这么晚不回去,那个人会担心吗?
去去去,他担不担心跟她有什么关系,最好是一回家,他不见了才好,以后也不要见到,永远不要见到。
“死猪头,死色鬼。”钟喻夕用手指戳着瓶子,把它当成轩辕夜来解恨。
“武道院的法度该改革一下了,犯人都可以过得这么逍遥。”
身后突然响起的阴冷声音让钟喻夕吓了一跳,瓶子从她的手中滑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滚啊滚啊,遇到某个障碍物便停了下来。
顺着那障碍物往上看,男人裤线笔直,显得他一双腿修长结实,精工缝制的v领白t恤外随意套了件灰色的针织衫,这种闲适的打扮跟现在这个场真是格格不入。
钟喻夕吓得往后一仰,人随着椅子一起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摔得那叫一个结实。
她心下腹诽:他是鬼吗?一声不响的就到了她的背后,而且似乎还站了很久。
谁下得药
宵风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要扶她的意思,她也不需要人扶,早就拍了拍p股站起来,蹦到他面前质问:“你要吓死人吗?”
宵风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不及他肩膀的小女人,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还有你害怕的东西?”
敢在表演赛上打赢皇子,又将鞋子踢到他的身上,这次还状告贵族,想一想,还真不知道她怕什么。
“当然了,我最怕的就是毛毛虫。”她哆嗦了一下,学着毛毛虫的样子蠕动了会儿:“吓人吧。”
“。。。。。”
“那个,你有带吃的没,我没吃饱。”钟喻夕求助似的伸出手。
“。。。。。”
“巧克力也行。”她见他没反应,大胆的朝他的口袋摸去,手在半途就被抓住,他一使力便将她拽到胸前,两人的呼吸交错,四目对视。
他的眼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碧水,没有明显的波澜起伏,所以,你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他是一只变色龙,总会把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
而相对于他的狡诈多变,钟喻夕的眼睛最能暴露她的想法,而此时那里就正在叫嚣着她的不满,她的抗拒。
“你和老七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王者一般的质问让钟喻夕很不舒服,好像是被人当场捉奸的羞耻,她想挣开他的手,却忽然发现使不上力道,像被谁抽走了力气一样。
“我是七殿下的教官,他是我的学生,就是这个关系。”钟喻夕毫不畏缩的直视他。
“是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危险的狼,手向前一伸就拽住了钟喻夕的衣领,再向下一撕,细长嫩白的脖子以及脖子下面的大片春光便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震怒,慌乱的掩着衣服。
他的眼神落在她胸前那一圈圈红紫色的暧昧痕迹上,纵是再不懂情事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亲吻造成的吻痕。
“老七留下的?”他暖昧的话语带着讽刺。
“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钟喻夕在心中将轩辕夜的祖宗都问侯了一遍,要不是他昨天晚上的疯狂,轩辕宵风也不会误会。
“那是蚊子咬的?”
“嗯嗯。”她急忙点头。
他微眯的眼忽然精光暴出,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尖尖的下巴,完美的弧度正贴合着他的手心,他左右把玩了两下,带着险恶:“你这种女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钟喻夕要反抗,但是那种无力感却越来越强,不但手上失力,两条腿也几乎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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