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喻夕点点头,拍拍她的肩:“回家吧。”
“嗯,七殿下,钟教官,再见。”
目送着林梦高高兴兴的跑开,钟喻夕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夜晚的风有些凉,她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
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外套的主人别扭的走在她的前面,不耐烦的说:“快跟上,蠢女人。”
她追上去,笑着看他:“原来皇室的人也这么有爱心。”
“废话。”流谨白了她一眼。
“可是,今天是被我们碰到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贵族们还不知道怎样压迫平民呢,你知道吗,在他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平民连宠物狗都不如,生下来就是给他们服务的。”
“这是谁说的,国王陛下可一直都是爱民如子,我们从小也被教育要尊重和爱护平民。”流谨扬了扬眉。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王室还在纵容四大贵族的种种恶行呢?”钟喻夕跟他说话向来是不分尊卑,也不避讳,即使是说到了皇室最大的心病,她也像在聊家常。
流谨被问住了,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你不在那么高的位置当然体会不到,看看太子殿下整日忧心忡忡就知道了。”
“他是一个好太子吗?”钟喻夕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他是太子的弟弟,当然不会说他的不好,但流谨却似有所思,深深的望向她说:“我更希望六哥做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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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猜男主是谁,在你心中,谁是男主呢?)
吃个烧饼用不用这么帅
钟喻夕一下愣住,知道他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将手指按到他的唇上嘘了声:“你胡说什么?”
纤细的手指带着女孩子淡淡的体香,在他的唇边散开如昙花,他竟不舍得让她拿开,就那样一直将她望着。
许久,钟喻夕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暧昧,急忙收回手,手抓紧了包带,匆匆的往后退,“我回家了,明天见。”
说完就转身跑开,匆忙的样子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儿。
轩辕流谨盯着她消失的方向,手抚了抚被她摸过的唇,一丝淡淡的笑意自嘴角散开。
钟喻夕在路边买了些小吃边走边吃,她在想,他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烧退了吗?冰箱里有食物,他会自己吃吗?
一块石头绊了她一下,她回过神,这才发觉刚才满脑子竟然都在想他,她使劲的晃晃头,那个色///情狂,大恶贼,她才不要关心他,他饿死了才好。
可是心里这样想着,手上还是忍不住多买了两个烧饼。
“我回来了。”很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听在轩辕夜的耳中就像是外出的小妻子乐颠颠的回到家马上要投到老公的怀抱,他从沙发里转过头,就见她换了拖鞋,将手里的东西送进厨房,食物的香气传来,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这一刻,他有一种错觉,这种简单的幸福触手可及。
钟喻夕一手拿着烧饼,一手拿着筷子,毫无形象的大吃大喝,而轩辕夜则看着桌子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直皱眉,这些从街上买来的小吃真的能吃吗?
“喂,你不饿吗?”钟喻夕纳闷的问,顺手夹了一块奶油炸糕放到他面前:“尝尝这个,制作工序很麻烦的。”
被推销给自己的这团看上去软乎乎的东西,外面炸的酥黄,他用筷子轻轻捅了一下,陷进去的地方很快又被弹了回来,在皇宫里,他哪见过这种吃食,每一餐都是特制的素菜,饭后是精美的甜品,吃饭的时候也很讲究,几乎是不说话的细嚼慢咽,直到国王陛下吃饱了,他们才能放下筷子。
面前突然多了一只魔爪,钟喻夕趁他愣神的工夫悄悄的想偷他的烧饼。
轩辕夜用筷子将她的小手压住,她一副露馅儿的可怜模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黄酥酥的烧饼送进嘴里咬了口,先是品了下味道,然后便开始细嚼慢咽。
这个男人,一定是养尊处优的,吃个烧饼也能吃得这么优雅淡定,吃得这么帅吗?眼看着一张烧饼已经所剩无几,她终于泄了气的坐回椅子上,她。。真的是没吃饱耶!
等轩辕夜吃完了,钟喻夕收拾了桌子,又刷了碗,他还一动不动的坐在桌了前,好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看她,她急忙低头看了看身上,没找到什么异样,小心从他的身侧借光走过。
“钟喻夕,你不识字吗?”
教她写字
“钟喻夕,你不识字吗?”
突然在这个屋子里有人喊她的名字,这个人还不是钟爸,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转过头,目光落在他手边那张小纸条上,这是早晨她给他写的便签,他怎么还留着。
“过来。”波澜不惊的语气透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她抓抓头皮,很不情愿的走过去。
男人手臂一伸,她便已坐到了他的腿上,他的手环着她的腰,下巴与她的脖子似有似无的摩擦,他太高,所以,很容易就将她圈住,钟喻夕蹬了几下腿儿,宣告失败后便乖乖的老实了。
“你连餐字都不会写,而且还把字写得这么难看。”
像一个老师在教导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他呼出的气息让她坐立不安,但是又有小小的逆反心里,从桌子上拿了个笔出来,不服气的说:“我会写。”
他冷笑了一下,看她低着头,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起来,她的侧颜美极,鼻子挺拔,眉头微皱,小嘴儿轻轻抿着,几缕顽皮的发丝低垂下来,随着她思考的动作轻微的晃动。
轩辕夜一时心旗荡漾,她说了句:“写好了。”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已贴近了她的脸,他是想吻她吗?
歪歪扭扭,十分没出息的一个“餐”字,把下半部的“良”写成了“言。”
他弹了她一个暴栗:“重写。”
“痛。”钟喻夕捂着被弹疼的脑门,不满却又不敢有怨言,只能忍气吞声的继续写。
看她实在是憋不出那个字,轩辕夜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她的震惊中教她一笔一笔的写起来,他掌心的温度溶化了她的不安,她半侧着头,可以看见他认真而严肃的眉宇,有些崩紧的俊脸,一个“餐”字,在他的指导下,铁钩银划,苍劲有力。
钟喻夕喜上眉梢,小声说:“真好看。”
他却冷冷的掷下她的手,柔嫩的指节碰到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她疼的皱起眉,就听他说:“写一百遍。”
“可我。。”
“两百遍。”
“。。。”她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心不甘情不愿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写字,写了几个偷偷的回头看他,见他正拿着自己的手机站在窗边打电话,那柔柔的一圈灯光将他的身形笼在其中,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人,模糊的有些不真实。
她不满的朝他挥了挥拳头,他像是背后长眼,眼神幽深的看过来。
她急忙将挥拳头的动作改为了挠头思考,心虚的继续写字,丫的,她又不是小学生,用不用这么用功,想当年上学的时候,直到毕业,她还有几个老师的样子记不住。
见那小身影又乖乖的低头写字,轩辕夜这边的电话也接通了。
“老四,是我。”
她的小聪明
“老四,是我。”
“太子殿下?”对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释然而笑:“看来我猜的没错,这都是你有意安排的。”
“却是假戏真做。”
“怎么回事,难道宴会上刺杀你的人不是你的手下?”语气里含了几分震惊与关心。
轩辕夜凝视着暗沉的夜色,天边几缕星辉疏疏:“我的确是安排了人,但是他们却抢在前面动手了。”
“是谁?”
“风魔的忍者。”
四殿下的一句不可能脱口而出:“风魔是白家培养的忍者组织,白家与太子殿下一向交好,而且又有。。。。她的一层关系。”
轩辕夜的目光扫过还在愁眉苦脸写字的钟喻夕,低声说:“所以,我怀疑是有人要挑拔皇室与白家的关系,他们很可能在现场留下了风魔标记的手里剑,但是这两日,那边却没什么动静,可能性只有一个,发现手里剑的人是老六。”
“六弟一向睿智,他一定也想到了。”四殿下毫不掩饰的称赞却又带了一丝忧虑,他将尊称改为兄弟间的称谓,犹豫着问:“大哥,你说老六会不会有一天跟你抢太子的位置。。。。”
“写完了。。”一声欢呼传来,轩辕夜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那边的轩辕殇宇似乎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女声,但是很快就是一阵挂线的嘟嘟声传来,太子他,究竟在哪里?
钟喻夕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腿,将手里的纸端端正正的擎在面前,喜滋滋的说:“我写完了。”
轩辕夜走过去,将挡着她小脸的纸拿过来,这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写完两百个字,除非作弊。果然,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因为纸上只有五个字:“二百个餐字。”
她扬起一张自以为聪明的小脸,笑嘻嘻的模样惹得男人有一种要把她吃掉的冲动,他想狠狠的惩罚她,让她知道戏弄他是什么代价。
“唔。”嘴巴被突然堵住,他强势而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两只大手一抬,托着她柔嫩的p股将她抱起,没有了承重的地方,她只能紧张的将两条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他嘴角一丝邪气的冷笑,边吻着她边往卧室走。
过度的紧张与愤怒使她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色/情的时候,她急忙羞红了脸将腿放下来,他坏意的将手臂一松,她整个人就向床上掉了下去,心脏蹦了高儿,一时间眼冒金星。
他站在床边,好整以瑕的欣赏她这副狼猾的模样,然后俯下身,在她身侧撑起一只手臂,自上而下的俯视她,像在看一只掉在陷阱中的猎物,只能徒劳的挣扎和反抗。
钟喻夕迷糊了一会儿,睁开眼,他的脸便在她的瞳孔中放大,猛然看到这样一张帅气的不像人类的脸,她的神经还需要时间稍许的适应,紧接着才能发出那声尖叫,他顺势侵入她的檀口中,一品芳泽。
她挣扎,他抵制!
纠纠缠缠间,不知是谁扯开了谁的衣服,他黑色衬衣的几粒纽扣被拽掉了,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她睡衣的扣子也不亦而飞,花边的小内衣隐隐若现。
***
(今天加更两千字!感谢大家对小八的支持!)
怕看到她的眼泪(加更)
(加更!小八说过,收藏日过百会加更两千字以上,感谢大家对小八的厚爱,小八也绝对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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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欲火蓬发,低头吻上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辗转成一圈圈小红花,钟喻夕使了全力推开他,他被推在伤口上,身子一个后仰,险些摔下床。
两人都很狼狈,红着脸看着彼此,一副要决斗的样子。
忽的,钟喻夕的眼圈就红了,她是好心收留他在这里养伤,却不成想被他占尽了便宜,最主要的是,他竟然逼她写字,要知道,她最不喜http://。欢做的事就是学习,她一看到书本就头疼,一背古文就想睡觉。他吃她的,用她的,还花她的手机费,可是现在却这样欺负她,她真的是很委屈,很委屈,这样一想,眼睛不争气的就红了。
身下的女人眩然欲泣,一圈晶莹在眼眶中打转,那满满委屈的样子让轩辕夜莫名的改变了立场,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他挥一挥手,女人趋之若鹜,有主动形的,有矜持形的,有妖艳的,有清纯的,但是哪一个也不像现在这个,带着一点小倔强,小可怜,让他屡屡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他不在意强取豪夺,只要是他想要的。
虽然她会功夫,但是没有任何胜算赢他,他只需要再强硬点,便可以轻松要了她,他会补偿很多钱给她,甚至他也想过超出极限让她做几日他的情人,他对她的**是那样的明显,不可遏制,可是,他却犹豫了,彷徨了,他竟然怕。。。怕看到她的眼泪。
这种不可控制性使他越来越烦燥,他习惯于掌控一切,俯视一切。
他什么时候这样左右为难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麻烦的女人。
体内的欲火慢慢熄灭,女人依然用防备的眼神紧紧盯着她。
他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挨着她躺下,猿臂一揽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罢了,罢了!
钟喻夕紧张的看向他,他下鄂的弧线尖锐,上面生了些青茬,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和她对视,她心虚的低下头,想往外挪挪,却被他搂得更紧。
其实他想哄哄她,他今天不会对她怎样,但是他不会哄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措词,纠结了半天,只是轻轻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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