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是什么药需要吃得这么着急呢?”他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艾力:“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艾力虚弱的几乎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没想到外表这样阳光的男人却有着恶魔一样的心肠,他害怕的掉下眼泪,断断续续的刚要说话,门外忽然冲进十几个警察,他们不由分说,一下将艾力制住,“竟然敢偷袭六殿下,我们现在要逮捕你。”
这里的声音只是刚刚传出,警察就来得这么http://。快。
千鱼岛的办事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艾力见是警察,一把推开其中的一个,调头就跑,只不过,他还没跑上两步,忽然一声枪响,子弹飞速的穿过了他的心脏,在他的后背开了个碗大的窟窿。
宵风一把将钟喻夕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不让她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但她还是看到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一瞬间,刚才还活生生的人就这样痛苦的倒下,难道人的生命就如此卑贱吗?
“对不起,六殿下,让您受惊了。”一个看似警察首领的人急忙走上来道歉。
宵风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凌厉幽暗,仿佛洞息一切般的睿智,警察在心底冒起一层冷汗,赶紧低下头。
“回去告诉那个人,这种事,我只允许发生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忽然出手,警察只觉得面前黑影一闪,腰间的佩枪已经到了他的手里,而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额头,他吓得大气不敢喘,砰砰的可以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全部都要死。”
他说完这句话,手一松,枪落在地上,转了两圈之后,枪口正指向艾力死的方向。
所有的人都屏气敛声,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才敢喘出一口气。
而那领头的警察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发誓,下次这种事,他再也不干了。
钟喻夕被他带到他的病房,她显然还不能从刚才的噩梦里回过神智,依然紧紧的抓着他。
“没事了。”他安抚的拍拍她的背。
钟喻夕声音低低的,“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我?”
宵风没有回答,对方先是勾结医生给她下药,事情败露之后就杀人灭口,他知道是那个人一定不会错。
“宵风,我们离开这里吧。”她小声的哀求。
“好,明天就走。”
第二天,市长扎克尔亲自来接得他们,侍卫们在帮忙收拾东西,钟喻夕和宵风站在一边说话。
因为主治医师艾力的突然死亡,所以钟喻夕的病例由替班医生来整(http://。)理,当他翻开一页页的纸张认真检查时,忽然被一行小字吸引了目光,他看着这排字,顿时变了脸色,他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艾力没有把这个情况说出去,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看仔细而忽略了这个,但现在,他该怎么办,。
门外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他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六殿下英挺的背影背对着他,而他正在小心的呵护着面前的女子坐进车子。
医生的手渐渐握紧,不行,他不能说,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秘密,天大的秘密。
艾力死得不明不白,他不得不往那方面联想,所以,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小心的将那份病例收好,放进了资料库的最里层。
他希望,就此尘封。
一行人回到扎克尔的别墅,回去的专机已经联系好了,将会在明天抵达。
这将是他们在千鱼岛的最后一晚。
钟喻夕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沙哑,但医生说,再过半个月就会痊愈。
吃过了晚饭,她躺在床上休息,白芷和樊栋去买当地的土特产,听说是要给几位皇子带回去。
她的脚不方便,所以就没有跟着去。
迷迷糊糊的想要睡着了,却听见吱嘎一声门响。
“小白,这么早。”她含糊的用鼻音说了句,然后转过身继续睡。
脚步声很轻,慢慢的来到她的床边,她感觉到有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像是小山般压了下来。
猛的坐起来,便看到轩辕夜正站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她本能的往后退,目光警惕而排斥。
“你就这么怕我?”他在床上坐下来,伸出修长的手指想要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她一偏头,他的手落了个空。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可怕的沉默在一点一滴的蔓延。
许久,他像是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我轩辕夜自问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后悔的事情,只有这次。。。”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却没有再说什么。
钟喻夕静静的听着,哪怕没有听到他后面的话,她心里也有七分明白,可是,晚了,太晚了。
他抬眸看着她,眼里有一丝惋惜的光芒在闪动。
“钟喻夕,我认识你,这样迟。”
他说着,自嘲的一笑,人已经从床上离开。
钟喻夕心里深埋的伤口被他轻轻撕裂,一波接一波的钝痛感渐渐袭来。
她坐在床角,整个人都萎缩了下去,为什么他要来,她明明已经快忘记了他,他还要怎么样,那些伤害还不够吗?
他现在跑到她的面前说后悔,说古怪的话,他能明白她此时的感受吗?
为什么偏偏要等到错过之后才会去懂得珍惜,为什么要等到失去之后才会去懂得珍贵。
她将一个枕头丢到他身上,“你走。”
轩辕夜没有躲,枕头砸中他后落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掸掉了上面的灰尘:“老六也不是善茬,如果你把他想成一个好人,那你就错了,他隐瞒了你很多事,对你说的话也并非百分百都是真的。”
他将枕头放到她的身边:“而且,他在感情上的精神洁癖要超过他的生活洁癖,所以,千万不要做背叛他的事,否则,他会救你的命,也会要你的命。”
轩辕夜走到门口,脚步忽然顿住:“这样,你还决定跟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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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
轩辕夜走到门口,脚步忽然顿住:“这样,你还决定跟着他吗?”
而同时,在轩辕宵风的卧室里。
古丽正委屈的抹着眼泪,她那酒红色的头发扎在脑后,显得她整个人清纯了许多,大大的眼睛里此时涌满了泪水,好一副我见犹怜的乖巧模样。
“风,你听我说,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想过要害钟小姐。”
宵风冷冷睥着她,一言不发,脸部崩紧的线条显出他此时的不耐。
“我跟钟小姐无怨无仇,没有理由去害她。”古丽还在试图解释,宵风已经冷冷的开口,“你上次把她扔在雪地里,幸好她没事,我便没有追究,这一次,你竟然胆子大到要对她下药,如果不是看在你当初救过我一次。。。”他的眸光忽然漆黑:“古丽,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不,风,我不敢。”古丽扑到宵风的怀里,抱着他哭泣:“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微微叹息了一声,“我以前欠你的,现在已经还清了,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古丽震惊的抬起头,不要,她不要这样的结果,她一直深深的爱着面前这个男人。四年前,当她在雪地里看到了迷路的宵风时,便在那一刻爱上了他,他那时的身影像是一个孤独的剑客,满身的萧索与落寞,她发誓,一定要驱散他身上的黑暗。
可现在,他这么绝情的说,我们各不相干,怎么可以。
古丽紧紧的搂着他,却被他轻轻推开。
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听说他因为极重的洁癖,从来不碰别的女人,但是他却不拒绝她的碰触。
想到这,她做了最后一博的心理准备。
在离宵风一米远的地方站定,伸手拿掉了束发的带子,同样是大红色的带子飘落在地上,她那漂亮的头发也随之像瀑布一样披散下来。
她眼里散发着少女的迷情,柔和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相信他一定很久不碰女人了,对身体对欲都藏着一种渴望,所以,她要用这个留住他。
伸手拉开胸前的睡衣,里面竟然一丝不挂,这样美丽的胴/体突然展现在面前,借着窗外薄薄的月光,诱惑不可方物。
而钟喻夕此时还在想着轩辕夜的话,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跑来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她知道,他是最不希望她跟宵风在一起的人,同时,她也清楚,宵风的狠绝对不压于轩辕夜,只是没用在她身上而已,她想起在医院里,他对付艾力的手段,不是不害怕,只是更愿意去记住他好的一面。
每次都犹豫不绝,别人一说点什么,她就在摇摆动摇,她很恨这样的自己,还是不够爱吧,不够爱才不够相信,所以,她坚定的告诉自己,相信他,只要相信他就够了。
她推开门向他的房间走去,她现在只想呆在他的身边寻求一个安慰,那样,跳乱狂燥的心才会安定。
太过于心急,所以连门都忘了敲,就那样直挑挑的推门而入。
昏暗的光线里,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一丝不挂的古丽整个人都贴合在宵风的身上,眼神轻挑迷离,而宵风的两只手垂在身侧,根本没有要推开她的意思。
此时听见开门声,甚至都没有望过来一眼,反倒是古丽发现了她,在余光里冲着她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钟喻夕有一秒的呆愣,但马上强制自己冷静。
好吧好吧,这算不算是抓奸在床,她应该怎么办,是很有骨气的说一句,你们继续,还是要走过去,挨个打一巴掌,嗯,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但她没有那样做,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像是观摩人体模特一样绕着古丽转了一圈,纵是再怎么开放的女人被同性这样打量,难免还是会脸红气燥,而钟喻夕边看边在啧啧的评论:腿很直,就是皮肤太黑。嗯,腰很细,但胯骨太宽。。。。
她这样肆无忌惮的一番评赏,说得古丽大动肝火,她一直自认为完美的身材怎么被挑出这么多毛病?
她求助的看向宵风,而宵风一直平静如水的脸上此时竟然挂了些许笑意,他推开古丽,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一会儿再进来。”
钟喻夕眯起一个不怀好意思的笑容,拉开门走了出去。
“风,不要理她,我们继续。。”
“继续?”他扬起眉毛,同时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身,古丽顿时一脸的颓败,她勾引了这么久,这个男人竟然没有起一点反应。
“你该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一个女人会有**,而这个女人不是你。”
“风。。。你好绝情。。”古丽绝望的看着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简直就是一下将她压进了尘埃里,她抓起衣服穿上,走到门口时冷冷的说:“轩辕宵风,其实我们是一种人,得不到的就毁掉,所以,我一定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宵风无所谓的勾了下唇角。
而在门外,钟喻夕正倚墙站着,看到她出来,没有丝毫意外,想勾引她的男人,哼,门儿都没有。
古丽来到她面前,神情倨傲的看着她:“钟喻夕,你也就现在得意,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我,我会让数不清的男人上你,看你最淫/荡的表情。”
钟喻夕没有反驳她的话,当着她的面走进宵风的房间就是对她最好的回答。
他已经坐回到了床上,随手按开了电脑。
早就听流谨说,他有几十家公司,每一个都是国际知名大企业,而这些企业的CEO都是他一个人。
虽然他从小就被称为天才,但是天才的头脑也不是这么用的,她很怀疑,他以前的日子每天有没有时间吃饭睡觉上厕所,不免就有些心疼。
但是,刚才的醋还没有吃完,她才不会这么轻易的表露出来,她决定跟他冷战。
一言不发的去给他放洗澡水,爱洗冷水澡的混蛋,变态,钟喻夕在心里过瘾的骂他。
放好了洗澡水,她恭恭敬敬的走过去说:“六殿下,可以洗澡了。”
“你是说,一起洗吗?”他带着一丝邪笑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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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
放好了洗澡水,她恭恭敬敬的走过去说:“六殿下,可以洗澡了。”
“你是说,一起洗吗?”他带着